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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抚摩永远象是不带任何情。欲的。如同他的人。
越镜尘忽然发现他此刻恨极了萧墨隐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即便是他,也被戴着“绝尘”面具的萧墨隐弄得再难把持住自己。
他单手撰着被单,一手用力抓着萧墨隐单臂,压抑过多,声音里却仍带着难耐的欲望。“你住手”
谁知萧墨隐不仅不退,反而倾身压上他的唇。
这此的吻不同上次,对方热烈而急切地探求着他,退一步,他进得却越多!越镜尘死咬牙关,抗拒着舔吻他唇的舌。
骤然,萧墨隐的身体却整个覆到他身上!肌肤与肌肤相接是令人为之痴狂的温热,他竟不知何时除去了衣物!
“恩——”意料外的快感防不胜防,越镜尘一下呻吟了一声。下一秒,狂热的吻纠缠而来犹如涛涛浪潮,一波更激烈似一波!
唇舌被毫无空隙地压榨,被制住穴道全身无力的他却仿佛赌上全部地运起全身功力。越镜尘使尽全力,把萧墨隐推开一点。
他墨黑的眸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烧,激烈波动起的情感是难以控制的愤怒与不敢置信!他低声嘶吼道:“你疯了,解开我的穴道!到底为什么!”
谁会知道!谁能想到萧墨隐竟真胆敢这样对待他!
萧墨隐不愠不恼,眼波如水波,极至缠绵。他双手看似不着力,却轻巧地卸了越镜尘全部抵抗,将他双手分按两侧,又吻了上来。柔声道:“为什么?”
身下的人依旧顽固反抗,他的视线柔柔地抚过他全身上下,忽然又温柔而坚定地道:“无纵诡随,以谨缱绻。”
仿佛弥漫了三年的雾终于散了。
萧墨隐却终于把话全部摊开。
不知名地,胸中似乎突然涌上一种情感。越镜尘不觉猛然一震,抬头惊异地看住萧墨隐。然而他对上的惟有那双如同一弘秋水的温柔美眸,除了认真,再无他物。
相视,发怔。
象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眼中的光似乎渐渐碎裂,四散而去。
萧墨隐在这时又轻柔地吻他的颈侧,手放开他的手,在腰线来回摸索,又向下走去。
越镜尘忽然冷冷道:“你住手,还来得及。”也许他现在表现得很冷。但,他除了这个态度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来对待。
回应他的是落在胸腹的吻,和一句反问——“如若不然呢?”
越镜尘一时无语,冰冷硬朗的唇线紧抿着。半晌,轻描淡写地说:“我以后可能会想杀了你。”
“可能?”
“啊,可能”他低低咀嚼这两个字,梦呓般地呢喃。心百年不遇的柔软起来。
“可能是什么意思?”
越镜尘低头睨了他一眼,一声轻叹,淡淡道:“可能就是——如果我爱上你,我就绝不会杀你”
“那你现在?”
“可能。”
“可能?”
“意思是我不知道。”越镜尘冷冷地答到,已经开始不耐。若对方再罗嗦地追问,他可能立刻就翻脸不认人了。
萧墨隐笑了。那一瞬间,仿佛有莲花次第开落的声音。
他突然一手下移握住了越镜尘,听得一声惊喘。然后他笑道:“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如有烈火,如是末日。
如果现在越镜尘的穴没被点住,手上有一把天下最锋利的刀,再把萧墨隐五花大绑送到他面前。他大概是不会下手杀他的。而且他此刻完全想不出,若那人死了,会是怎样光景。
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的话,从来没有人敢对他做的事。如果有一个人做了,要拿他怎么办?
烛火明灭,将两人重合的身影映在镂空雕栏上。
最初进入时的疼痛与不适隔了片刻才逐渐退去。紧绷的神经终于开始舒弛了下来。
他几乎不能接受,默许这种事发生的竟然是他本人!
没等他质疑自己的灵魂真伪,对方就开始温柔的抽动了起来。最初的动作很慢,浅浅地进入,再抽出。
然而,渐渐地,那人似乎无法再控制自己的身体,开始剧烈的动作起来。他揽着他的腰,仿佛永远也满足不料地肆动着,渴求他的身体。耳边,可以听到压抑着愉悦与欲望的声音。
缠绵悱恻。暗红色的锦衾皱得不成样,被挤压变形。
又是痛。这痛跟他以前受过的各种各样的伤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却是最难忍受的。
然而他决定的事绝对不会后悔。
线条冷硬的唇被咬的渗出血红。
那人忽然间凑上来轻吻他的唇,一翻身将他推到侧卧的姿势,然而激烈的占有却一直不停。吻,也一直不断。
不痛。他却开始觉得热了起来。那人身上明明更热,却总觉得贴上去会舒服一些。
快感似乎来自那人放在他下身的手,又似乎来自那人不停的动作。再后来,竟然演变成全身上下。
他已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忍住迎合?开始迎合?
任谁都抵挡不了的快感,已经让他屈服!
情。欲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绪,只能随着本能,一次次回应
第二十九章
事实上,越镜尘也不知道他后来昏睡了多久。甚至不知道他醒来的时候是什么时刻——所处的居室在天堑内的山洞深处,长明灯高挂,不辨日月。
身边传来一种温热感,还有人体的柔软。让他根本不能装作忘了不久前发生的事。
偏过头去,发现那人静静的伏靠在他身边,一袭凌乱的白衣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正闭目沉睡。
仔细观望,一时唏嘘。也许他只有熟睡中才会显得这么无害吧?清秀的容貌,柔丽的眉眼,唇薄而润,一头黑发如同九天之上流泻之下。竟然有一种纯粹感,柔和而静美。
但,越镜尘同样比任何人都清楚地知道,若那双眼睛睁开,刚才那几个形容词恐怕只能变成他的反义词。
他睡得很沉,从颈侧到前胸的皮肤略微苍白。
越镜尘眼眸一黯,手指悄悄按上了他的颈侧。颈动脉。
眼下,他的手只要再下去一分,这个人就真的再不能呼吸了。越镜尘有那个自信的资本,这个距离,只要是人,就不能躲过他的攻击。即使是萧墨隐也不可能。
他的眼底却忽然闪过丝类似于无趣的的情绪。
越镜尘认为自己有够无聊。这举动完全是出于一种试探的心态,而那人偶然的弱势竟然让他该死的觉得很有成就感。
叹了声,然后颓然靠在床边,太阳穴隐隐抽痛。
忽然有人柔声笑道:“也许需要一杯酒?”
越镜尘凝眸,看那人竟然已着好一身白衣,手举金樽,笑颜温柔,眸欲滴水。
他淡淡道:“你不知道我一杯就倒?”一杯就倒,酒力奇差。这似乎是前世那群姓越的集体缺点,结果一直传承到现在。
萧墨隐展颜一笑,将酒樽塞到他手上,又以万年不变的声音说:“怎么会?”
越镜尘闭嘴,沉默地接下,一饮而尽。酒竟然还是冰的。不论它味道如何,那种温度顺喉流下都有种舒畅感。
随手丢开杯子。叮地一声,清脆的撞击声。然后人又懒懒地靠到床柱上,比夜更深的眸带着分倦意与漫不经心。
光依然很暗,暗得象是黄昏。
穿戴整齐的白衣男子轻轻俯下身,指尖再轻如无物地沿着那优美的脸线描绘。留住,留不住,只有丝丝温暖。移到下颌的时候,他的手被人猛地捏住。
那人眼里的光锐利如剑,冰冷如雪。但那人的语气却似乎很轻松。“当你的儿子,真够倒霉。”
“是吗?”白衣男子轻笑着反问,丝毫不在意。
“你对所有人都这样吗?”越镜尘声音平淡。
男子柔柔地看住他,道:“不知道,我只有你一个儿子。”
这句话让越镜尘低笑几声,然后他以一种嘲讽的口气说:“这么说我就是那光荣的第一代尝试品了?”
萧墨隐笑道:“好象不是。”
“呵父亲大人,你真是”越镜尘没有把这句话说完。他猛然起身,忽地大力将对面的人扯过来,发狠地吻了下去。
这一动作,昨夜的“后遗症”便全给逼出来了,当下,下身一片酸楚疼痛。然而,理都未理,全身只在乎那一个动作!
越镜尘如有冰积淀的眸直勾勾的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人。而对方竟然神色不变,那双眼还是暖暖的盈满笑意。纵然嘴唇被咬得流血也未作反应。
越镜尘突觉烦躁,又一把推开了他。
萧墨隐亦眼也不眨地观望着,眸光似乎比月光璀璨。他右手轻抬,缓缓地碰过自己的唇。“尘儿这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越镜尘眼也不抬,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