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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相对我来讲,本来是犯不上和这种人计较,但他们的言行举动,实在令我忍无可忍。这时,旁边的于说:“你们是不是有点太嚣张了,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我冲于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说出来。我掏出手机,当着他们面拨通了一个号码,是我的一个朋友,管辖这一地区公安局的一个领导,和我的关系一直很好,我本不打算因为这几个无赖还去麻烦朋友,但是今天看来这种人必须要教育他们一番。
“王哥吗?”
“哎,怎么着兄弟,有日子没见着了,前天还去你那吃来的。”
“嗯,是,你现在哪儿呢?”
“我现在外面,有点事正处理呢?有事?”
“嗯,我这里有几个无赖吃完饭不结帐,你能不能过来处理一下。”
“我现在过不去,马上就让彬子过去,你等会吧。”
“哥,这几个人得和他们上点硬的,他们是成心来我这儿捣乱的”
“是吗,行,我让他们多带几个人,待会我完事也过去。”
“好,那就这样。”
我挂断电话,冷眼扫了他们一下,转身出去了。我让几个男服务生随我到楼下,告诉于别过多阻拦他们,也注意别让他们损坏我们的东西。这时听见里面骂骂咧咧的说:“还找人要来办我们怎么着?!今我还就在这等着了,看能把爷爷怎么着!”
我从大厅来到外面,我不想在里面和他们发生什么争执,第一,影响不好,第二,怕他们破坏东西,出了大厅,是一个院子,也就是停车场。过了一会儿,就看见那几个人骂骂咧咧,左摇右晃的走了出来。他们可能也有点怕,想溜掉算了。我们的几个服务生这时上前拦住他们,这几个人立刻就撒开粗野,动起手来,正乱座一团时,有三辆警车开到了院子里,他们来的时间和我估计的差不多,下来的人有好几位我都认识,彬子走过来问我:“是不是就是这几个呀?”
我点了点头
那几个人见到警察来了,酒也好像被惊醒了,也不接着打了。这时侯,彬子带着几个人就走了过去,“别动,警察!你们六个,都给我蹲那儿,别动啊,把手给我放脑袋后面。”
看起来,这几个人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他们必竟没见过太大的世面,听完都乖乖的按他说的做了。这时,旁边围拢过来不少人,我示意彬子赶紧解决,这样影响不好,彬子让几个小警察把他们带到车上,然后和我说:“哥,你和我们去一趟得了,到时也备个案。留一下口供。”
我上了车,在路上给于打了电话,告诉她叮嘱员工,不要把今晚的事告诉晨,我办完事可能就不回去了。到了公安局,我先和彬子去他的办公室待了一会儿,彬子是我开了餐饮公司以后,老王带他来这里吃饭认识的,同时还认识了好几个管豁这个区欲的警察,他们都是公安局治安处的,平时来往多了就熟了,他这个人不错,就是嘴说话太冲,脾气有点暴。我和他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是怎么回事,听完,他站起身,让我和他走。我们一起来到一间屋内,只见这几个人现在都像猫一样老实,蹲在墙角。彬子走进来,二话不说,抬起腿对着其中一个人后背就是一脚,那小子被踹的整个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然后他对着其它几个也是拳打脚踢,旁边两个小警察一个抄起桌上一根皮带,一个抄起一只拳击手套,和他一起对着这几个人身上就一顿狠抽,我站在一旁冷眼观看,几个人被打的鬼哭狼嚎,打了足足有五分钟,三个人才住手。
接着对他们进行审问,其实这几个人也没有什么背景来历,年龄不大,最大的比巩大一岁,最小的才十七岁。都是附近建筑工地打工的,和巩是同乡,基本他们交待的和于对我说的是一样的。巩在他们面前吹牛,说这里他说了算,这几个人才不知天高地厚。他们最后表示心服口服,以后再也不敢了。在审讯完,我叫了其中一个人和我出来一下,想单独问他几句话。彬子同意了。
我叫出来的那个人,就是刚才要说巩和晨关系的那个人。
“我问你点事,你能不能告诉我?”
“什么事,你说吧!”
“你刚才在饭店时说的,巩和这饭店的经理是什么关系?”
“这个,我没法说,巩哥也不让我们说呢,我要说了就太不仗义了!”
“你还挺讲义气的!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他们是不是存在那种关系!”
“你都知道,还问我干什么?”
“巩是怎么和你说的。”你如果不说,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我不会就这样饶了你们的,在我的几句威胁后,他和我说了事情的经过。其实这个问题我是犹豫了半天问还是不问,我知道问完只会对我增添一分伤害,其它的什么意义都没有,但不知为什么我还是忍不住的这样做了。
事情是这样的:“原来那天巩在餐饮公司和他们一起喝酒,最后都喝多了,就开始乱说。这时,一个小子对巩说,“你们这的经理长得可真够意思啊,娃都那么大了,那身条长相在女人里还是没说的,她们这种人就是和咱老家那的不一样啊。”
“怎么,你还敢看上这种呀,人家就是做梦卖破烂,也轮不到你是那个收破烂的呀!”旁边另一个冷嘲热讽地说
“嗯,就是,你瞧她那派头,就一副大小姐的样子,就咱们这类人,看咱们一眼,人家都怕把眼弄脏了!”几个人就这样开始谈论起晨来。一旁的巩这时说:“行了,你瞧你们这出息,别老瞧不起自已。我看她也就那么回事!”
几个人一听哄开了,有一个说:“你才出来混几年呀,刚有点人样就什么牛都敢吹了,没什么你找一这样的让我瞧瞧呀,你那媳妇和人家比比!”本来是个玩笑,但大伙一阵哄笑让他有些挂不住了,巩冷笑一声:“别以为她有什么了不得,照样被我玩够不够得了!”几个人一听,嘲笑的更欢了。巩喝多了酒可能有些较劲,和几个人打了一个赌,说晨一会下班出来,大伙说摸她哪里,他就过去摸她哪里,而且她还不会生气。如果做不到,连请几个人一个月,如果做到了,连请他一个月。几个人一听乐坏了,认为这根本是不可能,本来他们都以为是个玩笑,说完也就过去了。但偏有个好事的人,刚从厕所回来就说:“巩哥,你不是要去摸她吗,她出来了。”巩一听真站起身,说,“你们从窗子看着下面,对着正门那辆白色的车就是她的,你们说摸哪儿吧。”几个人一听都来了兴趣了,有的说胸,有的说屁股,有的说腿。巩说,“这样,你们说的三个地方我各摸一下,行不行。”说完转身就出去了,几个人一起挤到窗子前,都要看看巩是怎么办的。
“我们几个人从二楼看见那女的走到车前,巩也跟着出来了,这时外面停车场上一个人都没有,巩好像叫了她一声,那女的站住,回过头来,巩过去就摸了她的屁股一下,然后和她说了几句什么,我们都惊呆了,她居然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没事一样!接着巩的手竟伸到她裙子里摸了她腿一下,她这才伸手打了他一下,虽然天黑,但也能借着灯光看出那女的表情没有生气,她们说了一会话后,那女的开车门要走了,临上车前,他又伸手在她胸前划了一下。看完我们都傻了。”
“第二天,巩酒醒了和我们说,千万别把这事说出去,不然可不得了。那天巩哥不在,我们喝多了,一个哥们顺嘴就和你们的服务员胡说了一句,让巩哥狠狠的骂了一通。我说完了,就是这么回事。”
我听完,感觉站在这个人面前自已就像是一个被扒光衣服的小丑,脸都已经丢尽了。晨,你自已丢了多大的人都不知道吗?你在做那种事情时,有没有考虑过自已身份地位?你自已不怕也不替家人想一想吗?我感觉站在这个外貌肮脏不堪的家伙面前,自已变得没有丝毫的尊严。
“嗯,行了,你先回那屋去吧。”我对他说
“大哥,你能不能高高手,让警察饶了我们吧,我们以后再也不去您那里捣乱了,行不?您看我们这打工也不容易,要是真关了我们,工作就丢了!”
我没有理他,只示意他先进去再说。我把彬子叫了出来,让他看着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