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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白连忙走过来,用眼神阻止了三人,只不过,他还不及说些什么,一艘小船又靠了过来,很快,便有两个人上了甲板。
这两人,自从一出现,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们身上的光芒如此之盛,仿佛带着星辉将所有的光晕都吸引了过来,即便是男人,也被他们晃花了眼。
一个,一身绯红若火的衣衫,仿佛杏林盛开,又仿佛桃花一般妖娆含情,火红的衣袍仿佛盛开的罂粟带着极致的诱惑,眼角旁泪印的位置一朵妖娆的紫色莲记,瑰然盛开,一片片花瓣随风摇曳,栩栩如生,仿佛很快便要飞走一般。
一个紫衣缭绕飘渺,邪肆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邪笑,吊梢桃花眉目潋滟含情如同盛开的水晕,只是不知为何,那笑意不达眼底,却带了几分萧瑟。
两个同样风华绝代的男人,带着同样的魅惑气息,可是却拥有不一样的气质,一个妖娆一个邪佞。
“传闻雾皇失踪日久,原来竟只是谣言,不知雾皇安好否?”公子摇落上前见礼,眉目间带着淡淡的探究。
凤鸣渊眉目流转:“公子摇落放心,朕好得很,不日便会归国。”
墨倾宸却不理会他们,径自走到轩辕殇和苏慕白跟前,方才的绝世风采忽然变成了淡淡的忧虑:“你们也来了,可有澜儿的消息?”演戏嘛,谁不会。
苏慕白蓦然垂下眼眸,沮丧地摇头,就连一直沉默的轩辕殇,都透出了一股冰寒的落寞。
“唉,也不知澜儿是生是死,安危如何,若是知道了公子夜莲的事情,该是要伤心成什么样子?”
苏慕白唇角的笑意有些不自然,毕竟,他演戏的功夫可比不上墨倾宸,当下立刻转移话题:“来的路上,我们遇到云赤城了。”
“云赤城?”墨倾宸一惊,自从澜儿失踪后,他也跟着失踪了,本来以为他演了出苦肉计,绑票了自己孩子,然后将澜儿带走,后来才知道,不是这样。
墨倾宸虽然不明白苏慕白什么意思,但看他脸色,便知道云赤城的状况应该不是很好:“锋亦寒呢?他来了吗?”
轩辕殇朝康辽王看了一眼:“来了,说是有些晕船,在舱房休息。”
墨倾宸一声嗤笑:“晕船?能给个阳刚一点的理由不?”正在坐着喝茶的康辽王一口茶水下去,呛得“吭吭”咳个不停。
公子摇落这时走了过来:“殿下是否代表灵国前来?”墨倾宸不屑地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沉未央:“虽然灵国已经式微,但本殿下还是做得了主的。”
“那好,既然人都来齐了,来人,去舱房将冥皇和云皇请上来。”仆人领命而去,众人三五成群地结伴坐在甲板上,海风微凉,众人虽然有些寒冷,但却是一脸严肃,仿佛在等待最后的判决。
锋亦寒是同云赤城一同上来的,瑶梦岚端庄依旧,身体和锋亦寒紧紧依偎着,不知道的人,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副你侬我侬的美好画卷,可是知情人便能很快发现,锋亦寒那苍白干涩的嘴唇和无神的双眼。
而云赤城,休息了一会儿之后,脸色竟更加难看起来,甫登上甲板的那一刹那,苏慕白和轩辕殇就有意无意地走向了他,将他扶到一张椅子上坐下,而触手如同冰般的寒凉,更是让苏慕白双手一颤。
“你怎么样了?”轩辕殇则看了看自己被烫得发红的双手,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他这是何苦呢?
云赤城摇了摇头,脸上努力保持镇静,还扯出了一抹笑容:“放心,我没事,还撑得住。”
轩辕殇坐在他身边,时刻关照他的身体,而苏慕白则朝锋亦寒的方向看了一眼,同样微微蹙起了眉头。
公子摇落清了清嗓子:“既然各位都到齐了,咱们就开始吧。今年的大胤九公子聚会,不仅仅是一次民间的聚会,更是一个和平协谈的契机”其实他好想说,大胤八公子聚会。
“等等。”
凤鸣渊忽然阻断了公子摇落的话。
所有人都讶异地看向凤鸣渊,却见他嘴角勾起一抹深沉邪魅的笑容:“还有人没来呢,公子摇落能否等等?”
公子摇落一怔,望了望众人:“六国皇室,轩辕世家,还有大胤各位公子都已齐聚,不知雾皇所谓何人没来?”
凤鸣渊继续若有若无地笑着,高深莫测:“当然是个很重要的人物了,缺了她可不行,难道公子摇落连一刻钟也等不了了吗?”
公子摇落眉头一皱,看向四周那些慵懒无所谓的神情,决定将话题抛出去:“在座之人都是极重要的人物,大家都是百忙中抽身前来,不知道众位的看法如何?”
“本公子赞同等一等。反正本公子除了钱之外,最多的就是时间。”公子孔方很欠扁的模样,娃娃脸的可爱和高傲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蹂躏一番。
“本宫也没什么事儿,反正灵国现在只剩下个空壳子,没啥公事要处理的。”墨倾宸一脸闲凉地说了句,桃花眼一飞,眼角下的莲印仿佛要脱飞而去一般。
公子罗刹和公子映日什么话也不说,直接拿起剑在甲板上刻了一副棋盘,摸出棋子对弈起来。
公子楚羽看了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终选择比较和谐的方式:“既然是很重要的人物,那多等片刻也是无妨。”
轩辕殇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了云赤城身上,只见他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青白,简直跟变脸唱大戏一样,苏慕白便代为表态:“公子楚羽说得不错。”
康辽王本来很想发言的,可无奈如今多数人都已经表态同意了,他说什么都是白搭,因此只好闭口不言。
倒是瑶梦岚很有想法,一边扶着锋亦寒,一边望向凤鸣渊:“雾皇恕我冒昧,这位很重要的人物若是一直不来,那岂不是要我等在寒风中一直等待?我皇身体不见好转,我怕一直吹这江风”
这话一出,其实凤鸣渊心里也很为难,她只是让自己拖住时间,可自己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到,瑶梦岚这么一问,他倒是尴尬不知如何说了。
该死的女人,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能及时赶到。
凤鸣渊正思索如何回答瑶梦岚的问话,这时,江面上忽然响起了一阵若有若无的箫声,箫声婉转低扬,带着绵绵情意,又仿佛带着胸怀天下的浩然之气,一会儿宛如情人低语轻吟绵柔,一会儿又似慷慨之歌豪壮澎湃,这箫声如此动听,倒仿佛不是乐曲,而是穿越了人的灵魂脑海的呢喃,在人的深心处徘徊不已,一个不小心,便会彻底为之沉沦。
众人惊异之时,墨倾宸迅速望向箫声响起的方向,桃花眼眸满含情意。凤鸣渊松了一口气,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刚硬已经瞬间变成了柔和,云赤城萎靡不堪的脸上瞬间迸发出了一缕希望的光芒,脸上带着几分期待,就连一直瘫软无力的锋亦寒,也忽然浑身一震,苍白的嘴角缓缓勾翘起来。
江面之上,薄雾之下,一艘大船缓缓驶近,大红的船身带着血琉璃一般的光泽,让人一眼就迷失在那极端强势和妖娆的鲜红之中,可是,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此刻,在船头之上,一抹鲜红的身影傲立寒风中,飒飒的衣袍鼓动飘着独属于她的傲然。
黑色的长发如同深水里的妖,在后背的空中,迎风飞动,此刻地她,仿佛一只凌风欲飞的大红莲花,让人敬畏,让人又忍不住想要瞻仰,甚至,心底升不起一丝的反抗和违逆。
红色的流苏被海风吹到耳后,同墨发缠缠绕绕,妖娆着属于她的别样华丽,腰间的白玉骨伞变成了一把长箫,斜斜别着,没了平日扬伞而立的跋扈与张扬,却平添了今日的内敛和沉稳。身后,两个一模一样的隽秀男子并肩而立,清俊的面容带着冷冷的寒意,这寒意在江风中越发显得凛冽,一身白衣飘然如雪,仿佛谪仙一般出尘,可却带着仙人没有的杀气。
公子夜莲,“一袭红衣,倾天下。二十四玉骨伞,震大胤。一道流苏,惑众生。毒圣医仙,傍左右。”这份气度,这份傲然,这份狂绝古今的风采,除了公子夜莲,天地间舍他其谁?
“公子夜莲?”公子摇落望着那一抹渐渐靠近的红色身影,双眸蓦地大睁,“不可能这不可能”公子夜莲,不是已经死了吗?那一剑
墨倾宸斜睨他一眼,语声凉凉:“在她身上,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碧波凛冽的江面上,一艘红色大船仿佛一颗耀目的红宝石划波而来,闪亮妖娆中,又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仿佛那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