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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蓉儿打断了我问道:“铁木真是谁啊,一个大将军?”
我答道:“铁木真是大漠一个部落的领,我和娘就住在他们的部落,他人平时很和气,我和他的儿子拖雷还是安达呢。”
“安达?安达是什么?”蓉儿双手托着下巴,很仔细地听我说着话,不时还插上两句,问问自己不明白的事情,看来是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哦,按照我们汉人的说法,蒙古人的安达就是结义兄弟的意思,”我解释道,“拖雷是铁木真部落的四王子,铁木真的小儿子,我们在一起做了十二年的好兄弟,从小就一起玩儿,一起学习武艺,一起去军营捣乱,当然,也一起打架。”说到拖雷,我就会想起很多,我们之间有太多值得回忆的故事,我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你不是说有一个王子骂你是汉狗吗?那个叫拖雷的也是王子,他们一定是兄弟了,为什么你还会和他结拜为安达?”蓉儿真的是相当细心,如果放到现代社会的话,绝对是一个级有内涵的美女主持,对我前后所说的话把握得很到位,一下子就能抓住事情的关键。
骂我的王子,那就是都史了,我乐呵呵地答道:“经常骂我的那个王子不是铁木真部落的人,他是另一个部落族长的儿子,名字叫做都史,是个十足的笨蛋。他从小就和我们打交道,但是总被我和拖雷欺负。而两个部落的关系一直不好,就在我离开大漠之前,两个部落生了战争,那个都史被我给杀了。”
“啊?”蓉儿应该听到我说杀了都史后觉得不可思议吧,很不自觉地就出了一声惊呼,不过毕竟是黄药师的女儿,很快就恢复了自然,说道:“郭大哥,我真的没有想到你还杀过人。本来觉得你这个人很没正经的,但是你却能说一些很有道理的话,而且今天那个肥婆说自己的娘坏话能把你气成那个样子。说你是坏人也不是,说你好你也不是很像,没想到你居然还杀过人,我爹本身就很邪门,但是我有时候甚至觉得你比他还邪门,我都有一些看不懂你了!”
看着她那疑惑的样子,我觉得甚是好笑,又打趣道:“好妹妹,你别老拿你爹和我做对比好不好,我会不好意思的。”
“唰”,又一根烧火棍子朝我飞了来,我闪身躲过,又赶紧举起双手笑道:“呵呵,蓉儿,我再次投降,别扔了!别扔了!”
蓉儿很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说道:“你要是再敢拿我爹说事儿的话,我就把你烤焦了,然后拿去喂狼。”
哎呀呀,太可怕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烤焦了之后喂狼,那狼岂不是太有口服了?不行!我不要给这群畜牲任何的机会,我就是再不济也能去投靠官府足球队,做一个伟大的大宋朝的左后卫,去代表中华民族悠久的历史和传统啊。
我朝蓉儿呵呵陪着笑,说道:“对不起啊蓉儿,你看我真的是开玩笑习惯了,你不高兴我以后不说就是了。”说完有正了正颜色,很认真地说道:“你说你觉得我有些怪,让人看不懂是吗?其实很多人都这么想,连我在大漠最好的兄弟拖雷都这么说过,但是我觉得自己并不怪,是个很讲三从四德的人。”
蓉儿本来就没生气,听了我这么说,又被逗得咯咯直笑,说道:“你还说自己不是怪人?哪有这么胡说八道的,你是男是女啊,还三从四德,真不知道你是不会说人话还是极端不要脸!”
我也忍不住笑了,本来想很认真的和她说我怎么看自己的,但是还没两句又回到了原来的路子,只能用力板了板脸,很严肃地解释道:“蓉儿,不说人话也好,恬不知耻也罢,随人们怎么说,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但是我先敢保证的是,自己绝对是个好人,你相信吗?”
蓉儿看出我这次是在认真和她解释,很用力的点了一下头。
我继续说道:“我平时办什么事情讲的就是高兴和好玩儿,随性而为,天马行空,不被任何东西拘束或者羁绊,在这样的状态下我会十分舒服,做任何事情也都会事半功倍;而面对压力的时候,我有可能同样会继续开着不着边际的玩笑,但是却从来没有含糊过,纯粹的贪玩儿、胡扯会耽误事情,但是我做事情时候的不着边际是方式,而不是办事情的内容,更不是事情的性质!因为自己的观念是一定的,所以对待不同的人也会有不同的态度和方式,子曾经曰过‘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事情要像夏天一样的火热, 对待麻烦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这也是我的原则!”说完看了一眼正专注地听我解释的蓉儿,用右手托在下巴上,带着很诡异的说到表情说道:“这就是我!一个灵活且很善良,嬉笑而有正经,散漫却特儒雅的高尚的、正直的君子人!”
听我这么一说,蓉儿不禁莞尔,说道:“对对对!你是正人君子!而且子都经常为你的大道理曰过什么!那么请问正人君子阁下,你和你的好兄弟欺负一个笨蛋十几年,不觉得烦,不觉得没意思吗?”
我轻轻一笑,说道:“谁说不烦啊,而且还很累呢,那笨蛋有时候还主动来找麻烦,我很忙的,但是——”我说着将身体稍稍前倾,将单臂平放,弯于胸前,做了个红色革命大潮中向前向前进的造型,说道:“但是我这叫做忙碌不盲目,放松不放纵,张弛有度,笑对人生路!”
第十四章 爱是永恒
向蓉儿解释了我怎么看待自己一贯的行事风格,我说的正气凛然,但是说完之后马上又不正经起来,还引出了一段儿“忙碌不盲目,放松不放纵,张弛有度,笑对人生路!”
蓉儿轻啐了一声,说道:“呸!真不要脸,哪有这么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我算是看出来了,什么不讲理的事情到了你这里都能变得非常自然。越说越不是味儿,你继续给我讲打猎的事情吧,我可不要在听你这么自卖自夸了!”
我嘿嘿一笑,继续说道:“我们每次去打猎,我都是收获最多的人之一,那里不仅有小的动物,而且还有狼,也有豹子,我这些都打过。除了地上跑的,还有天上飞的,射下一只雕在大漠是十分光荣的事情,如果射术非常好的话,就会被人称作是哲别,就是神箭手的意思。”
对于这些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东西,蓉儿甚是好奇,听得也是津津有味,又问道:“那郭大哥你是哲别吗?”
我很自豪地说道:“我当然是哲别了,而且我还曾经表演过一箭三雕呢。知道吗?三雕啊!”说着伸出了三根手指头,来强调这个数量。
一箭双雕的故事很多人都知道,经过口口相传,人们已经将一箭双雕的人称作是世间罕见的神射手了,我这一箭三雕一出口,连蓉儿这个从她爹的口中了解了很多天下奇闻的丫头都被震惊了。我很高兴这一颗炸弹抛出去后的效果,也很高兴她这么爱听我给她讲的事情,于是将平时总是看见一对白雕,我们又如何遇到一群黑雕围攻白雕,又如何集体射箭,然后在崖顶将一对小白雕解救下来的事情比较详细地说给了她听。
我着重讲了一雕死,一雕殉情的经过,蓉儿听了也非常感动,不住地点头,感叹着这对白雕之间的恩义。到最后我甚至连马道长交给我武功的事情都一并讲给了她听,反正稍稍显露一下武功的话她应该就能够认得出来我内功的出处,最关键的是我先告诉她的话是我愿意的,而等她问的话就不是我自主动说的了。
但是我没有讲华筝的事情,先是因为说出来的话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没有了展下去的余地;其次,我不说出去也不是在欺骗她,毕竟现在我们之间的关系还不能算什么,而且谈话的主要内容也不在华筝身上;还有,我到时候再和她说,是在表明我的心意,现在这个事情,暂时和蓉儿没有关系,他现在是我的蓉儿,但是我还没有成为她的靖哥哥呢。
听完了白雕的事情,蓉儿兴奋到了极点,兴高采烈地说道:“郭大哥,你明天就带我去大漠好不好,我也要转一对小白雕来玩儿,它们肯定十分可爱的!”
我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这小白雕刻不是拿来玩儿的,当初马道长肯把这两只小雕交给我,是因为我保证了绝对会好好待它们。而我决定好好饲养这对白雕,其实也是因为自己很钦佩那对白雕之间的感情,人世间至死不渝的感情又有几段呢?人与人之间说一生一世之类的誓言很轻松,但是现实中履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