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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呆得不知道要怎么好。
“我一直想这样,可惜你啊,整天在府跑来跑去,没几时安宁,也不愿停下来给我折腾,如今,就算了却我的心愿罢。”他为她正了正衣领,手刚离开,又被她按住,这一记按得十分肯定,他修长的手指,便落在了腰线往上的柔软处。她的脸转过来,跟着人也欺了上来,半撑着身子,很快就压在了他胸膛上。
他有些慌乱地后退,却被她制得死死的,她的手滑进了他的衣领,跟着红唇轻启,眉梢轻轻一挑。
“箫琰,你不乖。”她笑得几分狂张,学着登徒子的架势,托起了他的下巴。
他喉结滚动,几乎难以自抑,他看着她的手伸进来,想闪开,可是又不舍得,只能低声唤道:“嫤儿。”
卫嫤压住他,用力亲了一口,红唇便染在了他唇上,跟着,她笑嘻嘻地从他怀里扯出一本小册子,扬在手里晃了晃:“十文钱三本的小生意,你却还要占这种便宜,啧,还说是雅贼……”
箫琰失声道:“嫤儿你别……”可是他没说完,卫嫤手里的册子就打开了,一面面春晖如许展露在面前,他俊颜飞红,唇间似要淌血。他伸手去夺她手里的春册,却被她躲过,他反扑,轻易便将卫嫤禁在了怀里。
卫嫤勾唇,将手里的东西“哗啦”一下扔过头顶,跟着扯开了他的衣带。两人的眼神交织,除了有意而为的捉弄,还有丝丝无法解开的柔情。他按在她心口的手指慢慢游走,游过她心上的软腻。
她浅吟着,慢慢倚在了他怀里。
“我说了你很麻烦,大费周张地穿上,又大费周张地脱掉,有这时间,孩子都生出来了。”她叹了口气。
“姑娘家别说得那样直白,这种话应该我来说。”他的眼底退去了柔致,只剩下一波狂乱的漩涡。满床春色就铺在月光里,映着两人的脸,白到发光。他贴在她耳边,轻轻地嘶咬她的耳垂,她低哼了两声,半眯着眼睛揽住了他的腰。他拂开了她肩头的青丝,她挑开了他整齐的中衣,他扯过了色泽明媚的被衾,她踢掉了刚才穿上不久的绣鞋……他被她活泼的表情所吸引,渐渐不能自拔。
“嫤儿你怕不怕?”他吻着她,想起她曾经露出的惊惧表情,不由地好笑。
“不怕,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唔!你!”她以为他会将衣裳褪尽再行动作,没想到这伸头的一刀,这么快就砍了进来。她像被炸开了,半天脑子里还是嗡嗡作响。
“我怎么?”他埋首揶揄。
“无耻啊。”薄薄的被衾将两人捂了个结实,月光透过五彩斑斓的锦面照进来,映得箫琰五官细美,宛如谪仙。
他动了动身子,她便像煮熟的面条,落在他的臂弯里,乖乖承受了。
第203章 沉沦
箫琰的手指比冷玉微温,指尖划过她的腰侧,她被冷得一机灵,身子微微一蜷,便将他吞进去了一点。身体饱胀的酥麻带起一阵战栗,她在月光里,半闭着眼睛,他环住了他的腰,热烈的朱唇间逸出一声轻叹。
“箫琰,你的身体,真的没事么?”他的身子也像一团玉,那是比体温稍冷的光洁白滑,她抱着他,想试图温暖他,可是却不得其法。箫琰注视着她的眼睛,专注而又深沉,他将她禁锢在怀里,任生命贯穿,她娇柔的微子轻轻颤了一下,与他弥合无间。
他摇了摇头,轻声道:“不过是在地下城里染上了寒气,无碍的。”他的手在那娇蕊上轻触,冰凉的唇却欺上前来,啜住了她的唇,她环着他的手紧了一些,他用力挺腰,顶得她一声闷哼。纤腰款款,全然是动情的模样,她的脸红如明霞,唯有那含着水光的眼睛,像初升的星辰。
他咬着牙,似乎将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她起初还有些闪躲,可初临的那丝微痛过后,她反而有些贪恋地迎了上来。只是她迎着他的目光,往往看不过半刻,便匆匆避开。温柔如水的炎哥哥,在这时仿佛化身成了野狼,她看着居然有些害怕。他像扎根在她的身体里,一点点地将记忆延伸,她莫名地感到有些心慌意乱。
也就是在这一刻,她才明白过来,如今将她压在身下采撷的男人,早已不是那回忆里单纯温和的邻家哥哥,他不再是一个用来回忆的符号,而是化身成为男人,紧紧地将她摁在怀里。她无力挣扎,亦不想反抗。
当脑海中的空白一波一波袭来,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生是死。他的身子终于有了热度,像一块烧灼的红铁,而他身下的活物,更像是一条狡诈的巨蟒。她听见自己的叫声大了一些,可是意识却有些模糊。
身体里的那分不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便是更热情地回应。她仰着脖子,抬起头,伸臂缠住了他的脖子,跟着。丁香小舌撬开了他的贝齿,滑入那沁甜的口中,他微微一笑。回应似地含住了她,手指拨弄的激情,将她又一次挠得昏眩不已。
“我说了无碍的。”他扶着她的腰,用手指丈量那个媚惑的弧度,猛烈的撞击。勾起她的娇哼,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可是却没有再真正地弄疼她。她感觉自己一点点被打开,奔涌的渴望,驭使着她无尽索求。她的舌头与他纠缠,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她被他勒住,几乎无法呼吸。
她起初被他压着,后来却变成了坐在他怀里。月光从窗口漏下,洒在两人交缠的身子上,一片白净的肌肤,散着粉色的光。她终于摆脱了他的舌头,将脸藏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气。
床单被褥皱成了一团,大朵大朵的牡丹绽放在夜色里。烫得她眼睛发酸。他的唇移到她眼皮上,轻轻一吻,没等她眨眼,便挨着脸颊一路向下,再来,便吸住了她胸口的轻红,舌尖的挑逗引得她一阵闪躲,可是他却毫不客气地逼上前去,将她定在了怀里。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涌出,她感觉到了他那如火热情当中占有意思。
“箫琰。”她躲不开他,只能哀声求饶。
“夫人,为夫今天很努力,你不应该感到高兴么?”他还是用那样温柔的调子,可是却莫明掺上了一点诱惑的味道,他突然将她放倒,捞住她的腰身前倾,硕物从身后贯穿,卫嫤终于软到了崩溃,她尖叫着,抓住了床沿。而面前,清风朗朗,翻动着他妙手盗来的春册,一页页地从面前滚过。她略感羞耻地埋下头,却发现体内的酸胀变成了狷介的蠢动,他卡住了她的腰,跪在她身后,用力冲刺,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倏然将她包围,她感觉自己像要飞起来了,飞离这方寸之地,飘向那月色迷朦的云端。
两人褪下一半的衣裳越来越散,她的裙裳挪去了腰际,而他的衣缘却挂在了臂弯,她像金玉堆叠之中的一抹残红,而他刚像是繁华落尽之后的一出冷月,两相媾和,竟是说不出的美。她的唇红染在他的肩上,脖子上,蹭出迷乱的弧,他身下的欲念像是涨大了数倍,撑得她进退无措。
她虽然大胆,可到底还生涩,虽然能够想通箫琰如今对她做的这一切,可是脑子里却迷迷乱乱地,全是那些不曾贯通的奇怪思绪。两人密合之处灼热难当,她头一次发现,即使再好的武功,到了这一时,也不会再有用武之地。他的爱意来得凶狠又霸道,将她制得服服贴贴。
“箫琰,我不行了,我好想哭!”她娇慵难支地伏在床榻上,他顺势压了下来,亲吻着她的耳垂。
“那就哭啊。”他低沉的声线变得嘶哑,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
“我真的……呜……箫琰,你变坏了,你别这样,啊……”以前她哭,他一定会惊慌失措,这是一回,她眼泪都流下了,他还在辛勤劳作,像没看见似的,甚至还挑着眉毛一脸地嘲笑,他这是怎么了?她惊恐地回头,却忽地被一根丝带蒙住了眼睛,她只看见一片煞白的月光,跟着就什么也看不清了。她伸着手抓爬,却被他牢牢抓住,她被他拉起来,坐在他柔软的小腹上,可是身下的触感,却在视线围困之后变得无比清晰。
“笨……”他低喃着,猛力抬起了她,再放下去的时候,她已经瘫软得像一滩烂泥,他的语声轻飘飘地传过来,“夜还很长,夫人这样就败了?嗯?”与其说他想让她记住这感觉,不如说他想让她享受,那些御女的姿势他都好好看过了,可是使在她身上,却有点大材小用。她平时看着是只母老虎,却在这个时候变成了一只小白兔。他有些心疼,却也有些好笑。
“谁说我败了?我能忍住的!”她怒从心起,强烈的自尊却令她说出了好笑的结果。
“谁说要你忍住的!”箫琰一愣,差点被她雷晕过去。
“不是说双修之术,一定要忍么?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