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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请您一定要尽力帮帮她。”安庆忽然郑重的恳求道。
“怎么?”孙药王摆弄草药的手顿了顿,眯眼看着安庆道:“你对人家有非分之想?”
安庆清冷的面容有开裂的痕迹,僵硬道:“师父,您想到哪里去了,您若是见了我的主母,您也会觉得该帮助她的。那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子,不该承受无子的命运。”
“小子,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休要狡辩。”孙药王却是执意把安庆的好心曲解成歪意。
安庆闭了嘴不理会他,这个师父,越是和他争辩,他越是来劲,倒还不如随他自己想。
孙药王还以为自己戳到徒弟的心窝窝里去了,兀自高兴道:“行,师父知道了,你放心吧,师父尽量治好她就是。”
可惜,他等啊等,这太阳都下山了也不见来人。
孙药王有点生气,戳着安庆的脑门道:“你小子,不是说姓李的那个奸商今天回来吗,眼瞅着这太阳都快回家了,也不见人影,白瞎了我一顿饭。”
“人参娃,咱们不等了,咱们自己吃。”孙药王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和小童子道。
“哎,师父,咱们早该吃了。”
“师父,我去看看。”安庆也有点奇'。。org:'怪,按说,他把地址写的那样详细,不该找不到啊。
他却不知,那一行不大靠谱的人,瞧着这山中景色好,这边溜达溜达,那边溜达溜达,这一转悠便花去了大半天的时间,再找到此处的时候,已然是金乌西坠了。
“孙药王,鄙人李九郎前来拜访。”
奉珠随着李姬阳一起候在外头,见夕阳西下,给这宁静的小山谷映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显得别样温馨美好,奉珠便道:“九郎,咱们也在这里住上一阵子吧。”
“主子,请进。”安庆从里头打开门,出来迎接道。
“安庆哥哥,阿奴好想你啊。”
“阿奴。”他摸摸她的头。
“师兄,师父让把他们都请进去。”一个穿着花肚兜,头顶扎着小辫子的七八岁孩童出来道。
“你好可爱啊。”奉珠笑着道。
“漂亮姐姐。”这小男童眼睛一亮。
“人参娃,还不把客人请进来,都站在外头像什么话。”里头传来孙药王淡淡的嗓音。
“九郎,我们好像不大受欢迎呢。”奉珠拉拉李姬阳的手道。
“主子、主母,师父做好饭菜等了你们好一会儿。”安庆解释道。
这木屋不大,他们一行人都进去便要挤不开,安庆便安排了宝庆等人在另一间存放药材的屋子里等着。
“孙先生。”李姬阳拱手,奉珠欠身给孙药王问安。
奉珠悄悄抬头看这位神医,便见他头发花白,面皮黢黑,脸面瘦削,身材干瘪,若是在大街上见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拾掇庄稼的田舍汉。
孙药王慢条斯理的吃着饭,晾了他们一阵子,李姬阳和奉珠也不急,两人坐在小木凳上就干看着他吃饭。
屋里静悄悄的,过了一会儿,这老头放下碗筷,这才睁眼看奉珠,道:“是你不能生孩子?”
李姬阳眉头轻蹙,对孙药王这般的开门见山方式有些恼意,且紧紧握了握奉珠的手。
奉珠回看他,目光相触,奉珠笑笑,转头对孙药王道:“是我。”
“把手伸出来。”
“多谢您。”奉珠把手腕伸到这老头跟前。
他单指按在奉珠的脉门上,沉思了片刻,道:“把另一只手也给我看看。”
奉珠见他脸上并无什么特别神色,便笑道:“先生,若是不好便不好了,我已经不再强求。”
闻言,孙药王正经打量奉珠片刻道:“你这小娘子也算是有一颗慧心。罢了,且让我想想办法,咱们就尽人事听天命吧。”
“好。”虽然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乍然听到这位药王都这样说,奉珠免不了僵硬了笑容。
“没关系。”李姬阳搂着奉珠道。
“我没事。”奉珠枕着他的肩头怅然道。
这老头许是见他夫妻可怜,便道:“你们且在我这里住上一段日子,待我给她调养调养身子再看吧。”
“多谢。”李姬阳夫妻俩再拜道。
“你这臭小子,先把骗了我的千年老参还回来再说。”
“孙先生这话说的可不对,当初咱们可是银货两讫的买卖。”李姬阳笑道。
“哼。我抽了你的血一点用处都没有,反倒是白白赔上我一根千年老参。”这老头有些心疼。
“这样好了,过些日子我找个真正拥有麒麟血的人给您,这般可好?”
“怎么,你知道这麒麟血的事了?你能找到麒麟血族的人?”这老头眼睛一亮,一把逮住李姬阳的肩膀摇晃他道:“是不是,你快说。”
“是。一准给您送来一个,供您研究。”他承诺道。
“你说话可要算话?我找他们找了半辈子都没见着影儿,你要是真能给我找着,我就算废寝忘食也想法儿把你妻子的病给治好。”
“一言为定!”李姬阳道。
“一言为定!”这老头开怀一声笑,道:“灶房在外头茅棚子下面,你们随意,我进屋去写我的《千金方》去,没事别打扰我,该给她弄药吃的时候,我自会出来。”
他背手在后进了自己的卧房,咣当一声关上门。
“漂亮姐姐,你要在这里长住吗?”人参娃扯扯奉珠的袖子,害羞的看着她。
“该是会住上些日子的。”奉珠看了看李姬阳,便低下头和这小男童道。
“那我明天、后天、大后天能找你玩吗,漂亮姐姐你长得真漂亮,等我长大了,我娶你吧。”
奉珠瞧了一眼脸黑的李姬阳,笑着摸摸这孩子的头道:“可以找我玩哦,但是娶我就不可以了,因为姐姐已经有夫君了。”
“人参娃,回去睡觉去。”安庆揪着他的小辫子道。
“哦。师兄,明天见。”这小男孩倒是非(。。org:)常听话。
“主子、主母,人参娃和别的小孩不一样,你们见谅。”安庆道。
“怎么?他有病吗?可我瞧着他很正常啊。”奉珠奇'。。org:'怪道。
“发病的时候咬人。是被家人遗弃在山里的,被师父捡到带在身边养着。”
“原来如此,是个可怜的孩子。”奉珠道。
“不要和那孩子私下里接触。”李姬阳看着奉珠道。
“我知道了,别担心,我又不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老爷、夫人,饭菜都做好了,吃一些吧。”锦画道。
“你们也都坐吧,出门在外的,我们无需讲究那些礼数。”奉珠道,见他们没有一个上桌的,便又道:“这是命令。”
“对了,安庆,你也别主子、主母的叫了,出门在外,一律称呼老爷、夫人就可,是不是,九郎?”
“你说了算。”李姬阳道。
“老爷、夫人,那奴就斗胆上桌了啊。”宝庆笑眯眯道。
“一起吃还香甜呢,锦画、绿琴、彩棋还有安庆、侯勇,你们都向宝庆学学。”奉珠笑着招呼道。
如此,奉珠等人便在此住了下来。
白天,奉珠就跟着药王学着一些简单的药理知识,间或随着李姬阳入山采药,晚上,夫妻二人就坐在屋顶上看星星,简单而快活,平凡却温馨。
山中只数日,人间已千年。
不知不觉的,奉珠一行人在此已经过了半月之久,这日,药王照例给奉珠诊脉,诊治了半响,忽而道:“小半个月之内你们别再有房事,我再改改药方试试。”
奉珠倚在李姬阳的怀里羞红了脸,小声的怪他道:“都让你节制一些了。”
“孙老,是我伤了她吗?”李姬阳暗怪自己道。
“你还说!”奉珠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脸蛋羞得通红。
“何以见得?”孙药王可是个称职的好大夫,对这等夫妻间的私密事,人家可不会隐晦。
“你不是说让我们别再有房事?”
孙药王收拾起自己的药箱,道:“这播种之前还要土地肥沃,若想要土地肥沃,总得让常年劳累的土地休息休息,啊,我这只是一试,你们别抱太大希望,需知,这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平常心。”
见这瘦瘪的老头走了,奉珠突然抓住李姬阳的手臂道:“九郎,他的意思是不是我、我可以孕胎了?”
李姬阳心内也甚是激动,但他仍自持镇定,紧紧搂着奉珠道:“平常心,我们平常心对待就好。”
“嗯嗯。”奉珠一把抱住他,心里高兴的像煮沸了的水,咕嘟咕嘟的快乐直想往外冒,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李姬阳怕她又要失望,接连又说了好几句,平常心,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