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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天都冷嘲热讽,现在更是愈演愈烈了,不过幸亏我把他们当狗叫:“没,他们对我还好。”
俊眉一挑,“下人们有没有敢僭越欺负你的?”他明白,爹娘的不宠爱,让这个所谓的楚府少奶奶在家中地位很低很低。
有。不过杏明他们都帮我整治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了:“没,他们哪敢,何况,我一般不出院子。”
一听这话,楚羽的脸刷的红了。是他,是他一直把爱当成自私的束缚,将她锢在家中这么长的时间。快两年了,她几乎没有出过楚府大门,甚至连外面的亲戚朋友也一律不曾让她去见,因此,外面的人都不知道这个神秘的楚府少奶奶,到底长什么模样。可是,他心中有些强烈的不安,促使他这样做。他心里一直明白,像蓝儿这样的姿色,一旦出门去,恐怕不但是惊世骇俗,更能入一些贵人之眼。
因此,心中那种强烈的不安全感,使他不舍得让蓝儿出门。此刻听她这么一说,他心中反生出几分愧疚来。
“蓝儿,等我忙过这几日的生意,就带你出去走走,可好?”嗯,蒙上面纱,也是不错的主意。
风雪澜被他温柔的声音蛊惑,眸中也有几分惊喜,朝着他福了一福,笑道:“那我就先谢过夫君了。”
“蓝儿”
看着她俏皮的模样,楚羽的双眸变得深邃而明亮起来,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奇异体香萦绕在鼻间,加上长时间的思念,他心中一片温热,看向风雪澜的目光,充满了索取的渴望。
风雪澜听他唤了自己一声,有些不解地抬头:“嗯?夫君?”
“蓝儿,今晚别走,好么?”温暖的嗓音染上性感的低哑。
风雪澜心中一笑,呵呵,不走才怪,难道要听你用那张亲过别的女人的嘴,来说爱我?
下一刻,她雪腮一红,带着几分羞涩和失落的模样,朝他歉意一笑。
“夫君,对不起,我今天正好来了月信。”嗯,今天刚来,要七天才会跟你说结束,等七天之后,咱们俩早就分开了。
楚羽眼中浓烈的情欲瞬间消失殆尽,失望涌上他俊秀的面庞:“既如此蓝儿早些休息吧。”
风雪澜温柔的点点头,转身出了他的房间。
楚羽望着风雪澜纤细的身影走远,面上一片留恋不舍,心中更是苦涩难当。一年多了,她再也不让自己碰她。
一年之前,她以感染咳病怕传染他为由,搬离了他们的新房小筑,独自住在跨院里。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在新房中歇过一宿,每次,他兴致昂然地向她求欢,都被她以各种各样的完美理由,拒绝掉。
他虽然老实,却并不傻。
他早看出来,自己的蓝儿,是在不停躲着自己。可他却毫无办法。他不舍得对她用强甚至,他有一种深深的直觉,明白蓝儿,不是那种可以用强的女人。若是他乱来,说不定,他就会立刻失去她
可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那双风华绝代的美眸中,从前的温柔娇羞变得勉强应付,满目的柔情变作虚假矫揉他的蓝儿,到底是怎么了?
风雪澜所居的跨院,离她和楚羽的新房并不远。
檐廊尽头,灯火莹莹,她已看见了老早便等在那里的杏空杏明。
呃,这俩人,难道还真怕人家把她吃光抹净不成?
“嫂嫂。”
正当风雪澜想跟杏空他们打个招呼时,一声清朗的呼唤止住了她的脚步。她扭过头来,见庭中缓缓走来一人,灯光映照之下,蓝衣锦绣,正是沉遥津。
此刻,那张俊逸非凡的面上,正带了含义不明的笑意,满是探究的神色,细细打量着自己。
风雪澜心里暗暗咒骂道,你妹的,老娘我要在亥时结束前上床,睡个美容觉。怎么一个个都跑出来打扰我。
待一脸狐狸相的沉遥津走近,风雪澜才垂头敛首,轻轻施礼,一副温柔娴淑的模样:“薛蓝儿见过遥津公子。”
离她约有两步之远,沉遥津停下脚步,笑道:“表嫂别多礼,叫我遥津即可。”
风雪澜心里默默画着圈圈,口上却依然还得应付。
“薛蓝儿惶恐。遥津公子乃是水国皇室,万金之躯,薛蓝儿焉能不知尊卑贵贱,冒昧直呼名讳。即便是您不见怪,让公公婆婆知道了,薛蓝儿也免不了会受责骂。”
沉遥津见她一副中规中矩的模样,眼中爬上一抹难察的兴味,蓦地上前一步,欺到风雪澜跟前,身上一股陌生的成熟男子体香骤然传来,涌进风雪澜鼻间。
他的声音非常性感厚重:“多年不见,澜儿,你怎么对我这般疏远了?”
风雪澜心头巨震,倏然抬头,美眸对上沉遥津狭长的凤眸,她很想看透他眼中那深邃之下,到底掩藏着什么,但可惜,她看不透。
但不可能,他居然会认得她这怎么可能?十年之前,他们只匆匆见过一面,而且那时,她已经开始慢慢戴上杏空制作的人皮面具了,时隔久远,他怎么可能认得出自己。
“恕蓝儿驽钝,蓝儿不记得曾经见过遥津公子。”
沉遥津眸中光芒闪动,唇角漾起一抹暧昧的邪笑,就仿佛当年他看着她戏弄楚羽时的神情一样。他修长洁白的手指抚上风雪澜胸前那一绺乌黑的秀发,带着不规矩的暧昧,缓缓把玩着。
“澜儿真是忘性大。”他口中吐出清香的气息,喷到风雪澜雪白的腮颊之下,弄得她又窘又痒,“难道澜儿真的这么无情,把当年说过的话都忘得一干二净。”
风雪澜心中一惊,倒退了一步,脸上有些许薄怒:“公子自重,蓝儿可是有夫君的人了。”
“呵呵”
沉遥津轻轻一笑,却多了几分看不懂的意味,手中兀自握着她的发丝:“澜儿果真忘了?唉,真是让人伤心呢。不过澜儿,你现在这副样子可真不适合你,我还是喜欢你当初那副刁蛮跋扈的模样”
从没人可以让风雪澜惊讶至斯,但沉遥津做到了。
她本来平和的一颗心砰砰而跳,不仅是惊讶,更带着一点慌乱——
他竟然认出了她了!
十年过去,她的容貌剧变,这个一脸狐狸模样的男人,居然还可以辩认出她来。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小姐。”
一声呼唤,让沉遥津长眉微蹙,却又不得不放开修长的手指间,那一缕乌黑的青丝。他目光一冽,闪过一丝不舍和怒意。
来人走到身旁,正是杏空。
“小姐,天色不早,您该休息了。姑爷可是千叮万嘱对婢子说了,更深露重,切不能让小姐着了风寒。”
说着,杏空挽起风雪澜的手臂,又朝沉遥津规规矩矩地鞠了个躬,低垂的眸间却闪过一道寒光。
难得有人解围,风雪澜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笑容,朝沉遥津微微一福:“遥津公子,夫君有命,薛蓝儿不敢不从。请恕薛蓝儿先行告退,现下天色已晚,寒气侵身,公子也早些就寝吧。”
沉遥津轻轻颔首,脸上保持了一个颇有涵养的微笑,但其中那种深远的意味却无人能看懂。他朝她回了一礼,目送佳人纤秀绝伦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微眯的凤眸越发高深莫测起来。
澜儿,事到如今,你还想逃?
风雪澜居住的跨院中。
“主子,那人是谁?”杏空皱起了眉。
“水国沉遥津。”风雪澜的眉头皱得更紧。
“沉遥津?”没听说过。不过,“沉”姓似乎是水国皇族之姓呢。
“嗯。”风雪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心中已经非常确定一件事,那就是关于沉遥津的身份。
“水国皇族的人,怎么会来楚府?”
“他是祝曼珍的外甥。”紧抿的绝美的红唇漾起一抹笑,也带上了几分高深。
“这人看主子的眼神,很奇怪啊。”杏明故作沉思状,摸了摸无须的下颔。=_=!
“呵呵,他认出我了。”她真的想不出,他是怎么认出自己的。
“什么?他认出主子了那此人绝不能留。”杏明讶然瞪大清秀的双眸,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进绣囊去摸金针了。=_=!
风雪澜一抬手,阻止了他。她秀眉微凝,沉吟道:“还不急。我一直怀疑沉遥津也可能也是六朵法莲之一。”
她一直觉得,“法莲”出现在六国的皇室中人的概率很高,特别是,那些总是和她“巧遇”的人。
跨院西厢。
风雪澜行到门前,转身看向星辉璀璨,皓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