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水笙,无论我在哪,都会陪你唱歌的,相信我!
陈成并不知道,当他的拳头狠狠的砸向墙边的时候,就在离他不远处的转角旁,还有一个女人哭了。
就像铁门里的水笙那样,这个女人哭得同样撕心裂肺,稍有不同的是,她甚至还不能像水笙那样,肆无忌惮的哭出声来,她只能是一个人默默的蹲在墙角,用双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发出一丁点声音出来。可眼泪,却如同珍珠一般,自由自在的从她的眼眶里大颗的滴落了下来,一滴滴的敲打在了被她轻轻放到地上的一块手表上。
只是,这或许已经不能够称之为一块手表了,因为它镜面上的玻璃早已经不知道去哪了,表盘上就只剩下了一根秒针还在倔强的走着
陈成的鲜血是从指缝中渗出来的,而她,却是从心里边滴出来
无论是手上还是心里,只要流的是血,就会很痛!
也许,后者更甚!
当然,也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在伤心,这个世界上有人哭,自然就会有人笑!
此刻,斜躺在半边床上的杨大姐就在笑,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没心没肺这个词用来形容现在的杨大姐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很明显的,杨大姐之所以笑得如此灿烂,那么就只能有一种理由。
没错,只要陈成一倒霉,杨大姐就必须得笑,这是一个客观规律。
杨大姐如花般娇艳的笑靥当然逃不过陈成的法眼,不过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跟杨大姐治气了,他很累,水笙的哭泣声宛若魔咒一般,久久的萦绕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陈成手上的血已经被号子用药棉止住了,可是,他还是感觉到很痛,不是手,是他的心痛。
杨大姐坐在床上,双手抱着腿弯,下巴顶在膝盖上饶有兴致的看着陈成当下这副衰样,她贩毒多年,三教九流的人见过不知凡几,察言观色的功夫自然不低,从陈成现在这副颓废的样子中,她很轻易的就猜到了陈成为何会如此。
只是,她猜到了并不代表她能理解或者说能体会得到陈成的痛苦。原因有二,一是她活了这么多年根本就没有谈过恋爱;二是她对陈成恨之入骨,巴不得陈成现在立马就挂掉。
当然,杨大姐如果能够提前知道,她以后同样会尝到爱情的滋味,或者说是爱情的折磨,也许她现在就笑不出来了。
一个没有经历的女人,没心没肺很正常。
也知道过了多久,杨大姐也许是累了又或许是看够了陈成的倒霉样,她重新又躺了下来,自嘲的轻声笑道:“呵呵,连你这个混蛋都会有人来探监,可是,这个世界上又有谁会来看我呢?”
监房里很安静,陈成能听得到杨大姐的声音,他忍不住转过头瞥了一眼对面监牢里的杨大姐。杨大姐是躺着的,他没能看到杨大姐此刻的模样。可是,他头一次觉得,杨大姐似乎没他想象中那么讨厌了。
或许,在这个时候,他才能记起来,其实杨大姐跟他一样,都是个孤儿。
如果,她不是孤儿,或者,她不是被沈宇收养了,而是碰上一户好人家,她现在应该会过得很幸福吧!
“咣!”
这时候,杨大姐的监房铁门被打开了,两个看守所的哥们面无表情的对杨大姐说道:“杨小竺,出来吧,今天该你上庭了。”
杨大姐很无所谓的轻笑一声,从床上站了起来,临走之前还莫名的瞪了陈成一眼。
陈成一怔,默默的看着拖着脚镣的杨大姐被那两哥们押走了,杨大姐瘦削的背影让他心里面忽然间觉得很不是滋味。
这十多天来,每天都会有人被押去上庭见法官,不足为奇。
可是,陈成知道,那些被带走的人,没有谁还能够再回到这里。
杨大姐不是第一个,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也许,下一个就该轮到我了吧!
*******
OO群:27512026,欢迎本书书友加入。
大伙要是有什么建议都到里面去提好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首发
第一第三卷第一百八十八章 监号的规矩
如陈成所想的那样,自从那天走后,杨大姐果然就再来。
而接下来的那几天里,没了对面监房杨大姐时不时的轻吟浅笑,陈成的日子虽说清净了不少,可他不知道为何,却时常会生出些许的负罪感,仿佛是他自己把杨大姐给枪毙了似的。
这是个很无厘头的想法,可陈成却始终挥之不去,就如同水笙烙印在他脑海里的那最后的一首歌一样。
杨大姐走之后的第十天,就轮到了陈成。
陈成的案子在华海市影响很大,毕竟他干掉的关正是市局的第三把手,而且他自己本身也是一名高级警务人员,之前还上过几次电视,所以,为了不在社会上造成什么不良影响,华海市中院特地为他开了个小规模的审判厅,单独庭审他,并且不接受任何记者或者电视台的采访,同时也禁止闲杂人等旁听。
下午四点半左右,陈成就被带到了位于城南的中级人民法院。
由于陈成的案子证据确凿,而且他自己也交代得很清楚,所以他其实也就是到法院里来走个过场就OKK了。
在两名武警兄弟的押解下,陈成被带到了一处偏僻的小厅。
等他被押到审判厅的时候,法官和几个书记员早已经就位了。因为之前他拒绝了任何人帮他请辩护律师的要求,所以这次庭审的形式就更简单了。
法官发问,然后由他自己来作答,仅此而已。
以下是法官大人跟陈成两人问答地一些节选:
法官:“被告人陈成。你是否于今年九月八日下午四点在东城西一
巷28号福运楼杀害了三K集团副总谭刚。以及在九月十一日上午九点钟在西山公墓后山杀害了原华海市公安总局副局长关正?”
陈成:“是地。他们都是我杀地!”
法官:“陈成。你为什么要杀害那两位死者?”
陈成抬头看了一眼悬在法官头顶上地那个巨大地国徽。轻笑一声说道:“我?呵。如果我说。我是为了正义。您相信吗?”
法官:“”
陈成:“呵呵,老孙,您看着判吧!”
法官(老孙):“好吧,现正本庭宣判,根据,依法判处被告人陈成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陈成嘴角勾了起来,却没有发出笑声,耸了耸肩,跟老孙示意了一下,表示自己服从判决,然后就昂首挺胸地离开了审判厅。
按照老规矩,在判决书下来之前,陈成还得再等上一段时间才能跟老高他们会合。因此,离开了法院之后,陈成就被警车押送到了东郊的第二看守所,简称二看。
真要算起来,二看所在的位置应该属于城乡结合部,距离华海市中心得有近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远远地,陈成在车上就看到了这个凭山而建的看守所。他以前没到过这里,直到此时他才知道原来二看的规模还不小,比起他原先待过的一看可要大了两倍都不止。
不过,无论看守所有多大,建筑的风格其实都大同小异。
二看也同样如此,四面高墙组合成的一个正方形的方块,正方形的每一个角上,都有一个高于墙头的圆柱形岗哨,每个岗哨上面都安排有一个扛着冲锋枪执勤地武警战士。另外,四面的高墙上还都布满了带电的铁丝网。
只扫了一眼,陈成立刻就打消了脑子里面诸如越狱之类的念头。
看守所里专门负责接收新犯人的是一个中年警察,叫石林甫,他同时也是这儿的副队长。
趁着双方交接地当口,陈成打量了一下这位姓石的管教干部,这石副队长也就三十一二,人不高,但长得倒挺精神,可惜的是,陈成从没见过他,更谈不上认识了。这让他心里叫苦不迭,一看的好日子看来是混到头了。
很快,石副队长就跟把陈成送到这儿的肖队办好了交接手续,把陈成领了进去。
穿过了几道警戒线之后,石队和两名手下带着陈成来到了回字形看守所西面的那栋小楼前,然后他打开了一扇大铁门。
铁门里面是一条长长地走廊,走廊左右并不像一看那样是一个个的小单间,而是各自排列着十余间超大的监号。而且,每两个相对的门并不直接面对。
另外,每一个监号的门口,都挂着一个大牌子,上书:“一班:学习班、二班:学习班、五班:未决班、七班:重刑班……”
石队把陈成带到了七班地门口,把门一开,叫了声:“老四,出来接个新人。”
不一会儿,监号里便冲出来了两个人。左手边站着的是一个三十岁出头地男人,他左脸上有块很深的刀疤,阔眉大眼,让人看了一眼就很难忘掉,看来石队嘴里地老四应该就是他了。至于右边的那个看样子应该是这个叫老四地小弟,只有二十岁左右,嬉皮笑脸的没个正形。
老四先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