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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还有,地瓜叶子也可以吃,等叶子长到这么长的时候,”胜男用手比划出大约十多厘米的样子,“你们通知我,我告诉你们怎么做菜!”
“嗳!”
交代完注意事项,胜男和魏良一起把木盒子分发给佃户们,并且跟在他们身边看了好一会儿,见大家动作比自己还要娴熟后,这才放心的来到她的玫瑰园。
“东家好!”
问好的是王老实的老婆,也是胜男玫瑰园的管事。
“好好,大家都好,”胜男还是不太习惯别人对自己太过毕恭毕敬,她不自然的点点头,然后开始察看地里的情况:
“王大嫂,这些玫瑰花枝的成活率多少呀?”
“哎呀,东家,我在玫瑰镇帮人家种了好几年的玫瑰,可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旺实的花枝呢。”比起王老实的木讷,王大嫂显得灵巧许多,说话也干脆,她蹲在胜男身边,指着地里的扦插好的玫瑰夸到:“您这次运来的花枝,我们全都扦插了,经过这段时间的生长,竟没有一株死苗,哎呀,真是好品种呀!”
“呵呵,那就好!”
胜男也美滋滋的,心说能不好嘛,这批扦插的花枝,都是种在宝葫芦里用生命水养大的极品玫瑰,幸而是自己的玫瑰园,别人的她也不舍得给。
看完玫瑰花,她又来到盖房子的山坡地。最近不是农忙,雇佣的小工比较多,房子的地基已经打好,十栋小院已经初具雏形,只是自己的房子,她还没有敲定最后的样式。
“馒头,你说盖什么样的好呀?”
胜男蹲在工地边,看工人们有运砖的,有和泥的,还有拉着墨盒铅锤调整方向的,她犹豫的问着馒头。
“那天看到的房子挺好的!”
馒头也煞有其事的蹲坐在一边,蜷起爪子上的倒钩,肥肥的小拳头挠着下巴。
“切,人家那个又有机关又有电梯的当然好,可我又不是学建筑的,到哪里弄设计图纸呀?”
胜男也喜欢那种有安全感的房子,可关键是造不出来嘛。
“喵~要不和葫芦里的一样?”
馒头也头疼,比起主人,它见识过的房子更少。
“不好吧……”
“胜男,过来下!”
一人一猫的正纠结着,满脸阴云的魏良大步走了过来。
“老大,怎么啦?”
胜男几步跳了过去,见他脸色铁青,担心的问道。
“衙门出事了,该死的李大头……”
第二卷 初入公门 第四十九章 喜事变丧事
“严重吗?我跟你去?”
胜男一听。关心的问道。
“不用,你在南山看好工地就成!”魏良摇摇头,改革嘛,自然会引起某些人的反弹。改革触动的利益越多,反弹的幅度也就越大。此刻他已经平静下来,冷冷的笑道:“呵呵,我说昨天他们怎么这么配合,个个摆出一副听话的样子,原来就等着今天呢!”
“那好,你也小心行事,李大头在衙门混了十多年,结下的死党也不少。”
胜男见他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知道这点小事还难不倒魏良。
“恩,我知道,”魏良拍拍身上的浮土和草屑,“我先回去了,待会儿林神医来了,你替我告个罪!”
胜男点头,送他来到官道,截了一辆马车,目送魏良回城。
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魏良闭目沉思。
其实李大头也没有做什么,他采取的是最常见的伎俩——罢工。昨天是新规定施行的第一天,所有的捕快都按照排班表上班。
几个在十六里河被悍马踢残的伤员,也摆出一副重伤不下火线、拼死当差的摸样。李大头更是没有像魏良预想的那样,当场不配合。人家很配合,堂堂班头,在快班当了十多年的老大的人,硬是和普通的马快一样去巡视县城的重要区域。
李大头等人的行为让魏良和李捕头有些不解,更担心他们正在计划什么更大的阴谋,可找不到丝毫的证据。
于是,魏良决定以静制动,满脸都是改革成功的自得,今天更是点过卯就来办私事,为李大头等人腾出表演的舞台。
果然,他前脚刚走,快班的几个捕快便请假的请假,病休的病休,昨天带病当差的人更是直接昏厥在班房里。一通折腾下来,十个捕快,只剩下了四个,其中一个还是李大头。
“恩,很好,至少还有三个可用之人!”
想到这里,魏良还比较欣慰。
如果把李大头的阴谋比喻成闹剧,那么刚才这一段仅仅是开场戏。
紧接着,王主簿的轿子经过闹市时,居然被一伙地痞流氓冲撞。害得年近五旬的王主簿险些从轿子上跌落下来,几名轿夫更是被地痞打伤。
这还了得,堂堂一县主簿,县城的三把手,居然在县衙前街的集市遭人暗算,这简直就是对县衙、对朝廷红果果的蔑视。于是,气得七窍生烟的王主簿弃轿徒步跑着进了衙门,把李捕头一顿臭骂,当场喝令立即把暴徒擒获、绳之以法。
切,从他跑着回县衙,都过了两刻钟,那些“暴徒”又不是傻子,打了官府的人还等着让人去抓。
李捕头心里如此想,但表面的功夫却还要做,为了平息主簿的怒火,为了整顿县城的治安,十名步快加四名马快,除留守的三个捕快外,全部出击,寻找袭击主簿的暴徒。
“恩,这个也不新鲜。王主簿和李大头是一伙的,白痴也能看出这是一个局!”
魏良还在想着对策,人家出招了,他如果接不下,那自己的“改革”也就成了狗屁。
王主簿遇袭,是闹剧的小高潮。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重头戏,正当满县衙的捕快没头没脑的在街上找暴徒的时候,门外突然来了送信的家丁,口口声声说县尊大人的家眷快到了,让衙门派捕快出城迎接。
捕快?捕快都去查暴徒了呀,哪里还有人手去接大人的家眷?!
而这也正是李大头计划的真正目的,他们也知道魏良的后头是杨知县,先要放倒魏良,必须让他失去知县的信任。于是,本该昨天下午进城的家丁,硬是被守在城门口蹲点的孙传德截下,又是喝酒又是吃饭的,整整折腾了一宿,几个马快更是把家丁灌得酩酊大醉,在客房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信是送晚了,可杨大人的家眷不能不接呀,李正义也感觉事态有点不对劲,迅速做出决定,一方面安抚家丁,另一方面命人骑快马寻找魏良。
马车进了城门,魏良已经反反复复把报信人说的话详细分析了一遍,努力想着化解的方法。
魏良走了,林神医和他的新管家乘马车赶了来。
“李捕快,大喜呀。”林神医满脸红光,眼角都含着笑,他几步来到工棚,乐呵呵的说道。
“林神医请坐,”胜男忙请他入座,倒了热茶后笑着问道:“呵呵,什么喜事呀!”
“恩,是它,”林神医从袖袋里摸出一个小西红柿,感慨的说道:“经过林某十多天的研究,并亲自品尝,发现此物非但有毒,反而是一种非常美味的果子呀!”
“是吗?”胜男“惊喜”的喊道,她看向林神医的目光充满了崇敬,“哎呀,古有神农氏尝百草,今有林神医试红果呀。林神医此举,正是为贫苦百姓做了一件大善事呀!”
“哪里哪里,”林神医被胜男夸得有点脸红,说起来这果子是人家发现的,要是照胜男这么一说,倒真成了他的功劳。
呃,他是有点功利心。想把林家的医术发扬光大,但毕竟也是读过书的人,脸皮还比较薄,如今听李胜男竟把他与神农氏类比,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这也是李捕快——”
“嗳,林神医,您既然确定了此物无毒,那胜男便把这个消息告诉附近的乡亲,”胜男打断他的话,迅速站起来。对着田地里劳作的佃户们大喊道:“大家停一下,林神医有个喜讯要告诉大家!”
话音刚落,地里的佃户们呼啦围上来,远处荒山上种地瓜的佃户,也听到大家的传信儿,忙跑过来,七嘴八舌的问道:
“东家,啥喜讯呐?”
“对呀,林神医,您老人家发现什么宝贝啦?”
“是呀,李捕快,您快告诉我们吧!”
胜男邀林神医站起来,一起面对十几个农夫和他们的家人们,胜男举起一个小西红柿:“大家看,这是什么?”
“呀,毒果子,东家,这果子有毒,可不敢吃呀!”
“就是,我听老人说,这是山里毒蛇的食物,沾了毒液,有毒!”
“大家听我说,”胜男听大家议论完,才大声的喊道:“经林神医亲身尝试,并做了多次的实验,证明这个果子是没有毒的,完全可以吃,甚至可以当菜、当水果吃!”
“真的假的?林神医,东家说的都是真的?”
“哎呦,要是这果子能吃,咱们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