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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珠累的呼呼大喘气,情事之后,软趴趴的倒在李姬阳的怀里呼呼大睡,也不管自己吸食走了自己亲爱夫君多少“神力”。
他抚摸着奉珠散乱的一头青丝,抄起仍在一旁的内衫盖在两人的身上,他也累了,所幸就在此睡上一觉。
吸血藤林中,叔孙君炎和姬西泽被那些疯狂的藤蔓追赶捕杀,幸亏遇上前来查看天地异样的姬鬼谷,西泽的父亲。
姬氏所有的纯血统高手出动,黑血泼洒,恭敬祭奠,这才险险从那成千上万根吸血藤手上逃离升天。
姬西泽忘不了那场面,百顷血藤林子,无数的藤蔓飞起跃上树冠,像镰刀收割庄稼似的,一鞭子便摧毁一大片红叶,汁液四溅,将她和叔孙君炎染成了血人。
战到最后,便是连永远都高高在上的父亲也被染上了血红,祭奠,以血,此一战,让姬氏损耗惨重。
姬西泽永远都不会在她父亲面前说谎,因为,她不敢。
“血精……你进过我的书房了?”戴着半面银质面具的姬鬼谷,俊美的半边脸上,血红的眸子杀意弥漫。
失血过多的姬西泽挣脱叔孙君炎的怀抱,苍白着唇色,慢慢跪在地上,道:“是。请父亲责罚。”
“被你表哥拿走了?你确定?”这一次,他没有动手教训这个女儿,而是更关心血精的下落。
“是。我亲眼所见,表哥从母株的交尾洞口爬出来,手里捏着一块血红的东西。”姬西泽回忆着道。
“为了救他的妻子。”他冷声道。
“是。”姬西泽垂着眸子,看着地面,亦冷声相对。
“很好,西泽,我等着看你的决定,任务完不成,魔窟将是你最终的下场。”
“姬族长,我愿意娶西泽,您让西泽嫁给我吧,相信,我们两个的结合,定然能生出更厉害的孩子来。”叔孙君炎郑重道,撩起袍子,双膝跪在姬鬼谷的面前。
“闭嘴。”姬西泽冷斥。
跟在姬鬼谷身后的一个白发长老站出来道:“叔孙少主,那么,到时候西泽生下的孩子,是姓叔孙还是姬呢,只怕您的父亲是不会同意的。”
“我们可以生两个。”叔孙君炎不放弃道。
那白发长老冷笑一声道:“我们三族的人都知道,只有第一胎的孩子才有可能‘神力’强大,那么,叔孙少主,您以及您的父亲可愿意把第一胎的孩子送予我们姬氏一族吗。”
叔孙君炎握紧了拳头,道:“我不能保证,但……”
“没有但是。我不会嫁给你!”姬西泽冷声道。无情的看了一眼,那样嫌恶的表情,让叔孙君炎非(。。org:)常的不悦。
“西泽,去把你的表哥找回来,带回去。你们几个留下来。”说罢,他一甩袍袖,握住一根蔓藤便迅速荡走。
几位白发长老以及大半高手跟随离去,剩下几个高手留给西泽使用,里头包含那个临阵脱逃的姬邶风。
“她受伤了!”叔孙君炎朝着姬鬼谷的背影大喊,气愤莫名。
“我的事不要你管。”姬西泽从地上爬起来,金瞳敛去,找了一块大青石坐定。
“喂,不是要去找那个狗杂种吗,要去就快点。”姬邶风冷血道,压根不管姬西泽的死活。
两人交恶之前,姬邶风还追求过姬西泽,被姬西泽当着众人的面打落在地,颜面尽失,就此与西泽成仇,隐隐有不共戴天之势。
叔孙君炎还在生姬西泽的气,抱臂在胸立在一旁,也不为她说话。
西泽闭目养神,等着身体自动将伤口愈合,然而,此次伤了颈侧动脉,愈合的时候没有那么顺利,说到底,也不过是肉身凡胎罢了。
小溪畔,青葱的草地上,奉珠慢慢睁开眼,感觉自己被坏心的地主抓去干了三天三夜的农活一样,浑身难受。
“醒了?”头顶传来九郎的声音,她忽然觉得再听到他的声音,像是隔了阴阳两界,那样遥远,那样喜极而泣。
“哭什么?”他“神力”被吸走大半,又被当成被褥垫在底下躺了两三个时辰,他都没哭呢。
“九郎,我做梦了,梦见你掉到无底洞里去了,我怎么喊你,你都爬不上来,呜呜,我以为你要死了。”奉珠捧着他青髭遍布的下巴,眼泪鼻涕哭的好生凄惨。
“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他擦掉她的眼泪鼻涕,抱着她坐起身,拿她一点办法也没用。
“可是、可是我真的看见你死掉了啊,然后下了好大一场雨,你有活了。”奉珠扑哧一声笑道。把清鼻涕水嫌恶的抹在李姬阳的胸膛上。
他哭笑不得,赤身裸体的抱着奉珠下了溪水清洗。
“冷不冷?”于他,皮糙肉厚,对这春季的溪水是不感觉冷的,只不知珠娘感觉如何。
“咦?不冷,正好呢。”奉珠本是盘在他的腰际,死活都不下去的,她怕冷又怕热,小脚丫稍稍沾了沾,竟是觉得温温的正好用,便挣脱着从他身上爬下来,踩在溪水下的鹅卵石上。
讨好的撩起水把自己的鼻涕从他胸膛上洗掉。
他笑哼了一声,没有理她,抄起水自己洗起来。
青天白日的,虽是在森林里,可奉珠还是怕被谁看见似的,沉下水,跪在鹅卵石上,自己清洗自己。
“可记得刚才发生过什么?”洗的差不多了,他拉起奉珠,抱着她的腰身躲到一块大青石后头,询问道。
“刚才?刚才我沐浴了呀。”奉珠不疑有他,清澈的眸儿看着李姬阳。
“我说的是,在我们沐浴洗澡之前,你对我做了什么,可还记得吗?”他蹙起眉头,盯着奉珠,让她不能作怪。
“我对你?还能做什么?我做梦咬你了啊。”说到这个,奉珠抬起手看了看那小小的伤口,“可是为什么我的手指有点痛啊,你说,你是不是咬我了。”
奉珠把自己的小指头伸到李姬阳的眼前让他看,弄得他成了个斗鸡眼,她自己却呵呵直笑。
一黑一白两具身子相贴着,皆是得天地之造化的完美身躯,凑在一处真真是相得益彰了,此时,他闻着她身上浓淡适宜的红叶香味,心中疑虑重重。
“九郎,你怎么了?”奉珠凑啊凑的把自己塞到他的两腿之间,然后让他宽阔的胸膛包裹着自己,展平他的眉心道。
“没什么,只是夫人忽然变得如此美味,为夫有些把持不住。”他轻捏着奉珠宣软的臀儿,坏笑道。
“不是的,你一定隐瞒我什么了,快说,我刚才到底对你做什么了。”奉珠打掉那色爪在她臀上的作怪,扭着身子不让他有机可趁,非要知道答案不可。
李姬阳苦恼的皱眉,道:“真的要说吗,那真是……真是让我颜面尽失,夫纲不振,还是不要说了吧。”
“夫纲不振?”奉珠眼儿一亮,越发好奇:“快说,快说,我到底对你做什么了,你若不说,哼哼。”
奉珠清楚的感觉他那欲望的直挺,便越发往他怀里钻,却侧着身子,唯独不让他得逞,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好吧。”他投降似的哀叹,咬着奉珠的耳朵把刚才奉珠大胆的反攻之事说了一遍,还甚是委屈的垂着眸子,一副小媳妇模样。
“真的吗,真的吗?那真的是我干的吗,你不会看错人了吧。”奉珠竟然高兴的手舞足蹈,大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意思。
李姬阳心内好笑,已然把奉珠的反常归结为是服用那血精的后遗症,忧虑暂放一边,好不容易有了安稳时候,他得陪着她享受玩乐一阵才好。
仰身躺在大青石上,睁眼看着蓝天白玉,听着鸟语水流,怀里还抱着个柔软无骨的尤物,他食指大动,不大吃特吃一番真真是对不起自己了。
想罢,他低低一笑,揽着奉珠腰身的手臂一紧,探指往下,深入青草幽谷。
“不要了吧,这是在外头呢,上无遮盖,下无软软的大床,我不干。”奉珠扭吧着小身子,推搡着要逃离。
“如此才好。”他紧紧的搂着她,让两人之间的缝隙一点也无。
“不好吧。”眼儿四处溜了一圈,生怕被鸟儿兽儿看到似的,半推半就。
新鲜感十足,好生刺激哦,身子也越发敏感,被他勾挑的有些迫不及待。
有着水流的润滑,奉珠像条泥鳅似的,他险些抱不稳,几次里差点让她滑到水里去,总也不能尽兴,真是甜蜜的折磨啊。
天为被,地为席,就在野外森林里成了好事,真真成了野人喽。
姬西泽禅定了两个时辰,待伤口愈合不再流血,便带着人在森林里搜寻。
这些人的鼻子皆是属狗的,不,比狗还灵验,在黑熊洞里发现了一块人头大的石头壳子,姬西泽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