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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泪水静悄悄地淌过羞红的双颊——他为何只看到我的好,忽略我的恶?那双溢满温柔的眸此刻仿佛在欣赏一幅绝美的画卷。
“哦,春树”我闭上眼睛,卑微地轻唤他的名字,随即听到他笑着的声音:“从今天起,我希望你的每一滴泪都是开心的、喜悦的甘露。一切都从现在重新开始。”
我听到他脱下衣衫的声音,接着,一个炙热的身体贴上我的肌肤,灼的我惊颤,不由屏息,身体更加僵硬,唯有心还在砰砰乱跳。
感觉自己正在犯罪——另一宗罪——亵渎纯洁之罪。
我很想推开他,可是面对激情已被点燃的春树,我不该拒绝,也不能拒绝。若放在从前,什么都不懂的我会立即推开他,但此刻,如同箭在弦上,我不能……他想要我,就让他要了去吧,在我的肉体化为腐朽、变成尘埃之前尽管拿去,就算——为了已经永远逝去的得到。
然而,脑海里又冒出跟尔忠国缠绵在一起时的情景。他深情的眼眸,他傲岸的身躯,他昂扬着的巨大……他的一切的一切都清晰地闪现于脑际。
“春树!”我猛地睁开双目看着池春树,“我不想欺骗你。我……忘不了他,我还是忘不了他。对不起,这对你不公平。”我羞愧地拿双手掩住脸。
他可以停下,可以鄙视我,可以像抛弃垃圾一样离我而去。我不怪他。
可是,他没有。“傻丫头,”他呢喃着,温柔地吻着我的唇,“我必须惩罚你的胡言乱语,就现在。”他的惩罚温柔极了,抵开我的齿缝轻咬住我的舌,吸吮,缠绕……良久之后;带着热烈体温的唇一点一点沿着下颚游走,轻落在我的脖颈,心口……仿佛羽毛拂过,又酥又痒。而我的身体仍然紧绷着,无法放松,每被他吻一下,便颤栗一下——犯罪的感觉始终无法消退。
他的唇一路下滑,滑向腹沟处幽闭的所在,我惊恐地夹紧身体。“停下,春树!”他、他打算吻那里么?我的老天爷!
他听而不闻,温柔地掰开我的腿,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我几乎惊叫出来,他在用舌舔抵我的幽闭之地!灼热的鼻息随着呼吸的节奏冲击着我最敏感的所在。他在探入,探入;搅动……好刺激……一阵热浪顺着小腹涌向他的舌尖。
紧紧抓住被单,我无力地呻吟一声,身体瞬间瘫软下来。
“不可以……嗯……春树……不要这样。”毫无说服力的拒绝;绵软而微弱;竟似在向他发嗲;竟似在发出邀约。
他在笑。“我爱你,愿意为你做一切,你快乐,我就快乐。谢天谢地,你总算放松下来了。”他的耻骨抵住我,昂扬着的巨大如蛟龙瞬间刺入我的体内,动作随即猛烈起来。
我感觉到他沸腾的热血在年轻的血管里奔腾,感觉到他尘封多年的欲望瞬间化为炽热的岩浆不受任何羁绊地喷发开来。
他剧烈地喘息,不加掩饰地低吟,如冲出战壕的勇士,冒着飞蝗般的子弹攻入坚固的堡垒。
我的心脏可怕地怦怦急跳,曾被无止境压抑着的悲痛在最原始力量的诱惑下,一瞬间得以释放;脑际一片空白……
翻云覆雨后的平静令人恍惚。
这个人是我吗?和他拥裹在一个薄被下面的这个人是我吗?我跨越了又一步——极难跨越的又一步——与春树彼此拥有了?
至此,可以摆脱那个人的阴影了?
或者,刚刚)经)历(网)的只不过是又一场尚未醒来的梦?
阳光依旧灿烂,透过飘起的薄纱将一缕缕温暖传递到我身上。身上斑斑驳驳的吻痕;体内尚未消失的抽搐,那仍被我紧密含裹着的巨大……绝对不是梦。
他将拥我在怀里,那股沁人心脾的花草香气愈发明显。“我体验到了什么是幸福和快乐。谢谢你,拾伊,我爱你。”他温柔细语着,陶醉而迷人的目光似要将我融化。
我的心,为之深深地震撼。
同时,也更害怕。
我究竟是成全了他的渴望还是害他堕入另一个万劫不复?
有种想逃开的冲动,本该拒绝靠近,却又紧紧地抱住了他,仿佛他瞬间就会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拖进黑暗里。稍稍平静下来的心再度急跳起来。
他的脸红极了,带着窘迫,欲言又止,末了还是贴到我耳旁,轻声说道:“拾伊,我还想要你。上帝,我没想过自己会这么贪婪……可以吗?”
没等我反应过来该如何回应,却已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再度斗志昂扬。
我惊愕地看着他,他已经射过子弹了,怎么会……“怎会有你这样的男人?你到底是不是人?”心里这么想,却不觉说出了口。
他听见了,脸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轻笑道:“我不是吗?”声音温柔极了,似能挤出水来,却也害羞极了,仿佛一个腼腆的孩子第一次厚着脸皮索要更多的美味。“我当然是人,”他吻着我喃喃答道,“是一个爱了你很久、很久的人,我感觉我对你的爱远远超过我们认识的时长。我的爱只属于你。”一双灿若星辰的美目极为专注地凝望着我,正在等待我的回答。
“如果你不觉得……”看着那双亮如繁星却明显饥渴的眸子,我不忍拒绝,“今天,我完全属于你。”
我无法交给他我的全部,因为灵魂已经迷失所踪,但至少可以奉献我的肉体。这是我唯一剩下的可以奉献给他的东西了。
他的唇蜿蜒游动在我身体的每个角落,颤栗着的呻吟让我既感动又害怕,但片刻之后,我忘了一切,跟随他一道跳进无边无际的欲海里。
我听见自己像一个带着忠贞假面的欲魔,狂野地大声喊叫着,奋力掘开欲望的堤坝,任由巨大的浪潮翻滚着,凶猛地淹没眼前的一切。
如狂舞的水蛇,我不停地扭动、尖叫、不加掩饰地呻吟、喘息,与他一起上天入地,跋山涉水,直至在同时爆发的剧烈抽搐中再次完完全全地攻占彼此的城池。
我瘫软如泥,无法动弹,唯有等待体内的洪峰逐波减轻拍击力度、再慢慢消失。
耳边厮磨着他柔软的唇:“拾伊,你是爱我的,我能感觉得到。”花开般美好的声音传入我的耳
内。
他的话激起我心底藏匿着的惊惶——是因为刚才那番填塞欲望与空虚的交合中,我疯狂地索求他的身体、热烈地迎合他的给予吗?
躲开他湖水般澄澈的目光,我嗫嚅道:“请不要跟我提这个字,我不配。”
他捉住我的唇狠狠地啄,却又沉静地说道:“傻丫头,我还是那句话,会用一生的时间等你发现到底爱不爱我?但我真真切切感觉到你的爱,对我而言这一次就意味着永远。”
凝望着他的眸,那些动人的话语如春风恬淡地拂扫过我的心房,舒畅的同时又带给我甜蜜的感受。
我不禁问自己:如果不爱他,何以不排斥他狂热的占有?甚至感觉很过瘾,贪婪地享受彼此交融的感觉。如果爱他,何以这么久都不愿交付出真心,害他像木偶一样被我牵着鼻子走。回首过往,对他一次又一次近乎残忍的背弃怎么可能是爱一个人的所作所为?
我真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啊,说是给予他,可不经意中我已将他转换为我的最佳疗伤工具了。
我狠狠地鄙视自己。“春树,”我捧起他的脸认真说道,“今天不过是我俩做了一个相同的梦,一个无论今后能否记得、会不会忘记、都不再重复的梦。”
爱就意味着责任,我承担不起,也给不起。我本不该逃避,却必须逃避,因为直到此刻亦无法确认自己到底爱不爱他?
一想到这个问题便会头疼欲裂,思绪也混乱不堪,无法再深度思考下去,仿佛大脑负责情感鉴定的某处被符咒封住了意念,阻止我进入那片特定领域对自己的真实情感加以确认。
难道我的身体和我的灵魂真是属于两个人的吗?对他的爱始终陷落在盲区里、等不来破茧而出的那一刻?
他温婉的话语又传进耳内: “梦做过了当然不会再重复,但还有我邀请你入梦的机会啊。”他洋溢着青春阳光的气息,优柔地笑着,毫不介意我话里的疏离。“甚至……”他突然坏笑了一下,贴到我耳际轻声道:“绑架你入梦。我敢打个赌,下一个梦会更真实、更长久。你逃不掉了,我的傻丫头。”
我诧异地看着他自信的笑脸,不明白他话里的含义。
他再度羞红了脸颊,垂着睫低语道:“你没有想过今天我们在一起极有可能让你成为一个母亲?”
我一惊,会吗?心里骤然燃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仿佛真有个真实的生命在呼唤我。“母亲?”我重复着这个神圣的字眼。
他露出迷人的笑靥:“也许,观音菩萨真的会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