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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娘说。。。。是不对的。”“爹说不能。。。。。”“那个字念。。不念。。”“这个你都不会啊!”。。。。。
我的妈呀,我是找玩伴,不是找保姆!
这么几次我找妹妹玩的时候就少了,谁愿意找个保姆跟着啊。
某日,很平常的一日。
下了课,我收拾收拾课本,回家了。
出了私塾,我就往家走。
还在想着今晚吃什么呢,路上,被堵了。
几个一起读书的女同学就像传说中的小太妹一样把我堵在了路上。
原来太妹这种职业是不分时间与空间都有的啊!
“这不是章家的那个小白痴么?”其中一个穿白衣的大概11,12岁的女子吊儿郎当的发话。你小小年龄学啥不好,你学人家调戏良家少女!忽略性别,我腹诽。
沉默。
“忘了,章家的小白痴连话都说不溜呢。”旁边一粉衣女子附和。
“是白痴就不要到私塾里来丢脸啊!”又一女子附和。我愿意!你管的找嘛?!我心里爽。
还是沉默。
“看来是想找教训呢?!!”不会吧,被欺负了这么久,可没动过手,这次要打架吗?
我退到墙边,打就打,当不了受点伤,我老姐的面子可是不能丢的。
眼看就要打起来了。
“你们不要欺负我姐姐!!”某个小屁孩的声音传了过来。
几个人同时放下手,顺着声音望了过去。
我家那个老成的小屁孩屁颠屁颠的往这边跑,也许是跑的太急,一下子摔倒了。围着我的几个女孩子起哄似的笑了起来。
我摇摇头,赶紧跑过去。小屁孩后面跟着的那个侍从没动,她自己爬了起来。我拍拍她身上的土,唉!我的小妹妹啊。
脸蛋红红的,大大的眼睛蓄满了水,看的我心都揪起来了。咬着嘴唇,看着我,就是不吭声。
我把她抱了起来,好沉啊,妹妹。轻轻的摇,就像抱婴儿似的。我转过身,可能是看到我们家来人了怕事情闹大,几个女同学早就没影了。不管她们了。我抱着妹妹回家。
“怎么出来了?”小屁孩这么小很少出门的说。
“姐姐,都不找我玩。”有点幽怨呢。
“怎么会呢?姐姐最近有点忙,以后,一定天天找你玩,好不好?”我有点心虚。
妹妹实在太沉了,对于我这样一个快满九岁的女孩子来说。走了一会儿我就不行了,放下她,牵着她的小手,侍从跟在后面,一起回家。
又是夕阳快下时,我忍不住回忆往事,低头看看妹妹,我决定我应该做个合格的姐姐。
吃晚饭时,妹妹发话了。
“娘,我要去私塾。”你才多大一点啊?
爹娘明显的被噎到了,我也差点被嘴巴里的汤呛到。两个哥哥彼此看了一眼。了然的接着吃饭。
“连儿,为什么呀?”爹问。
“保护姐姐!”我的面子啊,彻底没了。
爹和娘看了过来,天啊,地啊,给个洞让我钻进去吧!!
时间过了很久。
“连儿想去,就去吧!”一句话从此我身后多了条尾巴。三十多岁的老女人多了一个快四岁的小保姆。
第二天我就领着妹妹去了私塾,老师早已见怪不怪。明明九岁上私塾我们家出了两个怪胎,一个六岁去,一个三岁去。妹妹太小,毕竟是三岁的孩子,私塾不让带侍从,我就只好临时负起侍从的责任。三岁的小孩精神很旺盛根本就坐不住,我很无奈的偷偷带着她溜走很多次,有时还要在课堂上哄小孩睡觉。一想起来我就一头黑线。。。我的名声啊,没的彻底。。。
我家小妹很有威慑力,这一点我还是必须承认的,自此我也就多了个小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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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之后到了可以出外学武的年纪,我以为自己终于要熬成阿香婆,能甩掉这个小包袱了,谁想到我那偏心的老娘居然乐呵呵的答应了我那只说了一句“要跟姐姐一起去”的妹妹。这,这是赤裸裸的偏心啊!
十岁
话说我姐姐出门学武,哥哥们也在忙着学些为人夫的学问。
我身边多了个小屁孩做跟屁虫。
一转眼我来这里的第十个年头就要过去了。由于我强烈的坚持,我终于不用再上私塾了,我那小跟班自然也跟着不去了。
这几年身边有小屁孩跟着,我的性子磨了个七七八八。我有时候怀疑,这家伙不是哪路神仙派下凡来折腾我的吧?!每次想要偷偷溜出门去看看,总能看到小屁孩的身影,听到小屁孩说“娘说。。。。”“爹说。。。。”每每教训的我无言以对。不到岁数的女孩除了私塾和家是哪里都去不得的,这是从小屁孩嘴巴里挖出来的信息。
想要去看看两个哥哥,小屁孩也嚷着要去,让她跟着我,暴露的机率几乎是100%。每次都被爹扔出来。以前我自己去的时候机率至少也才50%而已呀。可我又不能扔下她不管,毕竟是我妹妹么,我们家最小的宝贝疙瘩。
姐姐你怎么还不回来啊?你妹妹被折腾的只能在屋里练字,不练字就要去玩那些小孩子玩的不入流的游戏,难道我悲惨的童年还要再经历一次么??
我日盼夜盼的盼望着我姐姐的归来,等你回来,这个小萝卜头立马转手,我快不行了。。。后来也许真的是在压迫中得到的进化,我不得不回忆起了前世玩的那种成人积木和五子棋,我和妹妹的生活才从泥巴和原始的沙包游戏中解脱出来。(我容易么?本想和前世做个彻底的了结,没想到还是没了结成。。。)
盼望着,盼望着,我十岁生日终于到了,这里的女子十岁生日是非常重要的,我还记得姐姐十岁生日时的那种严肃气氛,她吃过早饭要去祠堂,晚饭时只有家人在场,一个侍从也没留,娘亲亲手给姐姐挂上了一个玉佩。一看就知道是高档货!我看着喜欢的不得了,可是始终没敢问姐姐要,直觉告诉我,那玩意儿不寻常。当时的娘说了啥我基本上是忘个差不多了,只记得那烛光下隐隐发着光的玉佩。总之自此之后,我姐姐除了去私塾还可以去她想去的任何地方,爹娘也不管。自由啊,我终于也快能闻道你那芬芳的气味了!!!
这天一大早我就被荣叔(也就是照顾我的那个二十多岁的叔叔)从被窝里给拉了出来。自从我不去私塾之后,好久没看见早晨的太阳了。
我打着瞌睡,蒙蒙胧胧的,荣叔开始给我往身上套衣服,里三层外三层。然后用蘸着凉水的毛巾擦我的脸,也许是冷水够刺激,我打了个颤,清醒了。
模糊的铜镜上,我的眉眼模糊着。说实话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长什么样子。水面最多也就看个大概,铜镜就更不用说了。
衣服也只能自己低着头看,更清楚。
一身粉色,我晕。我都这么大岁数了的说,还装嫩啊装嫩。
一切打理好了之后,吃早饭去!
进了饭厅,大家都已经正襟危坐的等着我了。怎么觉得自己像是在上刑场呢?
“姐姐”小屁孩五岁大的身体直直的扑了过来。小祖宗,你慢点。我现在可是一身“盔甲”呢!禁不起你这熊抱。
我赶紧降低重心,万一被扑倒在地,可丢人了。
我抱住妹妹,五岁的小屁孩也太重了。往餐桌方向走。
爹爹过来伸出手要接,我顺势想送过去,谁想小屁孩抱着我的脖子勒的死紧。
又被黏住了。
我无奈了,后面的荣叔扶着小屁孩的屁股,我总算省点力气,好不容易坐上了我的椅子。在旁边的大哥哥的帮助下,让小屁孩顺利的坐上我的腿,我揽着她的腰,一个大工程总算完了。
“小四和老么的感情还真好呢!”大哥哥笑着说。
我喘口气,抬起头。满头黑线的发现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我们两个身上。
算了,形象这东西我早就不奢求了。
“阿福十岁了啊!”娘颇多感慨,爹温柔一笑。
阿福,我还福娃咧!我黑线,还是宁愿被称呼为小四。这名字。。。早晚改了它!!!
“吃饭吧!吃完了还要去祠堂。”爹对着我,温柔的说。
我也想吃啊,爹。可是我身上挂着个无尾熊,我空不出手啊。
妹妹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送到我嘴边。
“姐姐,我喂你。”妹妹,咱俩什么时候变换的角色,我怎么不知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