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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瞳内的黑色缝隙眯了眯,甚是迷茫的看了奉珠几眼。
奉珠哀叹,突觉此时的李姬阳绝对不是自己那个在床榻之上霸道死了的男人,这男人的表情怎么那么欠揍!
身子像是在大海的波涛上漂浮,晃荡的身下坚实的床榻都有些摇晃,唇儿紧咬压抑着那一波波的浪潮,她纤白的指头穿梭在他的青丝中,轻柔的按摩着他的头皮,她转了转心思,像安抚雪球似的,哄着他道:“你轻些,慢慢来。”
也不知他喉间咕噜了些什么,他索要的动作当真轻慢下来,从欢愉的高峰跌落下来,奉珠失落极了,瞧着他的金瞳,奉珠眯了眯凤眸,竟是从中看到了戏谑。
“坏胚子!”奉珠娇嗔,夹紧了身子,包裹住他,且得意的回望,你会轻拢慢捻,我亦可勾缠诱惑,便看是九郎你先投降,还是我先受不得。
他喉间低鸣,不满的看了奉珠一眼,便又重燃欲火,索要寻欢,比之那让人昏厥的快速,与折磨人的缓慢,此次方让奉珠满意。
心里得意,感叹着自己成了一个驯兽师,且反应灵敏,无论这夫君怎样变化,都可拿捏到最恰当处。
姬西泽坐在屋脊上,看着那扇窗户上映出来的一双纠缠人影,她眸光冷凝。
“到底还去不去。”永安站在大堂上,望着宝庆。
宝庆躬身行礼,望了望外面的天色尚早,笑着道:“县主,该是去的,您稍等片刻。”
“谁是县主?”永安翻个白眼给他,径自做到一旁椅子上去,朝着阿奴勾勾手指,故意问询道:“你们主母在屋里头做什么呢。”
“主子和主奴在打架。”阿奴忧虑重重的道。“可是我跟宝庆哥哥说,宝庆哥哥却只是笑,也不去拉架,阿奴今日才知道,宝庆哥哥是个大坏人。”
“哈!哈哈……”永安心里清楚的很,奉珠和他那夫君在做什么,可此时听着这小阿奴的话,她禁不住大笑起来。
“县主,你为什么笑,阿奴都要担心死了,主子那么厉害,主母一定吃亏了。”阿奴拧着小眉头,甚是困惑。
永安止了笑,脸色晦暗,道:“往后别叫什么县主,我就是长孙永安,一个庶民,直接叫我的名字。”
阿奴想了想,道:“那阿奴叫你永安娘子好不好?”
“无所谓,随便你叫什么。”永安沉寂下来,只觉索然无味。
屋内,云收雨散,奉珠抱着李姬阳的脑袋,深深的看进他的金瞳,道:“我怎么看不见了呢。”
“嗯?什么?”
奉珠指着李姬阳的眼睛道:“快把你的金瞳收起来,不然,让别人见了,还以为你是妖怪呢,这小镇上可不像咱们长安,天下各地的人都有。”
“金瞳?”
李姬阳拿了奉珠的铜镜照了照,心内疑惑,自杀死了那条黑翅青鳞大蟒,吸食了它的“神力”,他借由脑海深处的回响参悟其中一二道理,能自由的收放自己的金瞳开始,就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了,今夜是何故?
奉珠也不指望那男人给她穿衣裳了,自己穿戴了这小镇上的妇人衣裙,佩戴了首饰等物,小屁股一翘,夺了镜子,把李姬阳撵到一边去,揽镜照了照,在李姬阳跟前转了个圈道:“我好看吗?”
“甚美。”他笑道。“只是,你还能走吗?”
奉珠哼了他一声,“小瞧人。”
“看来,还是我不够努力的缘故,夫人竟是还能下床的。”他碰了碰奉珠耳朵上垂下的白羽毛坠子,调弄道。
此时,外头传来敲门声,阿奴按照宝庆的话禀告了,麒麟会这就要正经开始了的。
宝庆几个没人敢打趣主子,唯一那个有资格的永安也沉寂着,因此也没人让奉珠羞囧。
大街上,红灯高挂,锣鼓喧天,麒麟会瞧来已经开始了。
“舞麒麟的呢?”其他的热闹也就是那千篇一律,长安比这里繁华上许多,她一点也不稀罕,她只是奔着此地的那个风俗来的。
“那儿、那儿。”宝庆环顾四处,瞧见许多妇女正站在一处广场上等着,忙指给奉珠看,并解释道:“夫人,因着此地妇人都信奉这个,若是一个个的来,一整晚都是不够用的,因此,每年这个时候都有许多妇人聚集在一起,等着舞麒麟的队伍来绕圈的。”
“那,咱们能多出些钱,让那舞麒麟的队伍专门为我弄一弄吗?”奉珠搅弄着帕子道。“我和她们是不同。”
奉珠此话到不是说她自己很高贵,不屑的和平民百姓聚集在一起,而是她想着,自己的身子太过不争气了些,那么多人分那一点点福气,于她怕是不够用的。
“夫人请放心,奴已经安排好了的。”宝庆笑道,无论这风俗传说准不准,试试才知道,他迫切的希望自己的主子能够有小主子,那么大的家业,也不是赚来便宜旁人的。
奉珠心内满意,脸上笑开,指着宝庆道:“你放心,待回到咱们王府,我定让锦画好好犒劳犒劳你。”
宝庆涨红了脸,傻呵呵的挠挠头。
这镇子虽小,可人却贼多,摩肩接踵的,站着都挤得慌。
李姬阳把奉珠囊在里侧,自己挡了那来来去去,兴高采烈的行人,道:“玩玩也就罢了,当不得真,可记得了?”
他是深怕奉珠又钻了牛角尖去,折磨自己,心疼死他。
“我知道,你已经说了好几次了呢。”奉珠唇瓣微扬,笑看着他。
这二人旁若无人的眼神缠绵,腻歪的永安浑身起鸡皮疙瘩,坠在他们身后,瞧着李姬阳对奉珠的体贴,她禁不住心冷,空寂。
“永安。”身后传来那熟悉了数月的男声,永安僵住了身形,而后转身望着一身藏青色袍子的莫冉青,点点头,问了声好,便自古转头,跟着奉珠一行人往那河岸边的广场上去。
“永安。”他快走几步与永安并肩而行,背手在后,望着街市上的灯火,叹息一声。
永安讽然一笑,不置可否。
“永安,身为人子,我不能不管她。无论她曾经做了什么,现在又正在做什么,我都要原谅她,因为她给予了我生命,让我降临世间,便只此一条,我就该感恩,对她不离不弃。”
“你是说我不孝吗?”永安蓦地驻足,冷目相望。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莫冉青蹙气远山眉。
“是啊,我就是不孝,我是不是从没有告诉过你,我在家里时,天天气的我自己的生母七窍生烟,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我为了报复她,我把自己的贞洁胡乱给了一个男人?”
永安瞧见莫冉青的震惊与不信,在瞧见他的鄙夷之前,永安蓦地扭开头去不看他,心扉落上重锁,冷声道:“真是抱歉了,之前赖上你的时候,没有告诉你实话,你一定以为我还是个完璧吧,可惜了,早在我及笄的那天就不是了。”
莫冉青被这突来的消息冲击的语无伦次,“你、你这样随便……”
永安只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被冰封住了,呵然一声笑,无所谓道:“是啊,我就是这样随便,我可不是什么良家子,我坏透了,烂透了。”
奉珠驻足回头,望着永安,见她正与那个莫冉青说话,便道:“他们两个会和好吗?”
“不会。”李姬阳肯定道。
“为什么?我瞧着那个莫冉青对永安也是不错的,如果,他能变通一些,调整好永安和他母亲的关系的话。”
“若是他的母亲和永安同时遇刺,你说他会先救谁?”李姬阳一针见血道。
奉珠怔了怔,道:“若真的发生了,永安会气得杀了他的,永安那妮子太渴望全部的爱了,也太偏激了些,庆幸的事,她并没有走火入魔,我还是很喜(。。…提供下载)欢她的。”
“永安。”莫冉青一把拉住永安的手臂,“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我以后再也不想看见你了。”永安一鞭子甩上他的脸颊,他惊慌的躲开。
“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永安握着鞭子的手在发颤,“你相信我会真的把鞭子落在你的脸上,是不是,是不是!”
“刀枪无眼,永安,这是人之常情。”他解释道。
“莫冉青,你的戒心很大,从你遇见我,从我以救命之恩要挟你,赖定你开始,你就没有相信过我,因为我是个来历不明的人,我知道,我感觉的到,呵,我又不是傻瓜。”永安自嘲。
莫冉青沉默下来,低眸道:“永安,你也没有那样喜(。。…提供下载)欢我,你的爱太仓促了,让我应接不暇,承受不及,你是那样的美貌,举手投足间自有贵气天成,我不信你的身份只是江湖侠女,可你却看上了我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