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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德少校紧抓着高城的手,歉意连连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的工作疏忽了”
“不。”高城:“这种事,防是防不住的。”送走了兰德少校,高城命令队员在楼的四角分别设立了检查岗,并在楼顶设了观察哨。老A们则得趁这段时间,进行短暂的休整。
还没入住就受了场惊吓,‘利刃’队员们一边安抚跟随使馆人员转移的民众,一边对砖楼里里外外又做了仔细的检查,确认没有隐藏的危险后安排大家住好。从昨天准备出发到现在进入暂住地,已经折腾了十几个钟头,高城吩咐‘利刃’队员们倒班休息,以保证大家有充足的体力和精力应对后面工作。
高温之下,全副武装,不用活动就能立马捂出一身汗,而不等汗水吹干又出一身,于是每个队员的衣腋下都印着汗碱。如今好不容易有时间休整,不用值勤的队员们就抓紧时间冲个凉,洗澡是没条件了,最多不过是接桶水往身上浇浇清爽一下。
“甘小宁!”高城:“过来一下。”
“是。”甘小宁一路小跑过来,立正站好。
“叫医务兵给大伙送痱子粉和十滴水。”高城:“天气闷热又休息不好,别再出一身痱子,中个暑啥的”
甘小宁:“是。”他走出几步忽然转身道:“老A那边呢?”
“他们应该有吧”高城:“那什么,你不用管了,我去问吧。”
甘小宁:“是。”
老A们要了一楼把角的一间小屋子,用袁朗的话说:他们人呆在屋里的时间不多,大了反而浪费。
高城拿着痱子粉和一盒十滴水,直奔老A的临时宿舍,在门口遇上了正往出走的齐桓,“快冲个凉去,别热坏了呐,用用这个。”
“嗯。”齐桓接住高城扔过来的痱子粉包,笑道:“谢谢高副营长。”
“不谢。”高城看向屋里道:“其余的给你们放屋里,自己想着用,用完了去医疗队领。”
“诶”见高城要推门进屋,齐桓连忙出声阻止道:“高副营长,我们队长换衣服呢”
“换就换呗,都是大老爷们还怕”高城边说,边一把推开了屋门。
屋里
袁朗正在换湿透了的上衣,听见动静慌忙抓了件T恤罩在身上,面对门口站着的高城和齐桓,袁朗难得尴尬了一回,他搔搔头道:“高副营长,有事?”
“呃”高城扬扬手中的东西,“给你们的那个我出去了,你继续。”
“哦”袁朗看着被高城大力带上的屋门,噗哧一声笑了,而当他低头看自己身上的疤痕时,笑容里多了些许无奈。
屋外
齐桓靠着墙,低声说道:“队长不喜欢去公共浴室,也不喜欢”
“明白。”高城:“要是我,我也不喜欢。”当高城在看到袁朗着急掩盖身上的疤痕时,就明白了他的心思,也许应该找时间为自己的莽撞行为向袁朗道个歉。
都说疤痕是男人的勋章,但是真正得了勋章的男人,反而不喜欢将它展现给别人看,特别是那些重要的勋章,更是要小心地隐藏起来。老A行事总是藏着、掖着,而对于疤痕这件事,袁朗也一贯采用此法,反倒是A大队的人,对他这个怪癖早就司空见惯了。
坦言相告
晚风相送,日落山边。
同样的黄昏,不同的地方。袁朗跨坐在楼门口,看孩子们与馒头在空场里嬉闹,不觉中笑纹悄悄爬上了眼角。
经过上午的炸弹事件,馒头俨然成了明星,无论大人还是小孩,见了它无不要上前打个招呼。馒头则始终保持着自己的绅士风度,一丝不苟地配合人们照相,展现着军犬的威仪。只有在与孩子们玩耍时,它才又恢复了寻常狗狗天真可爱的一面,让蹒跚学走路的小朋友抚摸自己的背毛,与稍大点儿的孩子玩捉迷藏,而只要一听到高城的呼叫,无论它在干什么都会马上停下来,飞奔到高城的身边静候命令。
高城走过来在袁朗身边蹲下,“说真的,我不相信这么好的狗是你训出来的。”
“我没训。”袁朗笑道:“只是它喜欢我,才听我的话。”
“喜欢你?”高城:“呵呵,真是物以类聚啊。”
“诶,高副营长”袁朗一脸无辜道:“你什么意思啊?是我像它,还是它像我?”
“嘶那什么,都不是。其实,我想说”高城忽然认真道:“下午那事,对不起。”
袁朗按着高城的肩膀笑得直不起腰,“我说许三多为什么总道歉呢敢情根儿在你这儿。”他抖落着自己的衣服,将细沙粒弹下去,“我们是军人,你用不着为这个道歉。再说,以你我的交情谈得上吗?”
“行啊,在这儿等着我呢是吧。”高城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疤,释然地笑了,“你个死老A,真是不吃亏啊。”
“一人一次。”袁朗诡笑道:“这才公平。”
“得得得”高城认命道:“我掰不过你。”
楼后3号岗方向传来一阵大声喧哗,袁朗与高城不约而同起身奔向3号岗。
3号岗是闻人羽和简科搭档,他们两人在此配合当地驻军对进出机场的车辆进行检查,就在快要换岗的时候,一辆没挂车牌的皮卡驶了进来,当地守卫军在检查了车子后备箱后同意放行,而简科却对司机产生了怀疑,“闻人,你觉不觉得那司机的动作有些僵硬?”
“是有点紧。”闻人羽用英语对司机说道:“请下车,接受检查。”
司机指着自己的车证大声叫道:“喂,你是哪儿的人?凭什么命令我?”
闻人羽不卑不亢道:“现在是联合设岗,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司机见闻人羽和简科不肯让步,只得听命下车,他刚从车里慢悠悠出来,闻人羽的枪口就对准了他的心口。简科全身肌肉都绷着劲,他一迈步守住车门,伸手摸向驾驶座的下面,“果然有诈。”他冷哼一声,从座位下拽出一把已经上了膛拉开保险的手枪。X国的士兵立刻傻了眼,他们一边向简科竖起大拇指,一边将司机押了起来,在这种非常时刻携带枪支闯关卡,不好好审问肯定是不行的,至于这人究竟想做什么,那不是简科和闻人羽的管辖,他们的任务就是要保证此岗的安全,不能让一个可疑分子从自己眼皮底下经过。
“你们两个干得不错。”高城一直在场边观望,直到事情解决才出声表扬,并提醒道:“继续保持,不能松劲儿!”
“是。”简科和闻人羽立正站好,“保证完成任务。”
高城挥手笑笑,“行了,工作吧。”
袁朗踱到宣言身边,这孩子刚巧就在距岗哨不远的地方闷头玩游戏。出事时,离他最近的骆研第一时间赶到了他身边,此时,宣言手中PSPGO的halo3因为他的分神而直接导致Game Over。
“怎么了?吓着了?”袁朗眯着眼淡淡地笑,走到依旧蹲在地上的宣言身边站定,伸出左手摁在他的头顶上轻轻地揉搓,“来,收收惊。”(六道说:此方自古就有,多为长辈伸手按在受了惊吓的小辈头顶上,收惊。)
站在袁朗身后的骆研看得出神,他想起自己第一次实战后失了魂。冬夜的水房中,袁朗坐在水池台上,两腿悬空晃荡着,那时他也曾把手摁在自己的脑袋上一边轻轻地揉一边开导自己。骆研清楚的记得,那晚袁朗的手有些凉,但他却感到一股暖流自袁朗的手心传至自己心里。耳边忽有热气佛过,“你也要收惊吗?”
“老大”骆研看着笑得有些邪气的袁朗,汗毛立时竖起一片,慌忙叠声叫道:“不用,不用”
宣言木然地把头从袁朗的手中移开,缓慢地站直身子,“我有些事想跟你们说,可是”他不能否认,袁朗的特别,至少在他眼中袁朗绝对是个异类。自小缺失父爱母爱的宣言,需要并渴望得到的,恰恰是一个陌生人给予的。
“你有顾虑。”袁朗:“不如先放放如何?”
宣言疑惑地望着袁朗,这个人实在让他琢磨不透。他极力避开袁朗的目光,扭头看向地面,“怎么放?”
袁朗向四周扫了一下,顿时有了注意,他拉过骆研嘀咕了两句,后者马上找空地上玩耍的孩子们,借了两副羽毛球拍回来。
袁朗将拍子递到宣言手中,笑问道:“会打吧?”
“当然会。”宣言毫不客气接了拍子,“想练练?”
“单打没意思,不好玩儿。”袁朗向远处的高城喊道:“高副营长,来打一盘?”
“哎哟,哪儿找的啊?”高城乐呵着接过球拍,“来就来呗,那什么,先说好了,打输了可不能哭鼻子。”
“嘁。”宣言撇撇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