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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呈祥-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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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公子这又是说哪儿的话?我们一起进来的,当然要一道出去,更何况,南禹振兴,还要仰仗卫姑娘,老夫又怎会如此不明理?”齐思南挨着他坐下来。

箫琰却只是冷笑了一声:“如果她不是未来的南禹宗主,又当如何?难不成也像那些傀儡一样,被人弃之如蔽履?”他懒懒地瘫在那儿,身上的衣裳早已经脏得不成了样子,原本光华明澈的长发也打起了结,上边沾着些草木灰,他的手指上全是血,没有上过药,就这样按在膝盖上,他是如此的狼狈,却又是如此的从容。

齐思南被噎得没话说,悻悻地不吭声,倒是冷叶替他说了两句好话:“箫公子,村长从来不是这样的人,你放心,我们一天没找回老大,就一天也不会离开,就是那些官兵追进来,我们也不会一走了之。”

他少年血气方刚,说这番话大义凛然却由自然无矫饰,倒是令齐思南面子上挂不住,不知不觉就红了老脸。

箫琰没力气去看他,听了冷叶的话也是不可置否,他对南禹宗族一向没有什么好感,到了这个时候,便更觉得他们靠不住了,齐思南很想拿出点骨气给他看看,可这样三句两句被戳中了,便是想虚伪也没那个能耐。

蔡大妈过来,默默地从冷叶手里接过了那一盅凉掉的菜叶粥。再看箫琰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箫琰没怎么吃东西,所以身子异常虚弱,对抗寒冷的能力也较之前差了许多,到了这个时候,便常常是昏睡的,方才那些话,大概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心力,他的呼吸弱了许多,血脉里流动的力量,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衰微,可是他却死活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但这样死守着,又有什么意义?

蔡大妈叹了口气:“箫公子这脾气,和那人还真是像。都说箫家叛族,令整个南禹蒙羞,照我说哪,这些都是命中注定的……”箫琰的父亲为了段织云,断送了整个箫家,现在他又为了卫嫤连命都顾不上了,弄得好似整个家族都受了诅咒似的。但如果说箫琰的父亲是因为与段织云青梅竹马难以割舍,那箫琰这又是为了什么?莫说她这样一个外人看不明白,就连箫琰自己也说不清楚。兴许只是因为年幼时的那点许诺,又兴许是因为如突其来的悸动。

但箫琰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热血少年,他根本就不懂得冲动。

箫琰在半梦半醒之前看见了一个人影,他醒来,才发现周围的村民也都睡了,身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件外裳,罩在他敞开的衣领处,他轻轻咳了两声,坐起身来,那披在身上的外衣突然就动了两下,从里边跑出两只地鼠来,其中一只地鼠跑得好似有脚步声,倒是石子轻叩着地面。箫琰竭力睁开眼睛,想看清楚一点,可是那点火光却越来越弱。

他挣扎着坐起来,凑近了一点,又看见第三只地鼠从幽暗处滚出来,慌不择路的踩过了他的脚边,他的鞋面并不是那样的脏,被地鼠那四只小爪子一溜儿挠过,便现出几点湿迹,地鼠跑得很快,却没得跑太远,因为它身后系着的东西生生卡在了箫琰的脚边。

这回他看清楚了,这地鼠走动的时候确实有声音,它们身后都系着一条细细的绳子,绳子上,挂着一块石头。他看见那石头,心间一阵乱狂,伸足就踩了下去,那地鼠被身后绑缚的东西绊住,生生栽了个跟斗,绝望地“吱吱”乱叫起来。叫声惊动了周围的村民,便有一半的人惊醒过来。

他们惊奇地发现,一向嫌弃地鼠,不愿与它们作任何接触的箫公子,摇摇晃晃地拎起了一只大地鼠的尾巴,那大地鼠倒挂着,一个劲地往上引,妄图咬上他的手指,可是他却浑然不察。石头?是谁给老鼠绑上了石头?他翻着那老鼠尾巴上拴着的东西,微微皱起了眉。

石头上没有字,也没有任何记号。

“这里也有!”冷叶学着箫琰的样子,也逮着了一只地鼠,同样的,那地鼠身上系着块石头,不大不小,令它还能轻易活动。显然,是有人从山洞的别一面通过老鼠传达信息来了。

“这儿,这只地鼠我记得,上次我打它的时候,让它逃脱了,它跑过了火堆,肚皮下被火烧焦了一大块。”又有人捉到了地鼠。陆陆续续地,居然从山洞里跑出了十几次那么多,所有人都好奇地站起来,人群里发生了不小的骚动。齐思南是最后一个站起来的,他从冷叶手里接过了被他敲昏的地鼠,顺便取下了那块石头。

“是硝石。”他的眼睛里迸射出两道锐利的冷光,可是看在箫琰的眼中,却是少见的狂热。

“硝石?就是做火药的硝石?”齐思南制作火药多半是就地取材,这附近一点也不奇怪,但有人通过这种奇特的方式将硝石送到身边来,就令人匪夷所思了。

PS:

这网络真是卡得销魂。

第175章 攻势

半个月的时间,卫嫤也差不多适应了地下城的小日子,她还是每天坚持去种树种花,在兀言昊的眼皮底下进进出出,有时候也抓几只地鼠丢进麻布袋里,说是身上没钱,太穷,吃不起肉脯,只好吃地鼠肉来自我安慰,有时候还很大方地请兀言昊去吃。予聆宠着惯着她,她要往东便不往西,标准的老婆奴样式,看得兀言昊直皱眉头。

而这段时间里,予聆也好,卫嫤也罢,武功身法再无进步,就好像那被翻红浪的一夜夜都是虚度了。

“你们夜里到底在做什么?”兀言昊实在忍不住,便将予聆拎来问话,白衣翩翩的少年听他哪此问,便用一副怪异的眼光看着他,好似听见了天方夜谭。

“孤男寡女,温香软玉,师伯,你倒告诉我能做什么?你难道还真指望着我师父那样的人可以教出个像你这样的双修高手?啧,你真是太抬举他了。”他之前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就揪着这点时间和卫嫤过得温存些,什么双修不双修,小两口完全忘了个彻底。至于什么武功不武功,两个人都放下了。兀言昊这身武功那样高深,不也一样畏畏缩缩在躲在地底做缩头乌龟?人哪,就是跨不过心里那道坎。

予聆的想法与卫嫤也算是不谋而合,两人相处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两个人夜里一挨着就像是鱼遇见了水一样,还管得什么双修不双修,予聆不是没试过,可是越让她忍住,她就越想笑,越笑,就越忍不住。予聆舍不得她那天生的媚态。很快就认命地沉沦下去。

两人住在那大红房间里,俨然就是一对琴瑟和谐的新婚燕尔,而至于兀言昊的希望与嘱咐,老早就被他们抛去九霄云外了。按照卫嫤的思路就是,他们要混出这地下城的方法并不是没有,又何必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把命运交在别人决断里,一直是她无法接受的。没道理说,她能推去南禹宗主的可笑身份,却不得不屈服于浮屠宫宫主的淫威之下。

予聆回答很无耻,与那斯文俊雅的外表十分不符。那慵懒的神情居然还带着几分市井味的痞气,令兀言昊哑在当场。当然,司徒剑口里夸的那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煮得了米饭熬得了羹汤”的十全乖徒儿并没有出现。予聆作为浮屠宫的传人,却没半分传人的样子,大部分的时候,他只是个喜欢抱着老婆闲逛的无赖。

可偏偏这样的姿肆而洒脱的生活又是兀言昊几十年来梦寐以求的。

“你真的不想再出去了?”这个问题他问过许多次了,可是他还不死心。看见小俩口在溪边种桃树的时候。他问了一次,看见这位师侄在清水潭边搭了一座草庐之后,他又问了第二次……到如今,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究竟问过几回,仿佛一直以后,那个巴巴地赶着要出去的人是他。而不是这个沉着冷静的少年。

他渐渐坐不住了。

予聆听了他的话,反倒笑起来:“我想啊,可是师伯不让。那我们就听话一点,不出去了。”他以前在不得已的时候催动过双修的法门,但其目的不过是想帮卫嫤恢复功力,以过命金丹的奇效将阴阳转换,当然。那时候他和她都还没有这层美好关系……到了现在不一样了,他与卫嫤在一起。只掰着手指算来的时光,出去山洞,他们面临的就是分离,所以相处的日子,他们一点也不想浪费。灵肉相互,并没那么多功利,他有时候醒来,看看身边那个安睡的人,就已经十分满足。

如果说做宗主不符合卫嫤的想法,那双修之法便是与予聆所求的相悖,试问男欢女爱,又怎么能做得那样愚昧可笑?都说夫妻敦伦是极乐天堂,他有这个机会表现,可不能白白浪费。

予聆回答的时候,还摸着夏侯卓琪的那柄剑,虽然面临兀言昊的偷袭他已经习以为常,但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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