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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慢慢欣赏,越往下,越有惊喜哦!”邹淼玲夸张地说。我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大家伙,是功夫熊猫!
随手往上一拎,原以为会很轻松地将它拽出来,却没能拽动——太沉了。就在我疑惑这只玩具为何这么沉时,这个大家伙突然跃起并跨出了木箱。
我惊得向后一退,却被邹淼玲抵住。颇似“功夫熊猫”的巨型玩具扑过来,两只大大的黑眼圈内闪闪发亮的眼珠带着温和的笑意,一对爪子搭上了我的肩膀。就在我张嘴惊讶之际,功夫熊猫的大脑袋凑了过来,毛绒绒的嘴贴到我的嘴上。我拿手支开那张大嘴,却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花草香气。
“春树!”我惊呼道,“是你藏在里面?”惊喜之余,心头那股失落感立即消失了。原来他把自己藏在礼物盒里装扮成一个超大的礼物啊。
“拾伊,刚才你亲也亲过了,这个礼物必须收下,只要没用坏,就不能扔了哦?”邹淼玲坏笑道。我一怔,然后明白了,囧。
“我们先替你切蛋糕啦。”高铭锐叫道,奔到蛋糕旁抓刀。
“功夫熊猫”抱起我,往外走,“只有寿星佬可以切蛋糕,谁也不许越俎代庖!”他叫道,一直把我抱到蛋糕前放下。
大家又唱起了生日歌。一把长柄刀递到我手里。“不要偏心啊,平均切成二十等份!”高铭锐大声叫道。我拿着刀柄的手有点颤抖,“功夫熊猫”的大爪子伸出来握住我的手腕。“快分哪,等不及啦。”众人催促着我。
在“功夫熊猫”的帮助下,我顺利地将生日蛋糕切分成二十份,每份只有可怜的一点点。
每个人领到一份蛋糕发出“啪叽啪叽”的舔刷声,好像一辈子没吃过这种东西似的。这只蛋糕也就看上去好吃,吃起来不怎么样,完全不如看上去的那么可口。
“功夫熊猫”明显没法享受它的那一份。“你喂他吧!”邹淼玲又起哄。“他是你的宠物,你把他挑选出来就要对他负责任。”
我低下头当作没听到。
“嘭”一声,不知谁开了香槟,一股泡沫飞溅到屋顶,满屋生香,充满欢乐气氛。邹淼玲叫高铭锐将她抱到桌子上站好,开始发言:“今天,我宣布,我们的大明星柳拾伊小姐二十五周岁生日啦。如果有人愿意对她说心里话,请马上站出来,想有所表示的也请站到台上来,让我们大家都验证这个人的心是否真诚可靠?
一个保镖捂住自己的脸站了出来:“我爱你啊!柳小姐,嫁给我好不好?”
“没站到台上来说,不算,你被淘汰了!”邹淼玲做了一个删除他的动作。
又有一个人冲到桌子跟前,欲往上爬,但故意脚底打滑,怎么爬也爬不上去。邹淼玲又宣布淘汰他。我见他们这么能闹腾,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不用说这都是邹淼玲事先一手策划好的。这么矮的桌子,只要是正常人不费力就能爬上去,却一个个被她宣布淘汰出局。
最后,“功夫熊猫”伸着懒腰爬了上去,将邹淼玲挤了下去。
“偶,”他这么称呼自己,语出惊人,“人称‘功夫熊猫’,又号称‘天下第一帅猫’,打败天下无敌手。今日来到贵地,发现一稀世美女,打算据为己有。有不服气的尽管上来挑战。如果没有,本大猫侠就要带走她!偶数到三,没有人敢挑战,那她就是本猫侠的了。尔等现在可有异议?”
“不敢!大侠!”一帮人同时应道——根本不等他数数就放弃了挑战机会。我悄悄往后退,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然而,我的后路早被人堵住,身后多了几双臂膀,将我顶到桌上去。
“功夫熊猫”肥胖的身躯将我裹住,然后掀开头套,露出春树那张红彤彤的脸。“生日快乐!拾伊!”他说完,一把搂过我,唇压了下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的脸倏地热了。下面的人更热烈地鼓掌、起哄。
那带着花草香气的唇紧紧贴着我的唇,带着炙热的温度。“嫁给他吧!嫁给他吧!”众人齐声高呼。
“嫁给我好不好?”池春树热情的眸看着我,眼里闪动着无数蜡烛的光影。我慌张地看着他,垂下睫。
“大家还是撤离吧,后面不适合观瞻了!”高铭锐起哄道。一帮人如潮水般忽然全退走了。屋里只剩下我和池春树傻乎乎地站在桌子上。
“放开我,春树!”我挣扎着推开他毛茸茸的身体。
“不,我不会再放手!以前我就是太听你的话才眼睁睁看你溜走。听着,傻丫头,从今天起,你必须听从我的安排,我要你怎样你就得怎样。不许对我用否定词,任何否定意义的词都不许用。”他抱着我从桌子上跳下地。
我紧张地抓紧他的胳膊。“你疯了吗;春树?”
“也许吧,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明澈如水的眼睛深情地看着我,“从前我一直只相信科学,可现在,我相信我们前世就有约定,很久很久之前,久得难以想象的久,我要你履行前世的诺言,嫁给我。”
“不行!”我惊慌地拒绝他。
“你用否定词了,必须罚!”他说着,用力吻我,让我无法呼吸。
“够了,春树!游戏到此结束!”我推开他的脸。
“我就这么不堪忍受吗?”他并不恼,笑呵呵地问我,“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值一提吗?”
“不是!”我连连摇头,“不是这样。”
“那你说清楚。我池春树同志到底哪里配不上你?说清楚,我放你走。说不清楚,那就对不住了,我会狠狠惩罚你对我的藐视和不屑!”
“不是的,春树!”我一急,眼泪又流出来了。“我从来没有轻视过你!只是,是我配不上你,从前是,现在更是,越来越是。”我奋力推开他,欲往外逃,却被他一把拉了回去。“看着我,拾伊,”他温柔地说,“你配得上任何一个男人,只是我不够好,所以得不到你的青睐,但是,给我一个将功赎过的机会行吗?”
我猛地摇头,“这不公平!我不要你赎什么过,你根本没有任何过错!”感觉心拧成了一团糟。“让我走,求你了。”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逃走。
“可你一直在逃避我,那就是我的过错,身为一个男人的过错就是不能得到他爱的女人的心,最大的过错就是错过自己最爱的女人。你爱我吗?用你的心告诉我。”
“不爱!”我闭上眼睛喊道。
“你又用否定词了。傻丫头,罚!”他的唇又贴上来,似惩罚般狠狠地、深深地吻着我的唇。
“对不起,春树,我不能接受你。不可以,不可以!”我大叫起来。
“理由!”他也在叫。
“我不爱你!”像一只被深度烫伤的流浪狗悲哀地拒绝递到嘴边的美味热狗,我无法控制地大喊道。
他的声音温柔起来:“说一百遍,我就会相信你是真的不爱我,从未爱过,永远也不会爱上,让我彻底死了心。”他一边吻我,一边呢喃着。
“我不爱你,不爱你,不爱你……”我哭着一遍遍说着。说到后面,连我自己也记不清到底说了多少遍,因为伤心,因为绝望,带着哭音的那三个字听起来越来越像模糊了的“我爱你”。
听出了不对劲,我急忙刹住。
“唉,傻丫头!”他怜惜地叹道,“你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爱我还是不爱啊?”他温柔地看着我,松开我。“今天的生日宴会到此结束。我不逼你了,但我会一直等,用一生等你发现到底爱不爱我?”
他站起来,吹灭了所有蜡烛,并打开电灯。
233、被功夫熊猫强吻了 。。。
“早点休息吧。明天会有很多重要人物来看演出。”他摸了摸我的头,走出房间。
泪水早已打湿我脸颊旁的发,湿哒哒的贴在皮肤上异常难受。我呆呆地坐了一会儿,站起来走向自己的房门。
邹淼玲和高铭锐若无其事地沾了牙粉刷牙,你替我刷一下、我替你刷一下,腻歪得不行。我走过他俩身边时他们看也不看我一眼,一副安然享受生活的模样。我不由想起高铭锐称赞邹淼玲时的用词“苦中作乐”。是啊,我为何做不到?为何无法摆脱那个人的影子?难道我真的遭受了某种命运的诅咒?始终走不出他的束缚?
我到底爱不爱春树呢?我再次问自己曾经早已明断的问题。
突然没有了答案,仿佛大脑严重短路,阻止我思索这个看似简单却无法不复杂的问题。
无力再想,不愿再想,因为爱或不爱都一样,我已无法给予任何人任何形式的爱,包括我自己。
秋天的感觉越来越浓重,夜里温度明显低了,不盖薄被子睡一定会让你在早晨醒来后体味“鼻塞脑热”的不适。
邹淼玲感冒了,一个劲儿打喷嚏,厚重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