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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村的人,就这样消失了?不,也许找到了出兵的卫所,就能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咦,这个东西你还带着?”两人从天亮走到了天黑,临近傍晚拾捡枯枝的时候,卫嫤看到了箫琰衣角上还系着那个小巧的木鱼。那个木鱼到最后,箫琰也没愿意还给她,不过那样煞劲的功夫她也懒得用,便不再追讨,时间一久,就成了箫琰衣角上的吊饰。
箫琰意识到她是说那个小木鱼,不禁有些羞赧,拢了拢衣角才道:“看着精巧,就拿来戴着了,习惯了就没记得取下。”他集齐了柴禾点火,两人便围着篝火坐下来。
卫嫤觉得那个木鱼有些碍眼,便忍不住要去扯拽,箫琰怕她将东西弄坏了,放下了手里的枯枝便来抢,这一抢一夺之间,卫嫤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没留神便卸了力。被箫琰这么一拉,便整个人前倾,扑进了他怀里,还直直地将他扑倒了。箫琰身了一颤,要将她推开,她却莫明其妙地附上去,冲着他那薄唇啄了一口。
火光映着箫琰的脸,红彤彤的。
“改天我做个更好看的给你,这个先还给我好不好?”她的手贴着他的腰线滑下去,却被他用力按住。
“不好。”他目光灼灼地。比篝火还要亮几分。
“要听话。你自己说要嫁我的,就该听我的。”卫嫤觉得这样的箫琰实在很可爱,于是她伸手去捏了捏。没捏脸,捏了腰。箫琰的体温很高,像是发烧了似的,却腰肌都是绷紧的,摸起来像一尊被烤焦的花岗岩。
“我那只是一时情急……”他的声音干巴巴的。有些哑,好像突然不会说话了。
卫嫤却一叉腰,哈哈大笑起来:“箫琰,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人很有趣?随便逗一下就脸红,还像个关公似的,好笑死了……”
箫琰寒了脸。突然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拉进了怀里,低头捉着她的下巴就是一口,却是用咬的。卫嫤倒抽了一口凉气。还没来得及挣扎,他的舌头便堵了进来,他身上特有的暖香,将一泓温泉将她裹住了,而那个吻的温度却是刚刚好。他托着她的下巴。箍着她的腰,一寸寸压下去。将她困在了怀里,压在了地上。地上有些冷,不过火堆边上是热的。
卫嫤感觉一向老老实实的箫琰突然变了,他变得同予聆一样,霸道也不讲理,根本不容她开口就丢动手了。他亲手解开了她的衣带,他冰凉的发丝沿着漂亮的肩线垂下来,落在她耳边,好痒。
“箫琰……”
“嫤儿,你别惹我,我不想做错事让你来后悔。”他放开她,声音却比刚才更哑了,他好像说每一个字都无比地艰难,他的手停下来,隔着最后一层衣料,轻轻摩娑着她的后腰,他同予聆一样,喜欢这个优美的弧度,他其实有很多与予聆相同的地方,除了温柔,除了隐忍,他低声道,“东西就留给我做个纪念,别拿走了。”他慢慢离开了她,为她细心整理好衣带,抬头却看见卫嫤双眼泪光盈盈,竟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
“你干嘛说得自己好像会离开我似的?这话我不爱听,你要重新说。”他放手了,她却还没放手,无论他的身子多么僵硬,她都没肯放手。
“嫤儿你!”箫琰张口几次,却没能发出声音,因为他看见卫嫤一点点褪下了自己的衣裳,露出了玉颈,香肩,锁骨……然后是……他的手心烧痛起来,想阻止,却没来得及。她引颈而上,猛地贴上了他的身子,搂住了他的脖子,她的双腿从长裙里撩出,抬起,紧紧地勾住了他的腰。
“你不想这样?还是你不敢?箫琰,你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让我猜猜……”她吻了吻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轻轻吐气,“是予聆……对不对?你早就知道,救我,帮我复功的人,是予聆对不对?那天在靖华宫,你其实早就到了,但是你却迟迟不肯现身,就是因为他……对不对?你想把我让给他?”
“我!”箫琰只觉得怀里燃着一团炙灼的火焰,差点就要将他焚毁。他感觉到了怀中人儿的怒放,却做了一个不敢采摘的懦夫,他颤声道,“你都知道还……嫤儿,你不能这样!予聆给你看的那些是不……”他在说什么?天啊,他在说什么?箫琰的脑子都快炸开了,而思绪之中,却像有无数的机关人在爬在跑,没有一只是在正经的轨道上。
“箫琰,你真是个笨蛋,你教了我那么久,不就是想我这样么?难道你整天陪着我东游西荡就叫满足,看着我对别的男人笑,就叫开心?”卫嫤翻身将他压住,霸道地摁住了他的手腕,令他的双手高举,禁锢在了头顶。而箫琰终于觉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劲,她这样的动作,不该是男人来做么?晕……
“嫤儿?”他突然柔声道。
“嗯?”卫嫤一愣。
“你压疼我了。”箫琰慢慢勾起了兰花指。
“呃!”卫嫤生生地打了个寒颤,赶紧将人放了。
第144章 相公
两人都像受惊的蚱蜢似地弹开去。
卫嫤被松垮垮的衣带绊了一下,一时没留意,竟摔了个狗啃泥,她又恼又恨地瞪了箫琰一眼,气呼呼地爬起来,才又咬牙切齿地拉着滑下来的外裳不吭气。
箫琰看她的小脸像猫儿一样脏,不由地要伸手替她揩去,却被她凶狠地挡开。
她撑着鼻孔喷着粗气,冲着箫琰那红彤彤的脸狠命地看,隔半晌,才凶巴巴地道:“胆小鬼!”
箫琰一怔,却见她已经把自己将沙包那么扔在地上,滚去一边躺着去了。
她本来也没见得有多干净,这一滚来,更是一身都沾了泥和树叶,现在不像小花猫了,倒像一头在泥谭里撒欢打滚的小毛驴。他望着她毛茸茸乱糟糟地后脑勺,一时也不知道是喜是悲,只听见自己的心“怦怦”乱跳,像沙场战鼓似的雷动。
“嫤儿!”他在她身侧躺下,想扳过她的肩头,可是手指伸到一半,又缩回去。
卫嫤还在鼻子里哼哼:“胆小鬼,胆小鬼!”
箫琰叹了口气,却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盯着她看,不反驳也不辩解,良久之后,却又是一声长长地太息,像个七老八实的老头儿似的。
卫嫤猛地一翻身脸就凑到了他鼻尖下,她硬梆梆地托起了他的下巴。
“喂,你怎么不说话?你说!刚才为什么恶心我?!”
箫琰将她的手捞起来,有些挣扎地握在手里,脸上却红得发烫,他做梦都等着这样的一天,可是真正到了,他又开始害怕起来。
他明知道自己将她捧在手心上,并不是为了这个。可是……
他将她搂进了怀里,沉默地望着她,良久才道:“睡吧。”
他替她整理衣物,替她重新系好腰带,又替她拢了拢领口,他无视那双滴溜溜乱转的凤眼,更不理会她一次又一次地阻挠,他将她细细包裹,就像裹着一团活色生香的礼物。
她殷切又直率地问他:“你不是以前就很想这样吗?为什么现在有机会却不敢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这样的为什么已经够多了,可是他一样也答不上来。
他只知道自己的脸红得有多难堪。他想说自己很紧张,可是又没能说出口,纠结了好久。才道:“这种事,会疼的,还会流血,所以……”
停,他又在说什么?他的手指一顿。脸却更红了,就像要滴出血来。
思维,不由自主就被她那粗犷的神经带走,他被自己噎得说不出话。
“我知道啊,可是我有金创药,不碍事。”
卫嫤伸手要去掏瓶子。却被他死死地按住,她就更莫明其妙了。
箫琰将她的手放进自己的怀里,明明天气不冷。可是他却执意这么做。
卫嫤的手心,贴着他温暖的胸膛莫明其妙又躁热起来,她想抽回去,可是全身却软软地没有力气,她也不知道自己那一身蛮力都去哪里开小差了。
箫琰不理会她。哑着声音道:“别闹了,快睡觉。明天还有赶路。”他低垂的眼睫,在卫嫤心间微微颤动,像迎风轻栗的树叶。
第一次,卫嫤看着这张脸,心跳得厉害,而手心也酸得厉害,她感觉有些东西从心底陷下去,而又有什么东西趁着她不注意钻了出来,钻得她心里痒痒的,这样的感觉,她以前跟予聆在一起的时候也有过,不为别的,就为能好好看他一眼,亲近他一点,可是光这样看着,又会觉得很难过很难过,总觉得要做些什么才能弥补心里这个缺。
可是要做什么呢?
她看着他秀气的五官,看着他骄傲的眉毛,越发没有了主意。
“箫琰,我……好像有些不对劲。”她低声说着,声音却好像已经变了,带着一点类似哭泣的颤音,听得他心间不住发抖。他的睫毛动了动,没敢睁眼。
卫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