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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现在不想毁你这张脸了,知道为什么吗?”遗珠好心的询问奉珠。
“为什么?”奉珠顺着她的意思,想亲口听她说出。
“因为……我想让他们、轮、jian、你!哈哈,你觉得我这个主意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很美妙的主意,你觉得怎么样姐姐?”
李姬阳手背上的青筋暴跳,毡笠下的一双眼睛燃着熊熊大火。
“哈哈……”
遗珠说完这话,出现在茅草棚的盗匪都淫笑起来。
“你看看他们,一个个身强体壮,一定能满足你,你只有一个男人怎么能满足呢,瞧妹妹多么关心你,给你找了这么多男人来。”
“你这贱贼妇!”元娘大怒!
奉珠依旧紧紧抿着唇望着遗珠,被侮辱了,她很生气,这个时候她该骂回去,或者直接拿了刀子捅了她,可是不知为何,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你别这样看我。”遗珠握紧了拳头,指甲掐进自己的肉里,努力让自己不生气,平缓的道。
“闭上你的眼,我叫你闭上你的眼!”遗珠歇斯底里吼道。
“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是我的奴隶,你有什么资格这样看我。你以为你还是千金贵女吗?你以为这些人会怜惜你吗,我告诉你,不会!你落到他们手里只有慢慢被蹂躏致死的份!”
山下,遗直率领上百衙差一路将放哨站岗的匪徒悄悄撂倒、拖走,慢慢将韩王引上山来。
事关遗珠名誉,韩王只带了管家来。
在进大秦寺时他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当在大秦寺没见到遗珠时,他松了口气,当即便骂李姬阳是小人。
可当他看见等在门口的京兆尹时,韩王只觉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京兆尹见了韩王便先拱手作揖,道:“王爷,请跟本官去个地方可好?”
韩王张口便拒绝,可当京兆尹说出遗珠和匪徒勾结,在青峰山下发生的那次打劫事情时,韩王先是握紧了拳头,尔后仍然坚决道:“我相信自己的王妃。”
抬脚便想离去。
可京兆尹不能让他走,硬着头皮追上去道:“王爷您既然在我们京兆府衙备了案,本官就当全力追查,给王爷您一个交待。王爷您就当可怜可怜下官,转眼又到官员考核的日子,下官手里不仅压着您这事,还有裴家裴飞燕遇害一事更棘手,若是下官在考核之日还没把这两件案子圆满了解,下官官位不保,王爷请您贵足稍移,就随着下官走一遭吧。实在是此事牵涉到您的王妃,下官实在为难,这才想请您亲眼去见见。”
翻身上了白马的韩王道:“寡人的王妃在这里?”
“在。”京兆尹擦擦额上的汗道。
“那就走吧。”韩王攥紧的拳头忽然一下子松了,无力的垂下。
京兆尹一听,立时点头如捣蒜,骑上自己的马在前头领路。
韩王在后头走,遗直就在前头悄悄将放哨的匪徒放倒,让韩王一路畅通无阻的爬上山。
此时,残阳如血,映着遗珠的脸也如染上了血色。
“我恨你,无时无刻不再恨你。”遗珠看着奉珠道,并期盼着奉珠暴跳如雷,丑态毕露。
“对于你这样强烈的恨意,我无法回应,抱歉。”奉珠平静道。
遗珠不能接受奉珠这样的回答,她眼睛瞪得很大,一张脸上,也只剩下一双眼睛还是鲜活的。
她咬牙不甘,愤恨之下,便转向二当家道:“你看她,多么漂亮,你还在等什么,你这畜生在!”
二当家一巴掌甩过来,将遗珠扇倒在地,呸了遗珠一口道:“贱妇,都跟你说了,这女人是我们老大要的,你聋了啊。”
遗珠趴在地上吐出一口血,踉跄着立马爬起来,昂首瞪视着奉珠道:“别以为我被打了,你就该高兴,我告诉你,你的下场比我还不如。”
“那韩王怎么还不来,看着这女人我就倒胃口,哦,我又想吐了。”元娘捂着嘴嘀咕道。
“再拖上一拖,总得让他来看看他那好王妃的真实模样,我才能开心。若不让他知道他自己瞎了眼,我就要郁卒死了。”奉珠小声道。
“我总算是瞧出来了,你是拿捏着这女人的脉门了。一不用浪费口舌,二不用亲自动手就把她气得够呛,你这才叫兵不血刃呢。啧啧,你没瞧她刚才那疯狂的样儿,要不是有那二当家,只怕她早扑上来咬死你了。不然,你再接再厉,把她气死算了。”
“遗珠这人是气不死的,不过气疯到还有可能。”
这两个脑袋歪在一起叽叽咕咕,那头二当家把遗珠提留过去搂在怀里亲香道:“你骂也骂够了就老实些呆着,想动她却是不能的,跟你说了多少次了,那女人再漂亮也是我们老大要的人,我倒是眼馋的紧,可就是不能动。”
“你们老大不是没来吗,你先和兄弟们快活快活不告诉你们老大不就行了。”遗珠急切道。
“蠢货。”二当家不屑的看了遗珠一眼。
“还有个老大?”李姬阳快速转动着自己腕上的佛珠。
他目光冰寒的数了数这些一直看着奉珠流口水的龌龊男人,想着,只等那韩王一到,他立马亲手砍了这些人!
韩王、管家、京兆尹弃了马,悄悄摸上山坡,入目韩王只能看见自己的王妃正坐在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怀里,娇笑连连。
他眼眶欲裂,伤愤吼道:“房——遗——珠!”
遗珠一个机灵从这男人腿上站起来,转向韩王,脸色雪白,虚弱道:“元嘉……”
“不好了!有人闯上山来了!”匪徒们这才从迷恋意淫中回过神来,顿时如临大敌。
二当家惊的猛然站起,吼道:“兄弟们,掏家伙,上!”
李姬阳一把抓住奉珠的手,呼哨一声,便见隐在青山之中不知何处的安庆等人闻声便飞跃而出。
率先将山中隐藏的匪徒一刀毙命。
元娘知道有一场仗要打,她兴奋的要命,见等了这许久,和那疯女人周旋了那么许久终于要开打了,立即掏出自己的短剑,卷袖子就要迎上去。
阿奴一把抱住元娘,可怜兮兮道:“舅爷夫人,您就可怜可怜,可怜的阿奴的,呜呜,人家的任务就是看着您不动手哇。”
“好阿奴,我技痒难耐,你就让我上吧。我从小就爱舞刀弄棒,做梦都想着这样真刀真枪的打一场呢,你快放开我吧。”元娘眼瞧着人家李姬阳一手牵着奉珠,一手还能一刀一个彷如砍瓜切菜一般把那些恶心巴拉的盗匪给砍倒,她眼馋的直流口水。
“舅爷夫人可是您有小娃娃了哇。”阿奴一手拉着元娘的袖子,一手从裤腰带上拉出自己的小狼牙棒,瞅着自动送上门来的小鱼小虾就偷袭一下子。
“啧!小妮子,你还用狼牙棒,你搁哪里藏着的啊。”元娘对这小女娃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只差来一场切磋,而后甘拜下风了。
阿奴委屈扒拉,眼皮子上挂上两滴泪珠道:“呜呜,把人家小细腰都扎出好多红豆豆呢。”
“啧,怪不得我看你今天穿这么多衣裳,腰这么粗呢。”元娘越发佩服,并悄悄一把握上阿奴的手腕,一扭一松之计,顺利逃脱,呜呼一声,便如鸟入深林。
“元娘。”遗直也带了人上来,一上来便到处找元娘,眼见着元娘要扑入战团打架,遗直忙拿自己胸膛给堵上元娘去路,这还不算,忙让衙差把他和元娘团团围起来,我的天啊,血花四溅,断肢残骸,妹婿您真凶残,本官乃弱质书生一枚,夫人,咱还是躲躲吧,等妹婿把这等匪徒都解决完了,咱再出去收拾残局。
“啊——天要亡我!”元娘顿时气得火冒三丈,照着遗直的小弟弟就拐了一下。
“咳!夫人何意……”捂着小弟弟蹲在地上,遗直茫然的看向元娘。
“老娘看你不爽!想揍你一顿,咋滴?”元娘怒目一瞪。
“哇——”奉珠又害怕又激动,拿着自己的那把宝石宝刀跟在李姬阳后头朝着盗匪身上不定时乱补上一刀。
李姬阳失笑,一脚将一个盗匪提下山崖道:“你这是怕呢还是兴奋呢?”
“呜呜,太可怕了。”奉珠一边惊的眼泪直流,一边顺便插了被李姬阳踩在脚下的某可怜盗匪一刀。
“呵呵……”李姬阳被奉珠出乎意料的反应弄的哭笑不得。
“笑什么吗,我还不是怕这些坏蛋没死透伤着你吗,呜呜,好多血啊,真是太可怕了。”奉珠呜咽道。
京兆尹眼见这混乱,盗匪们都要被这突然插进来的家将门杀光了,忙喊道:“郡公爷,手下留情,好歹给下官留一两个审问审问啊。”
墨香滚到桌子底下藏着,眼睛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