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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通过文字看到的只是他恶魔般的表现。春树一直当他是恶霸,对他充满憎恶,但知道十一心里一直放不下的人始终是尔,所以愿意牺牲自己的幸福成全她和尔的幸福。在这里,各个人的情感其实都得到了升华,不再是将个人的幸福和快乐放在第一位置,从精神境界来说都走出了最初的狭隘。十一也超越了自己,不再纠结于为爱情而生存。俺接受亲们的提议,一些遗憾和不足就放在关于尔的番外里弥补啦。
PS:亲们给俺提出了高难度啊,番外无能者望天。。。。。。
261
261、再入井上府 。。。
“保重。”我的声音轻飘飘的,但我知道那两个字的份量,很沉很沉。
他这一走,也许很难再见面,而我的身体状况一旦好转,便会跟春树一道离开汉口,也许,永远都不再相见。
尔大哥……尔忠国……国哥哥……必将画上一个不完美的句号。
尽管心里有很多不舍,但我必须割舍,还不能表现出一点留恋,这样对大家都好。
尔忠国站起身,他的面庞露出我初见他时的刚毅和冷静,绝美的容颜恍如神袛。
一个转身,他迈开长腿就要走。
“等等!”我叫住他,他没回头。我想他不愿让我看到转身之后那双即将哭泣的眼睛。
“把手镯留给我吧,我习惯了拿它看时间。”我轻轻说道,感觉手镯就在他身上。
他果然掏出了它,依旧不回头,伸过胳膊让我自己去拿。我接过来,套在右臂上,却骤然想起辛凤娇缺失了的右臂一一—阵痛意袭上心头。再抬头看去,已不见尔忠国的身影。
邹淼玲一直在生我的气,直到天黑也没再来看我,想必又要对我实施漫长的封。杀。手段,倒是龙须川进恢复了常态,提着寿司盒出现在病房内。
“我接受你的建议,暂时留下。”我告诉他这一决定时,他露出不易察觉的欣慰神色,
“我刚才又咨询了一下陈医生,他说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但仍要注意安心休息,没事最好卧床。”他一边打开寿司盒一边说。“虽然你的朋友们已经回来了,但我认为住到我舅舅那里最合适,没人打扰。我刚聘用了一个中国大厨,他手下还有两个徒弟一并被我录用了,可以随时为你做可口的菜。另外我还找了一个能干的女佣。你看,这是我最拿手的蔬菜寿司卷,也是你最喜欢吃的。”他将精美的寿司卷递到我面前。
我看了看,推开寿司卷,摇头。如今美味的寿司也没能激发我的胃口——我真的很想吃牛肉。我想不是我的缘故,是我的宝贝太挑食,口味变换快。
龙须川进见我对寿司也没了胃口,露出担忧之色。
“谢谢你,川进,”对他的细心体贴,我的感激之情油然而生,“特地为我做这么多寿司。还有,我不想住在你那里。会给你添很多麻烦,”
“添麻烦?你认为是在麻烦我?”龙须川进盯着我的眼睛,有种受辱的感觉。“你真的拿我当朋友了吗?”
我明白他的心意,但并不想接受他这番好意。老狐狸家里虽然舒适、安全,但邹淼玲和高铭锐想探望我会很不方便。再说,他俩的身份特殊而敏感。“我当然拿你当朋友。我想说的是你那里戒备太森严。我的朋友们没法去探望我。”我解释给他听。
“这好办,我申请几张特别出入证给你的朋友们好了,来去都不受限制。”
我犹豫了一下,心下想淼玲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气,可惜她那里没电话,想跟她解释都不成。
“我是不是要先征求你丈夫的同意才可以这么安排?”龙须川进略带嘲讽的声音传来,“那好,我去找他商量。只是,他这种人神出鬼没,说不定这会儿正在飞檐走壁,很难找啊。”
我立即看向他,发现他的眸里尽显嘲讽之色。
“川进,请不要这样。”他对尔忠国的敌对情绪显很旺,我想还是因为春树的缘故。“我接受你的安排就是。另外,我忘了告诉你,等我的身体状况稳定了,我会和春树一道离开汉口。”
龙须川进不可置信地张着嘴,又惊又喜。“今晚我亲自为我的王站岗,顺便可以跟值夜班的护士小姐们聊聊天。这个医院的护士小姐们都很漂亮啊。哦,我现在就想跟她们聊聊天。”说罢,轻松地站起身。
我轻轻一笑——这是他的自由,我可管不着。但我想,他可能借口跟护士聊天,跑去给春树打电话了吧。这个家伙!
病房外为我站岗的日本人又换了一拨。这些人都很自觉,从未踏进病房一次。
对于龙须川进的谨小慎微,我觉得有点小题大做。我又不是什么特殊人物,没必要天天弄一帮人在门口看护。他到底担心什么?清水洋子?可是那只毒蝎子已经被关起来了,短期内怎么可能兴风作浪?但龙须川进本人颇耐人寻味,自从那天他救我出来后就一直没见他穿军装,一帮尾巴也不见了,好像很自由自在。这是怎么回事?现在想起来值得琢磨一番,可转而又想也许是我多虑了。
整整两天没见到池春树,很想见他,更想亲口告诉他我的决定。他应该会很开心吧。
夜里做了一个梦,关于池春树的。我梦到他出家了,光着头,穿着僧服,清瘦的身影默立于山门里。我匆匆忙忙赶上山,拉住他的手祈求道:“不要当和尚,春树!”
他双手合十,平静无波的眼眸看着我,目光却穿透我看着广袤的虚无。“贫僧乃出家人,女施主请留步。”他口念阿弥陀佛,退后数尺。
“不要啊,春树,你不可以出家的!你出家我怎么办?”我惊恐地想拉住他的手,但他一直后退,仿佛在飞,我无法靠近他。
山门徐徐关上,合缝之际,他平静地说道:“尘世间不再有池春树这个人,女施主莫再苦苦找寻。”
山门“哐”一声紧闭。
“不要,春树!你怎么可以当和尚?我们说好了一起走,你怎么可以丢下我?”我敲打着沉重的山门。
一道门便永远地将我们阻隔了,门外是万丈红尘,门内是四大皆空。
“拾伊,拾伊!”有人抓住我的手臂往山下拖,“醒醒啊,醒醒!”
“我要把门砸开!让我进去,春树不可以出家,不可以当和尚!”我哭着,却看到龙须川进就在面前。“帮帮我,帮我劝他,他不可以当和尚!”我语无伦次地求他。
龙须川进焦急地看着我,无视我的话,一边替我擦汗一边说道:“醒醒吧,你在做梦!”
我注意到他的鼻尖也在冒汗。
看着四周,总算完全清醒过来。“还好,只是个梦。”我舒了一口气,拍拍自己的心口。
“要喝水吗?”龙须川进将水杯端过来。我摇摇头。他将水杯放下,又说道:“放心,那小子才不会当和尚呢,他哪有那个闲工夫?”
我挤出一抹笑意:“是哦,他的ans那么多,怎么允许他出家呢?”
“我第一个不答应,哪家寺庙敢收他,我就把那座庙拆了,改建成医院,或者高级俱乐部。”他开玩笑道。
“你胡说什么呀?不怕佛祖降罪?”我惊讶地瞪着他,手指竖在他唇前示意他噤声。俱乐部这么污秽的场所他也敢建造在佛门之地,罪过。
“我不是佛教徒。”龙须川进捏住我的手。我用力抽回,他却握得更紧。
“如果你的佛祖会降罪,对我来说也许是件好事,最好带我走,这样我就再也不必为王的事情操心啦。”他眸里一抹忧伤掠过。
“你弄疼我了。”我蹙起眉提醒他。他立即松开手。
我坐起身,在腰后放了一只枕头,看着窗外,天就快亮了。
东方已经发白,微微的晨光从打开的窗口射进来。秋风从树梢穿过,飒飒作响之际从窗口送来一阵沁凉,还送来一片枯黄的叶子。风中带着一丝寒意。
又一天要开始了。我感慨地轻叹一声。
龙须川进还在看着我,似有千言万语,却又化作沉默不语。我希望他不要打破这种沉默,更害怕听到他说出我不愿意听到的话。谢天谢地,他好像冷静了下来。
“你该去休息一下。”我对他说,“你看上去很疲惫。天已经亮了,不必再站岗。”
“是啊,没想到跟护士小姐聊天也是很累人的。”他伸了个懒腰。“但是很值得,也许她们中的一个会成为我的未婚妻。”
“你严肃点好不好?”我一点不觉得这话幽默。
“我的王不希望我快乐吗?”他站起来,“男人嘛,女人多了不行,没女人也不行。”
“你可以出去了。我还想睡一会儿。”我笑着下了逐客令。
“早安!”他边说便退出病房。
我真的又睡着了。醒来时太阳已经升得很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