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楦“你说是岳炎出卖我们?”岳熙简直不敢相信,可夕兰绝不会诬陷岳炎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夕兰回想了一下,道:“我们先别深究这件事了,还是先看看瑟密铯手里都有什么情报!”
“你找到了?”岳熙眼底闪过一丝兴奋,魅惑的容颜顿时光彩四溢。
夕兰不由的呆了一下,随即心里竟有些不好受,她初见岳熙的时候,岳神医可是非常风趣幽默爱玩爱闹的偏偏公子,哪想一路走来,竟也难得看见他笑,就连眼眸都失去了流光溢彩,手覆上他的脸颊,感伤道:“熙哥哥,是我连累了你!”
“小傻瓜,熙哥哥岂是被你连累的?是熙哥哥愿意陪在你身边,夕夕不必自责。其实说来要怪熙哥哥,若不是我坚持不让天儿跟着,你也不会深陷囫囵而无法!”岳熙反手握住了夕兰的小手,温暖而又柔软。
“不,幸好天儿没来,不然我又多连累一个,大海茫茫,即便我们出的了这铁笼也逃不出这艘船!”夕兰黯然的叹了口气。
岳熙并不想让夕兰失去对生的渴望,可想想也确实没有什么好法子,皱着眉头道:“擒贼先擒王,若是能控制瑟密铯,我们还是有机会离开的,否则就只能插翅飞天了!”
“等等!熙哥哥你说插翅飞天?”夕兰眼眸蓦地闪过一丝希望,小白的伤不知道好了多少,能不能负重两个人或者一个人。
“夕夕的意思是雪雕?”岳熙顿时眼眸一亮,他怎么忘了官韦的雪雕,可那雕能将夕兰驮回陆地吗?生死一念间,一丝希望就是救命稻草,岳熙立刻催促夕兰召唤雪雕。
夕兰也的想法和岳熙不谋而合,而她想的是让雪雕驮岳熙走,毕竟岳熙是高手,找到夏景颜的几率会更大。
“熙哥哥可会撬锁?我刚刚听见这锁响了三响,只要探进锁芯就能打开!”夕兰摘下领口的胸针,递给岳熙,并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岳熙看了看缝衣针一般粗细的针尾,莞尔道:“若是岳炎就算一根草也能撬开锁,我嘛,可没这两下子!”说完将胸针还给了夕兰,然后自怀里取出绿离啼银钗,拇指压向钗头的绿宝石,就见本就尖锐的钗尖‘啪’的多出一指长的细刀片。
“这是熙哥哥,这钗怎么在你手里?”夕兰一把攥住岳熙的手腕,双眼尽是惊诧之色。
这银钗明明与那丽雪寨的怪老头换了大黄,怎么又会在岳熙手里?
岳熙脸上有些发热,心底最深处的爱被人裸的端上了明面,当初绿离啼是用来追踪夕兰的去向,可没想到被她拿来换了泻药,丽雪寨的怪老头本就是妖毒老人的弟子方晶晶易容的,岳熙、岳炎两人合力制服了方晶晶,夺回了绿离啼,后来这丫头使诈逃脱了,还丢给岳熙一个难题,解夕兰所中的胭脂红毒药,事情有惊无险过去了,绿离啼也物归原主了,事后岳炎向他要了好机会绿离啼他就是没答应,那时他只想有一天嫁给岳灵儿,他再将绿离啼拿出来谢夕兰这个出谋划策的小谋士。
有些事情,往往是感情,就在夕兰坠崖失踪后,他突然发现他的目光再也不能从这个小女人身上挪走了,明知道她有岳炎,明知道自己不能嫁给他,可他还是一头栽了进去,眼里最美好的女子不再是岳灵儿,而是这个一脑袋古灵精怪的女孩儿。
这一章补昨天差那一更,今天照常三更,偶奋斗去
【222】丽南混战-告白
岳熙手里的绿离啼就是一把削铁如泥的锐器,缠在铁栅栏上的铁链子应声而断,夕兰再度揉了揉眼睛,天啊!是真的,一支银钗的用处不仅仅有绾发用处,它的用处简直妙不可言,她如获至宝般从岳熙手里夺过绿离啼,岳熙害怕伤了她,根本就没拦着小心翼翼的递给了她。
“不可思议啊!熙哥哥,这本就是你的东西,是不是?”薄薄的刀片,细长的一小条,她忍痛拔了一根头发,顺着刀刃划了下去,发丝根本没有停滞的掠过刀刃削成两端飘落到地上。
岳熙微微的勾了勾嘴角,想都没想道:“喜欢就送给你,留作防身还是有些用处的。”这是绿离啼真正的主人将它送了出去,而送的对象,转了一圈还是那个女子。
夕兰本就喜欢绿离啼简洁的外形,不然也不会亲自设计外形一样的钗饰拿到市面上卖,现在知道这钗还有防身的功能,心里欢喜的不行,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得了人家的宝贝,却还是大方的笑纳了。
后两人出了牢房,夕兰紧紧跟在岳熙身边,昏暗的走廊里像两只全神戒备的猫儿,幸得无人把守,两人顺利的逃了出去,岳熙把守,夕兰挨到船尾冲天放了冷哨,冷哨也是一种烟火,放到天际发出一声闷响,爆出的烟火却极亮,而风火串子则是极响射的极高的烟火,她还是第一次放冷哨,漆黑的夜空被冷哨突如其来的带来一大片的明亮,想不引起船上的人注意都行了,夕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顺手将风火串子放了,丫丫的,死马当作活马医吧,茫茫大海她还真想不出暗卫能从哪来救她,难道是藏在鲸鱼的肚子里不成?
“×&&¥#b##¥**%!”一个红毛鬼的仿佛发现了惊天秘密,冲着身后喊起来,夕兰理解的意思是‘这有人!抓住她!’,岳熙的理解能力不但强且反应快,一把握住她的手,沉声道:“快走,我们被发现了!”
的确被发现了,夕兰一身高贵的公主裙和这位一身燕尾服的绅士,两人此时却跟疯了一般飞奔在尾楼、桥楼,最后抵到首楼,迎头是猎猎的海风,光滑的甲板上站着瑟密铯、岳炎、克亚还有迪朗,而他们的身后是举着火铳的红毛鬼。
楦夕兰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原来博雅国已经发明了火器,一种单管的火铳,她握着岳熙的手紧紧的攥成了小拳头,岳熙感觉到她的紧张,无畏而坦然的望着夕兰,她心里一松,她在这个时候居然想的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担忧朝日国成为博雅人的殖民地,林夕兰,你学好了!你何时这样伟大了!再看岳熙,他琥白的双眸温暖如春,生死一刻,越发显得醉人,“熙哥哥,对不起,我不但害你嫁不了灵儿,还害你丢掉性命,熙哥哥,你是我的亲哥哥呀!”夕兰声情并茂的轻泣起来。
岳熙虽对哥哥这个词很是感伤,想想两人的命都要没了,夕兰却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意,难道真要留到黄泉路上倾述吗?他抬起手,修长的指尖轻轻拭去夕兰眼角的‘泪水’,皮肤细腻光滑,有着青春独有的弹性,指肚仿佛入水的鱼儿一顺而过,咦!哪有眼泪啊?装的?
就在他怔愣之际,夕兰顺势扑进他怀里,整张脸埋在他胸前呜咽的哭了起来,岳熙一晃神的功夫甚至以为自己触觉有误,他暗暗捻了捻指肚,确实没有类似于眼泪的液体沾在上面,她这是唱的哪出戏?
“熙哥哥,一会儿若白雕出现,你先走!”夕兰背对着瑟密铯耸动着肩头,好像真的因为害怕在哭,其实她是想贴近岳熙嘱咐他一会儿随白雕走。
岳熙的心猛然一阵,胸腔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般,垂在两侧的双手缓缓覆上夕兰的后背,迟缓的拍了拍,心里却有了另一个决定,同时也似乎在一刹那什么都看开了,喉结干涩的滚动了一下,哑着声音道:“夕夕,我没能嫁给灵儿,没能活到寿终,你欠我的要怎么还?”
夕兰一怔,心里悲伤肆虐,是啊,人命怎么还?一命抵一命的说法纯属狗屁,人都没了,还要别人的命有用吗?铿锵道:“熙哥哥,我没法还!所以,你一定不能有事!”
“夕夕,我想嫁给你!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你,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注定的,也可能就是现在”
“熙哥哥你在说什么?”
“不,听我说”岳熙将头抵在她俏丽的卷发上,喃喃道:“我害怕我现在不说以后便没有机会了,那次你坠崖,我担心的睡不着觉,我以为是因为我当时为了救灵儿而害你遇险,我内疚,灵儿也内疚,她和我说,从来没过我这样的失常,她说的无心,却是一块小石子激起了我内心深处的滔天巨浪,夕夕别笑我,我想我就是在那时开始动了情,一种有别于对灵儿的情愫,你快乐我开心,你伤心我便六神无主,如若这不算爱,我真的不知道算什么?夕夕能给我一个承诺吗?”
夕兰傻了般僵在岳熙怀里,这么半天,她连头都不曾动一下,岳熙说的话从来就不在她的脑中存在过,岳熙很美,那种魅惑而空灵的美举世无双,可她只是单纯的欣赏,就像喜欢漫画人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