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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口声声说爱着容裴,行动上却做着相反的事。
高竞霆心里难受,搂紧容裴说:“不是那样的,阿裴,对不起,阿裴,对不起。”
容裴任由他抱着自己许久,说出了自己也是刚刚才意识到的真正的理由:“我以为你喜欢上瞿洺了。”他斟酌着言辞,力求准确地陈述自己的感觉:“我想我可能有点在意。”
高竞霆愣愣地看着容裴老半天,心里溢出无限狂喜。
容裴在他面前永远冷静自持,从来没有这样直接地告诉他心里的感受。
容裴从来不说他在意什么。
高竞霆心头发颤,混杂着惊喜与激动的心情几乎让他难以自控。他毫不犹豫地说:“阿裴,我再也不见瞿洺了!”
容裴被他郑重的语气逗乐了:“你以为我是需要你这样哄的人么?”理清了自己的心以后,他又恢复了一贯的理智,“瞿洺能把她的朋友介绍给你说明她很看好你,你不要白费了她这番心意。你们要走的路是差不多的,认识圈子里的人对你大有助益,你要好好把握机会。”
高竞霆呐呐地问:“你不在意了吗”
语气竟然有点儿失望。
容裴说:“不在意了。”
高竞霆沮丧地耷拉着脑袋。
容裴搂着他亲了亲他的嘴唇:“实在不放心我还可以像你说的那样把我们的婚约公诸于众,让无数双眼睛替我盯着你。”
高竞霆听到后眼睛一亮:“真的吗?那我叫人准备一下!”
容裴说:“给我收起你那愚蠢的念头。”
高竞霆噤声。
但他心里头的花儿正一朵一朵地往外蹦。
开得热烈又欢腾。
这天的一整个晚上高竞霆都紧紧地抱着容裴,仿佛在害怕一觉醒来后会发觉那一切只是一场梦。
第二天高竞霆和容裴都是一大早就起来了,他俩一起在浴室冲了个澡,然后吻到了一块。
高竞霆用自己的嘴唇压着容裴的唇老一会儿,心满意足地说:“早安。”
容裴回亲他一口,微笑着说:“早安。”
两个人帮对方穿上衣服,精神抖擞地前往各自工作的地点。
容裴回到市政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意外访客。
小肖说:“容秘书长,瞿上将等了你二十分钟了。”
容裴想起二十分钟前自己正和高竞霆在浴室接吻,微微地笑了起来。他谦逊有礼地朝瞿洺伸出手:“你好。”
瞿洺迟疑片刻,还是握住了他的手:“你好。”
容裴说:“到我办公室说话吧。”
瞿洺点点头。
两个人坐定,容裴说:“瞿上校来找我有什么事?”
瞿洺开门见山地说:“你怎么看你的三叔?”
容裴微怔。
他开始还以为瞿洺是为了瞿泽那小鬼找过来的,毕竟他听说瞿泽那小鬼在索德帝国过得不太好,据说再有一次违纪就要遣送回国了。
没想到瞿洺居然会提起他那位三叔。
瞿洺见他不答,问得更为直接:“你觉得他那样的人应该呆在监狱里度过余生吗?”
她的拳头微微握起,泄露了她并不平静的情绪。
容裴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以前容君临和瞿正明是好友,应该经常造访瞿家。容君临对好友的女儿自然是关爱有加的,所以瞿洺对这个世叔留有深刻印象也并不奇怪。
这些年他碰到过不少对他那位三叔崇敬有加的人,因此瞿洺的表现并没有令他感到惊异。
他只是有点意外:瞿家父女在对待他那位三叔的问题上似乎有点分歧。
联想到瞿洺也是早早就出国进修,容裴更是推断出了潜藏的事实:这对父女之间已经因为这个矛盾起过争执。
第一回合,瞿洺败了,被远送索德帝国。
跟瞿泽的待遇一模一样。
瞿洺回来以后伪装得很好,再也没有表露过要为容君临鸣冤的意思。
所以她才有和她父亲开展第二回合的机会。
比起瞿泽的消极反抗,瞿洺倒是聪明多了。
容裴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他说道:“你有什么打算?”
瞿洺坚定地说:“容叔他和我们一样热爱着我们的帝国!即使不能让他走出监狱,我也要让他那些已经被人遗忘的理念重新被整个帝国接受。”
容裴微笑着说:“只有拥有了足够的实力,才有资格去做想做的事。帝国的未来永远在一代又一代人手上交替着,也许我们可以想办法接下目前这一棒?”
瞿洺说:“帝国上下人才济济,每一个对手都是不可小觑的,这条路会很难走。”
容裴重新朝瞿洺伸出手,笑容更为恳切:“所以我们才需要更多的朋友。”
瞿洺微微一顿,再次和容裴两掌交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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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叮!热恋路线正式开启!
叮!收获队友一名!组队刷级任务现在开始
(你滚
今天回老家的路上堵车大半个小时,导致我晕车了
回去后找了张床躺了三四个小时,睡眠挽救了脑袋晕沉沉的我
然后我马上又要坐车回来了(。
回来后脑袋再次晕沉沉(。
人生真是苦逼!!
谢谢扇五娘的地雷》/////////////////《
61第零六一章
容裴在八月军演来临之前往军方递交了《低损耗战术概述》。
在杨昌和准备露个脸为它争取送审捷径的时候;他讶异地发现高竞霆和瞿洺那个圈子里的人都已经联名举荐容裴。
更让他意外的是他那伙早年就退居云来港的大部分“老朋友”居然也一个两个都站出来给容裴写了推荐信。
于是杨昌和还没有出手;容裴做好的材料哧溜一声跑到了首都。
杨昌和心里那叫一个郁闷,高荣成却还来他面前得瑟:“杨老;这里头有几张老面孔可真是久违了啊。”意思是我儿子的对象面子真够大。
杨昌和气得不轻,去质问“老朋友”什么时候悄悄和容裴搭上了线;老朋友们都笑眯眯地说:“看到好苗子就该早下手。”言外之意是“谁叫你端着架子”!
杨昌和心里郁闷得很,却又止不住地乐。
郁闷的是他观察了那么久、敲打了容裴那么多回,眼看大棒已经打完了,正准备拿出颗糖来哄回这个世侄呢;那家伙就自己倒腾出这么大的事来。
乐的是这种阵势还是容君临当初成为年轻一辈的精神领袖、递交他的执政理念时出现过;那时候联名推荐容君临的除了他的好友瞿正明之外,同样也有一批在野的老一辈。
正是因为能在新生代和老一辈里头都很吃香,容君临的仕途才会走得那么平顺。
可惜由于不得已的原因,在容君临入狱之后他倡起的大部分革新方案暂置的暂置、废止的废止,留下的也改头换面套上了别的名字。
相比风云诡谲的政界,军方可就实在多了:有用就是有用,无论它的始创人是谁都不会改变事实。
杨昌和负手站在窗边,突然就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容君临时的场景。
那时候容君临也跟如今的容裴差不多大,肩膀上却背负着整个家族兴衰之责。
容家人丁单薄,到他们父亲那一代只剩下一个独生子,他们父亲似乎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延续容家血脉去了,播种出三个儿子之后就撒手人寰。
容老爷子不得不重新站出来把持整个家。
容裴的父亲作为老大,能力却最差;容家老二生性稳重,断事果决;容家老三幼年性格跳脱,好学好问但很不服管。原本老爷子属意老二当家,所以对容裴的父亲要求不高、对老二严厉有加。至于老三,在他吵着要出去游学时老爷子就头疼地把他扔了出去。
就在老三容君临在外游学的第六年,容家老二因为意外而亡故。
老爷子受不了这样的打击,重病在床。
容君临在这时候回到了首都。
容老爷子是晚年得子,所以辈分上杨昌和其实和容君临是同辈,要喊老爷子一声世叔。
杨昌和就是在去看望病势垂危的容老爷子时遇上了自己的忘年交容君临。
六年的游学生涯让他褪去了少年的青稚,隐隐有了后来那个“容君临”的模样。
容君临其实没有追随者拔高的那么高,也没有政敌贬低的那么低,他那个人活得比谁都真实。
——只是他实在太过理想主义了,那种性格作为一个政客其实并不合格。
杨昌和看着窗外的夜色,缓缓地叹了口气。
如果要当一个纯粹的政客,容裴也许会更适合?
容裴并不知道杨昌和复杂又纠结的心思。
递交材料以后他就把战术的事搁下了。
这个工作他在当初加入徽章之后就开始准备了,高衡也积极地给他牵桥搭线,他向不少理论大家讨教过,部分人还会在演练平台上给他来几场指导战,所以一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