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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了,你儿子还有你老婆来了。”
巩听完,猛地抬起头,好像是自言自语的说“这臭婊子,就不听我的,让她别带着他来,还来了。”
“别怕,我一会儿就派大焦把她们母子接来,让你们一家团聚。”
“你要干什么?”巩有些惊恐的说
“不干什么,我让她们娘俩也欣赏一下这好戏,让你小儿子也长长见识。”
“你”
“我今天先割你五十四刀,然后再让你看着剐你儿子,也是五十四刀。”
“你干什么??关他什么事?”巩声音大了
“嗨,你挺聪明的,怎么这么不明白呀。知道什么叫斩草除根吗?”
“你”
我对着他笑了笑,“知道我都有什么招数了吧,你开始想的太简单了。”
他的表情有些扭曲,但随之又平静下来了,冷冷的说“无所谓,你随便吧。”
我听完他说这句话,心里有些失望,也替他感到一丝悲哀,看来他真的已经泯灭了人性了,不,他可能是故做镇静。
我也冷峻的说:“那好吧,我这就派大焦去接她们。”说完,我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大焦他们就在院里站着,我刚走出来几步,就听见后面有脚步声,大焦他们几个一下就冲了上去,把巩按倒在地。巩趴在地上大叫开了“贺XX,你他妈不是人,连个孩子你都不放过,你他妈没人性的东西,我死了变厉鬼也掐死你。。”
我背对着他,听到他这样说,我微微地笑了一下。缓慢的转过身,又恢复了正常的表情,用一种真诚的目光看着他,平和的说“你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六十
我不是亡命徒,也不是黑社会,精神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心理有一定的缺陷,但是也没有到变态的程度。我记得写到和巩第一次交锋时,有一位女性朋友,说我对巩太过份了,大骂我不是人,指责我有什么权利打人,说我侵犯公民的合法权利,将受到全社会的不耻,还骂我是变态,说我和秦始皇,殷纣(当然比喻的是暴力)一样,毫无人性,我没有反驳,如果您认为是那样那就是那样吧,不知道我这次割了巩的耳唇是不是该被枪毙?又要提到晨了,多说几句闲话,不知众位对《西游记》中的唐僧是什么感觉,我说心理话,有时觉得唐僧特别可恨,明眼人明知道那是妖,他偏以我佛慈悲的心态去袒护,屡犯不改,甚至为此炒了自已的擎天薄玉柱,驾海紫金梁,为此严重影响了自已正常工作的进度,说他什么好呢?这是一个比喻,咱们社会上确实存在这样一种人,可是我的观点是人应该是善良的,但不要太过份,善良的被坏人利用,从而帮助坏人达到无耻的目的,那就是有些可恨了。我曾经和晨因为这样一件事情争论过,大概就是一个出租车司机见义勇为,追一个抢包的,结果那个抢包的慌不择路,掉到河里淹死了,那个强盗家属还将的哥告上法庭,理由是他抢包是不对,但也罪不至死,的哥应该是犯有过失杀人罪。晨认为那个司机过份,应该负责任,强盗是被生活所迫的,而我认为那个抢包的活该,他的家人也不明事理,我俩争论不休,最后结果是法院判的哥无罪,我当时说“看到咱俩谁的观点正确了吧?法律是公正的。”晨瞪了我一眼,就因为这么一件事,一天没和我说话。至于说晨是不是属于这种人,我现在也搞不清楚了,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我觉得再善良也犯不上将自已的身体施舍给“可怜”的人吧?由怜真的可以生爱吗?至今我也不明白。
今天之所以会和巩谈到用凌迟的处理方法,是我故意那样说的,并不是我在恐吓他,我只是想看到他是不是真的已经丧失了人性,因为他现在就像是疯狗一样,我想在他没有回归人类之前,正常的说是行不通的,所以我也只能用听起来变态的方法来试探,果然在这种听起来都觉得毛骨悚然的方法中,他的某根尚存的人类细胞被激活了,他现在的反应更接近于正常人。
巩听完我的话,趴在地上,眼神中带着几分的愤怒和复杂的东西,我示意大焦他们放手,然后说“你们去大门院子外面待着吧。”
大焦有些担扰的说“贺总!”我伸手打断了他的话,大焦沉默了一下,然后转身向外走去,建国用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阴冷地说“你要是再不老实,我这次就真剁你手,听见了吗?”
我用眼神制止了建国,三人相继离开大院。刚才我和巩的一番对话,三人是听不到的,因为我们声音不高,房门也是关闭的,所以,巩跑出来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三个也不知道。
巩座起身,抬头直视着我,我的表情和刚才已经完全不同,现在可以收敛那副演戏的面孔了。
“巩,看来你不是一切都不在乎。你刚才很激动,你认为我会那样做吗?”我平和的说
巩直视着我说“你有什么不会的,你都能想的出来还做不出来?”
我的表情再没有任何变化,仍旧是平静的“你刚才骂我。。不是人,没人性,你是在骂我吗?还是在骂别人?”我故意将“我”还有“别人”说的偏重一些。
“”巩也听出了我话的引深含义,低着头没有说话
“巩,我记得上次你和我说,我俩最大的差距就是我比你多接受了几年先进的教育。其实你错了。”
巩又抬起来,注视着我
“其实并不应该说你和我有差距,准确的应该说我和你有差距。你所说的那个,算不上差距,完全可以通过自身努力来改变,而我和你就不一样了,我和你最大的差距就是你比我无耻!!这是我无论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的,这是和你永远的差距。你可以采取卑劣的手段来利用别人对你的同情之心,这可能是世上绝大多数人都和你存在的差距,你采取了世人所唾骂的方式来进行你的计划。”
巩的眼神里似乎有一些不服气,“我怎么无耻了?我只是在用我的智慧。”
我笑了,“你还认为你很正直是吗?你真好意思问我你怎么无耻了,我只说一件事,那次你去和几个人抢晨被偷的包,是你故意安排的吧?”
巩皱了一下眉,“对,我是在医院碰到几个朋友,这是我随机应变想出来的,我认为这是计策。”
“计策?我说你什么好呢?你拿利用别人的同情心当作“计策”,这还称不上无耻吗?”
巩不屑的哼了一声“你还不是也一样,利用人家的孩子来报复别人,你也强不到哪儿去。”
“原来你也明白这种感受呀,我这是你所说的计策,这是我的智慧。”我故意用这种口气说的
“”
“巩,你所说的这种智慧,我要想用,比你多的多,不是吹牛,想用这种方法收拾你,太容易了。但我从不屑利用这种所谓无耻的智慧,因为我明白,无论是面对人还是面对商海,使用这种智慧的结果就是灭亡。”
“灭亡,无所谓,做了不怕,我怕了也不做。一人做事一人当,你随便吧,我早就有准备”巩听出我不会收拾他的孩子,口气又变硬了
“其实你死的都很无耻。”
“你什么意思?”巩说
“为何这样说呢,你背叛我为不忠,恩将仇报为不义,就你的所作所为,我杀你一百个来回都有富余。你一个人是一死百了,可你父母已经年迈,几乎全家都指望你一人收入过活,本来你可以有大好的前途,可是你自取灭亡。你的父母我见过几次,说实话,那两个老人,淳朴,实在,绝对的两个好人呀,每次来看你,都顺都给我捎上一大包土特产。二老对我说,“我们这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遇上贺总您这样的好人了,一定让巩这辈子都好好报答您。”本来二位老人认为可以安享天伦了,可想不到,又要重新拾起锄头,他俩都年近半百的人了,看你爸累的背都弯了,还要再重遭这份罪,从此要在日照下汗流浃背,早出晚归,靠此来给你弟弟继续治疗,来养活全家老小,含辛如苦的养你一场,就换来一个这样的结局,可悲。不客气的说,这都是你的罪过,不孝呀。这三样你都占全了,你说你还算人吗?你说你死得可不可耻?”
巩低着头,一语皆无,我发现他的表情变得有些悲哀,眼眶变湿了,突然他用拳头用力打了身旁的木板一下,又用头向那里狠狠地撞过去,然后放声痛哭“我操他个妈的;我从出生就倒霉,现在连死都要受折磨,
我冷眼的看着蹲在地上的巩,面无表情的说“这怨不得任何人,只怨你的邪念毁掉了自已。你认为报复了我,但其实你也是在自已走上绝路,其实你也应该明白,我即使放过你,你也是一无所有。”
巩继续蹲在地上哭泣着
“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