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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春树的嘴巴惊得大大的,看上去比我还吃惊,冲过来抓住我的肩膀,“拾伊,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我怎么可能背着你作出苟且之事?”
“你去跟百合子还有她家里人解释吧。不必对我说。”我尽量保持笑容,但我真想狠狠地给他下面那里来一下,就像对待龙须川进和乔泰一样。他很欠扁,怎么可以抵赖自己做过的事情,还当我是小孩,可以随便糊弄吗?“你并不是我什么人,用‘背着’我如何如何的说法是不是过于近乎了?”我冷冷地问他。
不知何故,自从他)经)历(网)那次意外的昏迷后,我总觉得他跟从前的池春树不太一样了。具体怎么不一样,我说不上来,但觉他似乎……变狡猾了?总之也让人费心思琢磨了。
“
177、珠胎暗结 。。。
走,进去谈,弄清楚怎么回事。”龙须川进几乎是拖着我回到百合子病房前。守门的几个人认识龙须川进,放我们进了病房。
“百合子!”龙须川进走到她病床前说道, “你真的有身孕了?”他直截了当的问话让我感觉吃惊。他的语气里充满怀疑。
百合子不好意思地往被子里缩了缩,点点头。
“是春树的?”龙须川进一点不客气。
百合子又点了点头,目光羞怯地看着自己的手。
“春树,是你的吗?”龙须川进转过头冷冷地问池春树。
池春树还在张着嘴,一副完全被弄晕的模样。“我的?”他指着自己,“开、开什么玩笑?”他紧走上前两步,问百合子:“百合子,你不能说谎,怀孕这种事情不是闹着玩的。我可没有隔山打牛的本事。”
“什么隔山打牛?”百合子问道,委屈地看着池春树,嘴角抽动了几下,突然“哇”地哭起来,猛地拿被子捂住整个头。
龙须川进揪住池春树的衣领,低声道:“你最好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否则我饶不了你!”
池春树的脸立即胀得通红。“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自己做过什么还不知道吗?不可理喻!”
“宫野先生!”井上太太严厉的声音响起在病房内,想来是她在隔壁听到动静赶了过来。“你的意思是百合子不检点,跟别人有了孩子却赖上你了?我的女儿我最了解,她不是不知廉耻的女孩子。一个男人不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任吗?事到如今,抵赖是没有用的。”
池春树的脸红得像染了胭脂,“伯母,我没有做过任何见不得人的事情。当然,我也相信百合子是个纯洁的女孩子。这里面一定有些误会。”
井上太太激动起来,随手给了池春树一记耳光,“人人都无辜,那么我女儿的肚子里怀着的是什么?一个小枕头吗?”她的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龙须川进和池春树都呆楞住,看向仍躲在被窝里哭泣的百合子。
很令人尴尬的气氛。
“请你们先出去一下,我要好好问问她是怎么回事?”龙须川进蹙着眉头对大家说。
“拾伊,你要相信我。”池春树一到室外就对我说。
我看着他的眼睛,仍然如此澄澈透明、一望到底,我的心莫名地颤了一下。过了许久,我轻声说道:“我相信你。”池春树顿时松了一口气。“但是,并不代表我会原谅你!”我加了一句。他惊愣一下,刚欲说话,我阻止了他,因为我的话还没说完。“看出你们的欺骗带来的恶果了吧?如果百合子出事,你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她所有的不幸都因你而起,你还能够心安理得地跟我一道离开吗?”我凌厉的目光像剑向他狠狠扎去。
池春树水晶般纯净的黑色眼眸忽地黯淡下来,深深地看着我,有瞬间破碎的感觉。
无言的沉默中,龙须川进向我们走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出事了,不断出事!
亲们请多提意见啊,帮忙捉虫子也可以哇!
某蓝叩谢,鞠躬!
178
178、艰难的选择 。。。
我和池春树一起看向他,只见他面带苦笑,对好友低声道:“对不起,春树,你是无辜的。”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问他。他的表情令人费解,既非高兴,也非失望。
“百合子她……嗯,怎么说呢。她根本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是怎么一回事,她还以为被男人吻过就会怀孕。”
“啊?”我不禁愕然,但想想也正常,这个时代还很封建,女孩子缺少性方面知识,加上时局动荡,父母担心女孩子受骗上当,平日里的性教育遮遮掩掩也容易误导孩子。我自己并不比百合子多懂多少,大多知识还是从邹淼玲那里获得的。可是,百合子莫名其妙的有了身孕是怎么一回事?她不可能在喜欢春树的同时还接受其他人的“危险”接触,而她母亲更不可能撒谎。
“你的意思是说她知道错了,承认自己撒谎了?”池春树此刻最为轻松,悄悄地问龙须川进。
龙须川进摇摇头,“但愿她只是撒谎,但事实是她的确怀孕了。要命的是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看来,有个道德败坏的家伙在百合子没有意识的情况下侵犯了她。如果揪出这个家伙,我一定亲手宰了他!”
“怎么会这样?”我叹道。这丫头被人吃了豆腐还不知道主儿是谁,忒冤了。雁过尚且留声,什么人这么缺德,不露声色地辱没了一个女孩子的清白?
“希望你们守口如瓶。我刚跟舅舅和舅妈都商量过,暗地里调查这件事。那个混蛋别想逃脱罪责!”龙须川进将拳头在墙上狠狠擂了一拳。
“春树,这件事我不该指手画脚,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对池春树说道。
他默默看了我一眼,朝病房走去。
没过一会儿,一个尖厉的女声从病房内传出:“我不要看到你!永远都不要看到你!”是百合子绝望的叫喊声。
很快,池春树被轰了出来,同时听到井上太太呼唤百合子的惊叫声。
“她晕过去了。”池春树蹙着眉头,面露苦色。他心里也很不好受。
我瞬间想起被乔泰催眠一事——如此真实地发生在自己身上——被蛇咬的异样感再度出现,心中顿时悲愤且压抑。“我头晕,我要回去了。”我扶住墙,努力不让自己摇晃。
“你的脸色好苍白,拾伊,哪里不'炫'舒'书'服'网'?”池春树扶住我。
“没事,这里的药水味让我头晕。我们走吧。”我坚持自己走,但是脚底像踩棉花走不稳,池春树二话没说将我抱起来送到车上。
将我送返井上府里后,龙须川进和池春树一起离开着手调查百合子的事情。他俩发誓要揪出那个令百合子珠胎暗结的缺德鬼。
本以为回到府里可以休息片刻,然而还是不得安生——更折腾人的事情在等我。
老狐狸不知从哪里挖掘出一帮所谓的“能工巧匠”,下定决心要拆了我的手镯表。
“您的意思是一旦这些人中的某一个弄下我的手镯,您就打算把我嫁给他?”我讥讽道。这老顽固还挺来事的。
老狐狸白了我一眼:“年轻人,不要这么狂妄,这东西拆得下来你还要嫁给川进,拆不下来你就做我女儿。”
他这话一出口,我立时倒坍——的确没什么值得高兴。
对我而言手镯是去是留唯一的区分是:嫁给日本鬼子还是认贼作父?
嫁日本鬼子——此路不通——尔忠国不会答应,杀我的心都有了吧。
认贼作父——此路也不通——我自己不会答应,自杀的心早有了。
可又不能选择自杀——此路还是不通——哇哇哇,好为难啊!
一个工匠抓着几只精巧的工具嘱我将手腕放到平台上,拿海绵垫在我的手腕与手镯之间。然后叮叮当当一阵野蛮操作,又是撬,又是砸的。然而,手镯完好无损,任那个工匠汗如雨下,就是肢解不了它。换了一个依旧如此。而我,时不时发出惊叫,弄得工匠们频频失误,不时弄伤他们可怜的手指。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所有的工匠均垂头丧气、一一离去。
我窃喜——这个手镯算个宝物——一般手镯)经)历(网)此等遭遇早就四分五裂了,它竟然完好无损。
“这帮工匠手艺的不行,明天我再找来一批更厉害的。”老狐狸顽固地说道。
“您干脆把我的胳膊下了得了,别那么费事啦。”我鄙夷地看着他,瞬间想起日本鬼子为了掠走中国妇女从小就戴着的手镯残忍地砍下手臂的记载。
“时间还没到,我不会放弃努力,我一定可以把它取下来。”老狐狸顽固到极点。
我冷笑一声,身体朝他倾过去,讥讽道:“多麻烦,干脆你娶我得了,你比谁都积极呢,我好感动。”
老狐狸脸一红,大怒。“滚回自己房间去!明天早餐之前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