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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昨儿晚上那钱你们也不用再转帐了。嗯。就当是给你们地遣散费吧。回去之后你们把钱分了年纪轻轻地还是找份正当营生才是正经。知道不?”陈成很大方地一句话就把那十万块钱送给这几个小弟了。
桃子等小弟听了是既喜且忧地是没想到这五哥如此大方。眼都不眨地就把这笔巨款送给自己等人。而那竺姐连声都不敢吭。看来昨晚上地判断没错。这五哥才是话事人。要是换了竺姐。那绝对是一毛不拔地啊。要知道昨儿晚上竺姐给他们发地那一千块钱工资已经算是破天荒了。而忧地却是们本还指着能跟竺姐在道上闯出点名堂呢。可眼下依五哥这意思是让他们领了那十万块钱遣散费回家务农。这可怎么办才好?
四人帮此时皆是这般心思个个垮着张脸。呐呐了半天也没人回应陈成。
“怎么了?还嫌少是不?”陈成会错了意声连问了两句。他哪能想到这几个小弟一门心思的就想着要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呢。
“啊,不不不,不是的,五哥。”桃子等人急急的回道。
“嗯,不是就最好。”陈成点了点头,见事情已了,便招呼道,“来来来,大伙儿都吃点儿,不够我再让服务员多上几碟。”
几个小弟心里虽然有些悲哀,但见竺姐一声不吭的,也知道没什么戏了,只好强颜欢笑的开动了筷子。几人虽然跟陈成才刚认识没几分钟,但是陈成这种平易近人的态度,大方豪爽的性格着实让众小弟心服。可转又一想,陈成两人过两天便要离开了。几人心中凄凉,尽皆想到,这世上上哪去找这么好的老大啊,管吃管喝的,临走了还发笔巨款做遣散费。
杨大姐在道上混的时间比陈成更长,对道上的那些个陈芝麻烂谷子的规矩那是门儿清得不行,她知道当家的说话时女人是没插嘴的份的,便趁着陈成说话的当口,早早的剥好了一小碟的虾仁,等陈成把事情谈完了,才拈起一只虾仁,蘸了点酱油蒜末,喂到了陈成的嘴边。
“咳咳!”
陈成尴尬的咳嗽两声,示意杨大姐注意点影响。可杨大姐对他的暗示置若罔闻,不管不顾的硬把那虾仁塞到了陈成嘴里。只这一下,便把他好不容易才在几个小弟面前树立的良好大哥形象全给毁了。
不过,杨大姐这般体贴的动作,却让陈成忽然间想起了小贺,他记得,当初在燕京的时候,小贺就特别喜欢当众干这种恶心人的事。这过往的种种,让他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抽搐,味同嚼蜡般的把那虾仁给吞了进去。
等大伙喝完第二壶茶后,陈成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叫服务员过来买单。趁着杨大姐付钱的空隙,他又再循循善诱的交代了四人帮几句。至于他们之后听不听,那也不是他管得了的事儿了。
出了“运通楼”,陈成刚要跟四人帮分道扬鏣,却见那桃子到一边接了个电话之后,匆匆的跑了回来,一脸惶急的对陈杨二人道:“五哥,竺姐,不好了,小,小云被镰刀帮的人给绑走了,让,让我们拿二十万的医药费去赎人呢。”
“等等,桃子,你慢点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又是绑架,又是二十万的?”陈成给他说得一头雾水,搞不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
“五哥,是这样的,昨晚上我们办完事就去青云路那的烧烤摊吃夜宵,谁知道正好碰到镰刀帮的人也在那儿喝酒。我们到的时候,他们都已经喝得很高了,见小云生得好看,就发酒疯想让小云过去给他们陪酒,我们气不过,就,就”桃子看到陈成脸色不善,顿时呐呐着说不出话来了。
“操,你就个屁啊,你们是不是把他们的人给砍了?”陈成对四个小弟怒骂了一声。
“五,五哥,我们就砍伤了一个。”桃子低着头根本不敢看着陈成,一旁的另外仨小弟皆是苦着脸七嘴八舌的恳求道:“五哥,你帮帮我们,小云被那些垃圾抓去,要是不给钱赎人就完了啊!那帮禽兽什么都干得出来的啊!”
“对了,桃子,那小云不是把你给蹬了吗?”陈成想起来这茬,不解的问道。
“又,又合好了。”桃子抬起眼皮忐忑不安的回了一句。
“操!尽他娘的给老子惹这些破事!”陈成破口骂道,“那啥镰刀帮的档口在哪儿?”
“七里乡!”桃子等人齐声回道。(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首发
第一第四卷第二百零七章 陈村
里乡,光从这个地名上的字面含义就能够知道,这地农村。确切的说,它是L市管辖下的一个小县城里几个小村子合在一起的称谓,距离L市大约有三四十里的路程。
陈成原先并不知道这镰刀帮为何会蜗居在那山旮旯里头,听桃子等人简单介绍了之后,他才明白过来,原来七里乡那几个村压根就是个流动赌场,平时镰刀帮在几个村的玉米地里轮番聚众开赌,而镰刀帮的人既抽水又坐庄开盘赌钱,两头都不落空。
而且,镰刀帮的赌档生意做得很有点地方特色,他们的客户群体一般都是普通的老百姓,每天他们会派十好几辆高顶棚面包车到市中心各指定站点接人,分早午晚三个时段,各有一班车,比公交车都准时。另外,赌完了之后,他们还负责把客人包送回市里面来。不得不说,镰刀帮的客户服务做得相当的到位。
据说赌客们私底下流传着这么一句关于镰刀帮的打油诗,这首诗是根据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改编的,大意如下:
啊!
清洁溜溜的我了,
正如我荷包鼓鼓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七里乡的玉米地。
啥意思?
输光了呗!
十一点半有一趟车。这时正好还差五分钟。陈成等人直接赶到了天桥二区地候车点。就是天桥下地一个露天烟摊旁。
而陈成到地候才发现。这儿早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以没事干地中年妇女居多伙正热火朝天地讨论着。相映成趣地是。就在不远处地公交站台上只有寥寥地三两个人。
哎。这年头是
只过了一小会儿。一辆中型地依柯踩着点儿停在了候车地赌客前面。看来。镰刀帮方面也知道天桥二区地赌客很多两辆高顶棚怕是装不完这帮人。干脆改用依维柯来拉人了。
很快。陈成等人就混那些闹哄哄地赌客里一块上了车。十几秒钟后限乘24地依维柯满满地塞进了将近五十号人。真不知道运管看到了会是怎么样地一个感觉。
桃子等人手脚麻利,率先冲车去帮老大抢了个临窗的好位置。不过等人都上得差不多了,他们附近又挤上来了一个六十多岁的阿婆。
这阿婆陈成认识李,陈成平时都管叫雀婆。李老太是个医生,只不过是地下的那种,无牌行医已经很多年了,现在在天桥二区开了一个私人诊所,也算得上是陈成的一个麻友前陈成可没少骗人李老太的买菜钱。
看到李老太这位亲密麻友也上车了,陈成赶紧让杨大姐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给李老太腾了一个位置出来。心里哀叹一声,这雀婆也真是的康乐室打打牌还不过瘾,跟这瞎参合啥啊!
“呵呵谢你啊,小陈。”李老太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喘着气道了声谢,跟着又道,“好险哦,差点就没赶上这趟车,”看来她这一路上是跑着过来的。
“哎,我说雀婆,您一个老太太大老远的跑那地方玩啥啊?您又不是不知道您自己的事,就您那眼力价去了那不是白白送钱给别人花嘛。”陈成好心的劝了李老太几句。
“哎哟,小陈,你不知道,我昨天去那玩“玉米籽”输了三百多块钱,都心疼死了,你说我今儿能不过去翻本嘛。”李老太苦着脸回了一句。
靠,就您老这样的,想翻本我看是难咯。
陈成腹诽道,不过他却没忍心再说出打击李老太的话来,咂吧着嘴说了一句:“这样吧,雀婆,待会等我办完事儿,如果您还没走,您老就跟着我下注好了。”
“哎,小陈,那敢情好。”李老太听陈成这么一说,顿时眉飞色舞起来,“小陈,你还别说,这段时间你不去康乐室玩了,大伙都怪想你的呐。不过,人老张头说了,你不去也好,真要去了,怕也没人敢再跟你搭台子了。
哎,对了小陈,我估摸着前段时间你在康乐室赢了我们这些老家伙怕是不下小五千块钱了吧?”
晕死,您这老太太都说些啥呢!
陈成干笑了两声,含混不清的回道:“呵呵,您记错了,没那么多,没那么多。”
说完,他赶紧回过了头,不再跟这李老太瞎扯胡掰了。而不回头还好,这一回头他就看到了杨大姐正挂着一抹促狭的笑容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搞得脸皮一向来都很厚的他顿时感觉到脸有些热了起来。心下恨恨的陈成悄悄摸出手来,使劲的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