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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未在预料之中的答话。庄宴不由面上神情一怔,心中便突然生出大胆的想法来,于是手上忽而去碰他下巴下面那道隐秘伤痕,章晔本能地一把捉住他的手,庄宴被他的大力掐得眉头一皱,章晔便放松了手劲儿,问道:“突然伸手做什么?”
庄宴烂漫笑道:“公子不是想要没礼数的庄宴吗?庄宴想摸摸公子那道伤,便伸手了。”心直口快,毫无顾虑,任意妄为,这就是庄宴。
章晔便放了手让他摸,粗糙狰狞的疤痕在手下磨砺着,因为那处血肉薄,坚硬骨骼的感觉分外明显,光凭手感就能想象到当时的危急。
庄宴的眼神里有点好奇惊讶,也有点怜悯疼惜——但终归,在章晔眼中看来,都是很大胆的。
于是章晔便笑道:“有什么感觉吗?”
作者有话要说: 回家以后好多事情焦头烂额啊啊啊
都没心思写文了
和老爷们说声对不起了【鞠躬】
这章没写完,但实在是没时间了!今天小年夜想着三天都没更新了无论如何也得放点出来不然我怕你们不要我QAQ
再次鞠躬
最后啊啊啊差点忘记和大家说小年夜快乐了!
小年夜快乐!听说北方宝宝是昨天过小年嘿嘿
☆、花魁的愿望
庄宴把手放下,摇头道:“庄宴并不很明白,但大约就是生死一线吧,不过公子是战场上的人,这样的时候,大约也是很多的。”言语间,竟很有些了然。
章晔见他那副半知半懂的模样,便笑开怀地抱他,蹭蹭他发顶,幽香,觉得怀中美人宛如这京城深藏的一朵娇花,如今被自己撷取在手中,一时间竟舍不得放开。
庄宴却不想再同他两人躺在这小榻上缠绵。胡闹了一下午,他身子乏,肚子也饿了,这王爷却没有传膳的意思,庄宴心里有点不满,此时见他兴致似乎不错,便大着胆子问道:“已经这样晚了,公子可想尝尝这湘馆厨子的手艺?虽或比不得您府中,但也别有一般风味的。”
他这样说,章晔如何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便应声答应了,随即便见庄宴很快乐似的叫了青茗,吩咐他上些膳食来。
小侍的速度很快,没过一会儿就送上了桌,并两壶温好的美酒。庄宴就拉着章晔在桌前坐下,章晔落了座,一伸手把人抱在怀里。
庄宴本是想等他落了座,自己也就可以动筷了。谁曾想这人来了这么一出,庄宴坐在他腿上,真是有点不开心。
章晔见他那模样,便问道:“怎么?不愿意被我抱着坐?”
庄宴心知这人是自己的大金主,怎么着也不能惹了,便扬起柔媚合宜的笑,道:“哪儿能呢。”
章晔便一蹙眉毛,捏了捏他的脸颊,“那还不给本公子斟酒?”
庄宴便依言为他倒酒,被章晔捏过的脸还有些疼,心想这真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那么大手劲儿捏他的脸,难道不知道他是靠脸吃饭的吗?庄宴倒是确实忘记了之前章晔为他揉腿捏腰的事情了。
章晔喝了庄宴喂给他的酒,这酒入口一股清新的桃花香气,确又是桃花酒,便问道:“你这馆中竟是如此喜爱桃花?”
庄宴道:“桃花带露浓,应和时令罢了。”他没有再为章晔斟第二杯,而是问道,“公子可是不喜欢?”
章晔拿起酒壶,将清澈的酒液倒入杯中,递到美人唇边,庄宴顺从地喝了,一双桃花般的眼睛望着章晔,带着点点清明的疑惑。
章晔问他:“你喜爱什么样的花草?”
庄宴答道:“说出来或许让公子不喜?正是这桃花。”他倒是很诚实,并不因为之前的话语而隐蔽了自己的心意。
章晔就勾唇微笑:“应和时令是小,你喜欢是大吧。”
庄宴笑了,突然有点小得意的样子:“虽说妓子卑贱,但又何尝不有情谊偏爱?庄宴不遑多让,却也可谓这馆中珍宝。”湘馆虽大,人口却也很多,尽管如此,柳爹爹还是在他暖阁周围辟了一大片桃林,供他赏玩,甚至特意让厨子以桃花为食材,研制出些吃食,讨他欢心。
章晔便搂着他,夹了吃食到他嘴里,菜肴做得很精致,章晔却觉得怀中美人更加秀色可餐,便兴致起来,亲自喂这美人吃饭。
庄宴和他虽然事实上的等级差得远了,但也是被人服侍着长大的,这一下被章晔投喂,他起初还有些不适用,喂了几口之后,也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些贵人,把他们当做小宠养着,兴之所至,却也愿意做些服侍人的事情,这是情。趣。
不过庄宴也很注意自己吃东西时的仪态就是了,他知道如何做到每时每刻都美得毫无瑕疵。
庄宴虽然饿了,但他胃口却不大,吃了一会儿就饱了,见章晔还兴致盎然地给他挑着桌上的菜肴吃,他也只好再吃了几口,可实在是吃不下了,便偎在他怀里撒娇:“庄宴吃不下了。”
章晔觉得他吃得很少,但庄宴拉他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摸摸,爱娇道:“这里都鼓起来啦。”他体态很苗条纤细,隔着衣服摸摸,有点小小的隆起,看来确实是吃饱了,甚至还吃得有点多。章晔捏捏庄宴的小脸,笑道:“是我的不对。”
庄宴点点头,煞有介事:“确实是公子的不对——难道在公子眼中,庄宴这样能吃吗?”他说着,小小地撅起了红润的嘴唇。
章晔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故意摸摸他轮廓还有点圆圆的小脸,说道:“比之弱柳,宴儿确如粉桃。”身段风流却不柔弱,反倒很朝气蓬勃,灼灼其华的姿态。
庄宴以为他说自己不够娇柔,便嗔怪道:“那公子便去找弱柳扶风、纤纤玉质的人儿罢——喏,莞馆的容越公子不就是?”
章晔就说:“我哪儿舍得宴儿呢。”
庄宴也见好就收,又是那副小鸟依人的姿态。
两人温存一会,夜便慢慢深了,花街的夜晚是没有停歇的,虽然下午闹过了,到了深夜,庄宴的精神头却还是不错,章晔搂他上。床睡觉,他便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章晔俊美的面庞。
章晔睁开眼睛,问他在看什么。
庄宴就伸出小手摸摸他的眼睛,道:“你闭上眼睛的时候,和睁开眼睛的样子不一样呢。”大约是因为在床。上?庄宴的胆子大了很多。
章晔就慵懒问道:“有什么不一样?”
庄宴歪头想了想,道:“闭上眼睛,威严了些。”还有,冷漠的样子,他不是太喜欢,总觉得躺在这人身边就是件危险的事情。
章晔撑着头抚摸他乌黑的长发,然后把人按在胸前,闭上眼睛,“睡吧。”
章晔的怀抱宽厚却不很温柔,庄宴躺在他怀里,鼻尖抵着他充满力量的胸膛,眼睛眨了眨,就闭上了。
或者章晔是花街第一个晚上躺在床上却不办事的恩客?不过转念一想,这人是下午闹过了的,便也没什么不一样了。
庄宴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他第一回睡得这样早,睡到半途,突然惊醒,见一片玄色衣角在眼前划过,他坐起身来,长发逶迤,懵懂地看着已经穿好衣裳的章晔。
章晔把他按在床上,拉过被子将他裹紧,又在他唇上亲亲,道:“我走了。”
庄宴朦胧间,问他:“公子何时再来?”
章晔似乎笑了一下,说:“或者明天,或者很久以后。”
庄宴呆了一下,然后委委屈屈地说:“那公子昨天还叫庄宴不准再让人入幕。”
章晔这回是真实地笑了,“你原来听见了。”
庄宴点点头,闭上眼睛,有点任性又有点难过地说:“庄宴真是傻,竟将公子的话当了真。”
章晔摸摸他的头发,却还是那话:“天色还早,继续睡吧。”他微微一顿,道,“或许你睁开眼睛,便又能见到我了。”
庄宴把脸儿埋进被中,羽睫微颤,没有再说话,乖巧的不得了。
章晔就起身离开,门儿打开又关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庄宴又睁开眼睛,心想这人身份那样尊贵,同自己这样的人自然只是玩玩,可他还是有点难过。
大约是所谓雏鸟情节?毕竟他是自己的第一个客人,又俊美对自己又好,难免会有点舍不得。庄宴这样想着,安慰着自己,就又慢慢睡过去了。
等他睁开眼睛,他就又是名动京城的花魁了。至于章晔,便随他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新春快乐!鸡年大吉!
赶在新年前码了一章,有点短小但希望不要介意呀嘿嘿【捂脸】
希望大家在新年也能继续喜欢我~mua
☆、花魁的愿望
庄宴起来后,便听闻了章晔投了大笔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