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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着高兴起来,有意慢了两步,还特地伸手挽住了箫琰的胳膊。
箫琰哭笑不得地望着她,为她理了理发鬓,很自然地就搂住了她的纤纤细腰。
两人亲昵的举动简直无懈可击,谢征等人是司空见惯了,不但没觉得稀奇,反而替他们高兴。谢征长大以后第一次亲眼看见杀人,心里紧张又兴奋,眨眼便将卫嫤的陷害丢去了九宵云外。而对于叶冷而言,他们又再为自己的选择自豪了一次。
“老大,刚才为什么不让我们冲出去,你一个人去,万一搞不定那不就糗大了?”叶冷迎上来,那些个被困的铁匠们也迎了上来。
哈巴等人悻悻地退居一隅,似乎还没想通那山洞是从哪里来的。他们在这山谷里的日子也不算短了,居然没发现这里还有其它出路。
章老向着卫嫤拱了拱手。
“小老儿以为这辈子再不能重见天日了,不想有幸遇上了姑娘。姑娘大义,请受小老儿一拜。”
他带着人纷纷向卫嫤拜倒,地上便是黑压压的一片。
卫嫤将命人将他们一一扶起,才得摇摇头:“事有凑巧,我也不是特地来救你们,你们就当误打误撞,捡回了这条命罢。”
章老率众向她又拜,依旧十分虔诚:“姑娘有所不知,小老儿与诸位屈居此地已然足足三个月,这三个月里,我们派出去向卫所求救的同仁不是被这些漠北黑鬼杀了,便是一去不回去,我们也不知道那外面出了什么事,只能一边做工,一边傻等,如果说真有天意,那姑娘你,就是上天为我们派来的渡厄仙子啊。”
他说话间又不由自主地望向了山崖上的人影。
有漠北的士兵从营帐里出来,将受伤的同胞扛上山去,有些伤兵之前被卫嫤踩得狠了,一时忍不住破口大骂,可也不知道身边的人同他们说了些什么,脏字刚出口,便像哑了喉似的不再做声。
哈巴远远地望着这边,神色凝重。唯独看向箫琰的时候,眼睛里跳动着火花。再看那带头大汉的表情,竟也是如出一辙地凶狠。
卫嫤和谢征同时想起哈巴头先放出的狠话,说什么将男人也当女人用,云云。一时看向箫琰,齐齐打了个寒噤。
倒是叶冷还清醒,忍不住当着众人的面嘀咕:“奇了怪了,漠北人不都是以胆大包天闻名的么?怎么才输了一次就变乌龟了?缩进壳子里不敢出来……照说,这几百人,就是一人吐盆口水。我们也不好过啊……”
卫嫤警惕地看一眼箫琰,心里对比了一下自家相公和谢征的女装扮相,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箫琰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拉了一下,当着众人的面便将她拖至一处石隙中,跟着另一只手便按住了她的腰后,将她完完整整地裹在了抱里,他的眼睛很亮。透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谢征和叶冷同时一怔,赶紧领着众位工匠进了地道里,装聋作哑。
溪水潺潺,很快就将卫嫤与箫琰的耳语盖住。
箫琰的目光有些发烫,卫嫤想抬头,又觉得那眼睛实在太亮。想挣扎又直觉得这家伙会生气,便只好乖乖地由着他放释。
箫琰的手扣得紧,两人可以说是亲密无间。可是他的温柔,却永远产生不了威胁。
“……是啊,我也想问问,妻主大人为什么会在漠北人当中受此礼遇?”
卫嫤放开那个漠北人,是因为她认为这些松垮垮的军队对自己没有任何威胁。但她这一转身,背后便是一处大空间。四方箭雨袭至,必定会吸引她的注意力,而身后,也就是哈巴站立的位置,那里毫无疑问变成了唯一死角。如若有人在这个时候偷袭,成功率将可能大大提高,可是他却没动,不但他没有动,就连山崖上那人也号令手下的人不要轻举妄动,这明摆是这群里人心中有所顾忌。
箫琰的呼吸又近了一点,声音轻柔和煦,如春日暖阳。
他低声道:“说好了,不会准你再有第三个。”他的吻落下来,轻轻地一触,便又离开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箫琰便已经将她推拒开去,只是他的双手还扣在她肩上,半臂的距离使他们的目光避无可避。
卫嫤隐约明白了一点,箫琰比较敏感,到这个时候肯定是觉察了什么,吃起醋来了。
箫琰吃醋的时候很可爱,一方面是想生气想发怒,可是另一方面又腾不出脾气,又或者说,他一看见卫嫤之迷迷糊糊的样子,肚里的气便发不来了。她用力眨了眨眼睛,看想来一点也不老实。
他咬了咬牙,露出满口编贝白齿。
“你不能对完完约有非份之想,也不能让他对你有非份之想!”
“你觉得……会有这种可能?”
卫嫤压根没想到这一节,她与完完约一向都不对盘,相互之前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遑论是非份之想?
好吧,她承认那小黑蛋对自己是有点非份之想,不过这些不是在大夫断定她有寒症之后就完结了么?
完完约喜欢女人的前提必须是,这个女人很能生,历任漠北王,又有哪一个不是公猪投胎的?
一个很可能不能生养的女人,再是恩师的女儿,完完约也不会放心尖上去想的,这一点,她能百分百肯定。
她笑起来,一直笑红了箫琰的脸,她伸手挽住了箫琰的脖子,将整副身体的重量都挂在了他身上。
箫琰看着她朱唇轻启的模样,心头一阵躁热,有心想要躲开,本能却驱使他贴上去,将她紧紧地按上了石壁。
卫嫤看着他那双喷火的细眼睛,学着他的样子,凑上前轻轻地一吻,没等他反应过来,便一口咬住了他的上唇,他心头一阵狂躁,报复式地勾起了舌头,将她的唇吮住,两人的眼睛里都冒着火光,灼亮得像要吃人。
“总之你答应我。”他喘息着。
“我答应,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卫嫤发现这角色好像倒过来了,为什么是她在哄他?这究竟哪里不对了?
“……你发誓。”他收紧了手臂。
“嗯……我发誓。”她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反正这地方没想象中那么危险,反正这里也没有别人,不如……箫琰觉得激刺,便伸手解了她的衣带,卫嫤觉得好玩,便将手伸进了他的袖口……就在这时,一个高大乌黑的人影出现在二人面前,哈巴用一种捉奸在床的愤怒语气质问卫嫤。
“卫小姐,你是我漠北将来的世子妃,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
“世子妃?别的男人 ?'…3uww'”卫嫤的热情被人泼去了一头冷水,她跳起来,“谁是你们的世子妃,谁又是别的男人 ?'…3uww'箫琰是我相公,你都听好了,他是我相公!”哼,还是有了夫妻之实的相公。
第197章 誓妻
拘押工匠的山谷被取名叫“剑笼”,其形状也像个鸟笼,只有出口位置有一道豁口,可容得下数十余人并肩而过,左右只得五六尺的距离,易守难攻。好在北漠人熟悉的是马战和冲阵,单打独斗并不如何,又加上卫嫤带在身边的全是南禹子弟,论单兵作战的能力,叶冷等人以一敌五完全不成问题。
镇守此处的头领叫巴图路,军衔为总兵,无定制无级别,名目是好听,不过看这阵仗,卫嫤却觉得有些可怜。兵器储备对于军队而言十分重要,完完约放在这儿的兵力不是最厉害的,但也不会是最差的,可就这水平……卫嫤忍不住心里想,小黑蛋的处境一定十分糟糕。
巴图路那捉奸的表情令箫琰很是不高兴,卫嫤还没见过箫琰为了这种事情发脾气,原以为他这怒火来得快去得快,不需要太放在心上,可是劝了几句,她却干脆认命地闭嘴,不说了。箫琰对那个“世子妃”的称呼十分在意,从进山洞起,他看巴图路的脸色就没亮堂过,揪着卫嫤的时候也十分用力,生怕她一个不留神,就给人卷跑了。
巴图路命令部众不能僭越,并不是因为忌惮卫嫤的杀性,而是顾忌主子的感受,可是当他看见卫嫤与箫琰两个亲亲热热地粘在一起时,他的头一个变成了两个大。那样的如胶似漆,分明是新婚夫妇的表现。
晚餐,终于可以不用吃干粮了,卫嫤带着大家伙儿吃到了新鲜的羊肉,就当大家架起锅子来煮羊时,箫琰的脸又白了。他受不了那股臊味。
“你们吃吧,我还是不吃了。”卫嫤这一路照顾箫琰颇为不易,这家伙有什么都放在心里藏着。不贴近一点看,根本看不出他那心里在想些什么。卫嫤知他有洁癖,却忘了他习惯了各种雅香雅韵,突然闻着羊肉的腥臊,便有些捱不住。卫嫤本来是很饿了,可是看见箫琰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她也跟着没有了胃口。
巴图路看着两人离席,便要跟上去,却被叶冷起身拦住了:“我们老大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