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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之家多败儿。
自从在陈原身上深刻体会到这个道理以后,陈父就将小儿子放到闲居在另一个地方的父母那去了,基本割断了与家里除亲情之外的所有关系。而陈原则是在培养后代过程中付出的代价,船早已下了滩,他老人家已经无力收回。
要说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似乎也不像,但吃喝*赌肯定是样样都会的,只不过吃、喝、赌的资本是他借助了一点背景然后自己操作出来的,*那一项转化为N任女朋友,比纯*要强一点点。但总之不是什么好鸟,有愧书香门第这个词眼。
人生一但踏进政商之途,利、义方面的概念都基本会主动或被动的发生一些改变。大势所趋之下,不是那巨柱,也抵不住天垮。反正就那么回事,反正都那么回事。但是对个人生活方面的观念,一般在固定后就很少能改变,因为那个比较私人,不太会受到较大的外来冲击力,自主性要大很多。所以,对于长女陈虹于商道中的某些并不非常台面的方法、行为,陈父、陈母都不觉得有什么大问题,但对于个人行为不太‘检点’的陈原就很不感冒。
前者是潜在规则,千古如此。后者是降低品格,有辱家门。
为了不使矛盾激化而给自己添堵加压,所以陈原也比较低调,除了遇到非要动用一下关系才能解决的事之外,一般都不与自己出生的那个家族挂上关系,甚至把辈份排字都扔了,他原本应该叫陈义原。现在的生活圈子里,他的状况也并不是连跑堂的、开门的都知道以可供饭后闲谈的。
两代人,就这样尽量理性的、各过各的。
晚饭后坐了一会,陈原离开。上车后正打算启动时,一个东西从车窗上递进了过来。陈原拿过看了看,抬头一笑,“出场费?”
陈虹轻微点了点头,“算是。”
“看来我比一个二、三线的明星还值钱呢。”
“那是自然。”
陈原再看看那张纸,侧头看着她笑笑,“就算这次拿了钱,下次我也不一定还要给你办事。”
陈虹顿了顿,眉尾一扬,没说什么的转身回屋去了。
陈原摇头笑笑,启动车辆,方向盘一打,走了。
虽然她没完全明说,但陈原也很清楚,凭她陈大姐的其它关系还搞不定的事情,其中肯定是有不太愿意搬上台面之内幕的。而对方千方百计的想要赖帐、她也不辞辛苦的要去追债,那这其中关涉到的利益之重,必然不是一点两点。现在给他这一笔,应该也就是所谓的九牛一毛,他完全不需要有多上心。
路过红叶时暂停了一下,他打算将这钱交给于越,让他划一部分出来给当初真正着手找人、盯人的人发点辛苦费。顺道也来露露面,免得别人以为他又要失踪了。
他们那一伙儿人的实业并不只是红叶这一块,但由于这个地方吃饭玩乐要啥有啥,所以平常多半时间都是集中在这里的,有事也在这里见面,而于越是实际管理这里的几位之中的一位。因为性格方面的投缘、思维能力的基本同层,所以在有交往的一群人中,陈原对他算是最为有所好感,虽然在涉及到实际问题上来说还是很有距离。
虽然已经夜幕降临,但很多地方才正是热闹初升的状况。况且又是元宵佳节,拥有全龄段适合性的餐饮娱乐场所更是人源滚滚。
走到经常聚会的那一块,顺道一问,说是于老板在顶楼。陈原看了看周围的沸腾景象,直接电梯上了顶楼。
顶楼是比较安静而娇贵的休闲场所,这个时候,这个日子,不怎么的有人。
出了电梯边溜达边拨电话。一层楼分好几个区,不电话一下,还真是弄不清楚人具体在哪里。
陈原听到铃声响了,但却不是由耳边的电话内传出来的。循声一望,便看到了坐在某个茶座内沙发上的于越。而就在这一望之下,陈原便被电击了。因为于某人不是一个人坐那的,还有另一个人。
你的同性朋友会坐在你身边吗?会的,这个很正常用。
你的同性朋友会拿起你的电话看了看号码然后递给你的吗?会,也还算正常。
你的同性朋友会在把电话递给你后就开始做一些明显要干扰你接电话的事吗?这个正不正常用要视具体情况而定是吧!
那如果他用的类似于搂亲抱拥这一科目的方法来干扰,还正常吗!?
陈原几乎都快闻到自己的头发丝被电焦糊了的味道了。
没有多十八禁,两个人都还是衣衫很整齐的,但气氛、状况却是都带有极浓的调情/色彩!
一时间忘了将电话挂断,眼睁睁看着于越把那个某人撂倒在沙发上然后靠过去压住再接通电话。
“陈哥。”
陈原被近在耳边的声音拉回神识,应了一声,随之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往旁边站了站。
电话一接通,那实施干扰的人就基本停止大动作了,只是抽出手来在于某人身上东摸西摸。而于某人也很牛,身处如此状况之下,声调还是一如既往,“哈哈,打电话说元宵快乐还是有事啊?”
陈原不自觉的放低了一些分贝量,“找你有一点事。”
“那你现在在哪里?”
“十五分钟以后到老地方。”
“那好,一会儿我在那等你。”
放下电话,陈原转身原路返回楼下。
若不是因为一时神经短路之下扯不出足够好的电话理由,加上来时已经惊动了一部分人,真的很想悄然而去。十五分钟,应该足够把被刚才被电击烧毁的脑回路线暂时性修理畅通了吧?
到其它地方转了一圈,回来,看到于越果然已经在说定的那个地方等他。
迅速将原本来的目的达到,转身要走,却被于某人拉着他往某歌舞场所走去,“忙什么呢!来都来了,坐一会再走也不晚啊。对了,反正家里又没有人等你,元宵之夜,良辰美景,还回去干嘛!”
此情此景,看着拽着自己手臂的人,陈原不自觉的连毛都要炸了。倒是不觉得多恶心、多排斥,但很诡异啊!于是站稳了,坚决不随拉而去,定了定心神,笑道:“就算没人等我,也总有人等你,改日再聚,改日再聚。”
于越当然也不是强拉硬拽,见他不随顺,自然的也就缓了力,回头笑道:“是不是还挂念着那游戏啊!真那么有趣?有次你好像提过你在2服,要不要我找个号进去给你帮帮手?”
“哈哈,不用不用。”陈原连忙拒绝,缓了缓后以拿烟的动作不动声色的抽出手臂,点上,于此过程中脑细胞飞快的运转,最后以微微有点正经的状态道:“刚回老爷子那去了一趟,有些事我要回去想想。”
“哦。”于越神情里了然了一下,顿了顿,抬手拍拍他肩,带着他一起转身向外走去,“那我就不留了,送你上车吧。”
此乃惯常之事,因不想言行太过反常,陈原只好内里继续炸毛,外表风平浪静。
太高难度了这!
开车回到住处后,坐在电脑前认真的出神。
于越其比他年小两个月,所以一直叫他‘陈哥’。认识也几年了,一起喝酒、一起玩牌、一起花花一下的状况数之不清。虽然因为他们各自都还算是有头有脸,不是那种不入流的瘪三团伙,基本没有那种与女性当众太过狎戏的场面,但是拉拉抱抱的情况还是有的,却完全没有发现那人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是传说中的双?还是一种掩藏手段?
不管怎么的,但怎么会呢?像于越这么一个应该说是非常男人的男人,怎么会呢!
同性恋这个东西,他不是不知道,虽然因为从来没有实际接触而知道得有限,但总觉得那个不应该属于于越这种人,就算说某些看法是差误的,但他不少方面总还是与通常人有点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吧!可是没有啊。
陈原怎么想都有点不能相信,也许是因为心底里未能完全免俗,对这类小众群体还是有点不太看好的,所以死活不愿意相信一贯还是被他有所看好的人会是那种人。
以后还能不能一如既往的相处?
有点烦,于是暂时抛开了去操作游戏。不一会,不碎不归的‘元宵快乐’就到了。
从接触多一点后,这个人看问题的眼光陈原一贯是有契同感的。于是想了想,打算听听他的看法,结果是第二次被霹倒。
他很想理解成不碎不归所说的群体是指‘人’而不是指‘同性恋’,但接合前边两方的话语一看,这样理解似乎很牵强。
一、两小时之间,两个他还算欣赏的人都同了!?
这个世界好疯狂
〖金兰〗
不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