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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些吗。”我接过信看着小优菊香的笔迹唏嘘。
“她在信尾加了一句,要柳小姐一定要注意防备石丸那样的坏人。”
“菊香……”我将信揉在手心里,硬忍住泪,可是身体抑制不住地抽搐。想起她为我充当帮凶砸下的那一棍,想起她一丝不苟地照顾我的起居,想起她耐心地教我日语,也想起她勤劳地擦地板的情形。
“别难过了,我的王。”龙须川进轻声劝慰道,温暖的手掌抚在我的后心上。“她会在天堂跟心爱的人在一起,从此不会再分离。”
“有天堂吗?”我大声吸鼻涕,阻止更多的液体冒出,“相爱的人真的可以不再分离吗?”我想起了尔忠国,我宁愿和他死在一起,也不愿他不理我。
“我的王,”龙须川进轻轻将我推开,“我今天刚换的衣服。”于是,我看到他胸前一大滩湿渍。
“我想休息,我累极了。”我朝他挥挥手示意他离开。他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向我微微一鞠躬后转身离开。
白天当黑夜,我爬上床睡得昏天黑地,醒来后头痛欲裂。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亲们长久的支持,某蓝感激不尽。关于党派的问题一向是个难题,
有尔派,有池派,有川派,甚至有泰派,作为业余作者的某蓝,水平有限,
无法一一照顾亲们的口味,但求大家本着宽容精神支持某蓝将这个深坑填完吧。
再次感谢各位亲们的支持!
某蓝诚挚地鞠躬!
185
185、远行 。。。
赶往舞厅的路上,我一直揉捏着太阳穴,可头痛丝毫不见好转。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异常折磨人的
相思病?
舞厅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远远的看到我便踩着高跟鞋奔过来。“你这个死丫头,当了老板就摆谱啦。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刚才路上已经看过表,迟到了一个小时,放在以前一定会被扣薪水,可如今么,小资了,可以宽松些。
“我头疼嘛,淼玲,不要这么凶。”我强打精神笑道。
“头疼?那你不会找个电话亭打电话过来让我顶你啊,你再不来我就让春树去你那里看出什么事了。急不急人啊。”
“我怎么没想到呢,对不起啊,老妈。”我连忙道歉,的确应该先打个电话让她放心。
“切!我在这里望的脖子都酸了,就怕你万一又遇到刺客什么的,劫财又劫色什么的倒霉事儿。我的上帝,那还了得?可你倒好,轻描淡写地道个歉便没事儿人一个了。”她一边数落我,一边挽着我的胳膊往里走。
“紫海棠今天是晚场吗?”我问她。
“她最近天天晚场,早早地就来了,像打了鸡血一样来劲儿。”邹淼玲笑道,“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两个儿子那么小还天天那么迟回家。”
“我抽空找她一下。”说完,我松开邹淼玲的胳膊往舞池里走。
“柳先生您来了。”一路上,舞厅里的人一见到我便如此称呼。现如今我也算这个舞厅的重要负责人,但跟老板毕竟不同,因此他们自觉地尊称我为先生。
曾经在背后对我唧唧哇哇的舞女们也换了一副脸面,表现得既友好又敬畏。必须说,这种感觉挺好,如果不是因为尔忠国的缘故,我想会更加好。
紫海棠正在包厢里休息,嘴里叼着一根烟,见我走过去,立即将香烟掐掉,并站起身来。我示意她坐下。
“还记得前两天有个个子很高的男人跟你跳过舞吗?”我直接切入主题。
紫海棠微微一愣,莞尔道:“先生不是不知道,我每天都要接触很多舞客,除了老客户基本记不得谁是谁?你突然这么问……我一时还真不好回答。”
“留着八字胡的一个男人,不到三十岁,大约比你高出一个头还多些,不会没印象吧,很少舞客有他那么高个子的。”
“我记起来了,是有这么个人。先生……难道认识他?”紫海棠礼貌地问道,会说话的眼睛温和地看着我。
“他欠我一个朋友的钱,一开始我没认出他来,多了撇小胡子。你不是去休息区找过他吗?他有没有留给你联系方式?”我想碰碰运气,但心底很矛盾,既希望他留下联系方式了,又不希望是他留的。
“对不起,没有。”紫海棠微微摇头,“他听说我是大班,在这里很久了因此向我打听一个人,我没能帮上忙,他就走了。”
我微微叹气。他打听的人一定是跟他的任务有关吧。他来根本不是为了我——气死我了!
“先生,你怎么了?”紫海棠关切地看着我。
“没什么,这个人人品很不好,欠人家钱赖着,居然东躲西藏。”我恨恨地说道。
“可能也是有什么原因的吧。”紫海棠笑笑,“对不起,先生,我的一个老客来了,我去应酬一下。”紫海棠起身离去。我怅然若失地往舞台上走。
搭伴回去的路上,邹淼玲往我身上挤了挤。“你最近有点丢魂啊。季老板觉得你没以前精神,昨天还问我你是不是病了?你有什么毛病别瞒着我啊。”说着,摸了摸我的额头。
“淼玲,你看我是不是一副倒霉鬼的模样?”我怏怏地问她。
“嗯,不接受春树你就是一个标准的倒霉鬼。”她点头。“只会更倒霉。”
“你为什么总是帮着春树?”我抓住她的手使劲捏。
“谁对我帮谁。”她摆出一副公正严明的样子,“就算捏死我也还是这句话。”
“感情的事情有对错之分吗?”我不服气,使劲摔开她的手。她怎么可以背叛我们的友谊站在我的对立面。
“当然有。你要对春树负责任。”她的语气带了数落的意味。“老和尚的话我还都记着呢。”
提到老和尚,我的心一紧。
“我不爱他,淼玲,我真的不爱他!”尽管很害怕提起,但我必须表明态度。
“你丫有病啊!”她粗鲁地叫起来,“还想着那个死鬼是不是?你爱他就是有病!就是那个哥尔摩综合症! ”
“淼玲,”我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可她不再理我,仿佛我背叛的是她。直到高铭锐出现在不远处了她才再次说话。
“怎么,姐俩儿又闹别扭了?”高铭锐嬉笑道,很快脑袋挨了一记不轻不重的粉拳。
“铭锐,你为什么选择我?那么多纯净可人的女生你为什么不追?”邹淼玲怒气冲冲地问他。
“我爱你啊。”
“不是理由。”
“爱一个人难道需要理由吗?”
“我在问你为什么偏偏选择我这样的女人?”
“说过了,我爱你啊。”
“理由?”邹淼玲又举起了拳头。
“也说过了,爱需理由吗?啊哟~~轻点儿,别打脑袋!”
粉拳毫不怜悯地砸了下去。
“没有任何理由的爱就不算爱,是瞎胡闹!”邹淼玲气势汹汹地吼道。
“铭锐,你担待着点儿吧。她在说我呢。”我垂头丧气地对他说——这个可怜的出气筒。他若说:“淼玲,我爱你的热辣……”或者:“淼玲,我爱你的性感迷人……”无论哪条,只要具体说出来,就不会落得这样的待遇。可他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说什么“爱一个人难道需要理由吗?”不把邹淼玲激怒才怪。
五分钟后,我被邹淼玲遗弃在我的院门口,她甚至没跟我道别。
意料中的,邹淼玲对我保持沉默并形同陌路。
两天后,下午一点钟不到,我刚到舞厅就看见龙须川进穿着整洁的军装站在舞厅不远处的道口,好像在等人。一队日本宪兵守护在他周围。车停在几十米外。
“执行抓捕任务吗?中佐阁下?”我打趣道,诧异他这个时间出现。
“我的王,如果不是在这里找到了你,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他大步朝我走过来。
“太夸张了吧,中佐阁下。汉口并不大,找到我再容易不过。”
龙须川进笑了起来,露出他洁白而整齐的牙齿。我在他的牙齿上停留了二、三秒钟,在想尔忠国的牙齿是否也这么整齐、这么洁白?那个家伙很少笑,光是一双眼睛就让我难以招架,哪有机会注意他的牙齿?好像是白的,至少没让人产生不良印象。
“我不是指范围,我的王。”龙须川进的话让我不得不将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你像躲避鼠疫、霍乱一样离我远远的,我有很长时间没见到我的王了。”
“你把一天都当一年使用吗?那确实有很长时间没见面了。”我略带挖苦的语气看着他。
他抿了抿唇,“可以坐下说话吗?”他朝舞厅内看了一眼。
“当然,中佐阁下,只要不是躺着吓着其它人,这里你可以随便坐。”我一边说一边想他不会有一大堆话要说吧,居然还要坐下说。
此刻;下午场的舞会还没到点,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