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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师姐当到这份上,她可真是前无古人啊哈
“唉哎哎哎?!”出口的叹息中途变调,成了一连串惊呼。
“砰!”
“唔”
跑得太猛,姜姮虽见有人却不及闪避,一头撞上,捧头呼痛,而对方也闷哼一声,抬手捂紧下巴。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嘶嘶快让开呃?你?!”
季琅嬛看着姜姮一副焦急万分的模样不由一愣,下巴疼痛也忘了,呆怔着不知如何开口——虽然之前议事也好、偷窥偷听也罢都有过照面,不过,似乎两人这样面对面站着、完全不考虑其他事却是来到长安之后第一次呢。
又或者其实是从司徒前辈那次“试探”之后第一次?
马上季琅嬛就知道自己错了。
“那小子又追过来了快让开啊啊啊”
原来如此,附骨之蛆一般的追杀么
在姜姮开口的瞬间,季琅嬛也感觉到了来自魇城奉刀、掺杂了几分杀气的冰冷气息。
哎呀呀流年不利呢,不就是小小关心了一下青萝的终身大事么?怎么会沦落到被追杀的地步呢?呵呵,这样小事都要如此大动干戈,难道魇城在几千年的封闭之下,已经成为了他们所不能理解的如此奇怪的地方?
季琅嬛完全不考虑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在心里笑眯眯地给魇城扣上“不正常”的大帽子。
再看一眼姜姮不知为何,突然就有种忧郁的感觉呢
“唉”
听见“受害者”叹气,姜姮一愣:“他没追杀你你叹什么气?”
“呵呵,姜姑娘似乎忘了,在下也是同犯呢”
“那我是不是应该把你丢出去然后自己逃跑?”姜姮恍然一锤手心,“他要追杀昨晚偷听的,那么把你丢出去应该有用吧?”
季琅嬛再一愣,见姜姮神色不似说笑,竟是当真在思考这计划的可行性,不由无力扶额:“若姜姑娘这样做,只怕也拦不住风破几时吧随我来。”言毕,不由分说拉着姜姮就走,“隐脉的地宫,自然还是隐脉众人领着好走”
“哈?你拦不了几时?我记得大理城外你跟他打得还算可以啊”
“姜姑娘恐怕也知道,如今不必当日,风破是动了真怒吧”
“所以说才要把你丢出去”
“”
一干隐脉弟子惊愕万分地看着两人消失在一条隐藏的回廊,然后惊恐地发现这两人所要躲避的东西哦不,那是个人,正向这里大步走过来。
可是,那种冷飕飕的气息那真的是人么
风破一路飙着冷气,到处寻找某些怎么想都很欠扁的人
见鬼,刚刚还感觉到她在这里,怎么这么快就不见了?
冷冽的目光扫过本来打算顶着寒风看戏的众弟子,众人一阵哆嗦,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指向那条隐藏的回廊。
逃我看你还准备逃到哪里去!今天不修理你,我风破改姓姜!
“真是好气势啊”一名弟子看着风破一脸狠戾地追过去,突然发出一声感叹,“这样的气势,可惜怎么就不是我们隐脉的人呢?”
“隐脉的女婿跟隐脉的人有什么区别?”另一名弟子耸耸肩,喜滋滋地回答,“你看他对青萝这么上心”
“为青萝?”不明就里的一人疑惑,“怎么是为了青萝呢?”
“对啊对啊,不是说因为被偷窥了吗?”那人答道,“可不就是为了青萝呃大约是被看了什么不该看的?”
“哦哦哦难道这两人昨天被偷窥的时候正在”
“喂喂怎么可能!”
“可我觉得那张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欲求不满”
“这么说的话你有没有听到昨天陈皮给那个风破的呃”
“哎呀哈这可真是难道隐脉要添丁?”
“可是那家伙明明说那是误会来着啊”
“是我我也说是误会!”
“嗯”
“就是这么回事嘛”
“好吧”
“”
于是,在风破耳目所不能及之处,昨日的误会枯木逢春死灰复燃,并大有燎原之势
又于是,所谓“悲剧”,就是一个个无法解释清楚的误会的集合体啊
这边厢隐脉弟子效七大姑八大姨状切切察察不断,那边厢,本应忙于逃命的姜姮此时却是自在得很。
季琅嬛仗着自己对地宫道路熟悉,三拐两拐,居然当真吧风破给甩掉了——不是每个拐角都有隐脉弟子众屈服于冷气,给风破指路的
“这样就算甩掉他了?”姜姮摸着下巴,打量四周,“不错看来隐脉建这么多暗道还是有用的。”
是有用但绝不是为了这种理由
季琅嬛小小地纠结了一下这个问题,想了想,还是点点头:“不错,隐脉地宫道路错综复杂,如果没有人领着的话”
“所以说你们隐脉的人真是没有安全感自己家门口都要做成这个样子,难怪”
多疑外加神经质。
话没有说出来,然而,不以为然的神情和语调早已泄露了姜姮内心的想法。
季琅嬛只得苦笑:“这个姜姑娘,这边来。”
“嗯?”姜姮挑挑眉,跟在季琅嬛身后,再次走进一条隐匿的回廊,“怎么,难道不放心,怕他追上来?”
“附骨之蛆,这难道不是奉刀的行事风格?”
“大概,不过躲得了初一难道还躲得了十五么,你就这么躲着难道也是办法?”
季琅嬛在姜姮看不见的地方嘴角抽搐:一直在逃的不是你我这不是在帮你逃么?!
两人并行在狭长的甬道中,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明明那些矛盾并没有直接发生在他们之间,为什么,却觉得比起司徒前辈,姜姑娘对他的态度却更别扭?
季琅嬛侧头看看眼神游离的姜姮,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
对那次本来与他并无关系的欺骗,他的心情,似乎也有些不一样
是哪里不一样呢?
姜姮发觉季琅嬛的目光,心里突然有些烦躁——她果然是闲的没事了么明明自己一样可以躲开,为什么就答应他的帮忙了呢?现在可好,连句话都找不出来
果然是太闲了的缘故。
于是,本来应该庆幸躲过了追杀的两人,就这么各怀心思地默默以对
开口的还是季琅嬛:“姜姑娘与两位师弟感情还真是好啊”
姜姮抽抽嘴角——对一个被自己师弟追杀的人说这种话,你难道是觉得这个气氛尴尬得过了头,急于找点话说,结果口不择言啦?
也察觉了姜姮的表情,季琅嬛心里一阵无奈抽搐,面上却还是笑着:“嗯为这两位的终身大事,姜姑娘很操劳呢”
姜姮翻白眼,脸上明白写着——我就是太操劳了才被追杀!
季琅嬛再次自悔失言
面对这位姜姑娘,他似乎总是在失言
“在扬州的事,很抱歉。”
在对方沉默半日之后听到的却是这样一句话,姜姮有些奇怪地看了季琅嬛一眼——扬州?抱歉?你在说什么?就算要道歉,也该是司徒青嵋那女人吧?
如果不是那时我说出了真相
可是你应该比较想听到真话吧?
心里尚且纠结,季琅嬛也不知自己为什么就冒出一句道歉的话来,不由失意扶额。
他今天根本不该出门遇上姜姑娘之后的每一句话,他都是说错的啊
第八十章 初恋约会
如果不能说那句“好久不见”,至少,让我说一句“再见”。
——齐仲彦
…
就在昨夜偷窥事件的主角之一正忙于追杀的时候,另一位主角却闷闷不乐地坐在回廊上,一排贝齿把做成圆团的、掺了桂花蜜的糖霜咬得咔嚓作响,手边的瓷碟儿中糖丸迅速减少,从金黄金黄的一碟很快变成寥寥数枚。
原本是路过、却被青萝一把拉住的齐仲彦见状失笑道;“大清早拉住我,就是为了叫我看你吃糖?”
青萝郁郁抬眼:“秋芷哥哥他们被追杀,我想出门都找不到人陪”
“所以就拉我陪你?”齐仲彦指指自己的鼻子。
“我找你是想跟你说话出去的话可不行,你现在在外面是已经死了的人出去惹麻烦。”青萝满口糖渣咽下去,转脸认真地道,“这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你身体不好,我可不敢带你出去。”
“”齐仲彦苦笑,“我没有那么脆弱,何况,长安城内真正认得我的也没有几人再者说,世人都知道苏州知州齐仲彦已死,就算认得这张脸,谁会想到是我?”
“那也不行。”青萝想了想,还是摇头,“一个名义上已经死掉的人突然出现”
齐仲彦淡笑:“晋楚X如今忙不到我就算知道我在林秋芷这里,此时,也定然不会冒着与他翻脸的风险动我,此时我不但不危险,却还比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