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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支持。心中暗自庆幸,若是没有皇太女出声提醒,和她身旁那两个本事高强的侍卫,自己恐怕早就成了红绸之下的丧魂鬼了。
雪澜淡蹙娥眉,目光在六位人中之龙的身上扫视了一周,才缓缓开口:”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刚才刺客出手的时候,目标是谁?“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回忆起来,雪澜却不等大家,径自道:”是轩辕家主,水国皇上,云国皇上,雾国太子和冥国七皇子。“魏南门一听,首先变了脸色。几乎同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也都朝他看了过去,就连墨倾宸、灵皇和文武百官都满眼疑惑地看着他。
魏南门连忙起身,恭敬地朝雪澜跪下:”请太女殿下还我奕国清白!我魏南门绝对跟那些刺客没有半分关系“雪澜淡淡看了他一眼,对他的果敢坚定有些赞许,可心中也骂他是猪,奕国现在都是她自己的了,她有必要自己打自己耳刮子吗?”若说单单是刺杀各国来使,我灵国当然是最有嫌疑的,若是如此,我国自然不会放过堂堂的奕国宰相。可如果说,这件事乃是奕国所为,为什么奕国又偏偏放过了我灵国的人不杀?毕竟,我们皇上,本宫,还有三皇子,都是灵国最重要的人物,都在现场,她们却放着我们不杀,显然,是为了挑起事端。和各国之间的猜忌罢了。“”挑起事端,让我们互相猜忌,那为什么单单不杀灵国宰相?“沉未央淡淡发问。雪澜看了他一眼,心中原来的猜想更是确定了七八分,瞧瞧这几个低头皱眉沉思的人,想必他们那么聪明,也都猜了个七七八八吧。”很简单,因为魏宰相,身份虽然高贵,却毕竟,也只是一个宰相。“说白了,还是你魏南门身份不够,人家都不屑杀你。”那到底是谁干的?“沉未央又问。
雪澜两手一摊:”我怎么知道?不过水皇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彻查清楚的,各位也宽心吧。“一场不平静的宴会,几经波折才终于告一段落散去,文武百官人心惶惶疑虑纷纷,各国使臣各怀心思猜疑不已,没过多久,又有消息传来,说凤鸣渊,苏慕白,沉遥津也在赶来灵国的路上。
天下风起云涌,终于要欢聚一堂了。
夜宴散去,雪澜在杏空杏明的陪伴之下,朝着自己的揽雪殿的方向走去,原本揽雪殿和倾宸殿是顺道的,可墨倾宸却借故和父皇有话要说而避开了雪澜,雪澜无奈之下,只好放弃了同路回宫接近他的打算。
夜色已深,寒气渐重,杏空杏明跟在雪澜身后,为她挡去了不少从后方吹来的寒风。积雪还未化毕,地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碴子,走上去滑滑的,杏空杏明当然就罢了,可雪澜却不会武功,脚底下虚浮不已,每一步都要走得小心翼翼,生怕哪一步没踩稳摔个狗吃屎就不好看了。
可是她再仔细再耐心也没有用,对面忽然从黑暗里蹦出两个小小的身影,一下子撞过来,顿时三个人摔倒在地滚成一团。”小兔崽子,快给小爷起来——“这俩小兔崽子怎么在这儿?”娘,疼呜呜,吹吹,疼“月儿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举着一只毫发未伤的小手朝雪澜比划要求安慰。
雪澜眼皮一翻:”小爷屁股还摔疼死了呢,你给小爷吹吹?“”娘,宸爹亲说了,你不能说自己是小爷。“傲儿爬起来,与雪澜对视,他站得笔直笔直的,跟此刻的雪澜倒是在同一水平线上。”小爷都当了大半辈子的小爷了,说自己是小爷那有什么不对?“妈的摔得疼死了,屁股都成四瓣了,破杏空杏明,你们是吃白饭的啊,”你俩看什么热闹呢,再看让你们屁股也开花!“正好一肚子的闷气没地儿发呢,想骂骂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家伙,还找不到理由,两个小兔崽子还真懂得娘亲的心思,帮她把这口气撒出来了。
杏空杏明太无奈了,他们倒是想拦来着,可谁能拦得住可爱的小儿子小女儿直奔母亲的怀抱啊?
两人默不作声地垂下头,退开了好几步,自觉远离主子的爆炸范围。
雪澜站起身来,不断地拍着屁股,脸上疼得龇牙咧嘴的:”小兔崽子,你们怎么在这儿?谁带你们来的?“这下没办法平视了,傲儿只好仰起头:”疯爷爷啊,可是忽然就找不到他了,月儿刚才正哭得厉害呢,我们就看到娘亲走过来了。“靠,疯花六祸那个破老头,竟然敢丢下她的两个小兔崽子,看她哪天不找机会丢下他。”杏空杏明,给我抱上。“雪澜朝着还打算再退开几步的杏空杏明一甩头,二人只好不情不愿地走上前来,一个抱起一个孩子,但动作小心至极,生怕主子又有闷气拿他俩当出气筒。”空叔叔,杏爷爷说了,要是见到你和明叔叔就告诉你们一句话。“月儿窝在杏空怀里,仰着小头,可爱的模样顿时激起了杏空强烈的保护欲。”空叔叔,杏爷爷说了,要是见到你和明叔叔就告诉你们一句话。“”杏爷爷让你们俩带什么话了?“杏明低下头,问自己怀里的傲儿。”两个小杂碎没事回来孝敬孝敬你们师父,没人欺负的日子真是度日如年呐。“傲儿忽然将自己奶声奶气的声音一变,压着嗓子学着杏林空明的模样,将杏林空明的话一字不漏地说了出来。
杏空杏明同时身子一僵,顿时满头大汗,哪个蠢驴才回去,他们好不容易熬了十多年才从老头子那里逃到外面的世界来,回去干什么?难道给那变态老头儿继续当泥人捏吗?
几个人的阵势依然是雪澜走在最前头,杏空杏明各自抱了一个孩子走在后面,还没走几步路呢,雪澜就忽然停了下来,接着,就听到一个清冷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雪澜“
轩辕殇高大的身影,将雪澜前方的月光和灯光挡住了大半,本就昏暗的夜里,更显出了几分萧瑟寒冷。雪澜慵懒地抬起头,对上那一双寒漠的凤眸,眼中满是淡然。”轩辕家主不回迎宾殿,大半夜的是在畅游皇宫吗?不用那么急的,白天有的是功夫。“好狗不挡路,听过不?
杏空杏明彻底乐了,他们总算熬出头了,终于来了个大炮灰。”雪澜,我是特意在此等你的。“轩辕殇自动忽略了雪澜眼中的淡漠,鹰眸紧紧锁住那张月下的绝色面容,原本凛寒的俊颜柔和了许多。这样静静看着她,他忽然发现,这些天积攒起来的思念,竟然是那么的汹涌。不过才十多天而已,却好像过了十几年一样,他的心中脑中,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这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容。
虽然,此刻的相见,和当初已经有了不一样了。可是,他一定会努力让他们回到最初的,她会再度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而他,也要回报以真情实意。”娘,这个大叔是谁啊?“月儿”驾驶“着杏空走过来,小小的身子从杏空怀里探出来,小大人一样上下打量着轩辕殇,一会儿之后,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大叔不会笑。
轩辕殇完全傻眼了,被月儿那一声软软糯糯的”娘“给吓傻了。”雪澜她是谁?“他忽然觉得听到自己心在狂跳的声音,但那狂跳绝不是激动,而是痛得在猛跳,仿佛随时可能会要炸开一样的痛。
雪澜上前宠溺地揉了揉月儿的头发:”我的女儿,怎么样,可爱吧?喏,这还有儿子呢。“杏明适时地将傲儿也抱了上来,”双胞胎来的,厉害吧?“巴不得气走你呢。
轩辕殇不可思议地瞪着眼看着面前这一对精致无双的瓷娃娃,双眸中却蓦地布上了伤痛:”他们是是墨倾宸的孩子?“”嗯,他们是叫他爹亲。“雪澜一手托起下巴,状似认真地思索着,他们喊锋亦寒也是喊爹亲呢,这样是不是有点乱?
轩辕殇一听,顿时觉得脚下不稳,接连倒退了好几步,高大的身子却掩不住颓丧的悲哀,眸中更是死灰一片:”既然如此你何必要来招惹我“他们连孩子都这么大了,大婚不大婚的,还有什么意义?
雪澜心底里新世纪的女性女权平等男女都一样独立自由的意识猛然爆发:”谁告诉你有了孩子就不能招惹男人了?“寡妇都可以带着孩子再嫁呢,何况她只不过是假死离婚又订婚了而已。”你“轩辕殇满眼悲戚地看着她,他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已经停止了,就连呼吸都感觉不到了。”娘,傲儿困了。“傲儿清脆的声音在夜色里传开,雪澜看了一眼轩辕殇,自动绕过他,走了过去。
忘记一个男人,简直是一件太简单的事情了,看一看吧。就这样。
娘仨个加上两个侍从,走啊走的,忽然,又斜刺刺蹿出一个人来。”雪儿“
雪澜看了一眼挡在自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