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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狐狸继续说道:“依照我的推断,她幕后的这个人一直是反对我的,他希望我死,所以找到这个女人跟她做了交易,条件就是一旦刺杀成功就给她自由,说不定还许诺日后委以重任。”
我点点头,觉得老狐狸分析的很有道理。
“清水洋子是什么女人我很清楚,她不可能看不出那人想借刀杀人,但是她作为阶下囚没有选择,所以只能接受这个条件,而且刺杀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一旦失败,她不仅面临我的追杀,还将面临那个人的追杀。那个人是不会给自己留下把柄抓的。”老狐狸阴森森地笑起来。“哟希!我很希望知道那个人是谁。”
“您的意思是清水洋子不会就此罢休,还会找机会行刺您?”我问道。
老狐狸不置可否:“她杀不了我,她输定了。”
“那个人多半是看最近案件多发才趁乱放清水洋子出来。”一直没说话的春树开口分析道。
“非常对。他以为大家都将注意力放在大案上无暇顾及其他这才找那女人动手对付我。那女人一旦成功了等于替他除去一块心病,即使失败了他也没什么损失,照样可以堂而皇之的以缉拿逃犯为由将那女人杀了灭口。”
“清水洋子既然识破了那人的目的还会找他自寻死路?一定忙着逃出汉口吧。”我猜道。
老狐狸摇摇头:“那女人是疯子,会不惜一切代价刺杀我以证明她没失败。另外,只要她没被活捉,那个人就不会动手杀她。她从三楼跳下去都没事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还有同党在下面做好了接住她的准备。计划非常周密啊。”
“如此看来那些人不想暴露身份,更不想直接参与刺杀行动。”春树思忖道。
“是这样。如果那女人被我们活捉,他们马上会采取行动杀死她。今天死的这个内应刚担任警卫任务没几天,也没什么背景,如果不被我们打死,他们也会找机会杀了他。”
“真复杂。”我叹道。
“所以爸爸希望你留在日本,等局势稳定下来再回这里。我也希望川进回国去,但他很固执,一定要留下来陪我。”
“那么,川进的个人问题什么时候解决?”我想起上次看望老狐狸时他说的那句话。
老狐狸神秘地笑。“要等她和她家里的长辈同意啊,她是一个好姑娘,我想她不会反对嫁给川进,只是时间的问题。”
很好奇那是个什么样的姑娘,但我没打算追问过细,这会让老狐狸误以为我很在意川进跟谁结婚一般。
领了药,我和春树被送回府里。淼玲已经到了,正在小会客厅忙着为筱文峰化妆,还教他自己学会化女人妆以应付长途旅行中的“维护面子”问题。
我将春树拉到大客厅等候,对他说:“你受伤了不方便今日出发,不如我们再等两日吧。让川进先把筱文峰安全送出武汉。”
“不可以,”春树摇头,“我们不可以拖后腿。只是一点皮外伤,不信你瞧。”他说着将我转过去背对他,又将我背起来,一边走一边说:“一点不影响行动。”
“快放下我,像猪八戒背媳妇呢。”我连忙阻止他。
滑下他的后背,我不放心,又去查看他的伤口,发现他那伤口的愈合速度快得惊人。
“没骗你吧。”春树得意地看着我,“我的伤口自我修复能力一直很强。”
“吹牛。”
“真的,你想想啊,无论是春节划伤胳膊那次,还是中毒那次,或是被绑架那次,我不是很快就恢复健康了吗。尤其中毒那次,我比川进早苏醒很长时间啊。”
听他这么一说,好像是那么回事。“可有一次你在手术台上突然就昏迷了,而且那么久……还神经错乱想掐死我,把我吓坏了。”想起那次)经)历(网)记忆犹新。
“是吗?”春树瞪大了眼睛,“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我不可能那样对你。”
我耸耸肩表示不解:“想想你那副模样很像乔泰呢。”
“我怎么可能像他?”春树故作生气,一把将我拉过去就亲,于是我又闻到那股熟悉的花草香气,与乔泰的气味如出一辙,却令我有些不安。
“拾伊,我爱你。”他喃喃说着,沉醉地亲吻着我,“我想听到你说你也爱我。”声音极轻却再清楚不过。
我愣怔住,因为无法回答。多想认真地回答他我也爱你啊,但头似裂开般地痛,阻止我确定。不想欺骗他的我只能选择沉默。
“你会说的。”他轻轻咬住我的舌,“时间的问题。”
我无法发声,但嗯了一声。
“喂,你们两个,光天化日之下之下也敢打啵啵了?”一只手出现在我和春树的眼前做劈的动作。我们立即分开,看到邹淼玲一张猥琐的笑脸。
“不是我有意捧打鸳鸯,可你们也太腻歪了吧。以后有的是机会啵啵啊,OOXX啊,能不能控制点?”
“淼玲!”我的脸立即升温,也只有她光天化日之下什么胡言乱语都敢说出口。
“我不是嫉妒啊,保证不是,只是提醒你们俩注意照顾一下别人的情绪好不好?万一你们俩高产,左一个右一个生,而我和铭锐低产,三、五年也难生一个,我们这两家人以后还怎么亲上加亲啊。”
“噗——”春树第一个笑出声来。
“大色女!”我嗔道,“谁愿意跟你做亲家?”
“你歇着吧,春树同意就行。现在,请先预支部分聘礼。”
“不给,谁知道你怀的是不是丫头?”我对她的敲诈勒索表示不满。
“不是又怎么着,难道你有本事总生儿子?哼。”她振振有辞。
“这事得好好商量,要不你跟拾伊去她房间聊?”春树建议道,站起来迎接龙须川进。
看出龙须川进一脸严肃,似有正事要谈,我拖着邹淼玲去我的房间。
286
286、离别 。。。
看出龙须川进一脸严肃,似有正事要谈,我拖着邹淼玲去我的房间。
给邹淼玲留着的妇婴服饰用品就搁在一进门最显眼的地方,她一眼看到立即欢呼雀跃起来,“姐没白疼你,果然有良心!这个我喜欢!这个我也喜欢!太好了,省得我再破费置办啦。”
“不光我和春树,也有忠国的份。”我不失时机地为尔忠国笼络人心。她和高铭锐不能马上就走,没准还会和尔忠国打交道,他们之间若能互信互利多好。
“唉,大家都是自己人啦,将来……”她本想说什么却顿住,放下手里的东西,搂住我问道:“拾伊,你还爱他?”
我犹豫了片刻,没打算隐瞒,喃喃道:“怎么可能不爱?”
她露出理解的目光:“我懂,怎么可能不爱?”重复我那句话时眼神分明有所触动,我瞬间想起了春树——怎么可能不爱?
人的情感啊,好复杂。
“我相信你爱春树,爱的感觉不同罢了。”她露出灿烂的笑容,“把你交给春树,我替你妈一百个放心。”
“淼玲,一个人真的可以同时爱两个人吗?”我又有了心痛的感觉。
“这……当然不能同时爱,所以要有取舍啊,两个都爱还不乱套了。”她拧拧我的脸,立即转移了这个敏感话题,告诉我她从医生那里讨教来不少孕期注意事宜,都记在纸上了,请我务必保管好,随用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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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我们的行李都搬上了车,三辆车整装待发。龙须川进带着手下在第一辆车上为我们“开道”,如此若预定路线上有状况发生他能及时处理、谨防不测。他临时决定这么做,我估计跟清水洋子的出现有关,如今我们在明处,那女人在暗处,他觉得有必要将我们亲自送出城才稳妥。
夕阳染红了这里的一切,令黄昏变的辉煌,也使得每个人的脸膛红润起来,然而朝夕阳看去,那色彩红的凄厉,红的肆虐,触目的恰如血色。
“拾伊,别盯着太阳看,伤眼睛。”春树揉了揉我的发,挡在我面前。
有些眩晕,我闭上眼睛,那抹血色滞留在视网膜上,久久不散。
身体一轻,被春树抱起,“出发了。”他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喜悦。
我伸出手揽住他,将头枕靠在他的胸前调整到一个'炫'舒'书'服'网'的姿势,但这个姿势却让自己莫名的生出了一丝依恋,直至他将我放进车内也没打算松手。“是不是困了?”春树问道,钻进车里挨着我坐好。
“有点,但我不想这会儿睡着,跟我说说话吧。”我朝他身上靠了靠。从今往后,他将是我唯一的依靠,不,应当改成唯一的依恋。我不该依恋他吗?从现在开始……应该不算晚。
春树柔声说着话,可我一句也没听进去。我并不需要听清他说些什么,只要听到他在说话就好。我的目光透过车窗跟随着那轮血色斜阳——它在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