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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崩溃地瘫倒在地上,低低哭泣。
戴梓岑看着她,突然道:“晓晓,我曾经真的爱过你。只是你从未对我坦白过,从来把我蒙在谷里,我不了解你的家里,甚至不知道你的 家乡在哪里,你也从来不肯和我回家,我总想着,那时是因为你还年轻,你不懂,我可以等。
可是,等来的却是荆浯猜回来了,你虽然恨着他,说讨厌他,可是,你看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有感情,有内容,两年来,你从未用这样的眼 神看过我。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输了。
虽然,那次你为我讨到了和荆浯猜一样的规格,那也是我人生中喝到的最好喝的一次普洱茶。但是,你知道吗,晓晓,那时你的话语虽然 对着荆浯猜很尖锐,对着我很维护,其实,明眼人都可以看的出来,你放不下他。
你甚至期待和他……”说到这,戴梓岑突然说不下去了。
深呼吸了口,戴梓岑继续道,“那次,我也知道了你的身世,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我不可能放弃家住之位,我离不开这个。我们只能选择 分手。
但是,我又放不下你。我同样知道梓然的那些勾当,我不想去管他,我想着等着事情恶化可以去找你,结果我见到了你,你也帮了我。
那时,我意识到你对荆浯猜的作用超出了我的想象,之后,我一次次的找你,像你示弱,那是因为我真的想见你。我不甘心,荆浯猜把你 藏在身后,把你捧在手心,你的眼中只有他。
我也受不了,荆浯猜一次次的在我面前宣誓他的主权,甚至可以因为你的一句话,就不更换供应商,甚至可以为了你,助我成为家主,甚 至可以为了你,答应不再公开招标,只是要我答应他不再见你。
我一直期待着他有绯闻,果然,水仙浮出了水面,我就借机接近你。
晓晓,你相信我,我真的爱你,我甚至愿意和你结婚。”
晓晓看着眼神中不复清明,甚至有些狂乱的戴梓岑,听了他这样的长篇大论,晓晓没有一丝一毫的感动,只有心凉和恶心,晓晓对着戴梓 岑淡淡道:“那我们去结婚,让你放弃眼前的这些,你可以吗?”
戴梓岑看着她,不说话,眼神中充满犹疑。
晓晓释然地一笑,道:“戴梓岑,你不爱我,你只是没有得到我,让你耿根于怀而已,甚至说,你爱的只是你想要的那些权力和金钱,从 来没有真正的单纯的爱过我。所以,很抱歉,我不能接受。
经过这次,我也不想和你见面了,从今以后都不会。不管你是生是死,都和我没有关系,我也不会再求你什么。我们两清了。”
戴梓岑看着这样的晓晓,猛地站起来,抱住她,大吼道:“不!晓晓你不能这样!你相信我!相信我!”
晓晓挣扎了下,动不了,只是轻轻地笑开了,没有说话,闭着眼睛,只有嘴角带着笑意,像是对戴梓岑的一种无声的抗议。
戴梓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把晓晓放开,跌坐回沙发,不动也不说话。
这时,戴梓岑的电话响了,戴梓岑看了下号码,眼中闪过一抹恼怒和愤恨,不过还是接起,没有说一句话。
只是越过晓晓的时候,轻轻感慨了一声:“来得好快啊!”
晓晓似是有了力气般,感应到了什么,从地上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跑到门口,整个人趴在门上,戴梓岑稍稍把她拉过些,晓晓顺势靠在 了玄关的鞋柜上。
门开了,晓晓看着门外那个熟悉的人影,嘴角向上微微的勾起,眉眼间写着掩不住的疲惫,苍白若雪的脸色,瘦削的肩膀,但是整个人给 晓晓一种亲切的感觉,晓晓什么都顾不得了。
扑了上去,荆浯猜像是承受不住晓晓猛然的动作,像后小退了两步才勉强站住,低眸,在楼道的灯光下,温柔地拍着晓晓的背部,安慰道 :“不哭,不哭,我们回家。”
说着,扶着晓晓对着戴梓岑温和道:“戴董,谢谢你把晓晓从香港接回来,这一趟的花销明天我会让人送到你的办公室,请签收。”
说着,再也不管身后的戴梓岑,把晓晓紧紧拥在自己的怀里,向电梯中走去。
晓晓一边抽泣着,一边脚步凌乱地跟随着荆浯猜,几乎被大力拽进了电梯。
一进电梯,荆浯猜就按了底层,电梯的门“叮”地一声关上了。
荆浯猜顺手放开晓晓,紧抿着唇,抬头盯着电梯上方红色的跃动的楼层,没有回头往晓晓的方向看一眼。
晓晓依旧在抽噎,只是眼泪已经干了,刚刚哭得太厉害,一下子停不下来。站在电梯的角落里,正好在荆浯猜右侧的后方,在电梯强光的照射下 ,晓晓可以清晰地看到在她这一侧荆浯猜鬓角滴落的汗珠。
电梯到了一层,发出“叮”地声响,打破了一室的沉闷。
电梯门开了,荆浯猜抬脚跨出去,刚一动,身子便狠狠地一晃,立马扶住了要和上的电梯门,晓晓上前想去扶荆浯猜。
刚一碰到荆浯猜的衣袖,就被狠狠地甩开,由于力气过猛,荆浯猜的身子又是一晃。
晓晓吓得呆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几乎陌生的人,在他的影像中荆浯猜似乎从未对她言辞激烈或者冷漠过,更别说这样的“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态 度了。
晓晓失落地看着眼前的荆浯猜,看着他婉拒了上来想要帮忙的保安,休息了一阵才重新抬起头,往前走去,晓晓也只好不做声地跟上。
晓晓本以为荆浯猜会为自己开车门,可是荆浯猜居然理都没有理自己,径自上了车,发动了汽车,什么话都不说,只是降下车窗,冷冷地看着自 己。
晓晓僵持了一会儿,只得自己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她刚一坐好,荆浯猜就急踩油门,猛打方向盘。汽车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身边的景物都在倒退,夜晚的路灯在闪烁着后退。
就这么过了二十分钟,车速才渐渐缓了下来,从高架桥饶了回来,像晓晓熟悉的小区开去。
晓晓侧头看着荆浯猜唇线僵硬着闭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脸色在明明暗暗的灯光下显出一种动人心魄的苍白,右手紧紧抓着方向盘,用力得 青筋都隐隐浮现,左手搭在右手上,与胸前形成一个大致的回合,左手有些微的下垂正好凑到胸腹之间。
呼吸有些粗重,晓晓担心地看着他,知道他必定是不舒服,想开口关心两句,可是看到荆浯猜冰冷淡漠的脸色,终究是把话一点点吞了回去。
本来以为荆浯猜会和自己讲些什么,结果除了在戴梓岑那儿和自己说了一句,再也没有其他的话了,晓晓的心理充满了失望,毕竟自己是为了他 才回来的。
车子滑过匝道,流畅地停在楼下。
荆浯猜没有开车内的灯,见晓晓不动,话语中带着些不耐烦地道:“下去。”严厉的口气,似是在压制着怒气。
晓晓脸一红,鼻子一酸,眼泪差点下来,抬头借着小区内昏暗的灯光,看了下荆浯猜,见他冷若冰霜,没有一点开花的样子,心情也是差到了极 点。
冷哼一声,跳下了车,车门发出“砰”地一声巨响。
刚刚下车,晓晓就看着荆浯猜的那辆黑色的轿车急速掉头而去,没有一丝留恋。
晓晓呆呆地看着已经隐没在视线里的汽车,眼泪再次汹涌而下。
由于仅是一件薄薄的单衣,在十二月的寒冬里,站在小区里的灯光下,晓晓觉得冷若刺骨,不仅是身体冷,心也是如掉入了千年的寒潭中,除了 冷,还是冷,没有任何其他的感觉。
深沉的无力和彻骨的冰寒如茧般层层叠叠裹住了自己。
在许姨的陪同下,晓晓没有任何知觉的上了楼,坐在熟悉的房间里,没有一丝的温暖,没有一丝的心安,有的只是一种恐惧和害怕,害怕自己再 次被所有人都抛弃。
经过了这次事件,晓晓再也不敢绝食,也不敢去做一些触怒荆浯猜的事情,因为晓晓深深知道荆浯猜不再留恋她,不会再对她与所欲求。
今晚的荆浯猜让晓晓害怕。
一直到第三天,晓晓依旧没有见到荆浯猜,这一次,没有任何一个人要求她禁足,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断绝她与外界的接触。反而,这次,倒是晓 晓自己断绝了出去和与人联系的想法,安安静静地一个人呆在房间里。
该吃的时候吃,该睡的时候睡,不哭也不闹,不上网,不看电视,一个人除了吃饭就是睡觉,连远在香港久未露面的雪球也是不予关心。
安静的像是一个木头人般,从早到晚没有一句话,只是有的时候,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看着那个号码,久久没有拨出去。
第四天的凌晨,晓晓见到了荆浯猜,依旧是踏着月色而来,依旧是遮不住的倦容,依旧是冷冷地看着她。
晓晓看到荆浯猜的时候是很开心,急忙从床上站起来,想要上前,可是看到他的眼神,笑容凝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