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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忠国立即回道:“我以为……”
“算了!”清水洋子打断他的话,“记住,玩游戏可以逼真但绝不能动真格的,听见了没有?”
尔忠国垂首点颌。
我再一次被这个变态女人耍了,当然也包括尔忠国这条狗。不得不说当狗也是极累人的差事,得时时刻刻揣摩主子的真实意图啊。
从头至尾都是这只毒蝎子在操控。她是比尔忠国更可怕的动物,不是动物,是禽兽,一个违背了自然法则的禽兽。曾经是我心目中英雄的尔忠国如今竟甘心被这个禽兽控制!
我的心早已出离了愤怒和悲凉,只剩下一大片死寂的空白。
清水洋子吩咐手下打开我的手铐,随即优雅地挽起我的手臂。“走,我请你喝咖啡。”仿佛在邀请老朋友前去共叙友情。
我木然地跟着她,如中了符咒一般,脑中却浮现一只骨质瓷的咖啡杯,杯内的咖啡并非咖啡色,鲜红如血……
尔忠国像哈巴狗一样跟在后头,清水洋子转身对他说道:“你留下养伤,不必跟来。”拉着我走出大孚银行。
秋阳高照,光线刺目,与地下刑讯室的阴冷、晦暗形成鲜明的对比。我感觉刚从地狱里走过一遭,头晕目眩且脚下绵软无力,任由清水洋子搂着我的腰半推半拉地将我弄上车。“附近有家朝鲜人开的咖啡馆,我们这就去那里。”
咖啡馆距离大孚银行很近,五十米远而已,但身后跟着的宪兵就有十米长,仿佛怕我这个“重犯”被谁给劫了去。
进了屋,不见朝鲜人,只有穿着和服的日本女人前来招呼。见到清水洋子,几个女人殷勤地弯腰鞠躬,后背就没直起来过,不知是非常遵守礼仪还是太惧怕这位女魔头,她们说了不止一遍“一拉下一马散”。这句我听懂了:欢迎光临。
一番吩咐后,清水洋子将我摁进沙发内,紧挨着我坐下,并将头靠在我肩膀上,小鸟依人般露出温顺的神态,然而她的手却极不安分地在我的腰肢里摩挲。
我动也不动,大脑还没从审讯室那惊魂的一幕中清醒过来。“刚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吗?”我木讷地问自己。
毫无疑问——除非我是死人,我边上紧挨着的这个蛇蝎女人就足以验证那一幕的真实性。
我瞬间反应过来,使劲推开那具丰腴的散发着妖冶气息的身体。
毒蝎子咯咯咯地笑起来。“柳小姐,”她改了称呼,不再叫我井上小姐,“知道我跟井上泓一的关系吗?”她伸出手摸我的脸。我推开她的手,往里坐了坐,她立即挪过来,又贴上我。
我被挤在角落里,没处再躲,但恶心的感觉一阵比一阵强烈。
不等我说话,她便自己回答道:“他是我父亲。”
我抖瑟了一下,始料未及的不是她说的话,而是她如此直截了当地承认自己和老狐狸的关系。我预感很可能听到龙须川进不愿提及的那部分内容。
“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她继续说道,我惊得浑身惊颤了好几下——骇人听闻!
这女人什么变态说什么啊,但我同时明白龙须川进为何不愿深谈,这可是绝对隐私的性丑闻啊。
见到我惊变的脸色,清水洋子用力拧过我的下巴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是养父。”
她说得很轻松,但我的震惊没减轻丝毫。
“我实际上是朝鲜人,四岁时被一对日本夫妇收养,九岁时他们死在一场大地震中,不久被井上泓一收养了。他是个很有见解的男人,文化也很高,只是太好色,稍有姿色的女人都会被他盯上。”正说到这里,咖啡端上桌来,冒着腾腾热气的咖啡暂时打断了她的话。
穿着和服的女人敬畏地向清水洋子鞠躬90度倒退着离开。我心里兀自想这与我所了解的老狐狸有太大的区别。他一点也不像她所说的那么好色,甚至算是作风很正派的一个日本小老头。这女人在说谎吧?老狐狸从不提及有这么个养女估计也是有原因的,这么B,如此猥琐!换作我也不愿意提及。
“怎么不喝?”清水洋子朝我吹了一口气,提醒我注意她。我胡乱地摇摇头。“加糖还是奶? ”她又问道。
“原味。”我冷冷地回答她。
清水洋子轻笑:“不愧是留过洋的女孩子,懂得品咖啡原味最好。我也只爱喝原味的。”说完,不慌不忙地端起咖啡杯,放在鼻子下先闻一闻,然后才浅啜一口。“香极了!”
这是个奇怪的女人,此刻的神色平静而优雅,跟几分钟前那个嗜血阴森的刽子手判若两人。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射在她乌黑柔亮的发丝上,如锦缎闪亮,加上她从容地端着咖啡杯的样子,恍若时光飞逝,她只是一个和平年代里正在某个咖啡屋品尝咖啡的小资女人。
“你很好奇我说的话?跟你印象中的井上泓一对不上号是吗?”她挑起眉,像在议论一个与已无关的人。“那是因为我的缘故。”她故意卖关子,不再往下说,突然丢下咖啡杯,整个人躺进我怀里,搂着我的脖子,像个撒娇的小情人。“好'炫'舒'书'服'网'啊!柳小姐的身体就是令人愉快。”
我拿眼角斜视着他,心想我若这会儿呕吐点东西在她脸上,不知她如何表现?
可能先前在地牢里吐得太干净,这会儿想吐点内容出来还真不容易。
我一声不吭地端起咖啡呷了一口,仿佛她不存在。咖啡不错,温度也刚好,可惜我对咖啡没多大兴趣。
“你要感谢我救了你,否则十个柳小姐也被他玩弄遍了。”她环抱着我的腰,露出嬉笑的神色。
眉头一跳,我给她一个“为什么”的表情。
这女人抬起身子凑过脸来低语道:“因为——我毁了他的命根子。他早就不是个健全男人啦,也因为这件事,他报复我,把我丢到最可怕的地方接受男人的折磨和虐待,可我不仅活了下来,还利用我的智慧和美色打动了几个高官,成为帝国一名出色的军人。现在的我呼风唤雨,为所欲为。男人算什么?不过是我的玩物和清除帝国障碍的标靶,我叫他们向东,他们就得向东。违背我意志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
清水洋子说至此,眸里陡然升起里一股杀气,随即又柳眉轻扬给我一个妩媚的笑容。“吓着你了?”
我没被吓倒,但连连倒吸了几口凉气。难怪尔忠国会着了她的道,这女人太厉害了,真是一条毒性极大的美女蛇。然而,她也未免太轻狂,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可以做到真正的为所欲为。只是,她说老狐狸不再是个健全男人,是真是假?我回想起他拎着女式毛裤气嘟嘟离去的神情,】恍【书】然【网】大悟。
抬起胳膊肘,我将这个毒蝎子紧贴在我身上的两团肉推开,我又不是男人,对大胸脯没兴趣,她那里肉再多都勾不起我的兴趣,只能让我作呕。
但她又贴了上来。“起初我对你的存在极为嫉妒,不明白你这个支那女人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居然让那老东西又收你做外甥媳妇,又认你做女儿?直到见了面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确很讨人喜欢,否则你现在还能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喝咖啡?”
心中不由一凛,她原本是想通过收拾我打击老狐狸么?又因为喜欢我才变卦的?那么,她对我的戏弄都跟老狐狸认我做女儿有关还是……我不想往肮脏的地方想,但还是想到了同性恋这个令人发毛的词汇。
“洋子小姐误会了。”我再次推开她的身体,“你说的那个老东西不像你说的那样。他很专一,尤其对他的亲人。他对死去的妻子很怀念。”尽管我恨那个老狐狸,但他对家人的好有目共睹。
“你好像很了解他似的。不要被他蒙蔽了。我当年也是年幼无知,才会上他的当。不过,现在的我已经不是那时候的我了。那老东西还能得意多久?哼!”毒蝎子的脸上露出阴森的表情。
“我跟井上先生很少来往,他收我做女儿不过是为了实现帝国的共荣圈。我背了个名分而已。你总跟我过不去是不是不太合适?”
这女人又笑起来,肩头一颤一颤的。“跟你过不去?我觉得很有趣啊。那个老东西不是也在跟你玩游戏吗。当然,如果你能接受我的好意我会立即停止那些游戏,也会帮助你停止那个老东西的游戏。”
我意识到她为何迟迟未对我动手了,利用B的游戏让我屈服于她,成为她打击老狐狸的一道利器。 “谢谢洋子小姐,我胆子太小,没法玩过于刺激的游戏。”
毒蝎子咯咯咯地笑起来,伸出手指,放肆地揉捏了一下我的脸颊,又滑向我的胸部,我冷着脸打开她那只肮脏不堪的手,“你让我起鸡皮疙瘩了。”
她突然收敛了笑容,露出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