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用肩膀撞了官韦一下,道:“抽签了吧,运气不错啊!”
“什么?”官韦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峻烨弘棉冲着夕兰弄了弄嘴,道:“她家男人这么多,不是抽签,怎么轮得到你跟了来?”
官韦和夕兰闻言,被雷的那叫一个外焦里嫩呐,夕兰气的抬腿给了他一脚,哼道:“你就八卦吧!”
烨弘棉躬着身子不在意的揉了揉膝盖,脸上笑意更浓,痞道:“打是亲骂是爱,兰兰这么狠心下手,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膳“爱你?”夕兰佯装恶寒的撇了撇嘴。
“对啊,爱我啊!兰兰,爱吗?”烨弘棉贴到跟前,嬉皮笑脸的问着,只是在看着夕兰时的的目光却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夕兰一慌神,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睛再看,却见烨弘棉又是那幅痞痞的模样,自命*的坏笑着,她这下正恼了,刚刚她差点被他伪装的挚诚惹而心动,江山易改本**难移,夕兰抬脚又给了一下,看着烨弘棉躬着腰,半天没起身,解气道:“爱了吧,承受的了才行啊!”
烨弘棉还是不答话,躬着身子也不抬头,这下周围看傻了的奴才们慌了,何权小心的上前,扶着右相大人道:“相爷,相爷?哎呦,右相大人您怎么了?老奴这就给您唤御医去!”
烨弘棉还是不搭茬,一味的捂着肚着缓缓的蹲在地上,夕兰一看,想自己是不是下脚重了?不会吧,连武功不济的景颜都说自己是棉花拳脚,怎么,难道是寸劲儿?
“红棉,你怎么样?哪痛?肚子痛吗?”夕兰边随着他蹲下。身子边伸手去碰他的袖口,指尖碰触到的是质地上层的绸缎,如流云般冰凉丝滑,忽然手指被人攥在手里,蹲下的身。子一个不稳整个都栽倒在一副宽阔的胸膛。
身子猛的失衡,她还来不及惊呼已经被温暖的环抱住了,惊魂未定的仰头望去,只见烨弘棉流光溢彩的眸子媚如月牙,嘴角弯着迷人的笑,好似陈年的美酒,醉了她的心。
“你”夕兰看着他的眼,两人鼻息相接,迷惑的忘了起身。
烨弘棉眉宇俊朗,自有一副天生,见她娇羞迷离,一时心跳如鼓,一腔热血冲向脑门,眼前除了女子可人的容颜在就是沁鼻的熏兰香,他什么都没想,似乎什么也来不及想,手臂搂着她的腰身,微微扬起头吻住了她的额角。
夕兰只觉男子的唇瓣柔软而清凉,一个浅浅的吻,她整个人都酥麻了,发呆的望着烨弘棉。
官韦一看两人抱在了一起,很识趣的退了出去,将一干侍候的奴才也都带了出去,那个何权去找太医,他也没拦着,慵懒的靠在墙上,仰头看了看亮白的日头,秋高气爽的季节,正当午的太阳有着皮毛般的暖意,就像西域姑娘的脸,小麦色的脸颊有着两抹绯红,他要回去吗?琳儿很幸福真的很幸福,只要引出那个人,他就可以走了,就让他再守护她一时吧!
“烨弘棉”忽然屋里传来一声怒吼,门帘唰的被人掀开,一抹红影狼狈不堪的跑了出来,头都没回的一溜烟没影了。
官韦一愣,怎么回事?刚刚不还好好的吗?那次夕兰病危,他看出烨弘棉对夕兰流露出来的真情实意,早就应该有所行动的嘛,怎么自己眼拙了?他想着连忙返身进屋,一看夕兰正掐着腰站在桌案前遛弯,脸上布满了红云,不晓得是被气的还是,再一见夕兰嘴唇粉红,上面那层璀璨的烛光没了踪影,肯定是被吃掉了!可这又有什么不对的呢?两心相悦,情之所动,没有不对的地方啊!
“琳儿”官韦试探的看着夕兰,轻声问道:“怎么了?”
夕兰一听他问起,脸更加红了,似乎稍一碰就能滴出血来,让人看了不免好奇心起,官韦的目光像是红外线般从头到脚的扫过她,不确定道:“出什么事了?”
夕兰忽然两眼冒火,愤愤的扭头对上官韦的目光,大声道:“你是怎么做侍卫的,我被人欺负你倒溜了?你打不过他吗?还是就想看我热闹!呜呜呜”
她刚兴起的呵斥了两句,说着说着却哭了,官韦一见彻底慌了,围着夕兰团团转,急道:“这是怎么了?你说啊,是我不好,我不该出去,原以为你们有情,我我哎呀,到底怎么了?”
夕兰止了哭声,泪眼婆娑的望着官韦,抽泣道:“以后再不许那痞子进来了,若再放他进来,我我就辞了你!”
“辞了我?哦,好好,我再不许红棉兄靠近,成吗?别哭了,新官上任哪有哭的道理,唉!”官韦简直是哭笑不得,平日见她又精又灵的,就是在对付夫郎上欠缺果断,别的事情都挺有办法的,这怎么还没娶烨弘棉就被气成这样了,妻主做成这样也算凤国独一份了。
进宫上值,中午只能在宫中用饭,到了晚上下值的时间才能出宫,夕兰抹掉眼泪,吩咐小侍送膳食,和官韦两人面对面坐下用饭,官韦看起来身姿纤细,脱了衣服却是标准的螃蟹骨骼,骨头里有肉,可饭量倒一般,她见他举止优雅的没吃什么,不由的顿住筷子,看着他道:“你平日里也吃的这么少?”
官韦放下筷子,端起小奴奉上的热茶,温和道:“嗯,我不太喜欢中原的吃食,今天算是吃的很多了。”
“嗯?你不是中原人?”夕兰不由一怔,想到岳炎留讯说去了关外,难道官韦本就不是中原人?
【259】祸水
正文 【259】祸水
“我出生在中原水乡,三岁时随父亲去了西域,拜在绝涯老人门下,十岁随师父来过中原一次,后来因父亲病重又回到西域,直到三年前父亲病逝我才回来。”官韦似在回忆什么,一句话说的很久。
自众人从丽南来到凤京,夕兰还从没和官韦单独聊过,没想到她冒冒失失的问了,他竟然真的答了,且不追究这话的真假,总算他也没掖着藏着。
“你你还打算回西域吗?”夕兰很想相信官韦真的打算重新开始,一个人的人生不应该只有晦暗和阴谋,既然他在回忆,说明那里有他的留恋,生命应该很美好,不是吗?
官韦微微怔了怔,良久才溢出一丝笑,轻轻的点头道:“也许是命中注定要我回去!”
峻人有的时候很奇怪,明明心里厌恶的,到了某时某刻又忽然觉得怜惜,就像现在,夕兰知道官韦自出生便开始飘零无定所,说水乡是故乡可父亲却死在异乡,空有一身武艺只换来被人用毒控制,做了别人手中嗜血的利器,一路走来,他的人生好像只有死去的白雕是朋友,知他懂他理解他,带着白雕来到中原,回去却形单影只,活着的意义何须深究?如他,可能只有自己知道意义何在。
夕兰吩咐小奴将饭菜收拾下去,开始办公,官韦坐在一旁翻看书籍,夏景颜准备的都是一些札记,这里面包括市井趣闻,官韦捧着一本《霍家记》看的兴致勃勃,不时的弯唇轻笑,可能又觉得会扰了她,隐忍着别开头尽量不笑出声。
夕兰手里捧着何权刚刚说的重要折子,不经意的瞥眼瞧见浅笑如花的官韦,午间阳光足,小侍支起一侧窗户,舞动的光束洒进窗口,暖暖的光晕照在他的身上,发上、衣衫上折射着不真实的色彩,妖娆而不失英气的侧脸,水粉色的疤痕让他显得更加迷媚动人。
膳她看的有些痴了,这小受添了那几道疤痕不但没有破相,反而更加媚惑众生了,真是造物弄人啊,一块无暇的美玉添上点睛的一笔,不但不影响玉的美感,反而更加清卓非凡,做为女人,与他比起来,只剩下麻木了。
夕兰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想了想道:“官韦,你坐到那边去!”
“嗯?”官韦微微侧着身子不解的抬头。
夕兰咽了口唾沫,讪讪笑道:“我怕那痞子会来,你去那边看着点。”
“呃呵呵,好!”官韦好说话的起身,捧着那本书挪到门边,随意的靠着墙,低头又看了起来。
“唉,红颜祸水啊!”夕兰哀叹一声,收敛目光专心的看向折子。
官韦缓缓抬起头,隔着屏风看着女子纤瘦的影子,渐渐漾出一抹浅笑。
**
夏景颜看了看天色,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问旁边的小侍,“今天都有谁去了林大人那?”
那小侍恭谨的应道:“礼部左侍郎洪大人,礼部李员外郎,礼部王主事,外书局外政司齐大人,还有右相大人。”
“嗯?烨弘棉?他去那做什么?”夏景颜眉头一皱,不悦的开口道。
小侍深知平日里自家主子最看不上的就是右相大人,在心里思量了一番,道:“这奴才不知,不过听说,后来被林大人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