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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儿明显一怔,应道:“属下半途去了一趟惠远寺,云游在外的流云方丈回来了,属下去求了生子的药丸。”说着,自怀里取出药丸递给夏蓉玉。
夏蓉玉迟疑的接过那小药瓶,总觉得哪不对劲,可眼前确是跟随自己六个年头的男人,道:“你这算是提前为本座庆生吗?还有十天呢,这礼物本座收的有点早了!”
金秋儿笑道:“尊主贵人事忙,连自己的生辰都记差了,还有十三天才到您的生辰呢,属下求来的药丸只算小礼物,待大局稳固,尊主登上宝位,属下另有大礼奉上!”
这时夏蓉玉才算放心,她的生辰虽说不上是什么秘密,可有一个习惯,就是生辰的头一天要在地宫与左右护法餐叙,而第二日才是正经的过生辰,那就是皇家的礼节了,金秋儿能说出来,就说明他的身份没有疑点,毕竟易容可是项绝活,她可不想中招。
“那时间、地点可都讲好了?”
“两日后,汉水郡梅林观。”金秋恭谨的应道。
“哦?梅林观?”夏蓉玉有些疑惑,望向金秋儿,金秋只微微低着头,和往日并无不同,她一向最信任左右护法,右护法被晏阳天伤了内力之后,离开地宫养伤,大业当前,她能信任的就只剩下左护法金秋儿了,跟了她这么多年,她习惯了不问具体详情,只管办就是了,刚才已经试探了一次,若再多问恐怕会引起他的不瞒,用人之际,夏蓉玉只得放弃深究。
金秋儿释然的笑了笑道:“岳炎说藏宝图在汉水郡林家老宅。”
夏蓉玉微微眯了眯眼睛,点了点头,“好,就在梅林观!”
右相府。
烨弘棉在屋子里来回兜转,眼看着岳熙、方晶晶两人合力才算稳住了女皇的气息,总算松了一口气,硬挺挺的坐了下来,关键时刻要是女皇驾崩了,可就大势不妙了。
岳熙走了过来与他使了个眼色,两人退了出去。
夜,苍穹,月,如钩,三月的天气白日里还算暖和,到了夜里可就是春寒料峭的冷,能打透人的衣衫,烨弘棉拢了拢披风上的领带,沉着脸,看着幽暗的一角。
“明天应该没问题。”岳熙半晌不语,开口便是这句话。
“一天?够了!”烨弘棉冷冷清清的道,却好似在喃喃自语。
夏蓉玉坐着马车出凤京的时候,郭美颜已经在女皇面前忏悔,年前冷冻了的大朝会,却暗暗组织起来,剔掉了夏蓉玉培植的官员,包括那些站队不明的官员随同内阁一起在御书房觐见女皇陛下,宽广的院子齐刷刷的跪了一地的官员,这时众人才知道,女皇陛下竟然还在人世,那么夏蓉玉?摇摆不定的人不禁打了个寒颤,还好还好,一切还可挽救。
朝会举行的有些诡异,女皇陛下一张粉白的脸上可见胭脂,气色也是描出来的,不过很少有官员敢直视女皇,女皇话也就说了几句,接下来都是太监颁旨,旨意一道接一道,这是开朝以来第一次如此颁布圣旨,跪在地上的文武百官一个个不停的发着冷汗,直到听见女皇说要禅让皇位于正德太子为止。
百官心中有数,这一次,夏蓉玉,败了!然也是最后一次,不会有人再给她机会!
【314】最后的较量-12
正文 【314】最后的较量-12
夏蓉玉对岳灵儿用毒无法,只好带着她共同赶往梅林观,而岳炎已与前晚回了老宅,没走正门,趁着夜色翻墙而入,轻车熟路的进了书房,若论武功,他不及岳华,就是晏阳天也不能相提并论,可若论夜行千里,当今武林鲜有人能敌,他当初以万两黄金嫁作王县令为六郎君,却只说是江湖中人暂避风头,王县令招惹不起只好给了他一处别苑,直到他拿到那幅流落在王县令府上的藏宝图后才离开。
他是武林名门的大公子,若是草蜢之徒,可能早就被冠以神偷的别号了,可狂帝的儿郎,又身姿飘逸,容貌卓绝,是以大家给了个雅号—铁扇公子,其实,岳炎的本事是取物于无形。
他进入书房,在玳瑁里找到那幅山水画,然后转身离开,不留一丝痕迹。
汉水郡城的军营里,林夕兰正辗转难眠,烨弘棉回信说夏蓉玉不见了,难道这人真有通天的能耐,觉察到风声事先跑了?营帐里的烛火突然一晃,夕兰只觉后背一阵寒风袭来,霍然转头,竟然又是房凌远!不由的心中有气,冷冷道:“房公子又是深夜来访,有什么事要说?”
咖房凌远脸色一红,这话明显就是说他是宵小之辈,深夜进人家女子的房,说出去着实不妥,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也许只是来看看?
“房公子?”夕兰站起身疑惑的看着这个面色涨红的男子。
房凌远连忙道:“李公子很好,林姑娘不用挂心。”
聆“哦?”夕兰这才好好打量起房凌远,说不上俊美,却有股子清雅的气质,比起小九又多了几分凌厉,身材修长,青缎子的长袍,腰间系着雪白的鎏金穗子,看上去并不像龌龊的小人,不过,看表面是怎么也看不出的,人心海底深。
他来了只是说了李瀚宇的情况,难道是是向她买好?还是有求于她?
房凌远看见夕兰眼中的疑惑,面色一窘,道:“赫尔寨内部四分五裂,樱兰也是强撑,有时人变了是有原因的,林姑娘,你说是吗?”
莫名其妙!夕兰的疑虑又加深了几分,怎么房凌远说的模棱两可,他到底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呢?她随手捋着肩上的散发,心里揣测着,试探道:“你有什么话不妨只说!”
房凌远忽然话锋一转,道:“唐大哥与嫂子现在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林姑娘也可不必挂心。”
夕兰今天还接到柳父的书信,说大姑奶奶想念夕伶,希望能让夕伶回老宅,可只有她知道,唐秀和夕伶在赫尔寨山谷,现在战火一起,还真不知人怎么样了?这会儿听房凌远提起,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总算是**命无忧,人只好还活着就是好的。
“房公子,你来到底有什么话就别拐弯抹角了,你我都是聪明人,识时务为俊杰,小小赫尔寨再有能耐也不过是如来佛祖手中一片尘埃,早晚要落幕,房公子不必顾忌什么,只管说就是了。”
房凌远若有所思的望着夕兰,好半晌才道:“我可以将唐公子、夕伶姑娘安全送出来,也可以将赫尔寨的地形图与兵力分派图给你。”
夕兰眼睛一亮,**力好大啊,房凌远已经算得上是商业间谍了,还带买一送一,这买卖接下来怎么样都不会亏本。道:“你想要什么?”
房凌远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脖颈上的喉结不经意的滑动了一下,低哑道:“我我想嫁给你。”
夕兰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晕过去,开什么玩笑,她她到今天才看清他的样子,好像不是很熟吧!为什么他要嫁给她?等等,一定还有别的原因,她没立即接话,只是斜睨这烛火快速思索着。
房凌远,曾是玄冥教教徒,而入教之前的身份是御前侍卫,能做御前侍卫说明身家清白,据说他曾一度爱慕夏蓉玉,才会被拖下水,他在赫尔寨山谷躲了两年,人在生命无忧的情况下,还想要什么?古人云:温饱思**。**。难道他只是想嫁个有钱人渡过以后的人生?而那个有钱人就是自己?耶?有钱人?
夕兰一刹那捋出一条线,笑道:“房公子祖籍何处?家里还有什么人?你知道进我林家门的夫郎个个身价不菲,你就算什么都没有,也要身家清白才可!”
房凌远的脸唰的一下白了,剑眉紧蹙,似乎是为了攀比,也是赌气,沉声道:“家母是礼部尚书单,我随父姓。”
夕兰‘哦’恍然大悟的眯了眯眼睛,扬声道:“哎呀,那你与单耀祖,单公子是兄弟喽!”单耀祖是嫡子,她还真没听说单有庶子。
房凌远目光一滞,痛苦的攥着拳头,一字一顿道:“我只想与林姑娘表明身家清白,并不想攀附富贵,他单家的公子怎么会是房某的兄长?我没那个福气!”
夕兰被咽的一愣,看来房凌远与宗家有怨啊,既然不想嫁个有钱人,那他嫁她的目的何在?
“林姑娘,你考虑一下,这风火串子给你,决定了,给房某个信即可!”房凌远说完阴恻恻的看了眼她才转身离开。
夕兰直到这人走远了,还在发愣,不是为了富贵虚名,那他想要什么?这买卖还不能下注啊!她重重呼出一口气,一仰头坐靠在台镜旁,看着镜中朦胧的轮廓,清瘦,这些日子连下巴都尖了不少,发髻慵懒,脸颊上未施半点胭脂,瞧着有些苍白,暖烘烘的帐篷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