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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鸾。”“多久啊?”听这口气“不回来了。”果然,我抬首看着他,少许,呵呵笑起来:“那我下次去墨鸾找你玩啊。”
“好啊。”他取下身上一块极普通的翡翠,笑着递给我,“拿着它,在墨鸾的任何一家伶人馆都能找到我。”这么厉害啊。当时只是觉得不愧是天下第一伶人啊,随便哪家都能找到。原来
“我把‘雕尾’送给小诗吧。”我怔住了,天下第一名琴,怎么说送就送了呢,真够大方的啊。“今晚我派人悄悄送去于府。”说罢,还冲我眨巴眼睛,一脸笑意。悄悄?难得的一个朋友知己也这样走了
聊着聊着,白承风竟然出现了。我着实吃了一惊:“又诗,天色不早了,我来接你回家。”平静的语气。我看了一眼楚辞,他笑着点点头,唉,最后一次见了吧。
我怎么可能去墨鸾呢?我想白承风还不答应呢。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却不想,竟是最后一次进这殿曲阁了。
中秋如期而至,从未如此热闹地过过哪个节日。不过又要盛装打扮,唉,又是一个时辰的睡眠时间啊。看看镜中的自己,比之以前更加贵气。我曾小心地打量过皇后,发现她,竟都没有我这样的奢华。
不过,今天走的,好像是娇美路线。头发松松地挽起,点缀着一些小珍珠,左边斜插着一支镶着碎钻托着大颗珍珠的簪子。额前是比米粒还小上许多的珍珠串成的流苏。一身白衣上是用银丝绣成的鹭鸟,外衣和裙子上都是银丝织成的纱。
呆呆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这于又诗的长相较为清秀,隐有孤绝之气,乍一看是一个冰山美人,可这性格好吧,我承认现在的这个是我的性格,保不准于又诗就是一个清高的美人。细看眉眼,竟觉得有些冷情。
看着自己有些飘渺的打扮,洋洋得意着,今日可非得尝尝闭月羞花的滋味。转身,竟发现白承风站在门口望着我,目光流转,神情专注。
“漂亮吧。”我得色着呢。他依旧有些出神,我不禁愕然,我真有这么漂亮?踩着碎步走到门边,手指在他面前晃晃:“呆了啊,哈哈,你再不走我可走了。”他抬起手将我摇晃的手指抓住,拉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
我像是触电一般,急忙抽回手,尴尬地转过头,向前小跑了两步,深呼吸,深呼吸,好容易平静下来,笑着转过头:“我”他已经从后面抱住了我,他的呼吸绵长,引得我脖子里的肌肤有些酥麻。
“下次走,记得要拉着我的手。”他平平静静地说着。
还未及我反应过来,他竟然已将我抱起,掠进房间,将我放在软榻上。我一惊,他他要做什么?!没想到他抬起我的脚,取出手中那个精巧盒子里的东西,套进我的脚上。“什么东西啊?”我又不好抬起脚来细看。
“‘销魂’。”“明明是一串铃铛嘛。”“这个东西可以防身的。”他扶我站起来,我跺了两下脚,怎么没有声音的?我好奇地望向白承风:“三哥,怎么不响啊?”
他轻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慢慢来,总有一日会响的。”啊?“若它会响了之后,跺三下脚,可以迷惑人心的。”这么神奇啊!我还沉浸在不可思议中,那厮已经拉着我出了院子了。
我没看见,一抹黑影,轻轻地将一把白色的古琴放在我房里的桌子上,那人略动手指,流淌出美丽的音符。拿起桌上的诗词,千奇百怪的诗词,什么风格的都有,每一首诗下面都有署名,不是于又诗自己做的?
呵呵,可是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好诗呢?这个丫头一直就是这样,想法奇怪,常常出人意料,真的不似一般的大家闺秀。
只是白承风对她极尽宠爱,再不久,她就会成为白承风的软肋了吧,不过想他也不会在意的。
突然想到不久前她还许诺说要请他喝奶茶。只怕永远也没有机会了。
中秋之变
马车还是停在东徳门前,白承风抱我下马车,拉着我向里走。不知为什么,今天总有隐隐的不安,觉得气氛很压抑。耳边渐渐传来的喧闹声真切地传入我的耳朵里,是我想太多了吧。
我还是不太习惯别人跪拜我,尤其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臣,往往让我有折寿的感觉。那厮还是人前冰冰冷,透心凉的。这次宴会倒是夫妇同桌的。而白承风也没有刻意让我戴着面纱,总算能好好地吃顿饭了。
有些没真切看过我样子的,迫不及待想瞧瞧我的庐山真面目。“见过父王。”我和他齐声见礼。白王笑呵呵地免礼。我其实早在心里“问候”他千百回了,这个可恶的色老头。宴上,觥筹交错,处处透着奢华糜烂之气。
突然白王开口了:“风儿,前日我和皇后说起你的婚事,这杨爱卿的女儿可是朕早就订下的亲事,不知风儿准备什么时候将她娶过门啊?”白承风连头都没有抬,继续给我夹菜,唇角不仅以流露出极淡的讽刺的笑,回道:“父王觉得呢?”
“不如就同小王妃的婚事一起办了如何?”征求的语气尤为明显。“可是,那不是娶妻之礼吗?儿臣怎么记得自己只有又诗一个妻呢?”
这话说得不重,却既让人难看,特别是杨素芝,我偷偷抬眼打量她,谁知她竟看着这边,脸色煞白,眼中隐有泪光,我见犹怜。我皱眉,扯了一下白承风的衣袖,他只是拥得我更紧了而已。
宴上气氛一时尴尬。二王子白承月走到白王前跪下:“父王,不久前儿臣得到几名蛮夷美人,排演了一个舞蹈,今天欲献给父王母后瞧瞧,博君一笑。”“好好好,快快叫上来。”白王一听有美女,刚刚的尴尬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走上来的是十位着装大胆露腰露腿的外族女子,金发碧眼,好不漂亮。她们的舞蹈大胆销魂,在场众人不禁被勾了魂去。其中领舞的那人,跳着跳着,就跳到白王身边去了,倒出一杯酒,敬白王。
那家伙,迷得魂都没了,毫不犹豫地一口喝下,连我都略感不对。再看看白承风,他还在给我布菜,没有抬头的意思,怎么今天这么不警惕吗?
那群舞姬跳完最后一个动作,白王突然抓着自己的喉咙,好像很苦的样子。“父王!”众位皇子齐声惊呼。那名美姬已经将手中匕首架在根本就站不稳的白王的脖子上。
“统统退下。”她冷冷道。皇后吓得蜷缩在一边。下首的美姬也纷纷亮出武器,与冲击来的侍卫对峙着。白承月懒懒地站起来,该结束了。
他轻巧地走到那名舞姬身边,“月姬,做得好。”众人好像终于反应过来了一般。“月王,你想造反?!”一位大臣忿忿道。
“是又怎么样?”白承月还是笑着,一副猖狂的嘴脸。“你这个逆子!”白王用尽力气骂道。
白承月似乎并不在意仍是笑着:“父王,您也该退位了,看看现在的白鹭吧,当年最强大的国家,现在都让您治理成何等模样了。”听罢,白王吐了一口血。不过说的确实有道理啊。
白承风将我护在身后。面色还是淡淡的,没有一丝紧张的情绪。也是,白鹭实质上的王怎么会就这样让人胁迫了呢?!
可是,他为什么还不出手呢?看着白王奄奄一息的样子,我不禁有些同情起他来了,自己养的儿子,竟然这样对自己。
白承月对这众人微微一笑:“诸位是想为父王陪葬呢,还是愿向我称臣?可要好好考虑清楚了。”他轻轻拍拍手,门外涌入几百号人,将在座各位团团围住,看来不投降就杀无赦了。
我瞥见南荣子桓紧紧握着腰上的软剑。白王躺在那里奄奄一息的样子。突然,白承风悠悠地站起来:“二哥好生厉害。”语气平平,倒也听不出讽刺的意味。
白承月似乎也觉得气氛不对,强笑道:“怎么,三弟想要与父王同穴吗?”白承风没有说话,淡淡地看他一眼,一名舞姬突然冲过来,想要刺杀白承风,而白承风一个侧身,在那女子肩上一点,她便动弹不得了。
他也轻拍了两下手,门口又是涌入许多人,将刚刚那些人团团围住。“胜负已分,大家还是放下武器的好,不然伤及无辜就不好了。”白承风淡淡地叙述着一个血腥的事实。
众人见大势已去,左顾右盼了一阵后,纷纷丢掉了手中的刀剑。白承月更是恨得牙痒痒。“白承风,你不要动,父王还在我手上!”白承风步步紧逼,好像毫不在意白王的命一般。
那舞姬有些慌了,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