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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望向了远方,云染朝着皇甫帝国的方向离开了望月山。
离开望月山的时候,墨炎想到过是不是应该给云染留个什么口信之类的,只是他又不喜欢找其他人说话,留纸条吧,可他又不是很会人类的文字,更何况他也不知道应该写一些什么比较好。
谢谢还是对不起?
该说的话,在云染离开时他已经对那男人说过了
既然如此,不如离开吧,就算他欠了云染一个债,若是将来有缘有机会,墨炎自然会回报对方,心中这样想着,勉强恢复了行动力的墨炎张开翅膀在犹豫了片刻之后选择朝着西沙苍鹰国的方向飞了过去。
比起皇甫千年和华胥来,墨炎还算是与西沙沧海有过一面之缘。
虽然那个时候西沙沧海口口声声的说着要离开西沙苍鹰国,离开赤土大地,只是这一时半会儿之间恐怕那男人也不会跑的太远,若是西沙沧海心里还装着让他留恋赤土大地的人或事,那么那个混沌青莲就会依然在赤土大地上,他要去找西沙沧海。
不管西沙沧海与林久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又有过什么过节,那男人毕竟是六莲之一的混沌青莲,比起墨炎来更加清楚大魔头灭天的底细,也会更加明白为何灭天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或许能有办法将林久给救出来。
除了墨炎在寻找西沙沧海,这世界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在寻找西沙沧海。
西沙沧海就这么消失了,丢下一个国家不知道自己跑哪里去了,还好平日里西沙沧海就是一个喜欢把事情丢给大臣的君王,否则西沙苍鹰国此刻早就已经乱掉了,也还好华胥发现的及时稳住了西沙苍鹰国的局势。
“这西沙沧海是怎么回事。”华胥微微一叹,找不到西沙沧海的他只身一人来到了西沙苍鹰国,可最后还是没有找到西沙沧海的身影。
虽然不知道西沙沧海发生了什么事情会突然之间放下一切消失了,但感觉到幽冥黑莲灭天现世的华胥还是大概猜到了一些,除了至善白莲以外,又还会有谁能影响到西沙沧海那个男人呢?
可惜啊,不管他们做了多少的努力,不管他们是如何费心费力的试图继承至善白莲的意志将灭天继续压制在地狱,可最终幽冥黑莲还是从地狱回来了,回到了这个世界向他们复仇来了,至善白莲到时候恢复了记忆,会感到如何的悲痛呢?
曾经为了天下苍生而选择亲手将自己最爱的人送入地狱,直到今日华胥也依然记得那个时候至善白莲就如同失去了三魂七魄一般恍恍惚惚,灭天的痛,至善白莲感同身受,而幽冥黑莲的恨,却也深深的像一把利刃刺入了至善的胸口之中,鲜血淋漓。
比起被爱人背叛的幽冥,亲手杀死至爱之人的至善,难道就会心中舒服了吗?
只怕是连眼泪都已经没有办法流淌出来了,心痛麻木,已经没有了继续生存下去的一丝意愿。
到底是怎样的伤痛,才会让至善选择在将幽冥亲手送入地狱之后又亲手了解了自己的性命,就算他们几个人能够阻止至善跟随幽冥下地狱,他们也阻止不了至善的死,而如今,他们也依然没有办法阻止至善回来,回来将那幽冥给救出来。
至爱相残的悲剧在一千年以后,难道还要再次重演不成?
忧心忡忡,华胥轻叹一声望向了与西沙苍鹰国隔了一座大雪山的罪恶之国,幽冥现世,天下皆乱,而此时却不知林久,不知至善踪影。
第十二章 烟火
林久现在过的很好,日子舒坦,声活惬意,梦寐以求的生活已经让男人沉溺其间不愿意放开一丝一毫。
他与灭天所在的绿州都差不多被林久给走遍了,绿州虽然很大,但是骑乘在灭天的黑龙身上却可以很快就绕个遍,林久很想乘上自己的九天凤凰与灭天在苍穹之上共同翱翔,并肩而行,可是九天凤凰似于是病了一般怎么嗅也嗅不出来。
灭天只是说,九大凤凰在极北冰原的火山里沉睡了太火,如今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慢慢恢复过来
林九也信了,也从未去想过九天凤凰到底是在混沌中挣扎着,还是被一个魔头给强行镇压了起来。
如果要说让林久最为感到开心的一件事,大概就是现在每天清晨他都能够在阳光的温暖沐浴之下自然睡醒,而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第一眼就是属于他最为深爱的男人——灭天,还有什么事情是比这个还幸福的吗?
林久真的已经想不起来了。
晨曦的暖阳如一层薄纱似的轻轻洒在了沉睡的男人胜人,有些慵懒的在被子里挪了挪,林久依偎在灭天的怀里抱着魔的手臂轻轻蹭了蹭,睡的香甜舒服,仿佛都不愿意从甜美的梦里醒过来了。
散开的黑发缠绕着彼此的情意绵绵,早已经醒来的魔如同以往一般愿意陪伴着身边的男人继续躺在床上享受晨曦的光辉,灭天只是淡淡的望着依偎在他怀里如同慵懒的猫儿一般的林久,偶尔眼中浮起一丝浅浅的睡意。
这日子,仿佛回到了一千年一般。
记得那个时候至善总是喜欢清晨的暖和,每天早早的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坐在院子里享受着阳光的照射,而那个时候的他尽管不那么喜欢阳光,却也依然会戴着斗篷坐在至善旁边,每当那个时候,至善就总会与他开玩笑聊天。
而夜晚的时候,平日里看起来一丝不苟、严肃端庄的至善自莲亦会靠入他的怀中,与他一同赏月,一同在冰冷的夜里互相忙靠。
多美好的回忆啊
伸手轻轻理了理林久散落脸颊上的乱发,灭天低头在男人脸上印上淡淡的一吻,就这样活在他制造的虚幻世界之中吧,只有他与他,再也没有了其他人,没有皇甫千年,没有华胥,没有西沙苍海,也没有什么天下苍生。
在林久恢复属于至善的记忆之前,灭天不会让林九再离开这里一步的。
“唔”睡梦中的男人渐渐清醒过来,从窗户口斜射而入的阳光让刚刚睁开眼睛的林久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他便又低下头把整个人都埋进了灭天的怀里,一张脸埋在魔的头发之间,轻轻呼吸着属于灭天的清淡气味,一丝丝奇异的莲香,让林久十分的喜欢。
“早啊”顶着一张睡眼朦胧的脸,慵懒至极的男人手脚一搭的如同章鱼似的缠上了他日身边的魔,微微扬起的嘴角让人有亲吻下去的冲动。
而灭天也真的亲吻了林九,要说转世后的至善与之前有什么不同,那其中一点就是现在的林久总喜欢在清晨嘟着一张嘴巴要向他寻一个清晨的吻,与此类推,夜晚也是如此,只是有时候一吻下去,就是一夜的缠绵了。
敞露在被子以外的肩膀与手臂在阳光下明晃晃的透着让人想要去抚触的光泽,而偶尔因动作于雪白的肌肤上露出来的暧昧红点,就更是让人遐想了。
当那极致白与黑纠缠在一起时,就成了亘古不变的红线,任凭风吹雨打,刀砍火烧都无发割掉的万世情缘。
一番唇…舌缠绵之余,林久突地一个翻身就爬上了灭天的身上,还未完全清醒的眼里笑着的望着灭天,可惜还未等他有什么动作的时候就被灭天一个翻身给压在了身下,这一次轮到灭天给予林就一个胜利的微笑了。
不甘心的男人又再一次的翻了上来,两个男人就如同不懂事的顽皮孩子一般在宽大的床人玩起了翻来覆去的幼稚游戏,如若是让他人看到灭天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只怕天底下人是没有人会相信的。
“唔我不玩了,认输认输。”半个身子挂在了床上,半个身子都快要触及到了地面,林久缴械投降,朝着灭天举起了小白旗。
灭天伸手一拉将半边身子挂在床边的林久给拉了回来,眼里透着一丝邪魅,轻轻在林久耳边说了一句:“输了就要接受惩罚”
至于惩罚是什么,外人又如何能得知的了,阳光一片璀璨,仿佛带着颗粒状的质感一般散落在了清湖之上,一粒粒的闪着碎金子似的光。
只是清晨才醒过来的两个男人,在一番纠葛的之后又重新倒回了床上继续休息去了,而这一次却是林久先醒了过来,待灭天睁开眼晴时林久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旁边不知道在捣弄着什么,一头长发只是用一根简单的带子随意的束在了脑后,偶尔随着清风的吹拂而轻轻飘逸着。
“小九,在做什么呢?”灭天从床上坐了起来,但并没有穿衣下地‘略有几分慵懒的靠在床头望着林久。
大概是在地狱待的太久了,他有些想念曾经慵懒的生活,在这个地方他总会觉得十分安心,不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