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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同时也关系着他们的未来。尽管在他们以为皇后已经生子无望的时候;他们向现实做出了妥协;主动请求皇上另立他人为太子。可他们深知;这不过是一个不太高明的自保其身地办法而已。因为如果他们一直顽固不化。不肯应承皇上;可是皇后又一直生不出儿子;那么将来的太子妃皇后所生也会成为一种必然。与其让其他的人来提起这件事情;而让未来太子的生母痛恨他们一生;那么何不由他们主动来提起;也好示好呢。毕竟。未来皇后生子这件事情是没有人能够预料得到的。
可是现在。虽然他们已经向太子的生母郑贵妃示了好;可郑贵妃也明白;他们地示好之举不过是迫不得已;又怎会真心地感谢他们。所以一旦太子即位;那么这些大臣也未必能够在富贵下去。因此;自然还是要由皇后的儿子来即位最好。于是一场战争也便正式拉开了序幕。
当然;要有势均力敌的敌人。战争才打得起来。郑贵妃虽然不是皇后;可她的儿子已经成为太子;兼且她又是皇上宠爱的妃子;站在她的一边就等于是站在皇帝地一边。想要借助这场太子之争来获得太子生母认可的人自然也是不少。
朝廷立刻被分成两派;一派主张太子已立;就不可更改;一派则主张应该遵循古训。改立太子;每天吵得不可开胶;谁也不愿更不能让步。
这样一吵就是几年。直到皇帝去世。一位手掌兵权地将军拥护年幼的太子嬴阙连夜即了位。可事情并不算完。不管大臣们为了改立太子做了什么样的事情;年幼的皇后之子却是无辜。按照道理来讲。就算拥护嬴阙的人们可以开始肃清政敌;可是对于这位皇子;却没有人能够动他。只不过;虽然他还年幼;但因为新帝已经即位;所有他也不得不远赴他地;将这京城留给皇位之争的最终胜者。于是就有些其实并不能真算得忠心为国地大臣;私下里定下了要在暗中解决掉皇子以绝后患的阴谋。
于是;就在命运多舛的小皇子被人带着奔赴封地地途中;一场计谋已久的杀戮悄然展开。可是;最终地结果是;暗杀者并没有能够成功的将小皇子的尸体带回京城;而小皇子也没有能够到达属于自己的封地;他消失在了那场极为血腥的阴谋中。
然后;一晃就这样二十年过去。
稳坐在安以颜面前的老人说;她就是那位皇子。
其中种种;关于他如何带她逃亡;如何偶然来到另一个国家;如何暗暗发展势力欲借西硫之力来帮她复辟;又如何将她寄养他处;而她却如何任性的利用抚养她的人家进入了皇宫;全都一一道来。
叙述完毕;老者情真意切的问她:“少主;您在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会失去记忆?”
安以颜呵呵傻笑;如果她能知道她是如何失忆的;那也就不叫失忆了。当然事实是;她就是知道;因为她没有失忆;不过是换了个人来使用这身体罢了。
没有得到回答;老者叹了口气;“少主毫不知道;当老朽从猊今那里得到消息;说您有异的时候老朽是如何的惊慌失措。少主请千万记得;无数人的性命已经为您失去;您万万不可让他们的牺牲白费呀。”
看着老头痛心疾首的样子;安以颜心慌慌的笑了一下。
老头却毫不满意;反而更加摇头叹气起来。安以颜受不了这个;赶紧推搪了几句;溜出屋子。
外面;秦络坐在一块大石上;正吹笛子;曲调悠扬;只是略有些寥落。
安以颜跑到他跟前凑趣;“没想到你还会吹笛子。”
秦络放下笛子;笑了一下;“想起什么了吗?”
安以颜摊手;“老头的故事你也听过?”
秦络略皱了眉毛;“师父为了少主尽心尽力;少主好歹称他一声先生吧。“好;老先生。”安以颜从善如流;顺便指着自己问秦络;“秦哥你看我多大?”
秦络失笑;一副原来你在在意这个的表情;他不答;反指着远处一脸怀疑的看着安以颜的随日问;“少主您看随日多大?”
安以颜瞥了随日一眼;漫不经心道:“二十?”
秦络摇头;“刚满十五!”
安以颜愕然的指着随日大叫;“他要是十五;我就是十岁!”
秦络起身;笑容可掬的摸了摸安以颜的头;“少主乖;不要谎报年龄;装嫩这种事情;可不适合身负天下大任的您啊。”
第一百零四章 SM啊
安以颜站在崖边;远眺着崖下的滔滔江水;已经对岸上远得根本看不清楚的西硫国驻军;才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打她来这里;就开始听说西硫和东篌要打仗却一直没有打起来的原因。因为在两国之间;实是隔着一道万丈悬崖;以及崖下的滚滚涛流。
秦络站在她身侧;指着远处两**队隔崖相望的方向;道:“那里是整个江流最为浅近平缓的所在;据说等到冬天;水面就会下降;到时就可以从那里通过对岸了。所以两国的军队都在那里驻守。只等冬天。”
安以颜紧了紧衣服;现在离冬天说远也不远了;恐怕要等也再等不上多久。
又指着刚刚秦络背她上来的地方;疑惑道:“那难道他们都不知道这个地方吗?应该不会吧?”问第一句话的时候安以颜是想也没想;问到第二句才想起来从前嗯那两个人叫什么来着;怎么好像给她忘了反正就是东篌的那两个家伙已经就是带她从这里过崖的吧。
安以颜所着的地方;是连在两边悬崖之间的一处断壁;虽然断壁上根本没有平路;但方才秦络背她过来时;安以颜也认真的看过;断壁之上有多处被人踩出的痕迹;可以方便落脚。
随日瞟了安以颜一眼;嗤笑;“就是知道又如何?当这地方是谁人都过得来的吗?要是没有秦络背你;我看你也只能是望路兴叹;莫可奈何吧。”
安以颜递给他一个“我又不是在问你”的眼神;继续向秦络道:“既然有人知道这条道;可为什么不派人守住它呢?就算只有极少数的人能够通过;派人守住;不是也对自己比较有利吗?”
秦络摇头微笑。“这种道怎么守得住呢。毕竟一边在东篌;一边在西硫。就算能守住自己的一边;也守不住对方的一边。最后的结果就是没得用的话就两边都没得用了。那又是何必?其实;就算这种地方;派人监视才是最好地;毕竟战事未开;也还不到封住的时候。两边使节都还是靠它来行走的呢。”
安以颜看向左右;“你是说我们现在也是处在别人的监视中了?”
秦络微微一笑。看向随日;“放心好了;这种事就交由随日来处理吧。”
随日撇了下嘴;不屑道:“我干嘛要去做那种事啊?”
秦络地微笑加深。“随日。你难道忘记了你在师父面前是怎么说地了吗?”
随日被堵得无言。口中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起脚奔向了一个方向。
秦络在他身后嘱咐。“制住就好。别伤人命。”
随日回头扔下一句嫌弃地“嗦”。秦络抱着两臂站在原地。脸上无限欣慰。“带随日过来还是正确地啊。”
安以颜无可无不可地应了一声。
心说在老头那地时候你还说什么也不肯带他过来呢。
本来;听老头讲完了她苦大仇深的身世之后;她还以为接下来老头就会一脸悲愤的按着她的肩膀;指给她一条争霸之路。从此之后;就是阴谋与刀剑齐飞。鲜血共长天一色。可是没有想到;老头的手的确是按上了她地肩膀;却只是挂着面条一样的眼泪对她说;“少主;求您先把记忆恢复了吧。”
这是比争霸世界还要艰辛的任务。除非这身体的原主人再生;老头的愿望估计是达不成了;而这却是安以颜最无法乐见的事情。
不过;好像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作为一个失去了记忆的人;按照常理来说。也地确是该想要恢复记忆才对。尤其是被告知自己有着这样一段惊天泣鬼的身世之后。
可问题在于;除了安以颜外。他们谁也不知道这所谓地失忆究竟是怎么造成的。
老头想来想去;终于决定。要让秦络带她“回到”东篌;因为据说;这是这个安以颜失忆之前最想做的事情;可因为老头的阻止;他从没有能够成行。
本来;保护安以颜的任务已经交给秦络;可进入东篌;在没做贼也疑心疑鬼的老头眼里却是莫名的危险。于是;老头将若有所思的目光放到了随日的身上。后者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