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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面人来,这个半面人,到是把她的事打听得一清二楚,她到是好奇这人究竟是谁,当然她受的伤,也要尽数还与他!
“玩?”阿清的双臂支撑住她的身体,迷糊地重复了一个字,没一会儿,他像是弄明白了似地,快乐得如同个天真的孩子,“阿清玩得很好呀,娘是不是想跟阿清玩,哪个出手更快?阿清比娘快,阿清要比娘快!”
已经决定与他拉开距离的老陈觉得有点头疼,也从未想过她会被他这般轻易地点住穴道,全身动弹不得,她刚才是想点他的穴,已经准备趁他不留意之时,一下成功,岂料,她的手还没有从他的腰际离开,朝她红果果地印证了一句老话:人算不如天算!被点住穴道的人竟然是她自己!
“你哪里看到的,我哪里要跟你比出手快了?”她虽然身体动弹不得,可嘴巴还在,没好气冲他嚷嚷,一时间也忘记刚才保持笑脸的初衷,“还不快解开我的穴道?谁想跟你玩了?我还要办正事,你别捣乱!”
“娘不想让阿清跟去?”阿清的声音里似乎多了一点情绪,重申着她曾经信誓旦旦说出口的话,“可是娘说过,要永远跟阿清一起的!”
呃。。。。。。
陈清卿没能反驳,话是从她的嘴里出去的,说出去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难以收回,而两人之间的对话,让她隐隐地升出一种不好的感觉,不过,她却是没在意,一下子丢了九霄云外去,“是呀,我是说过呀,等我办完这件事,就去找你呀!”
“会吗?”他伸出舌尖划过她的鼻尖,“你会吗?小师叔。”
被点住穴道的陈清卿满眼里全是震惊,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嘴巴微微张开,结结巴巴地挤出几个字来,“你、你、你叫我、叫我什、什么?”脑袋像是被重重地击过一拳,她几乎不敢去想象刚才闪过的一个念头。
“小师叔。”
她万分错愕地盯着他的脸,还是那张已经看习惯却还是让她会看得入迷的脸,分明是有一点不一样了,琥珀色的眼瞳如谜,让她看不清楚他的意图,心里“咯登”了一下,小师叔,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这么唤她,阿清从不这样叫他,难道是。。。。。。。
她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生平头一次想学鸵鸟一样地躲起来,把头埋入沙堆里,就不会有人发现她的羞恼,不再是阿清,而是喻前澈?
她还是不敢轻易地相信,单纯的阿清,已经不再单纯,在她的眼底只有阿清,乖巧的阿清,依赖着她的阿清。
阿清,喻前澈到是毫不介意地重复了一次,把她给打横抱起,低头微眯起漂亮的眼睛,贴着她的额头慢慢地摩挲起来,好半晌,才似满足地微抬起头,冲她缓缓地摇摇头,一副无限怀念的样子,“小师叔呢,怎么不笑了呢?刚才笑得好开心的呀,现在怎么不笑了?”
他仿佛不太明白地瞅着她错愕的表情,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抚上她光滑的脸颊,然后一副】恍【书】然【网】大悟的样子,张大亮晶晶的双眼,冲着她露出讨好的笑意,只是那笔意未曾到眼底。“小师叔想点我的穴吧?可惜呢,我先出手了。”
他又缓缓地摇摇头,一副很遗憾的模样。
她想挣扎,全身大穴被制住,连动都不能动弹一分,错愕的脸立即变了颜色,泛起鲜艳的怒气,心中冒起一个令她堵得慌的念头来,像条阴厉的小虫般毫不留情地撕扯着她的心,令她不由得闷声问道,“你解开我的穴道,放开我。”
也许,他一早便就知道自己是他什么人,故意来接近的?还称了她的心,一直喊“娘”,难道是故意戏弄于她?一想到这点,偷鸡不成反被人抓住的陈清卿觉得心里渗得慌,有些口不择言,根本没去想当初两人是在他被黑衣楼追杀的危险时刻碰到她的。
“解开穴道?”他像是对待闹脾气的小孩子似的,和蔼悦色地凑到她的面前,鼻尖几乎与她的碰到一起,只留下一点点的缝隙,“解开穴道,小师叔就跑了,我可不!”
“你不听我的话了?”她妄图抓住一根浮命稻草,使出百试不灵的杀手锏,试图把他拐回自己熟悉的相处模式里,“阿清,你解开我的穴道,我们一起去办事,一起去!”
“小师叔怎么会这么想?”喻前澈到是面若常色,眼角勾起一抹笑意,绝艳的容貌里透着隐隐的诱人之态,微微垂下头,耳际的两绺发丝垂落在她的两颊边,心情大好地腾出一只手来,用发丝在她的脸颊上来回轻轻地搔动一下,见她抽动了双颊,不由得心情大好,“小师叔可知道,我让抓黑衣楼后发生了什么吗?”
闻言,她不由得颤栗了一下。
黑衣楼!
令武林中人闻风丧胆的黑衣楼,行事诡秘,只要你出得起钱,便会为你奉上你想要的人头,且一旦接受委托,决不中途变卦。
这是其一,她还知道黑衣楼里的杀手全是到处抓来的无父无母的孤儿,全部给灌药,让他们忘记前尘往事,经过最严苟的训练,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成为黑衣楼的杀手,而她更知道上一任的黑衣楼楼主便是死在他的手里,他就成了黑衣楼楼主,强者为王!
“真是奇怪,我什么人都不记得了,可偏偏就记得小师叔这三个字了?”他颇为满意地瞅着她微变的脸色,从晶亮的眼睛里透出来的一丝心疼,让他颇为受用,话音里含着疑惑,“四年来,半年在京城,半年在江南,月月在吃三日醉,慢慢地把身体里残留的药物给清除,每天在房间里写着小师叔这三个字,可偏偏想不起来小师叔到底是哪个呀。”
“什么三日醉?什么意思?”她问出口,去少林寺,师兄拿他没有办法,就给他用了三日醉,让他安稳地睡了几日,这东西便是他的解药?
“小师叔,多好呢,我出来的时候可没带这东西。”他的口气里似乎带着深深的眷恋,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绽放出美丽的光芒,夜色里的粉嫩双唇一张一合,“真是奇怪,我慢慢地记起一些事,小师叔,可我就是想不起小师叔是什么模样?只记得被黑衣楼抓走时好象与小师叔你一起玩捉迷藏呢?”
捉迷藏。
她还记得,眼睛躲闪着他的目光,不敢去看他,这么多年来,她与师兄之间有个心结,也许更直白地说,只是她的心结,那时候,容若把小小的他带到自己面前,望她看在他是表弟且又是师侄的份上带着他几个月。
她还记得,她当时应得很干脆,只是没几天,便就厌烦了,半大的孩子刚是爱玩的时候,恨不得满山遍野地乱跑,身后跟个碍事的小不点,就不太乐意,在某个午后,她没有多想地就故意地与他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而师兄夜无涯似乎是看出她的心里的不耐,把他带出了安全之地,哄着他躲起来!
然后她与师兄便玩去了,等到想起他来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他的身影,仅仅在他曾经躲过的的角落里找到他被割破的衣角。
师父大怒,迁怒于师兄,将师兄逐出师门。
她说不出话来,虽不是有意地把他哄去躲起来,可算起来,他的失踪总与她脱不子干系,她心里有些阴暗,看着他,心里不时地冒出来一个念头,这就是她仇人的儿子,她仇人的儿子!
他想到往事,作势微叹口气,放开手里的发丝,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光滑的脸颊缓缓地游移着,一厘一厘地往下,轻轻地描绘着她的唇形,“黑衣楼真是不错哪,他们让我从小师叔身边带开了,又是他们的追杀,让我碰到小师叔呢!”
她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愣愣地看着他,眼前绝艳的容貌,整个人像是呆住,脑袋里一片空白,耳边听着他软软而又坚定的声音,仿佛很遥远,又仿佛很近,近得几乎到达她的心里,在她意图坚强的心里挖出一道血淋淋的伤痕来。
唇瓣忽然传来一阵压抑的力道,她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被固执的人给箝住下巴,淡淡的笑容,没有传染到他的手,力道加重了许多,让她的下巴生疼。
“当年是我的错,你可以打我。”她不敢发呼痛声,将视线对上他的眼睛,认真地提出一个自认为不错的主意。“你可以打我,我绝对不会还手!”
“打你?”像是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事,喻前澈放声大笑,眸光一变,笑意尽数褪去,冷冷地觑向她,箝制她下巴的手不由自主地又加重了一丝力道,瞅着她忍痛又不敢发出呼痛声的样子,嘲讽地吐出话来,“小师叔,你在想什么呢?打了你,我就能回到没被黑衣楼抓回去的时候了?”
她一滞。
第一百零二章
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瓣,舌尖毫不留情地扫过她嘴里的每一寸属于他的领地,反反复复地噬咬着她的唇瓣,让她被动地承受着这样的亲密之举�