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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跑了怎么办?我不是白洗了?”他淫靡的眼睛看着我,轻声说道。
“我不跑,我……看着你洗!”我找了个借口。
“不骗我?”他将我搂紧了些,身体挤压着我。
“我发誓!”我骗他道。
项富庆立即脱了衣服将我拉进浴室,冲洗上了。
我侧着头,怕看到眼前的画面——绝对不宜观瞻。
虽然我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但在这方面很保守。而且我很清楚此刻身处的环境有多糟糕。这会儿可不是接受生理教育的机会。
我盘算好趁他洗完澡之前溜出去,抓了他的衣服就跑走。他不可能光着身子追我吧。
先摆脱了他再说。
突然,一大束水花泼溅过来——项富庆正朝我嬉笑。“哎呀,你的衣服也湿了,干脆这就脱了吧。”上来剥我的衣服。
我死死摁住衣服不放。
“来吧,美人儿!羞什么?怎么还像个少女?”他用身体将我抵到墙上,气息变粗。“你的皮肤多细嫩!像婴儿啊。尔忠国怎么舍得不要你这个大美人?这个傻子!”他说着,将唇贴上我的心口。
触及敏感部位的一霎那,竟似被毒蜂蛰了般惊悚。
我本能地避让,身体下蹲的同时,一口咬向他。
“啊!啊!你干什么?”吃痛的项富庆立即松开我,捂住耳朵。
“我不喜欢这种方式。”我搪塞道——咬了他之后就后悔。
尔忠国目的未达到,一定会报复我和池春树。我是否该妥协?
可是,我的清白就这么让一个陌生人莫名其妙地辱没了吗?
不行,他若发现我还是处子之身,一定怀疑我和尔忠国的关系有假,一定认为有阴谋。后果会如何?
天哪,太复杂了。
我开始混乱。但无论如何,我不想也不能让他得逞。
我以为项富庆被咬之后一定暴怒异常,没想到他反而笑起来:“你怎么跟狗似的,小时候就爱咬人,现在还这样!”
我瞪着他,心想难道他小时候被辛凤娇咬过?
他看着我,眸中突然升起一股爱怜之色。“好吧,不愿意就算了。”他放开了我。“不过,”他又说,“下一次我可不会手软。你是第一个敢拒绝我并且咬我的女人。”
他退回床上,穿了衣服,然后点燃一支烟。
“湿衣服脱了吧,橱里有衣服。我让人给你把礼服弄干再送来。”他见我不动,走到橱柜边拉出一件男式和服来。“放心吧,我不会强迫你上床。”说罢,将衣服扔过来。
当我穿好干衣服出来,他还躺在那里吸烟。
“陪我坐坐!”他拍了拍床。
我没坐到他身边,而是拉了椅子坐在他对面。
“尔忠国是不是经常冷落你?”他问道,吐了一个烟圈。“我想知道真实情况。”
“是。”我回答道。心想何止是经常啊,一直才对。
“他勾搭上其他女人了?”他又问道。
“可能吧。”我只能这么说,因为缺乏真凭实据。
“他经常出门在外不着家?”他温和地问道,仿佛只是同我拉家常。
我突然警惕起来。他似乎在打探尔忠国的底细。
“他工作上的事情我从不过问。我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
“没什么,随便问问。”他将烟蒂扔出窗外。然后分别用日语和国语打了几个电话。日语我听不懂,但是国语听得懂——他叫了服务员过来。
不久,有人敲门,打开房门后,项富庆将我那件湿礼服递给服务员,嘱咐一番后又关了房门。
“我听家里人说你是最近才嫁给尔忠国的。你们不是早该成亲了吗?为何拖这么久?”
“哦,我出国留学去了,不想过早嫁人。”
幸亏我早就编好了理由。他怀疑也没用,无从查证。
“是吗?去哪个国家留学的?”他兴趣勃然地问道。
“英国。”我答道。
“你还真是奇女子啊。兴福镇方圆百里没哪个女人像你这样有出息。我差点忘了,你也是兴福镇上唯一一个不裹脚的女人。”他说完,看向我的脚。“太美了,若裹了小脚该是怎样悲惨的事情啊。”
我将脚往后缩了缩。
他站起来,走近我,盯着我的眼睛。“可你还是这么保守,留学一趟也没长进。”语气颇带遗憾。
照他那意思,但凡出国留学的人都会长进到随便乱脱衣?
我没说话,猜测此人是否另有背景?尔忠国要我勾引他一定有目的。
这个人也奇怪,突然放弃了对我的侵犯是不是另有所图?
“肚子饿不饿?我可以叫吃的上来。”
“谢谢,不必。”我局促不安着。
他顿了顿,手指勾起我的下巴。“你还爱他吗?”他问,凝神看我。
问话太突然。
“为什么这么问?”我磕磕巴巴问道,推开他的手。
“你好像很在乎他。我感觉你心里很痛苦,很无奈,甚至,有点绝望。”
项富庆的话让我暗暗吃惊。他为何能看穿我的思想?
我的确很痛苦,很无奈,甚至有点绝望,但并非对尔忠国很在乎。
如果非要跟在乎扯上关系的话,是因为他掌控着我的命运。
“你不像个新女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与其苦着自己,不如跟他离婚。”项富庆直陈观点,“我可以帮你,我可以帮你做任何事。”他的话带着暗示,随即拿起我的手放在他唇上。“我之前的放浪只是想试探你是不是尔忠国指派来堵我嘴的诱饵。如果是那样,你真是悲哀啊。但是很显然,你是无辜的,还像小时候一样纯洁、率性。”
我瞬间有点动容。他比尔忠国善解人意多了。
他不像坏人,温文尔雅起来充满人情味,哪像尔忠国那么变态。
他真的可以帮我吗?
我是不是太冒险?
项富庆莞尔一笑:“我不逼你,想清楚后再回答我不迟。”
我垂下睫看着自己的手,手指微微有些颤抖。
我站了起来。
“我要下楼去,尔忠国可能已经来了。”
“你还穿着睡衣,这个样子怎么出得去?”他笑道。“等等吧,礼服应该熨干了。我这就让人送过来。”他说完,又去打电话。
数分钟后,我换好礼服跟随项富庆下楼去。
尔忠国没出现,我想他可能故意不出现。
想起刚才的一番遭遇,我落寞地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有种被遗弃的感觉。
宴会厅的一隅几个日本人喝醉酒了,闹腾了一阵子才安静下来。项富庆没有跟着我,但是他总是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我感觉他仍在注视着我。
“你的什么的名字?”一股酒气喷在我后背上。我转过身看到一个膝盖打弯的日本人,头顶秃了一大半,稀稀拉拉的黑发绕着脑门盘旋成半周铁丝网。
我没回答他,紧走两步离这个醉鬼远一点。
“嘿!花姑娘的!”那个醉鬼粗鲁地叫道,从背后一把抱住我。
“他喝醉了!”项富庆及时赶过来将醉鬼拉开。但是这醉鬼控制不住自己,摇晃着将项富庆推开,红紫色的面孔带着兽性的粗犷,泛着红丝的眼珠喷出直露的欲望。
“花姑娘的!”醉鬼叫着,身体摇摇晃晃,手摸向胯间,去掏鼓囊囊的东西。
我惊得赶紧逃开。
醉鬼没追过来,被人拦住抬走了。
我被痛心的侮辱感包围着,不愿再停留在这污浊之地。
门口,我再度被那两个忠心耿耿的跟班拦住。“太太,您不能走,等先生来了再说吧。”
我扬起手臂打了那个跟班的一巴掌。“别拦着我!”我有些歇斯底里。
“发什么脾气?”一个熟悉的嗓音传来。
唇刀舌剑
尔忠国换了一套白色西服出现在眼前。
他上来便搂住我,唇吻上我的脸颊。“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使性子没用。”说着,搂住我腰间的一只手在加力。
一团火燃烧在我的腰间,顺着脊椎窜上来,整个后背像被人用钝器扎了一般痛。
“你好卑鄙!”吃痛之际我虚弱地骂道。
“彼此彼此。”他说着,唇仍贴在我的面颊上,继而游弋到我的唇上,喃喃道:“他没动你,你的魅力对他不太起作用啊。”
他居然全知道!我大吃一惊。
难道他在监听?怎么可能?
可如果不是这样,如何解释他这番话。
“不过,我很吃惊你居然放弃了一个绝好的出卖我的机会。虽然你没能照我说的去做,但是我还是得感谢你,算是歪打正着吧。”他松开我,我身上的痛感立即消失了。“刚才这痛是惩罚你不听话的违抗之举。刚才这个吻嘛,是奖励你的,干得不错。”他说完,挽起我的手。“走,我们继续参加宴会。”
泪水从我的眼眶滑落。
他的吻不是奖励,恰恰是玷污了我的纯洁的毒液,传递出的是欺凌弱小的无礼,是丧失了正义之心的丑恶。
“不要哭,我提醒你的话都忘光了吗?下次出席葬礼一定有你表现的机会。”他散漫地笑道。
“尔忠国,我恨你!你不是人!”我哽咽着骂道。
“现在提恨字是不是太晚了?”他掏出手帕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