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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风一惊,就想把头转开,手也赶紧放开,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了,眼前的男人把自己的头固定着,比起上次的不知所措和毫无技巧,这次的木问尘显然动作更加轻柔,让如风的呼吸急促起来,甚至隐隐有窒息的可能。
如风想呼吸,却发现自己好像已经快窒息了,于是忙伸手到木问尘赤裸的胸前,狠狠一捏,木问尘一震,动作更加激烈,却让如风松了一口气。
唇舌缠绵,情深款款,如风本来还沉浸在一片美好之中的,却发现某人的手也在自己的胸前摸索。
如风一震,瞅了个空,大声喊道:“不要——”
木问尘大受打击地看着如风,急声道:“伤着你了?”说着赶紧摸摸如风的唇瓣,生怕自己又把她给吻肿了。
如风低下头,挥掉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轻声道:“我是男的呢。”
木问尘心里松了一口气,抬起如风的小下巴,表情高深莫测:“你确定你是男的?”
如风斩钉截铁地说:“当然!”话是这么说,眼睛却忍不住瞅着木问尘。
木问尘微微一笑:“你还是确定你是男的?”
如风不答反说:“我很确定你是男的。”说着就扭动了一下屁股,脸红得滴血了。
木问尘的表情也顿时僵硬了,他等着如风,如风看着他,又动了动小屁股,结果发现某人的眼睛似乎在冒火了。
“你看,你一定是男的了,我要下去了,你的棍子戳到我了,不舒服。”如风说着就要跳下木问尘的膝盖。
卷二 古来征战几人回 第102章 高兴
木问尘眼疾手快地抓住如风,从中间捏住如风的腰,把她提起来,眼睛冒火地瞪着如风。
如风很是理直气壮:“你敢说你现在没企图?”眼睛还意有所指地瞄着某个地方。
木问尘的脸顿时涨得通红,仙人之姿毁于殆尽,他低吼了一句:“尉迟如风!”瞧瞧她说的是什么话?
如风吐吐舌,搂住他的脖子慢慢地滑下来,轻声道:“你知道我的身份?”
木问尘深吸了口气,身子颤了颤,重新把如风抱紧,道:“我会点医术。”说着就看了一眼如风的手腕。
如风恍然大悟:“难怪你对我这样,原来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我还以为你是断袖呢。”后面那两个字是贴着木问尘耳边说的,人却忍不住狠狠地掐了一把木问尘的手臂。
木问尘苦笑:“放心,不会有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的,你看现在的举动,和其他同类一点都不一样,倒是比我还粗鲁。”
如风一听,更是下手狠厉。
木问尘摸摸如风的头发,道:“我倒是希望你是男的,这样,我就不用忍了。”
如风一听,羞红了脸,饶是她再大胆,也知道木问尘的意思,所以就推开木问尘的身子,转身看着另一处道:“那,那现在你可是我的男朋友哦,你可不许再去招惹另一些女子。”
木问尘没有再靠近如风,反而在隐忍什么似的问道:“什么叫男朋友?”
如风忍不住转过头来,跺了一下脚:“就是恋人,比未婚夫妻还要低一个层次,如果我们两个情投意合的话,以后也许就是夫妻,但是你可不要同时和几个女的好,就只准想着我。即使以后我们成亲了,你也只能娶我一个,可不能三妻四妾,把那些花心男人的坏习惯都带回家。”
话说到这,如风的脸突然一白,泫然欲泣。
木问尘什么也不顾了,赶紧把如风搂进怀里,有些笨拙着抚着如风的背部,柔声道:“怎么了?”
如风瞪了他一眼,道:“你现在是不是家里已经有好几房妻妾了?”虽然说自己早就从木潼处得知他没有娶妻,但还是问一下比较保险。
“没有,一个都没有。”见是如此,木问尘松了一口气。
如风也松了一口气,眉宇间满是快乐,腻在木问尘怀里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女的?”
木问尘于是很老实地说了,是如风从家里收假回来后,木问尘自己发现的。如风恍然大悟,又是追问了一些细节,还把自己为什么女扮男装的事情告诉了木问尘。
木问尘本来很是心疼如风一个女孩子家混在一堆男子里,还要处处出头,但是一看如风眉飞色舞的样子,就把一直以来肚子里的话给咽回去了,因为,显然地,眼前的小家伙可是乐在其中啊。
两个以前都是处于暧昧时期,如风那时为了隐瞒自己的身份,对木问尘也有诸多保留,而现在相互坦白了,如风也大大方方地露出了自己的本性,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偶尔是女孩子的娇羞和轻声细语,偶尔又有男子的英气,直把木问尘看的目不转睛,却又痛苦无比。
而木问尘也是第一次这样和如风坦白,两人的感情顿时突飞猛进,所以木问尘的表情也没有了平常的冷淡,眼神反而火辣辣的。
如风不敢再淘气,被他看得脸上一阵发热,怕引火烧身,于是赶紧从他怀里钻出来,道:“我去把饭菜端上来,今天我们在房里吃。”
木问尘于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如风雀跃地往门外走去,其实,他多想把那撩人的小家伙抓回来,事实上,他的确可以抓得了回来,可是……唉……是不是长时间和一群男子混在一起,所以小家伙才那么大胆?而自己又太过于心疼她,所以就把她惯着了。
如风现在是春风得意,走路都有风啊。旁边的一干人等看见如风眉宇间的笑意,忍不住疑惑:小少爷,好像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看来刚才那个客人还真是有办法,一定要好好伺候才行。
如风去厨房吩咐了一句后,就马上跑去尉迟槐阳的房间里,看了一下爷爷的情况,然后就把毒手医者的消息告诉了醉月、醉竹和寒山,三人都很是高兴,尤其是醉月,更是激动非常,连日来的辛苦似乎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醉竹往常大大咧咧的,现在却很是敏锐:“师兄,我看你还有事情没告诉我们,我看你好像很高兴的样子,不只是因为尉迟爷爷的病情可以有人医治吧?”语气有点酸酸的了。
如风的笑脸一僵,望了一眼南山,道:“你是不是和她们说了我什么?”
南山低下头,细声道:“师兄,我哪敢说什么?”语气很不由衷,事实上,刚才他震惊之下,就把如风和木问尘的互动告诉了醉月,末了还忧心忡忡地担忧着如风的性向。
醉竹一听,更是暴性大发,拿起腰间的佩剑就想去把木问尘怎么怎么样,要不是醉月劝阻,估计早就在半途破坏如风的好事了。
如风哼了一声,不久就扑哧一笑,道:“放心了,没事了。”
醉月也点点头道:“就是,你们俩就不要担心这个了,师兄自有分寸的。”
如风赞赏地看了一眼醉月,摸摸自己的脸,想着自己最近皮肤是不是变差了?要不要弄点什么珍珠粉之类的来美白?
把醉竹和南山弄走了,如风就问了。
醉月一听,眼神暧昧地看了一眼如风:“女为悦己者容?”
如风知道旁边都没人,这才大胆地说道:“去你的,即使为自己也好啊,谁说一定要为他人打扮自己的。”
醉月捂嘴一笑,道:“你坦白了?”
如风一想到这,就恨恨地说道:“哼,还用得着我说,他早就知道了,亏我还在自我折磨,想要不要告诉他,还担心他的性向问题。”想起前一段时间自己的左思右想,如风连把木问尘吃下去的冲动都有了,那家伙知道了自己的秘密,竟然还不动声色,而且还一步一步地把自己这只纯洁的小羊羔引入他的羊圈里,就差没吃干抹净了。
醉月看着如风的笑脸,比以前柔和了很多,虽然还是那么神采飞扬,却多了一抹柔情。她微微一笑,这样的师兄,笑得那么开心,很少见呢。
第二天,那个什么毒手医者果然来了,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看起来很和蔼,完全没有江湖上盛传的不近人情,他一来到,就开始忙了起来,醉月也在旁边跟着学。
而如风,初入爱河,再加上最近军营里一大堆烦心事,所以为了少一点卷入党派之争,如风就每天往落雁城里跑,众人皆以为她去看尉迟槐阳了,所以也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很多人都想从如风的脸色看出尉迟槐阳的病情,但如风的表情几乎没什么变化,都是和往常一样,所以众人也摸不准尉迟槐阳的病情,只知道还在昏迷中。
而如风,一进入尉迟府,脸就笑了起来,整天和木问尘腻在一起,现在如风的身份还不能公开,所以就只能每天和木问尘假装练功的借口在房里来谈情说爱了。
木问尘不善言辞,所以大多数都是如风在说,他在听。
这种情况,让木潼看了很是碍眼,整天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