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现在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但我想问你,愿不愿意帮我个忙。”
雷蒙德抬眼,老人突然严肃正经起来的模样让他茫然。
“雷蒙德你该知道,我痛恨那些为了利益破坏我国历史的强盗。表面上是各国合法的考古组织但他们暗地里似乎都被一个人控制,可我到现在都无法知道是谁。”
“我不明白”
哈瓦斯沈默了一会,下定决心似地继续说:“就像你所知道的,埃及拥有无数珍贵文物,但由於各种原因原因,大量文物流失到海外。我和我的朋友一直致力於文物保护立法,但收效甚微也许掌握走私网的各个环节并从根本上打击,才是现阶段最重要的事情。”
“为什麽找上我?”雷蒙德紧盯著老人,他大概了解老人的意图,是想要他帮忙去查出幕後黑手吗?
“呵呵,你和我以往见过的人不一样,你有胆识和直觉,而且我认为赚钱对你来说并不是那麽重要对吧?”
老人自信的语气让雷蒙德沈默下来,没错,赚钱是其次,他更渴望那种由自己发掘出宝藏的满足感。但是就在他犹豫的同时,哈瓦斯从随身的包里掏出叠好的胯裙和那根黑色的针锥,放到了床边。
“你好好考虑下,我过两天会再来看你。”
目送著哈瓦斯出了门,雷蒙德忍著痛坐直身体,背後撕扯似的疼痛让他满头大汗,他抓起胯裙,看著上边绣著的仿佛咒符般深奥莫测的花纹陷入了沈思。
门帕提拉的灵符 19
佩恩离开诊所後,拉著切瑟杀到了小镇里最大的服饰店,里面大部分是阿拉伯传统服饰。
'太棒了,切瑟你比阿拉伯王子还要帅气!'
切瑟看著眼前表情夸张的男人和自己身穿白色长袍的模样,感觉有些无措。佩恩说这是镜子,比尼罗河水还要清晰的映出他的影子以及一切的神奇物品让他忍不住在心中感叹。在一旁自顾自兴奋的男人伸手帮他调整了一下头巾,柔软的布匹和通风的宽大长袍十分舒适。
突地,佩恩出其不意地吻了一下切瑟,然後坏笑。
'今天的招呼,你要早点习惯才行。'
切瑟张张嘴想说什麽,但犹豫了下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轻轻地点头,这微小的动作让佩恩的笑意更大。
'切瑟,等你伤好了,我会买更加适合你身体线条的西装。'
切瑟忍不住皱眉。虽然他不懂佩恩话里的意思,但对方带著不明意味的语气却让他有些不自在。
'我们不是要去追查线索吗?'切瑟忍不住问出声,但佩恩就好像没有听见似的迅速付了钱,把他拉去不远处的一家餐馆。
要了鲜美的贝壳汤,茄汁煮肉块,牛肉豌豆以及蔬菜沙拉後,佩恩喜滋滋地看著切瑟一脸不知所措,对他来说这样的约会真是令人振奋,穿著阿拉伯服饰的切瑟显得英武不凡,可是他却忍不住在脑中补足切瑟只穿著诱人胯裙的模样。
'快吃吧,肚子饿了什麽事都干不了。'佩恩用店家准备的小盆洗手後,以当地的习俗拿起刚烙好还冒著热气的饼吃了起来。切瑟犹豫了一下,也学著他的模样吃起了食物。每吃一口,切瑟的表情都会变化,这让佩恩忍不住偷笑。他咀嚼著煮透了的肉块,又开始幻想起他把切瑟带回伦敦位於五月墟市的家,在浪漫的烛光中,教会男人用刀切用红酒调制烤的正好的小牛排,喝上两杯珍藏的红酒然後趁著微醺
'佩恩!'
切瑟的叫声让佩恩回神,佩恩啊了一声,才发现他手上的沾满茄汁的肉块掉在了桌子上。他慌忙用手巾擦擦手,笑著回应疑惑不解的切瑟。
'咳。抱歉,我正在想寻找线索的事情。'
'很困难吗?你的表情很凝重。'
'是的。'佩恩故意表情凝重地点头,这让切瑟放下手里的食物急躁地站起身,刚说了句那就不要浪费时间时又被佩恩拉了回来。
'先把饭吃完。我们还可以为了雷带一份回去,他很久没吃饭了吧,你觉得给他带什麽好呢?'佩恩话一出,切瑟毫不犹豫地再次坐回座位,那乖巧的模样既让他不爽又让他觉得对面的男人很可爱。
'雷需要吃肉补充体力。'切瑟指了指眼前的牛肉豌豆和茄汁肉块。
'好好。'佩恩挫败地举手笑出来,他打了弹指招呼来男招待,嘱咐了追加菜肴後又往侍者手里塞了张钞票。侍者楞了一下,把钞票收好後朝佩恩眨了眨眼。
'吃好了我们就回去。'佩恩呼了口气喝了口有些凉但依旧美味的汤。
'啊?不是去找线索吗?'切瑟皱眉。
'线索跑不了,但是回去晚了受了伤的雷就得吃变凉的饭菜,这样好吗?'佩恩学著侍者的模样朝切瑟眨眼,後者一副我明白了的样子开始动手吃起了食物。
佩恩忍不住在心中叹气,那个情敌,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棘手。
“雷!”一进门,切瑟看到雷蒙德清醒著坐在床边忍不住欣喜,虽然对方脸色苍白,但似乎没什麽大碍了,那天的发疯就好像一场梦一样。
“切瑟科温先生。”雷蒙德看了看跟在切瑟身後的男人,苍白的脸上立刻出现了厌恶的神情。
“呵呵,叫我佩恩就好。雷。”自来熟的佩恩露出无害的笑容想要瓦解对方的防备,可惜效果不大。他耸耸肩,看著切瑟开心地围在雷蒙德身边,彷佛能看见身後摇动的尾巴的模样让他之前的好心情消失殆尽,可脸上还是一百零一号的微笑表情。“以後我们就是好朋友了~”
“谁跟你!是朋友。”雷蒙德刚怒吼了一句,他的脸突然扭曲皱在了一起,像是忍耐什麽似地冷汗直流连声音也变的和蚊子一样小声。
'雷你没事吧?'切瑟担心地询问,可是雷蒙德听不懂他的语言,他只好转头向正皮笑肉不笑的佩恩求救。
“你还好吧?”
“请帮我叫医生,谢谢。”
“医生不在。”
“那护士。”
“也不在。”面对切瑟杀人似的眼神,佩恩耸肩,他说的可是事实,刚回来时诊所里确实没人。“究竟什麽事?”
“”雷蒙德咬紧牙关并不回答,但是他几乎铁青了的脸色和有难言之隐的模样让佩恩立刻了然於心,他坏笑著俯下身从床底下拿出尿壶,递给雷蒙德。
“不要客气,请尽情使用。”
调笑的话语让雷蒙德气的全身颤抖,而切瑟则一脸莫名地看著那个形状怪异的罐装物,但是隐隐传来的难闻气味和男人忍耐的表情让他立刻明白了雷蒙德此时的需要。
切瑟下一刻的行为让佩恩和雷蒙德看傻了眼,就见他接过尿壶,不由分说地扒开雷蒙德的裤子掏出已经憋的肿胀的男性象征塞进了尿壶口。
“等等一下!”羞耻心瞬间爆发,雷蒙德的脸色一会红一会白,整个人颤抖地就好像正被电击。看到切瑟一脸正经地仿佛在对他说,没关系发泄吧时,他真想就这麽晕倒。他就是不想用这个东西才想叫医生扶他去厕所的啊!
佩恩在一旁笑得几乎岔气,切瑟则表情严肃地耐心等待。雷蒙德的眼眶开始微微泛红,他努力坚持著几乎崩溃的忍耐力,向大笑特笑的佩恩乞求。
“佩、佩恩。求求你把切瑟带出去!”
“哈哈、哈。没问题,那,我们是朋友吗?”佩恩抹了把眼泪,恐怕这是他几千年来笑得最痛快的一次了。
“是!是!你说了算!”
佩恩大笑著把一脸茫然的切瑟拉了出去,然後抵著墙继续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怎麽了?你在笑什麽?'
'呼~切瑟,你需要学的事情还有很多。'尤其是年轻男人认为尿壶是只有病入膏肓的老人才会去用这种事。佩恩突然觉得他可以不那麽著急把切瑟拐走,好让自己愉快的日子继续下去。
再次回到屋里,雷蒙德脸像是被火烧到通红的炉子。他结结巴巴地说了句到时让护士善後後沈默了下来,切瑟歪头,虽然不知道雷蒙德在说什麽,但他觉得对方此时带著红晕的两颊和眼角把他俊美的面容衬托的更加美丽。
看样子,雷蒙德应该从悲伤中恢复了一些。切瑟径自点头,然後把带回来的食物放在雷蒙德面前,垂下头给了他一个亲吻当做今天的问候。
雷蒙德瞬间僵住了身体,对著突来的行动不知道该怎麽反应。而佩恩露出糟糕的表情捂住嘴角。
“切、切瑟你佩恩请帮我问他这是干嘛!”雷蒙德从震惊中回过神,一脸不敢相信地转头逼问佩恩,作为翻译的男人这时候终於派上用场了!
“呃,啊咳,这是古埃及传下来的祈福仪式。他是在祝愿你早日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