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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忽然从右侧来了一队人,把道路给清理开了,为首的人上前示意他们跟着走,穿过人群,那后面就是新风堂的后门,想必太后现在正在后院里等着她。
进了院子,先看到的确实笑意盈盈的喻成证,只见喻成证上前两步,微微一施礼说:“十太太有礼。”
“喻爷有礼了,咱们算是家人,不必这么多虚礼。晋王爷呢,怎么前头热闹非凡的,难道他这好看热闹的人反倒躲清静去了不成?”新风堂的事,堂堂的晋王爷当然不能抛头露面,只是李留山这人好热闹,最好在后院的阁楼上头看街上车水马龙的场景。
“他倒不是倒清静,而是躲麻烦去了,前面来的人太多,有几家是谁见了都头疼的,他说眼不见心不烦,这不上十爷那躲麻烦去了。我也刚来,没想到扑了个空,挺人说你在前面来了,倒是正好,我们一块坐坐。”喻成证的话当然是说得干净漂亮,其实他为什么来的,两人都心知肚明。太后在这里,而喻成证的妈,正式现在的大长公主,所以喻家是肯定知道太后行踪的。
说坐就坐,唤人沏了茶来,两人就坐在院子里眼对眼的看,于青陌忽然笑道:“喻爷真要上这条船吗?”
“既然咱们都是明白人,就别在套来套去的,说起来我还得叫你一声小姑姑。”
这一声小姑姑叫得于青陌心里直发抖,忽然间就想起个很重要的环节来,既然是公主换皇子,为什么皇帝还会比她大好几岁?既然这娃都叫她小姑姑了,不妨问问,说实在话以前她还真没响起这事来:“先别忙着认亲,既然你明白这期其中的事,那么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比皇上小那么多也能换得成?”
“这是不明摆着嘛,六道山上的青枯僧说了,‘今朝为后者其命全而贵,一子一女为双全,女为雏凤之首,子为群臣之仰,乃双贵’。而整个宫里,当时只有外祖母一个人,等知道小姑姑存在的时候,已经太迟了。这样,十太太可曾记起,先帝二十九年时外祖母曾到六道山上斋戒半年,所以这换是隔着些年头的。”喻成证摇摇头,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他和大长公主差点发疯。其实他那皇帝舅舅如果能再冷静一点,就不应该碰喻家,大长公主安逸惯了未必会趟这浑水,但皇帝却偏偏碰了,那他们就只好站到太后这边了。
。。。。。。于青陌无语以对了,原来竟然是为这个,作为一个现代人,她非常难以理解这个事情。但是她相信她理解不了的东西,这里的人能够安之若素:“就因为这样?”
“太皇太后笃信佛法,对青枯僧更是奉若神明,后位悬空几年,最后外祖母能登上凤座,也亏得是这个预言。”喻成证已经过了惊讶的时期,初闻的时候去世震惊而无法相信,现在已经平静得多了。这样的事在宫里屡见不鲜,稚嫩敢说他那外祖母算是幸运的,至少在太皇太后和先帝前没有露馅。
而现在。。。。。。举朝之上,势力最大的就是太后的娘家。
“我明白了,都说严父爱如山,慈母心似海,看来这山确实高,这海也深得让人看不到底。”于青陌感慨地望了一眼,新说迷信是不对滴。正在感慨着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不经意地憋到了从门洞里穿过来的太后,太后的表情不是太好,看来是听到她的话了。
“贝贝,娘也是不得已的,那时候如果不这么做,我在宫里没有立足之地。上有贵妃、程妃,下游刘才人、江采女,如果我不先生个儿子出来,只怕不被他们占了先。怀你的时候,我也想过不顾一切,可那时候我已经是眼中钉肉中刺了,只有登上后位,才能够保全了咱们一家子上下,否则咱们娘仨哪还有活路。”太后试着告诉于青陌,她当年是如何的不易。
其实于青陌能想象当年太后的处境,《金枝欲孽》也不是白看的,宫里那些事,多少能觉出点味来。不过要让她认太后的做法还真是有些难:“太后娘娘,臣妇只是曲曲一愚妇,不懂得太多的大道理。臣妇只知道,骨肉相连断不可分,若臣妇有子女,断不让其受低头在人屋檐下的委屈。”
太后神色复杂的看着于青陌,摇了摇头说:“贝贝,是为娘当初错了,娘不奢求你原谅,志希望你和张家那孩子早早离开,不要在掺合这趟浑水了。可怜天下父母心,贝贝,娘只希望你下半生安安稳稳,不要卷入这些是非里。”
“走,谈何容易,张家上下这么多人,我和景融走了,您还会管他们的死活吗?如果是一人一身,走也就走了,可张家盘根错结,您能保证皇上不会迁怒地他们吗?”
于青陌对旁人没多少印象,可常接触的姑嫂和长辈们都亲切得很,张家说起来还是挺温情的。就算不是这样,她也不能丢下别人去死,只为保全自己的安全。要是十个八个不亲的,也许咬咬牙就走了,但是千余数张家族人,是咬咬牙就能走得了的吗?
这一次谈话又是不欢而散了,最后喻成证送于青陌出门,道理门外时,喻成证看着她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小姑姑,有些事,旁人不方便做,我却是方便的。小姑姑如果不嫌弃,拿个像纸一样的好方子来换,成证必全力施为,保涨价上下无一人有损。”
听着喻成证的话,于青陌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人倒是满脸的信心十足,真是好大的口气,连抬头都应承不了,他还敢做这保证:“喻爷的手段自然是好的,只是有些东西可遇不可求,喻爷留步,下次再会!”
“送小姑姑。”喻成证是个打蛇随棍上的,作为一个纯粹的商人,政治不是重要的,利益才是永恒不便的。但他是皇商,一个可以玩政治的商人,商人玩政治总是要利益最大化的。
这一日别后,太后竟然离开了平江,至于去了哪里,知情人士们都但笑不语作高深状。于青陌心想,可能是去游说她的“庶子”们反自己的养子,要不然这些人呢不会故作高深。
“朱槿,老太太那边的人来了没有,怎么布礼的玛嬷还不来,不是说今天回来府里准备吗?”于敏君过府的日子选在五月初三,眼看着时间就快到了,府里也渐渐的开始热闹了起来。
“太太,说是正赶过来,这事您怎么这么上心,只是给大小姐院里的丫头婆子布礼,您只管在一边安坐着就成了。”朱槿摇头叹气,对自己主子的这份热心劲实在有些无言以对。
“你出去迎迎,怎么都这时辰了还不来,难道还想蹭我顿晚饭不成。”
这话说得朱槿“噗哧”一笑,应声就去了,只是朱槿还没走出多远,就又急急慌慌地蹦了回来,脸红脖子粗地指着外面,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太太。。。。。。太。。。。。。不,不好了,皇。。。。。。皇。。。。。。”
“慌什么;你喘口气慢慢说!”见朱槿喘成这样,于青陌就顺手拍了拍她。
等朱槿喘平了气,却说一句让于青陌觉得惊天动地的话:“皇上来了。这会儿就在前院,正往咱们这里走呢。太太,皇上怎么会来,爷现在又不再府里,皇上不宣不令的就来到底是怎么回来?”
皇帝。。。。。。来了?天啊!
太后才刚走多久,皇帝后脚就跟来了,怕是“夜猫子进窄,无事不来”啊!
第八十一章 好大一个笑话
这晴天一个大霹雳,把于青陌差点给轰晕了,定了定神坐在椅子上,心里飞快地转着。
枝桠间凌乱的阳光投照下来,阴影与光只见,她一点点安静下来。起身看了院外一眼,所谓的皇上正在往这边走,应该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她还来得及吩咐一些事。
“朱槿,你去找肖管家,让他立刻去官署城把景融叫回来。至于你马上去大宅,找老太爷和老太太来,还有诸位叔叔婶婶及各房的兄嫂也都一道请来,直说皇上驾临,召各家前来参拜。不要着急慌忙的来,一定要在告诉老太太不必速来,仪容衣着都要打点妥当,直说不必赶时间,但千万不能君钱失仪。”于青陌肯定皇帝来是有话要跟她说的,至于内容怕多有不善。张景融回来给他撑助阵,而张家上下来,则是为了让大家知道皇帝在这。
听着她的吩咐,朱槿应声就要走,才走到门口,于青陌却又叫住了她 :“不忙,还是别去请老太太他们了,只唤景融回府就行。皇上只身前来,只怕有什么要紧的事,要是这紧要事不便太多人知道,反而会坏了事儿。”
她也真是慌极了,先前那么说是考虑自身的安危,后头这么说是想明白了,还没撕破脸,皇帝又是独身前来,想必会另有突破。这时候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