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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索着要去提水,却发现自己连半星力气都没有。
我欲哭无泪,又不能求救,只得爬得冰凉的井台上,稍解燥渴。
正在难受的时候,突然一抹白衣翻墙而来。
蒙胧的月光下,他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疑惑地问道:“妤是,你是原谅我了吗?但为何要半夜约我前来相见?”
是浩的声音。
我费力地咬唇,疼痛让神智稍稍清醒,费力地道:“不是我约的,有人设计,你快走,否则就走不了。”
王爷夜半私会皇后,那可是滔天大罪。
浩愣了一下,正准备走,却发现了我的异样,终于又转身走近。
“妤是,你怎么了?怎么喘得这么历害?”
他走近惊讶地看着浑身湿透的我,急忙伸手扶我。
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拍开他:“别碰我……”
月下的我,浑身湿透,曲线毕露,再加上衣衫单薄,脸色绯红,眼睛水灵,唇**滴,我想一定十分诱人,因为我看到他眼中的火焰。
“快走啊!”我哑声道。
我想一定有人在暗夜里窥视着我们,只等我按捺不住的时候便会请来皇帝,让我们永无翻身之日。
“你中媚毒了!”他抱起我急切地问道。
我纵然知道是药物作用,但也控制不了自己的**。
他成熟的男人气息袭来,犹如盅一般引诱着我靠近。
嘴里拒绝,身体却紧紧地贴上去,甚至想要脱掉他的衣衫,将自己火热的身体冰镇一下。
“不行,我不能走,这种毒十分历害,如果不及时同房,你会力尽而死的!”他果断地说,抱起我走向内室。
“我死总好过死两个,不,甚至连拓儿也会受到牵连……”我颤抖着说。
“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别人,如果你死了,我活着有什么意义!”浩痛苦地说,“要下地狱我们一起下,要死我们一起死!”
“不行,你走,你走……”
我被点了哑穴,不能说话,只能干着急。
他把我放在床上,慢慢地褪去已经湿透的衣衫,月光下的我如一片绽放的白莲花,柔弱,美丽,迷人!
他关上门,温柔地说:“别怕,我不会让你出事,也不会让你受苦的!”
我所有的恐惧,担忧,焦急,害怕,在他俯下身吻上我的唇的时候突然变部化成轻烟,消散在空气中。
他的吻很小心,很温柔,带着疼惜和宠爱,一下子就让我安静了下来,似乎这一刻死了也觉得再无遗憾。
他解开了我的穴道,但唇却被他的舌占据,强烈的男子气息让我眩晕,药物的作用让我变得像荡妇一样主动迎了上去。
交缠的身体,激烈的吻,还有带着压抑已久的感情和说不明的生气和委屈,让两个人互相啃噬着,仿佛这一刻是世界的尽头。
缠绵过后,两人俱是筋疲力尽,他紧紧地拥着我道:“妤是,你还好吗?”
我羞愧难当,不敢抬头,用衣服蒙着脸道:“不好!”
他却微微一笑道:“别闷坏了,出来吧,此刻也无人前来。”
我亦觉得奇怪,怎么没人来捉奸呢?
但我却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死活不出来。
他正色道:“妤是,你留在宫中实在太危险了,不如我们一起出宫吧!”
我猛地一惊,探出头道:“什么?”
“我知道有一种假死的药,吃了以后可以停止心跳十二个时辰,不如你和我一起出宫……”他渴盼地说。
我穿好衣服,愁苦地摇了摇头:“不行,拓儿还在宫中,嬗儿和嫣儿,我都放不下。”
“可是你这样早晚会被那些人害死的!”浩激动地说。
砰砰砰,一阵拍门声响起,俩从都吓了一跳。
浩飞身跃上梁上,示意我不要紧张。
我匆匆整理了一下床铺,勉强镇定地问道:“谁?”
“娘娘,是颜炽。”
颜炽,他怎么来了?
我开了门,瞧见颜炽是独身前来,忙问道:“怎么了?”
他压低声音道:“今晚我看温采薇命人来冷宫,就觉得奇怪,于是一路跟踪,没想到她心如此歹毒,竟想嫁祸娘娘。
后来我又看到浩王爷过来了,本想暗中通知,不料又瞧见温采薇要往皇上的乾仪殿去。料想她定然是要去告密,所以我就半路打晕了她,不过很快她就会醒了。不知道娘娘这边……”颜炽脸一红,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我亦脸羞得通红,忙道:“没事了,多谢你,你还得值班,快走吧,别被人发现了。”
他关切地看了我一眼道:“娘娘小心!”
待他走后,浩才从屋顶跃下,冷声道:“这个贱人,早晚要除了她。”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你快走吧。”我推他说道。
“妤是,你好好考虑考虑,如果想好了,告诉我。”浩临走的时候说道。
待他走后,我重新冷静下,思考虑现在的局势。
我既然舍不下三个孩子,那么便必须要去争,去斗,而不是这样一味的沉沦下去。
我和温采薇,看来一定要分出个高低。
但是现在我处在冷宫中,因为柳玉菡的事情,澹台谨对我怨恨之极,我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出去。
仔细地想想,他最关心的是子嗣,看来唯有兵行险招了。
第二天的时候,太监送来活计,我故意晕倒,说自己有孕了。
太监们自然不敢怠慢,立刻回禀澹台谨,为了避嫌,澹台谨特地不让步轻尘来诊断,而是让李墨染来诊。
但他不知道李墨染是轻尘的徒弟,更是小蝶的意中人。
自然的诊断的结果正是我怀了皇嗣。
果然,澹台谨解除了我的禁足,让我重新回到了淑华殿中。
但是,他亦没有前来见我。
看来,我只是一个生育的工具而已。
拓儿到底被放了出来,只是他的本来不多的锐气更少了。生怕言语不慎得罪了自己的父皇。
按朱笔记录,我与澹台谨最后一次行房是两个月前,那么孕期应该是两个月,我本来想制造一次意外来让这个莫须有的孩子消失,但是一个月后,我意外地发现我真的怀孕了。
这个孩子自然不可能是澹台谨的,那么,只有一种解释,他是浩的。
我不忍心打掉这个孩子,虽然浩骗了我,但是我和他之间的感情是无法磨灭的,我也舍不得,二是我恨澹台谨,我也要他尝尝背叛的滋味。
于是我只得在腹中夹一些衣物,来假成怀孕三月的样子。
温采薇经过上次的失手,自然不甘心,定会卷土重来,但是我却还没有准备好应付的法子。
因为那些宫妃们渐渐地不把我这个皇后放在眼里,宫中的事情都跑到采薇殿中去回。
朝中的势力也随之变向,本来忠于拓儿的大臣更少了。
而澹台谨自从柳玉菡死后,似乎对宫妃们的兴趣大减,倒是对澹台颖宠爱不减。
听说这个孩子聪明异常,才刚满一岁便会完整地喊出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的话来。抓周的时候更是抓到一个玉玺,虽然让澹台谨震惊不已,但也让他开怀大笑,说此儿像朕,将来有治国之才。
在我回到淑华殿后,他曾传了两次口谕给我,一次说是澹台颖的皮毛衣物太少,不能御寒,催织房快赶制出来;另一次说澹台颖的上唇生了一个小疮,要我将太医院仅有的高明医生统统派去,看一看到底是寒火不清,还是喂养不当。
我决定不能让这种局面持续下去,否则,我和拓儿必将被人取代。
幸好,老天帮了好。
渭河发了一场大水,淹没良田万倾,当时官员贪污了官粮,官逼民反。
一时间急报飞传,澹台谨急怒之下,决定亲自去查访。
他去查访的时候,后宫照例是由我这个皇后主持。
秋雨连绵,天空阴云翻滚,就在白才人因为宫中失窃之事向温采薇诉苦时,我终于找到了机会。
“小蝶。”我站在高高的凤仪前殿,俯视着阶下的侍役们,朗声吩咐,“传诏,薇夫人越位擅权,着掖庭令收捕,在宫前就地受杖二十。”
宫人们震惊万分,几百双眼睛向我投来。
我却表情澹然,接过兰芷递上的蒙顶新茶,淡淡地抿了一口。茶香新醇,入口便醉,呵,江南,皇上什么时候从那里回来?
相貌憨实的太监李秋仰头看了我一眼,躬着身子,犹疑不前。他的眼神有种惶惶的意味,我知道,他是担心我,责打了皇上的宠妃,会令天子震怒。
“速去!”我掷下出自越窑的珍贵的秘色茶盅,淡青色的碎瓷片洒落一地。
“还有,白才人目无皇后,着令杖二十,降为选侍。”我冷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白才人,淡淡地说。
她脸色骇然:“皇后娘娘饶命啊,皇后娘娘……”
而温采薇则挣脱侍卫的手,中指指着我不服气地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