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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鸣疆闻言一惊,眼中满是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这明明就是他皇兄凤鸣渊,怎么可能错得了?
“不信?还是演戏?雾皇若是否认,大可揭开此人面具看上一看。”
凤鸣疆再也顾不得什么皇家风范了,大步走到“凤鸣渊”身边,一伸手“唰”地一下就从他脸上撕下张人皮面具来,顿时,露出了一张他并不算陌生的脸。
“曾曾侍卫?”曾侍卫是他身旁最亲信的侍卫队长,当初捉到潜入皇宫拿玉玺的凤鸣渊就是此人立了首功,凤鸣疆对他信任有加,一直是留在身旁的。
“不这不可能”如果这个人是曾侍卫,那现在他身边的曾侍卫是谁?今天早上负责防卫的曾侍卫是谁?
“你是找我吗?”一声慵懒而清亮的声音响起,一个一身铠甲金胄,腰别长剑的“曾侍卫”走上前来,丝毫没有身份不够不能登上祭祀台的觉悟。
“你你”凤鸣疆指着朝他走去的曾侍卫,再看看自己面前所站的双眼呆滞毫无神采的曾侍卫,一时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可能有这么像的两个人?
可是,这个很像曾侍卫的曾侍卫,却不是真的像他,只见他走过来之后,伸手在自己耳旁轻轻一揭,面具落下,便露出了那张邪肆俊雅的面容。
“好久不见啊,皇弟。”
凤鸣疆呆呆望着那张容颜,脸上全是惊诧,甚至,当凤鸣渊亲手从他手里接过玉玺去,他都没有察觉。
凤鸣渊走到雪澜身旁,亲昵地搂上她,讨好似的将手中的玉玺放到她的手上:“莲儿,我用雾国的江山做嫁妆,可好?”轩辕殇冷哼一声,脸上带着明显的鄙夷:“照葫芦画瓢。没新意。”原创是他的好不好?他有版权的好不好?
墨倾宸更直接,走过来直接把他挤到一旁,自己完全霸占着雪澜,妖娆的眉梢带着几分挑衅:“风家后院家训第一条,有我在场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能霸着澜儿。”瞧瞧,这就是人家正夫的权利。
“凭什么?”凤鸣渊不服气了,难道不能各凭本事吗?
墨倾宸桃花眼一挑,一脸得意地看着他:“凭我是你们的老大,怎么,不服气啊?”新来的,先得下马威,学学规矩。
“老大怎么了,正夫怎么了,难道没听过妻不如妾。”有本事跟你兰陵王爷比比床上功夫。
“那是在别家。在咱家,澜儿就是宠妻甚于宠妾,你说是吧,澜儿?”墨倾宸不怕死地偷个香,还不忘将澜儿搂得更紧。
这一点轩辕殇,苏慕白,云赤城早就明白,这一幕只能装作看不见而已,可是说实话,他们其实很想把墨倾宸揍个亲生爹妈不认识。
雪澜不说话,凤鸣渊也好像认清了形势,没办法,谁让他那么晚才跟她相识相知呢?不过他心里却已经暗暗发誓,一定要然莲儿知道自己的好,然后再也不理那个妖孽了。
凤鸣疆从呆滞和惊恐中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手里的玉玺没有了,而手里握着他家玉玺的女人居然还在处理自己的家事,顿时让他大为光火。
“风雪澜,原来你一切早就计划好了。”一改刚才的卑躬屈膝,凤鸣疆怒视着雪澜,一脸狰狞。
雪澜转眸看他,不淡不咸:“是啊,不计划好,怎么这么轻松拿到你的玉玺啊。”
再加上冥国那个,七个玺就齐全了。
“哈哈哈哈”凤鸣疆忽然狂笑起来,“风雪澜,你当真认为我会一点防备也没有吗?”风雪澜既然已经手握五个大国之权,又怎么会肯轻松地放弃他们雾国,他所能做的,只有先下手为强。
所以,这次的和谈是假,杀她是真。
凤鸣疆话音一落,四周便响起了“咔嚓嚓”金属铠甲磨击的声音,回望祭祀台四周,黑压压地一片早已被层层重兵包围。凤鸣疆一脸得意地看着雪澜:“风雪澜,我不管你是公子夜莲也好,薛蓝儿也罢,就算你身边的男人,一个个都能以一敌百,可是,你能敌得过我的千军万马吗?”
雪澜不惊不惧,满身风华透着无比的尊贵和骄傲:“雾皇?你觉得自己还是雾皇吗?雾国的玉玺在我手上,你所谓的千军万马,可不一定会听你的话。”
“哈哈哈”凤鸣疆再次笑起来,“你以为我都决定要除掉你了,还会拿出真正的玉玺来祭拜天地吗?”凤鸣渊一听,脸色丕变,从雪澜手中拿过那个木盒,一下子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一块硬邦邦的石头,真正的石头。
“呵,依葫芦画瓢也学不会。”轩辕殇一声嗤笑,惹得凤鸣渊狠狠瞪了过去。
“风雪澜,你一死,你手里的灵国奕国云国水国还有轩辕世家,就由我来接管好了,哈哈哈哈哈”雪澜拍拍双手,大方地抬眼看向凤鸣疆:“话可不要说得太满了,就算玉玺不在我的手中,恐怕也不在你的手里。”
凤鸣疆眼神一凛:“你什么意思?”
“你问问他们不就知道了。”雪澜葱白的手指朝着他身后猛地一指。
凤鸣疆蓦地转身,正对上那个刚给自己献过玉玺的一品大臣,此刻那重臣见目标忽然转向了自己,眼中不由得露出了几分慌张。
雪澜淡淡而笑:“脸上面具既然不怎么舒服,不如就摘下来歇口气呗,康辽王?”
那一品大臣身体猛地一滞,继而便垂着头低声笑起来,接着,只见他抬起手从脸上摘下一个面具:“风雪澜真不愧是风雪澜。”
“呵呵,康辽王过奖。”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凤鸣疆不可思议地瞪着康辽王。康辽王却一脸地坦然自若:“雾皇登基,本王自然要前来祝贺一番了,难道有何不妥?”
“不对。”凤鸣疆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双眸中满是惊恐,“是你?雾国玉玺在你那里?”康辽王所扮成的那个一品大员,本来是他的心腹,玉玺也是安安全全给他藏着的,可现在,康辽王居然假扮了那个大臣,可见那人已经遭了毒手,这么说来,玉玺肯定已经落入了康辽王的手中。
“康辽王!你言而无信,这样做,跟我们之前说好的不一样!”
康辽王却嗤嗤而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既然都想要风雪澜的五国,那本王为何不能自己要这六国?”说着,他将视线转移到雪澜身上,“识趣儿的将冥国玉玺也交出来,说不定本王会让你跟他们死而同穴。”
雪澜无奈地摇头:“康辽王,这玉玺若是在凤鸣疆手里,或是在我手里,恐怕都会有一场厮杀,可若是在你手中,你难道不觉得这就成了一场灾难了吗?”玉玺落到别国人的手里,祭祀台下重重包围的重兵是不会答应的。
而康辽王,显然也明白这一点,不过,他却没有多少担忧:“多谢皇太女殿下提醒了,不过,本王既然敢来,就必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告诉你们好了,在这祭祀台下方的地底下,早已经被我埋满了硝石和炸药,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们全都要化成灰飞,哈哈哈哈”他话音方落,围观的百官和百姓顿时慌乱起来,四处逃窜,百姓们还好一点,本来他们就身处离祭祀台较远的地方,可是文武百官却齐齐立在祭祀台下,而且他们身后还有着重兵把守,虽然此时军心也不够稳固,但是他们依旧手握着武器,紧紧围着祭祀台,不放一个人离开。
不一会儿,百姓纷纷逃离散去,只剩下在台子下面哭爹喊娘的百官,和台上仍旧在对峙的两个人。
凤鸣疆此时才明白,他已经大势已去:“康辽王,你欺人太甚,你居然敢利用朕,朕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就凭你这狗模样,也想当大胤之主,你真是痴人说梦,我凤鸣疆若是不死,一定先杀你这狗贼!”任凭凤鸣疆破口大骂,康辽王依旧不恼不气,站在祭祀台上,微胖的身体带着无尽的得意,好似,他的眼前已经呈现出了一片坐拥无限江山的美好图景一般。
“康辽王,若是引爆硝石和炸药,你恐怕也逃不了吧?”
雪澜微微眯起眼睛,冷眼看着他,康辽王得意地笑着说:“哈哈哈,风雪澜,你这次难逃一死了,还有心思管我?好!我就让你死个明白。”他话音一落,只见无数黑衣人忽然闯入场中,手持各式各样的武器朝着所有人砍杀过来,不管是在台下守卫的雾国士兵,还是凤鸣渊云赤城他们,都纷纷拿起武器迎了上去。
这些黑衣人人数众多,武功虽然不算顶高,可是,他们好像一个个都不要命一样,出招阴险狠辣,甚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