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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崔雷的办公室,他正在里面品茶呢。我好笑的打击他说“怎么?最近品味上去了?学会泡功夫茶了!”。他头也不抬的说“坐,你等会儿,我刚找到点门道!”。
我无聊的打量着崔雷的办公室说“你现在有点品味了,比一般的暴发户强多了!”。“那是”他仍旧摆弄着手上的茶具说“我现在才明白什么叫‘上流社会’。敢情不是有钱就行,还得TMD的有地位、有文化”。
他泡好茶示意我尝尝,我喝了一口,感觉满嘴的苦涩。皱着眉,我无奈的抱怨道“你就是把我叫来喝中药啊,你没问题吧!我怎么感觉你今天不太对劲呢!”。“我打算成立一个俱乐部,在外国也叫私人会所”。他冲我翻着白眼说“叫你给我参谋参谋,你在香港见过不少这样的俱乐部吧!”
我点点头,赞赏地说“不错,开始有点资本家的觉悟了!值得表扬!”。“扯!”他喝了口自己泡的中药,吐着舌头说“咱是根红苗正的劳动人民,专门对付资本家的。你别瞎扯,我说正经的呢”。“有开奔驰的劳动人民吗?”我反问他“我说的也是正经的啊,你不把云洲的大小资本家整到你的会所里,你还玩个屁俱乐部啊!”。
崔雷今天出奇的平静,根本不和我打嘴仗,神色正经的说“我前两天在台北见着一姓杨的高人,也是16开始出来跑江湖的,我现在才明白,人家过得那才叫‘日子’。全台湾都得给他面子,咱跟他一比,跟他妈小孩过家家是的”!
我说他怎么不正常呢,敢情是在台湾受刺激了,于是问他“你打算怎么玩?这和你整俱乐部也没太大关系啊?”。“怎么没关系?”他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我把咱们哥儿几个的人脉全拴到这里头,这他妈的得有多大能量!”。事情还真是这样,让这拨人聚在一起,估计能把整个云洲翻过来!
崔雷喝了口自己泡的“中药”,继续说道“你帮我从香港介绍几个‘老客儿’,档次不用太高,什么李家、霍家的,来两个小字辈就行,也让他们尝尝咱大陆的小明星……”。他的中药汤子和一番构建和谐社会的话把我说的晕头转向。我迷迷糊糊的得出一个结论:暴发户开始有向贵族转化的趋势了……
“你要把纺织厂那块地盖成什么‘SOHU’?”他从自己的幻想中回过神来问我“‘SOHU’是什么玩意儿?你整天整这些个洋词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洋鬼子派来的呢!”。我还是用那句话打击他“不懂就学,刚有点资本家的样子就又回来了!SOHU的外国意思是居家工作,或者叫自由职业。翻译成咱们的话就是白领公寓,你要是愿意叫样板楼也没人拦你”!
崔雷估计是没听懂,转而问“你准备卖多少钱?上次的‘烧饼毛’你卖的可是够黑的”!“不贵”我故作轻松的说“2000美子起价,谁来也不打折”!“操”崔雷张着大嘴喊道“你用金砖盖的啊,这比抢劫来钱还快”!
“房地产就是这样”我学着他的话说“隔行如隔山,你不明白!”他这次没反驳我,看来是真不明白,于是我继续解释说“卖东西分三种境界,下等人卖东西,是把东西摆在你面前告诉你东西好坏,然后求着你买,这就好像大街上那些推销的;中等人卖东西,是捡着有需要的人卖,就好像那些经销的;上等人卖东西和他们都不一样,直接给他们讲个故事,让他们抱头幻想,然后主动找你买东西,这叫传销!”。
崔雷愣了半晌,悠悠的问“这里边还有这么多门道?那敢情以后你都按‘传销’卖得了”。“不一样!”我摇摇头说“我现在卖房子是告诉他们有这么一种生活方式,但不是每个人都想这么过,每栋房子也不能都这么搞,换句话讲,我是在卖一种生活,成功与否取决于他们愿不愿意过……
我正给崔雷上课,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过来,电话那头传来任涵的声音“叶开。有时间吗?晚上想请你吃饭”。她一句话把我说的没头没脑的,我奇怪道“有事儿吗?你不找郝龙,跟我吃什么饭”?“晚上七点,学校外的饺子馆等你”她带着命令的语气说道“早点来,别迟到”。
请我吃饭还这态度,任涵还真有一套,你让我别迟到我就不迟到啊!我本来想带着萧潇一起的,可又怕小魔女误会。干脆单刀赴会吧,反正我们俩只是同学,怕什么!
我磨蹭到饺子馆的时候,任涵已经等在那里,她示意我坐下,然后有些不悦的问道“你怎么才来?”。“堵车”我故做冷静的说“说吧,什么事,我忙着呢”。她笑笑“没什么事,就是好长时间没和你聊天了,想和你聊聊。吃什么,今天我请你,别嫌这里档次低啊”。“无所谓”我耸耸肩“我不挑食,你随便点吧”。
她叫过服务员点了餐,然后帮我倒了杯啤酒说“那天晚上我看见你在楼下了”。“哪天晚上?”我不明所以的说“都在一个学校,不见面才见鬼呢”!她没回答我的话,毫无边际的说“你变了,和以前不一样了”!“变帅了?”我装傻说“人都是会变得嘛,你现在不也变漂亮了”!
她盯着我看了一阵说“那个唱歌的男的叫蒋凯达,是大三机电专业的”。“哪个唱歌的”我猜测着问“你是说四级考试前那天晚上,在你们楼底下唱歌的那个‘情剩’”?我有点明白她说的“见到我”是什么意思了。
见她点头,我笑着说“那师兄歌唱的不错,人我看也挺帅的”!“他在追我”她注视着我的表情说“他经常约我饭,还送了我好多东西”!“这你该跟郝龙说啊?”我奇怪道“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她摇摇头“我和郝龙分手了”。
听了她的话,我的心微微一颤,手不自觉地向口袋的烟摸去。她好像很满意我的表现,带着一丝得意说“我知道前一段时间你和郝龙的事儿,他挺没劲的”。“你不会是因为这个和他分手的吧?”我带着种期望说“他不是对你挺好的,而且你俩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要是因为这个,那我罪过可就大了”。
“性格不合!”她用了一个最恶俗的理由解释说“没上大学前觉得他对我挺好的,可上了大学才发现,原来也就这么回事,甚至有时候觉得他对他自己比对我都好”!我没理会她,脑子里突然想到了萧潇,萧潇在我面前好像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自我”……
“想什么呢”她看我楞神,有些不高兴的问“听见我刚才的话没”?我回过神来问她“听见了,这和叫我出来吃饭有关系吗,还是你想替郝龙向我道歉”?“我早和他没关系了,替他道什么歉”她撇撇嘴说“我就是想找个人聊聊天,想来想去,就只有你了”。
看着眼前的饭菜,我的胃一阵抽搐,留下一脸错愕的任涵,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饺子馆。
第二卷 那些花儿 第二十五章 如果有一天
更新时间:2009…5…9 14:47:00 本章字数:4984
亮哥的婚礼在正月十六举行,场面办的非常漂亮,崔雷动用了全部的关系,把市府机关的公务车借来了一半,浩浩荡荡的在云洲绕了一圈。路上不时的有交警向车队敬礼,让人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婚礼上,酒喝得最多的是保成。我们一直拿他的小“女朋友”宋琳说事儿,他就只好一直喝酒。而且他也为亮哥高兴,于是大家都喝高了,爬着离开了酒席……
第二天中午醒来,我感觉头疼欲裂,挣扎着走到厨房,发现妈妈在厨房做饭,我奇怪的问“妈,你没去公司”?“去公司也没什么意思”妈妈头也不回的说“有你请的那帮经理、主任看着呢,我又帮不上什么忙”。
也对,反正她平常也就是签签字、盖个章什么的,让一个下岗女工管理房地产公司,是有些不太现实。我压根儿就不相信新闻上说的那些什么“下岗女强人”之类的。在现在这个环境下,没本钱,没人脉就想出人头地?天方夜谭!
吃午饭的时候,妈妈有些犹豫的说“小福,叶全不上学了,想到公司来上班”。说完给我夹了口菜,眼巴巴等着我的肯定回答。叶全是我二叔的儿子,也就是我堂弟。可能是被家里惯坏了,现在已经堕落成小混混了。自从爷爷奶奶相继去世以后,二叔和三叔就只能依靠爸爸的关系混日子,现在堂弟又想来我这里混了。
亲戚,你还就真抹不开面子拒绝。我想了想说“我和保成哥商量商量,让他带叶全几年……”。“为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妈妈打断我说“咱家公司为什么不用自己人呢?你老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