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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请问您怎么了?他们只是学生,不是专业歌手,唱的不好请您多多包涵。”
这时,那个小伙也走了下来,轻轻的对我说,“先生,今天是我们第一次来酒吧唱歌,难免有些紧张,没有完全发挥,请您原谅。”
我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 “唉,没有。唱的挺好,非常好。小兄弟,好好发展吧,将来有前途。”
“先生,对不起您”那个小伙也不知说什么。
我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元,塞到了他手上,“没事,小兄弟,刚才我喝多了,撒酒疯,向你道歉了,你回去接着唱吧”
“谢谢您,要不您点个歌吧,点个喜欢的,算我送给您的。”
我冲他摆了摆手,买了酒水单,摇摇晃晃的从酒吧里走出来。
看来上帝待我不薄,喝了这么多酒,竟然还能一路平安无事的把车开到家。家里冷清依然,我脱掉鞋一头扎倒在床上
第二天,我从手机的铃声中惊醒过来,头还是觉得有些发沉,吃力的拿起手机,是娟打来的。
“喂”
“姐夫!你是不是刚睡醒呀?”
“不是睡醒,是被你吵醒的。有什么事呀?”
“嗯,我想再和你谈谈。”
“谈什么?”
“晨听说完你昨晚的离开的态度,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你能不能出来一下,我们再谈谈。”
“娟,事情都已经说清楚了,也就没什么必要谈了。你转告她,先好好休息几天,过几天我找她。”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我现在就想先让她好好恢复身体,然后再去找她去办那件事情。其它的真没什么可说的了。
第二天的上午,岳父打来电话,让我去他公司一下。
不明白找我又有什么事,说真的,现在我都有些怕见到他,好像是自已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硬着头皮来到他公司,先调整了一下自已的心态,让自已看起来尽量轻松一点,然后敲开了房门。
“爸。”
“嗯,来啦。”岳父正座在办公桌前写什么东西。
“您找我什么事呀?”
“嗯,你看看这个。”
他递给我的是一份标书,我看了看,是一项不小的工程。
“您这是”
“这个拿给你去做吧。”
岳父这些年虽然帮过我不少忙,但是还从来没有将他的工程直接送给我做过,这还是头一次。
“您这是”
“挺烫手的一个活,拿下也不容易。好好做,别给我丢人。”
“可是这不太合适吧。这么好的一件事,您为什么不做呀?”
“唉,老啦。干不动了,离退休不远了,早晚都是你们的,所以我决定这次把这个活交给你算了,也做好接我班的准备吧。但是现在你还稍微欠点火侯,还要再努力。”
我听完,露出一丝不易被察觉的苦笑,“这,爸,这还是您做吧。我恐怕胜任不了。”
其实,这样说是一个借口。岳父这些年鼎力支持我的工作,帮了我不少忙。如今我和晨面对着未知的结果,我怎么还好意思接受他如此厚重的大礼呢。
“嘿,你小子还和我端上架子了?”
“不是,是我怕我真的做不好,到时给您丢脸。”
“你少跟我啰嗦,我告诉你,我这样做也就是为了让你更上一层楼,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老人说话就是这样耿直,而且性格多少有些古怪,有时不注意说错一句话,也会招惹的他大发雷庭。
岳父18岁当兵,20岁入党,一步一步升职到团长,三十多岁时转业回到北京。当时被安排到一家国企担任重要领导职务,但他只工作不到两年,就辞职下海了。
当年正是血气方刚时,不甘心在安逸普通的生活中渡过一生,所以决的应该做一番大事业,这可能是军人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在部队的这些年,他交下了许多过命的朋友,磨炼出了非常能够吃苦耐劳的精神,还有那种遇事坚韧不拨的作风,有这些因素,必然注定他会成功。
他性如烈火,发起怒来真是让人有些心惊胆颤。
到了后来,岳父还是知道了这件事,他能受的了吗?!老头当时气急败坏,当着我的面要枪毙晨。。后文暂且不提。
“晨怎么去这么多天还没回来?”岳父还是不会忘记提到她。
“哎,好不容易去的就多玩几天呗,我先回去了”
“嗯,没事时多去陪陪你爸妈他们。”
我心情复杂的离开了岳父的公司。说真话,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去做这么好的一件工程
两天后的一个上午,我照例在公司的办公室里处理一些文件,这时,小杨敲门进来。
“贺总,楼下有人找你,他说是巩助理的妻子,还带着一个小孩。”
她这次来,我在前文已经说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并没有和我撒泼,而是痛哭流涕的向我讲述她所知道的事情
她的目的也很简单,只是希望丈夫能回心转意,但是现在根本找不到他,她觉得丈夫失踪了
四十七
巩妻很直接的就对我说巩和晨有不正当的关系。
说实话,我之前对这个女人印像并不好,可能就是因为她对晨动过手。可是她在我面前表现的和当时对晨大相径庭,完全是一个无助的女人在诉说心里的委屈。
我一直面无表情的听着。巩的儿子被带到别的房间看电视去了,屋里只有我们两人。
“你怎么知道她们有那种关系?”
“我去年来北京时就知道了,我就知道您肯定不相信。可我告诉您,是真的。”
“你去年来时是不是对我妻子动手来的?”我没有接她的话,直接质问。
“这我没打到她,就摔了她一下。可是也不能都怪我呀,她实在太可气了,你是不是都知道这件事了?我说怎么听完你没有太大反应呢。”
“她怎么可气了?”
“我就知道您肯定会向着她说话,可是我真没骗您。别怪我说话直,她要是不勾搭我们家巩,我能那样吗?”
她这句话让我听着非常的刺耳,“你怎么知道是她勾引巩?你不过脑子想想,可能吗?”我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生气的味道。
“哎哟,您看来还把她当成好人呢?我说话您也别不爱听,她太不要脸了。”
“”我双眉紧锁,没有说话。
王接着往下说:
“去年我带儿子来北京找他爸爸,那天我第一次瞧见她就觉得她不是好东西。我注意到她看我们家巩时眼神就不大对劲,那天开始我就注上意了。
结果第三天我们全家去长城。本来巩都向她请过假了,可是您猜怎么着,我们刚到长城,她就打电话让巩回去,说带她瞧病去。您说有这样的吗,我拦着没让他回去。
这我就觉出来不能让巩在这里待下去了,和他吵了一架,他勉强同意辞职了。我去和晨说这事,她故意难为我,不给结工资。我一想,算了,这点钱我们不要了,早点离开这就完了。
本来这样也就没事了,可是没过几天,她又给巩打电话。您说她这不是故意欺负我吗,我们都辞职了,钱也不要了,还不行?!我晚上实在气不过,就去找她了。可我们家巩不知怎么的也跟去了,还为了她打我!!还说我要是不滚,就杀了我”王说到这里,又泣不成声。
“后来呢?”
王稳定了一下情绪:
“后来我就回家了。我真是受不了,就把这事告诉他爸妈了,可是这老两口也没什么办法,这一家人都靠巩维持,二老又都是老实人,根本也惹不起巩。就劝我别想不开,他这样也是为了多给家里挣两钱。您说我一个女人家能有什么办法呀,想想也只能先这样了。
巩还真不错,没过多久就回来了,本来回来我就挺高兴的,也不想和他提这件事了。可是您家那位又给巩打电话,巩一共回来五天,她三天晚上都打电话来的,说什么我不知道,大概意思可能就是让巩早点回去。
巩这一年到头都不放个假,就回来这么几天,就非要崔着他回去,我觉得她根本不是非想要让巩回去,这就是明摆着欺负我,就是想把我气死呀。
第三天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夺过电话骂了她几句。她没和我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然后我又和巩吵了一架。
巩那天没打我,说:‘你怎么那么不懂事呀,我这么做不全是为了咱们家过的好点吗,你以为出门在外打工那么容易呀,你就这么闹吧,闹的明天我回来了,我看你拿什么吃,拿什么穿?’
‘我也不要多好的吃穿,这两年咱们也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