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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诗昭看着这地上的影子,心都猛地跳了一下。
“你回……”来了。
与之重叠的是他的声音:“嗯,回来了。”
这低沉的话音都不待她说完,便像是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一般。
于是夏诗昭面色一臊,彻底红了起来……
慕容绝璟倒是听着她声音中的酥麻,忍不住勾唇笑了一下,这会儿眸色又浓了,径直从门口走到了房间里头来。
“嘎吱”又是一声,把光线又关在外头了。
夏诗昭本来不想动的身子,这会儿全是酸疼,但看他走了回来,忍不住又往里挪了挪。
本是要逃离他,却是没想到恰好给他留了个位置。
慕容绝璟又笑了:“有没有……等久了?”暧昧的语气,像是在呵气一般。
夏诗昭这才又打了个哆嗦,本是想问问他出去做什么了,看他方才最后走出去的样子,像是笑中带了几分认真,可这会儿回来,又像是做了什么事儿,全然不认真的样子,还有心思与她打趣。
就连开口说的话,都是一语双关。
“久等……没等久。”急忙换了话头。
低低的声音,就似带了心虚似的,生怕讲错了话。
慕容绝璟倒是勾了勾眸,这会儿明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打趣她了,只坐了下来。
仿佛慵懒享受这大好时光的模样:“嗯,没等久,咱们继续来睡觉。”
这燥热的炎夏午后,自然是相拥而眠的好时候。
看他复而回来的样子,还这般说话,夏诗昭只想躲,可看他一身的懒散气息,就连衣袍也还如出去那般,还仍是不整着,就仿佛似明知道不会出去太久似的。
说这话时眸眼一挑,只将衣领轻轻一扯,随意披在身上的衣袍便落下来了,霎时又是健硕赤诚的胸膛。
夏诗昭只被吓了一跳,想故作淡然也不行了,只能眸光闪躲的再往里头缩去。
“嗯。”应着他装作给他留位置。
慕容绝璟看着她这模样,直轻笑。
看她不自觉羞涩的将被褥一压,牢牢按在自己身上,似还不习惯春|光外泄,可那诱人的肩上满是红痕,他轻轻回味着方才的情暖,霎时又是笑得腻歪的样子。
夏诗昭看他的笑容,就仿佛清玉一般,神采耀人。
看着这双眼,也像是要被吸入其中的样子。
不由得微微挪了眸,而下一瞬……
倒是他忽然掀开了被子一角,自然的躺进来了:“别逃。”
一声低沉的话语出,仿佛带着浓浓的鼻音,已是早有准备的将她一揽,被褥下他又将她紧紧搂着了。
让她躺进他的胸膛里来。
所幸他这会儿只是脱了衣袍,身上还有单裤,于是她便红着脸放心的躺着,也不尴尬。
只是赤诚相贴,皮肤感觉热烫似的,有些不习惯。
他低沉的话语仿佛带了几分魅人的味道,蛊惑着她:“累了就睡吧。”
她要是不睡,他可就又……
“嗯。”嘴上应着,身下不自在的扭着。
却是让他眸色一浓,又轻轻笑了起来。
“啊!”一惊慌,是他忽然将被褥一扯,盖过了她的头。
夏诗昭这会儿被忽如其来的黑暗一袭,整个人都急了。可下一瞬……
只觉得有**的气息喷洒到她的脸上,而后整张小口都被封了起来,直吻得她娇喘一声。。
这才放下来没一会儿的心又被提起来了,直是他又忽然压上了她的样子,被褥中什么都看不见,唯有他身上某一处硬邦邦的抵着。
“唔……”
低沉魅哑的声音:“诗昭,再来一次。”
紧接着便是口津生香的舌吻声,她在这被褥中大口大口的喘气,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唯有他的气息……
这般沉……
还带着得逞的笑……
夜,犹如暗涌般的潮水袭滚而来,在这巍峨而严肃的皇宫中,司鹄一骑轻马奔驰入宫,赶在这宫门关闭之前入了宫,令牌拿出的一刻,一同拿出的是自己五品官的官牌,他亦也不是一般侍卫,在这宫中随意行走谁都拦不了他。
更何况手中有一个御赐金牌,做了个勿出声的手势,于是便仗着皇命,连上禀都无需,只在这宫中悄无声息的驾马走着。
从午门一路奔到了掖湖,只远远看着葱翠树木间的宫殿,仿佛是与世隔绝一般,冷冷睨了一眼。
而后便是围着绕了一圈,便再驾马离去,彻底开始调用二十多个禁军高手,藏在这葱翠的树木间。
之后却是干脆,在安排好一切后,司鹄在这变得漆黑的夜中,直接寻了一个更加隐蔽的地方,藏在了树梢顶端上头,眼前便是太虚宫的正殿,直对着正殿的雕花大窗。
虽是窗上糊了精致的窗纸,一切显得威严而气派,颇有太妃住所的味道,可殿中点了灯,只将里头的场景打烙出了一片黑影,映得清晰分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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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诡异的清太妃
此时这太虚宫正殿中,烛光摇曳,只可以看到似乎有人在里面。
酉时末的时候,清太妃便从太虚宫一侧的佛堂中回来了,似是有些心神不宁,今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于是要去上香祷告一般。祷告完了回到了正殿中便将门一直关着,到了现在。
所以仿佛毋庸置疑,此刻从雕花大窗上映出来的身影,应当就是清太妃本人无疑。
司鹄静静在树梢上守着,一言不发。
而此时另外几处,二十多个禁卫高手也蛰伏其中,彻底隐了气息。
司鹄紧密观察清太妃,而其余人则留意着这整个太虚宫的动向,分文不动,也滴水不漏。
只见夜渐凉,头顶上一弯明月亮得很,银辉从天上洒下来,也多了几分令人怅惘的味道。
清太妃此时就这般坐在自己的正殿之中,殿门紧闭,从殿内往外望去,只见此刻的一扇大窗紧合,看不见外头的风景,唯有那淡淡在窗纸上晕开的月光这般撩人。
许是美景无限好,可她却分明无心欣赏。
这会儿脑子里全然还是今儿早晨的事情,仿佛是心烦意乱得很,就连刚从佛堂回来,都不能静心。
此时只坐在窗边,茶桌上,一只搁置的手又悄然握了起来,脸上的神情……在无人的时候,阴沉得很。
仿佛那白日里为世人所见的和蔼慈祥全无了,此时只唯有淡淡的狠辣在眼中。
她本就是在这世上活了四五十有余的人了,对着这一帮年轻的帝王,王爷,以及宫中大大小小年轻的嫔妃……唯独她一人老矣,一个人居高久了,自然连心态都有了变化。
此时在这儿坐着,满心都还犹是乱糟糟的事儿,沉默中……仿佛是想到了什么。
脑中都是早晨的画面,轻轻吟念出声:“慕容绝璟……夏诗昭……”
沉寂的殿内,只有她一声略微苍老的声音低响,沉得这般叫人心头微憷。
辰时的时候,坐在殿宇中,待慕容绝璟一出宫,派出去的姑姑便回来禀报了,说是璟王在双生殿中小憩,后来果真淡然出来了,就跟个没事人一样,甚至神采比之前还要风华。
比之前……还要风华。
放在桌上的手一收,对着一侧窗边的月色,脸色都分明不太好。
这两日就像是她的劫难一样,本以为许多尘埃落定的事情,都蓦地再起了变化,甚至还是往她所有不能接受的地方发展而去。
此时似是心里头隐约不爽,坐在桌边神情不好,直接又都给站了起来。
霍然而起的这一瞬间,仿佛上了年纪的脸上,都出现了这个年纪不应有的狠戾表情。
本是养尊处优,安享老年的时候,却不断的为权力忧着心。
司鹄在窗外看着,居高临下的投目而望,只看见正殿中的影子晃了晃,然后便是起身了,这一起身,兴许是烛火能够彻底照耀的缘故,此时整个身影都映到了窗纸上来,仿佛可以看到更清晰的动作。
隐约的怪异在心头。
司鹄沉了一张脸继续看。
殿中清太妃站起来后,似是心里越想越觉得心烦闷恼,似总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站着再想着那些姑姑的话,什么叫做就跟没事人一样,甚至神采比之前还要风华……且,在双生殿中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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