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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修远呼吸一紧,握剑的大手悄然收紧,直直的看着那愈走愈近的女子,大脑渐成空白
何明暖鼻尖又是重重的一哼,从地上爬起来,不屑的扬起了下巴,肖夜冷瞪她一眼,朝傅筝迈近一步,单膝跪地,朗声道:“让平阳公主受惊,微臣罪该万死!”
“保护公主不力,请公主治罪!”
大周护卫队全部紧跟跪下,嗓音洪亮,气势如虹,震的何修远一惊回神,立刻抱拳道:“在下何修远,乃大邺京畿骁骑营都尉,那是舍妹何明暖,因急事匆忙回京,不想冲撞了大周平阳公主,抱歉!”
傅筝走近,看向肖夜,浅笑道:“肖将军何罪之有?意外之事,人生十之**,哪里是你们的责任?我还好,你们都起来吧!”
“谢公主!”
肖夜及护卫队感激的叩头,而后起身,凛然的立于一侧!
傅筝再迈前一步,在何修远面前站定,淡扫他一眼,嗓音清清润润的说道:“听闻大邺乃礼仪之邦,自迈进大邺疆土,一路所遇大邺百姓,无不礼遇有加,热情之至,今日到达京畿,本公主原想天子脚下,百姓的礼数会更有修养,何况皇亲贵戚?殊不知”话音一顿,傅筝懒懒的睨向何明暖,粉唇轻轻翘起,似笑非笑。
“平阳公主!”何修远脸色微变,这桩联姻,举足轻重,太后和皇上是极为重视的,若因此而不和思忖至此,他立刻微瞪一眼何明暖,轻斥道:“明暖,还不见过公主?”
“哥,我才不要!大周公主有什么了不起?她是公主,太后还是我姑妈呢!哼,真是牙尖嘴利,还没嫁给我表哥,就端出表嫂的架子来教训我,也不知我表哥当你是哪根葱呢!”何明暖一听,非但没规矩,反而不服气的脱口便嘲讽道。
“明暖!”
何修远大惊,俊脸瞬间阴沉,还未及作出反应,肖夜一个旋身,长剑已再次指到了何明暖的喉咙上,目光阴寒,嗓音冷如冰窟,“我大周公主,轮不到任何人来诋毁!如果你们太后和皇帝便是如此认为的话,这亲,不和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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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大周公主哪根葱
此言一出,震的何修远脸色泛白,忙看向傅筝,抱拳道:“公主恕罪!舍妹年幼无知,口出妄言,都是平日娇惯的结果,何某代为赔罪,日后定当严加管教,请公主大仁大量,饶她一回!”
“哥,你低声下气干什么?凭什么让她饶我?我才不怕她,有本事就真杀了我啊,大周不过是向我大邺纳贡小国,我就不信,他们胆敢斩杀大邺皇亲!”何明暖气红了脸,狠狠的瞪着肖夜,盛气凌人的叫嚣道。
“明暖,你闭嘴!”
“欺人太甚!”
肖夜怒到极点,将何修远的话厉声斥断,剑柄一提,手腕一动便要刺下去,惊的何明暖瞬间惨白了脸,才方知肖夜并不是玩笑!
“啊——”
惊恐的大喊一声,何明暖本能的朝一边躲去,何修远震惊之际,一剑挑过去,将肖夜的剑架开,急道:“肖将军!万不可酿成大错,舍妹之言行不敬,何某定让她向公主赔罪,但是杀了她,便是兹事体大啊!”
“我朝公主还未曾嫁与你大邺,便受到如此污辱,这便是有辱我大周皇上,有辱我大周百万子民,我大周岂能容忍!”肖夜俊脸铁青,一边怒吼着,一边毫不留情的与何修远开打起来,心中如一团烈火焚烧着,心痛又心伤。
在他心底,那如仙子般高贵圣洁的女子,是容不得任何人侵犯的!
何明暖四下闪躲着,他们的护从见何修远与肖夜打起来,欲拔剑助阵,大周护卫队却也立即刀剑相向,逼得他们只得停手观战,气氛紧张万分!
“住手!”
一道轻喊,出自傅筝的口中,打斗中的两人闻声,肖夜无奈停手,何修远自是盼得如此,将剑入鞘,环顾着寻到何明暖,几步过去,将她手腕一拽,盯着她,咬牙道:“明暖,我命你立刻向大周公主下跪赔罪,你若再不从,这事闹到太后皇上那里,后果你自负!”
“哥!”何明暖厥嘴。
“你任性妄为,放着官道不走,偏要抄近路,看到有人,还不勒马,险些酿成大祸,居然还敢对和亲公主不敬,你是想找死么?”这一句,何修远压低了嗓音,用只有他们俩人能听到的音量,末了,又恨铁不成钢的加上一句,“姻缘天定,恭亲王怎样看待恭亲王妃,由得你品头论足指手画脚么?”
“我我就是讨厌嘛!”何明暖嘴巴用力一厥,偏过了脸去。
何修远气极,拽着她的大手忍不住用力,嗓音更低道:“最后警告你,如果大周公主将此事说予皇上,我们何家本身便遭恭亲王猜忌,若他知晓,岂会罢休?”
何明暖脸上的锐气,终于在呆滞稍许后,全部散尽,牙龈一咬,甩开何修远的钳制,几步走过来,面向傅筝“扑通”一声跪下,不甘不愿的说道:“明暖无知,冲撞公主是明暖的错,请公主恕罪!”
“何小姐,能屈能伸,性子倒是直爽!我大周土地虽不及你大邺辽阔,但民心团结,也不是你大邺想欺负就欺负的!何小姐身为皇亲贵族,却口出恶言,实在教人看轻,哪里还有大家闺秀的模样?若何小姐对本公主嫁给恭亲王有何不满,请直接去找恭亲王理论,本公主也想知道,在恭亲王眼里,我大周公主算是哪根葱!”
傅筝缓缓轻笑,眉宇间,尽显高贵,语落,优雅的转身,朝着马车走去,“肖将军,我们该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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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明暖求见恭亲王
恭亲王府。
宜园的藤架下,放置着一张软榻,榻上慵懒地斜倚了一个男子,披了曲水紫锦织的宽大袍子,眉眼竟似糅合了仙气与妖气,清丽出尘中携带了入骨的媚惑,他修长的手指持了一只翠青龙凤酒杯,酒色莹如碎玉,丹唇轻啜一口,然后把玩在指间,唇边荡起似有似无的笑意。
入目,蔷薇花的叶子翠绿欲滴,花期就快到了,眼前似已呈现出蔷薇满园的美景,心,悄悄的荡起涟漪
张毅与池秋池冰奉命办事去了,今日随行侍候的,是四名贴身丫环,瑾珍、玉珍、筱琴、筱雪。
有步履声匆匆而来,自宜园大门外停下,叶迹翎眉睫轻拢,筱琴离他最近,瞧到他神情变化,忙一福身朝大门走去,王爷在宜园时,是最不喜有人打扰的。
少顷,返回,筱琴垂首,轻声道:“禀王爷,何小姐求见!”
“何明暖?”
叶迹翎喉结轻动了下,眸光望向杯中的酒,透明的液体中,自己的脸清晰可见,弦月眉,桃花眼,绯色丹唇其实这一张脸,像极了母亲,歌女都是很美的,如母亲那般的美更是少见的,所以,才能令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十余年念念不忘,才能有他的今日
身份
这两个字,每每刺的他心痛,有如此经历长大的他,对权利便有着极端的渴望,只有手中握有天下,才能主宰天下,才能令那些骂母亲下贱的人,惶恐的匍匐在他脚下,如丧家犬一样的乞求他!
何明暖何家的势力,一直是他所觊觎的,事实上,何太后又何尝不想拉拢他,让他与何家结亲?何明暖的心思,他心如明镜,为了夺权消除何太后的猜忌,他娶何明暖为妃,其实是最好的方法,但他就是不愿意,他要把妻子的位置,留给心底那一个人,无论等多久,那个位置,只有她坐得
“请她进来吧!”久久的,他薄唇微掀,淡然而道。
“是!”
筱琴答应着,快步离去。
叶迹翎一仰头,将杯中的酒饮尽,看向平放在榻上,缠着厚厚绷带的左腿,嘴角微翘起,前后活动了下,本是无碍了,却说道:“瑾珍,本王这腿伤,该喝药了吧!”
“是,奴婢这就去厨房煎药!”瑾珍会意,立刻微笑着福身告退。
叶迹翎侧眸瞧向玉珍和筱雪,俩丫头清秀的小脸,绽出笑来,“王爷,奴婢们明白!”
“表哥!”
伴着一道清脆的喊声,何明暖粉红的身影已飞奔过来,在叶迹翎面前一蹲,脸上尽是灿烂的笑容,“表哥,我回京啦!”
“明暖!”叶迹翎轻轻一笑,侧眸道:“搬凳子,奉茶!”
“是!”玉珍筱雪福身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