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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漫山遍野的都是罂粟花,风一吹过一阵花香便飘了过来,但这些东西在当地人看来也只是能换来几顿温饱就不错了。
如果有钱能买一个中国产的散发着难闻气味的只要1元钱的塑料小桶那就够有钱的了,如果你想买中国产的食用盐,1。5元带碘盐的那种,你一定是给吴起礼打工的人物了。
如果你想看看网络时代的孟乃镇人只怎么生活的,只需要随便转转就知道了,什么?你说有没有网吧?搞清楚,孟乃镇还没有电呢!那里来的网吧?如果是黑夜过来,月黑风高,能看到几点煤油灯火忽明忽暗,在茅草房里闪烁,像极了聊斋里的鬼火点点,不相信的同学们建议暑假去一趟。
最奇特的是当地人的手纸的强悍,将竹子砍成三根筷子宽的片状相当的锋利,解手完以后你只需要拿起这个东西划拉几下就可以了,如果是初次使用一定要注意了,会一不小心划破私处,会让你尴尬不已,特别是女孩子最好不要用。
如果说什么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在孟乃镇确实如此,因为大家穷的衣服轮流穿,被子十几年不洗,基本上除了遗精什么也遗不下,至于夜不闭户,那就更是了,茅草屋连门都没有闭的什么户!
辛朝晖和由美子来的时候正是中午,当地人吃饭的时候,转了一圈两人便没有了胃口,当地人的饮食简直让人心寒,他们吃的饭大都是米饭蘸盐巴,还有的连米饭也吃不起,只得把竹笋煮了,放点盐涮涮吃了,还有的把海藻拿来放在锅里煮煮吃了,至于是什么味道只有吃了才知道。什么?你说怎么不吃肉?是有家在吃肉的,只见一家几口人围在一起兴奋的把几只小老鼠剥了皮放进了水里,还没等煮熟,几个孩子已经焦急不安了,伸手就向锅里抓去……那小手也够厉害,从沸腾的水中居然抓出一只,迫不及待的放在嘴里,老鼠的血沾满了他的嘴唇……
由美子看过一副要吐的样子,辛朝晖把她拖到阴凉处放了放风才好一点。
多年来各方的战乱有谁顾忌这里生活的老百姓,军政府不会管,武装黑势力更不会管,军政府想着消灭武装势力,武装实力还想灭掉他们,天天在打,老百姓能吃上老鼠肉就是在过年。辛朝晖不由的一阵心酸,暗道,如果今后东南亚的势力我能拿下来一定让老百姓过上几天好日子。
两人在孟乃镇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军事设施,传说吴起礼在这里看来是谣传,吴起礼难道来这里与民同乐?就那样的饮食他能吃得下才怪?
不过随意问了几个人大家还都听说过吴起礼,随便给袋盐巴或者一个木瓜他们恨不得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一圈转下来散发了草筐里的东西后,在加上自己的判断,辛朝晖大致对吴起礼在东南亚的形象有了一个大概的影响。
遥想当年,吴起礼还是一个小青年,在祖国算是无业游民一个,家庭贫穷无牵无挂了了一生,赤条条的来到了东南亚打算发点财,(当然是穿衣服的)据说这里的玉石当地人都拿来擦屁股。
他的玉石生意做的也一般,因为军政府和小流氓们都指望他发点财。所以他的生意大部分收入都用来打点各个方面,但好事来了,他被当地大毒枭的女儿偶然中看上了,这并不排除吴起礼的身材在当地人眼中的高大和俊美,毒枭女儿显然很有眼光。
更好的事情是他的老岳父不久去世了,这个老淫棍一身和无数的女人厮混过,但到他临终的时候没有一个儿子来接班,显然他在每个女人身上停留的时间太短了,一天一换给女人们想留个他种子的机会都没有,据说他死的时候,还有好多女人呆在他身边已经快一年了也没等到他的接见。
吴起礼就这样当上了东南亚的大毒枭,不过他显然要比老岳父做的出色一点,合并了好几个势力,自己的势力也越来越大,一直混到黑帮的高层会议上也有他的一席之地。后来大家才知道吴起礼混是有遗传基因的,他早死的父亲曾经浪迹日本在永井剑冢手下混过。
吴起礼一上任让大家不爽的是他挖光了所有的玉石,害得老百姓们没了擦屁股的圆滑的石头,只得又拿起锋利的竹片。
能了解的只有这些,看来这趟孟乃镇基本上是白来了,就在辛朝晖蹲在那里和老乡们聊天的时候,孟乃镇的集市上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十几辆绿色敞篷吉普车开了过来,吉普车上都架着重型机枪,就在大家都站在那里发愣的时候辛朝晖看见了吉普车里的吴起礼,多日不见他的头发长了不少,甚至是不修边幅,穿着浅绿色的迷彩服坐在中间的车上神色散漫,心事重重。
他心里庆幸自己蹲在地上,又穿着当地人的服装,把帽子压了压,没有人会看出他来。
那十几辆吉普车一阵黄尘过去,剩下的只是灰头土脸的人们,连只鸡都没有。可见此地生存环境只恶劣。
辛朝晖问一个老人,“刚刚过去的那是什么人?”
那个老人嚼着一根草根说:“大概是吴老大的黑翼部队吧,最近山那边好像有游击队出没!”
辛朝晖明白,虽然吴起礼是当地人的传说,说上两句大家都知道,但见过吴起礼的人很少,刚刚过去的吴起礼就出现在他们眼前大家都不认识,可见大家说的都是道听途说,至于吴起礼这里有老巢就更是谣言了。
他有询问了一下吴起礼过去的方向的大概情况,熟悉了下形势,才和由美子离开了,出了孟乃镇好远,前来接应的松下带着几个人藏在树林里,大家上了吉普车向基地回去。
不过让他奇怪的是,吴起礼好像至少表面上放弃了对他的攻击,转而专心去打维卡,不惜投入他的精锐之黑翼部队,难道他真的要分一半的势力给我,自己管不过来了,辛朝晖暗自奇怪,不过不可能,他控制了运输基地,吴起礼这段时间一点进账都没有,一定比我着急,一定有一个巨大的阴谋在酝酿中,他还想不出这个阴谋是什么?自古兵者诡道也,在这么复杂的地形里搞战斗,吴起礼应该是有经验的,维卡他们不会占到什么好处的。这是他的最初判断,在东南亚谁不会搞游击啊,显然维卡是在那吴起礼的长项和他玩。
果不其然,不到五天,维卡的电话就过来了,言谈之中多了几许不安,请求辛朝晖的支援,说他们的手下已经抵挡不住吴起礼的反游击战战术了,阿芙娜受了伤,阿廖沙阵亡,手下的兄弟越来越少了。
辛朝晖记得阿芙娜的腿伤一直没好,那是第一次被自己用枪打伤的,幸好那时枪法不准,子弹擦着她的腿而过,只是皮外伤,这次又受了伤,也不知道伤到了那里,心里多了点不安,这个女人对自己不错,言语之间颇多关心,不能见死不救,维卡自己一心想着收复他,这是个机会,维卡抱了纬度方向,辛朝晖晚上便派出了一支秘密的队伍前去营救他们。
第二天凌晨他醒来的时候,刚刚吃过早饭,山田已经带着人马把维卡一行救了回来。
维卡浑身泥泞不堪,人也瘦了一大圈,脸色蜡黄,头上打着绷带,见了他出来像见了亲人一样和他拥抱,“朝晖君阁下我们又见面了,谢谢你的援助!”
辛朝晖安慰的拍着他的后背,“没事儿,一切都会过去的,我这里就是你的家!”
维卡满脸的羞愧,“我要是听你的好了,结果我们发现吴起礼更比我们擅长打游击战,他的手下每次都能算出我们藏身的精准方位,搞得我们很是被动。”
“吴起礼在东南亚打打杀杀这么多年,游击战就是他们的本事,你那里是对手,他怕的是硬拼硬。好了,维卡,不要多想,去洗个热水澡,我这里有上好的白酒和羊肉,我们喝他个痛快,你在好好睡上一觉在说。”辛朝晖拍着他的肩膀道。
“上帝啊,你这里居然能洗澡,还有上好的白酒和羊肉,我已经很久没洗澡了也没吃过一顿饱饭了……”维卡的话惹来大家一片善意的笑声。
阿芙娜走了过来和他拥抱,她碧蓝色的眼睛闪烁着动人的柔情,她的右胳膊受伤了,吊着绷带,小脸苍白,浑身上下也是泥泞不堪,见了他泪水都在眼圈里打转,“谢谢你,朝晖君,你又一次救了我。”
“又一次救了你,这话从何谈起?应该说救你出来是我的荣幸,我可不想看见一个美女消失了……”辛朝晖拥抱着她柔软的身体,贴着她的耳边问道。
阿芙娜喃喃的说,“上次我做你俘虏的时候,你还替我包扎过伤口,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很多,这次我又受伤了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